“就是因为不想,所以才不能离开。”萧夏看着身后的贺兰瑛佑,眼中满是心疼,她已经不敢再让他离开她的身边了,更加不敢把他随便的交给这群的畜生。
唐或已然在萧夏眼中看到了她的顾虑,也明白萧夏不可能在这个时候会离开贺兰瑛佑。虽然心中陡然的震荡,跟着美女族长走可能可以拖延到刘和回来,但是不走他们现在就会遭殃,可是现在却只能等死。
“女人你真的很难搞定,或许我现在真的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上一个傻子了?没有一个男人会无条件的听从一个女人的话。”说完一抹的苦笑,那他现在是不是比傻子还傻了,明知道还听从一个女人的话。
“改变主意的话,你现在还有机会可以离开。”萧夏说的冷冷。
“不想,谁叫我不小心踏上贼船了。”唐或也回答的冷冷。
见着前方两人似乎不在乎她的到来,美人族长脸上不再是刚才的淡定,眼中闪过一丝的残忍:“杀……”
仿佛连多一个字都不愿再说。
唐或听着无奈,他的眼神落在了萧夏的身上,没有任何的话,只是眼眸中写下了一抹的坚定,他会护他到死为止。
一场绝对没有胜负的战斗,出战的是以一个抵一群,胜负已然的不用多说。
唐或上前一步挡在了萧夏的身前。萧夏的眼眶微微一震,不由的一抹苦笑,现在他们的队形是,她护着贺兰瑛佑,而唐或又护着她,像是一条食物链一样的被连接上。
无声的感谢,萧夏手中从腰间拿出了一把小的精致的小弓,弯起袖子,手腕上面密密麻麻整齐排列了无数根的银针。在亮光下闪烁黝黑的光泽,剧毒无比。
闻到毒的味道,唐或回头看着萧夏,双眼看着她手上的东西,皱眉,想问却已经来不及,因为前方的敌人已经来袭。
见唐或已经开打,萧夏在他的身后不快不慢的为小弓装上银针,随后对准周围扑上来的敌人,像小时候打弹珠一样的姿势,看不出一点危险性。
“站在原地,别把手伸出来。”唐或实在看不下去,着急的大声呵斥。高手过招,有半点空隙就是死路一条,他不能让萧夏妨碍他。
萧夏像是没有听到一样,脸上冷静的闪过血腥的猖狂,放开手指发出她今天的第一根银针。
原以为这种小弓的威力没有多少,但是意外的速度惊人的快,连让人闪躲的时间都不留下,并且直接穿过对手的胸膛,手法狠辣霸道,而上面的毒更是剧烈,两种配合在一起不给人一点还手的余地便致人于死地。
在前面的唐或一愣,回头看到的是萧夏手中的小东西已经对准另一个人的胸膛,而那个人无疑幸免的倒下。此刻他重新审视了萧夏一遍,一个真正狠毒的女人,可是他还是喜欢。
萧夏不理会唐或的惊讶,手上的弓依旧不断朝着敌人发射。
来到古代她就明白自己的弱小,而这又是一个弱肉强食的时代,假如你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代存活下来了。
有人说,当晨阳染红半边天,太阳也红开始滴血时,那就是魔王降生的日子。可是今天的晨阳被抹上了厚重的云彩,谁也看不到它的样子,它在发出的危机信号。
打斗没有预想的激烈却格外的整齐,一群人倒下,一群人又接上,好似永无止境的要磨灭掉一个人的意志。
萧夏和唐或自然明白他们是什么意思,就犹如祭祀是怎样死的一样,他们也想用这种方式,尽管这种代价是死去很多的人。
萧夏不是练武的人,体力自然也不会有练武的人强壮,这才不过半个时辰过去,她的手已经开始不支的在发抖。这种武器方便但是极其的费臂力,平常可以用来自保,但是假如用来一个不知道有多少人的军队来对抗,这无疑是最下等的策略。
“够了,你退到傻子旁边去,别让我分心。”唐或感觉到萧夏的体力已经在消耗殆尽,口气说的极重,生怕萧夏会听不进去。
萧夏很乖的停下,完全的不反驳,她看着唐或喘气的道:“靠你啦,别倒下。”说完便退到了贺兰瑛佑的身边,不在成为唐或杀敌的顾虑。
空气中开始蔓延腥臭的血红,像是一幅极其美妙的画,里面颜色妖艳无比,犹如盛开在地狱之路上的娇艳之花,美得让人叹气,也残忍的让人害怕。
萧夏轻轻拉着贺兰瑛佑的手,寻求一份安心。死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因为有人陪,那就不就只是死,而是去到一个地方而已,换下一身皮囊而已。
感觉到一个锐利的眼神射来,萧夏望过去,美女族长正用着杀死人的目光看着她,不是刚才的平淡,而是完全的锋利,是要杀死人的凶悍。
萧夏一愣倒是不记得自己和这个女人有过什么过节,她转身看旁边的贺兰瑛佑,这才知道那个美人族长在意的是她握着贺兰瑛佑的手,亦或者是在意她在保护着他,从这种小动作不难看出她是怎样的讨厌贺兰瑛佑。
萧夏冷的眼神射向美人族长,这才想起来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眼前的这个女人,假如不是她抓来贺兰瑛佑,那么就不会有昨晚上那么让人心寒的一幕,而这个女人她是绝对不可能原谅的,亦或者死也无法让她的恨意消除。
眼神的对撞,在空气中形成了一条无形的闪电,花火四溢,比唐或的打斗更加让人有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