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狼的皮肤是黑的,你不是!”终于,费了半天劲找出一处不同,且还是大面积的不同。
“皮肤?”苍狼反问,不屑,冷哼,“以前黑不区区有什么好,现在才棒,不黑不白正好!这才是我想要的皮肤!”狂霸脸庞露出满意,电力十足。
啧!骆晶晶接收到此电力立即全身一颤,有种酥酥麻麻极其舒服的感觉,这股电流电得她身心愉悦、心花怒放。
不止她,就连骆烈也双腿打软差点没坐地上。莫不说放电,光是苍狼的容貌就足矣令人晕倒。太俊了!
路青、朵朵摸着下巴旁观,怎么看怎么匪夷所思,怎么看怎么头晕目眩。
若说裸男真是苍狼,为何出去几个时辰便顶着另一张脸回来?这世间岂有说变脸就变脸的道理?
骆烈用力甩头,驱赶异状,虎目瞪得溜圆,指着苍狼的鼻子大声说道:“你怎么证明自己就是老王八?”
闻言,苍狼扭曲的脸孔稍有回复,扫向路青命令道:“去给我弄杯清水来。”
路青没吭声,摸着下巴照作,心下已明了他想做何。
水来,苍狼咬破手指将自己的血滴进茶杯,滴罢往骆烈跟前一伸。
骆烈毫不犹豫,滴血,滴后用另一只手的食指伸进水里搅和。
另三人均将脑瓜凑来,紧紧盯着旋转的水面。
两滴血液在五双眼睛的注视下神奇的融汇在了一起,抱着团,抱得紧、抱得亲。
“啧……”响亮的抽气声出自母子二人、朵朵与路青之口,惊愕升级。
“老王八,你的脸是怎么回事?”骆烈信了,方才的滴血已证明身份,只有亲生父子的血才能相融!
“明儿个再说!”苍狼不解释,将茶杯塞进他手里就开始轰人,将一个、两个,三个多余者通通踢出房,“喀嚓”插上门栓。
骆晶晶又惊又喜的瞅着他光光的背影,心头多只小鹿乱撞。老天,他真是苍狼!娘咧,帅得没边儿了!勾魂!迷人!电力十足!
苍狼一回身便瞧见她像个花痴似的抱着棉被在床上扭动,唇角高敲,邪恶色相浮露于面。不急于一时,欣赏着她迷醉的神情一步一步缓缓逼近床榻。
扭动、扭动,骆晶晶八成是被迷傻了,一个劲儿“嘿嘿”傻笑,樱唇嘴角缓缓淌下银亮亮的口水。目光离不开他的脸,好帅哦……
“骆晶晶,我迷人吗?”
“迷……人……迷人……呵呵……呵呵……”完了,她真傻了……
“你骂我活腻歪了,这笔帐咱要怎么算?”
“算帐啊,随你,随你,全随你,呵呵……呵呵……”骆晶这白痴只顾着看他脸,丝毫未察觉自己被压在床上呈现出极其“危险”的姿势。
苍狼双掌自行运动……
次日,苍狼兑现承诺,骑着“火炼”载路青前往“都阳”之“红城”效外……“不鸠山”。
跃高于空,路青坐在苍狼身后环着他腰。他高大的身形在自己面前好似座山,既雄伟又彪悍。
寒风吹动黑丝,将苍狼的头发吹拂到他脸上。独有的男性魅力耀然体现,使人如痴、如醉。
昨夜太过惊艳、惊愕,怎么说呢,他变脸后给人感觉更加深不可测,从内至外皆如此。凝视着他侧脸,失了神。
“怎么着,你也迷上我了?”苍狼未忽略身后那双注视的视线,从一早便追随不放。
路青“噗哧!”一乐,同时垂下头很自然的别开视线,调侃,“堡主几时多了自恋的毛病?”
“无需自恋,我本如此!”苍狼大言不惭,半眯深邃狭长之目凝视前方,唇角微翘,“狼堡修建的如何了?”
闻言,路青抬首重新望向他小半个侧脸,“地基打好,堡墙已建毕,其余仍在进行,明年四月即可完工。”
“很好!”苍狼满意点头,深刻如画的五官在光辉的洒照下泛闪柔和光泽。他不再坚硬得令人望而怯步,而是在威严震摄中欲擒故纵,形成使人更加小心谨慎的迫人之相。
回答完的路青看向左方,对于方才所说心里有个疙瘩,他未撒谎,只是……
“不鸠山”地下黄金墓室,黑压压一片将此地塞得满满。六名黑袍怀着兴奋雀跃的心情小心翼翼翘开金棺盖,棺盖摩擦棺醇制造出较为沉重的磨擦。
苍狼双臂环胸,一幅高姿态由高向低俯视,面部表情颇为冷淡,既无对棺内之人的好奇、也无即将使人死而复生的喜悦。或许以前曾有兴趣,但现下却无。没的理所当然,没的不需任何理由解释。
路青望着棺盖一点点移开,醇内部逐渐映入眼帘,熟悉、期盼,渴望。
三类人,三种不同的心情。
随棺盖搬移,一股子带有清香的味道扑鼻而来,清香中夹杂湿气。“砰!”一声响,棺盖落地,竖着靠在醇旁。
棺内盈满琥珀色液体,从棺内来看并非全部纯金,材质中搀杂了别的成分,以置于可防水,琥珀液体很明显便是浸泡尸身不腐之灵药。
琥珀液体略显浑浊,使得棺内所躺之人的相貌看不太清,但从体形与身高上可断定是名男性。
黑袍开棺后恭恭敬敬退至一旁静立,路青伸出双臂探入液体,仔细看,他的两条胳膊呈现出微微颤抖的瑟弧。
苍狼微扬眉梢,让死人复活这么高兴,可想而之对于他来说是多么的意义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