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兔瞬间转换方位,距离雨箭处30里开外现身。
平安脱险,骆烈立即从肩头揪下它狠狠朝远处甩去。
小白兔凌空几个翻跃安稳落地,落地后相当有韧性的朝他再次扑去。
“滚……”骆烈怒不可赦,一巴掌抽在她脸上将其残忍抽摔在地,遭成闷闷的一记声响。
不忍心见此情景,靳双别开头摸摸自己脸颊,小声念出两个字,“好痛……”
小白兔觉得很委屈,红眼睛里噙满伤主的泪水。脸好痛,雪白皮毛变成红色,撑着身子倔强站起。
“我现下功夫不到家杀不了你,但不代表日后没机会!你给我滚!我不想看见你!滚……”骆烈够无情无义,比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利用完一脚踹开,够狠!
小白兔流下了眼泪,泪打湿皮毛,模样楚楚可怜,“我喜欢你……”忽然,她说了人话,大声叫喊表达着内心感情。从在野栈见他第一眼时便一见钟情,否则也不会心生捉弄。
吓?靳双张大漂亮的眼睛,转回头瞅着地上的兔子,兔子对人类动感情?还是只会说话、会法术的兔子精!
闻言,骆烈登时凸瞪双目,随即而来是的满腔炽热火气,坐在马上跳脚,指着它鼻子抓狂暴吼:“你真他妈恶心!你这只妖怪!无耻!”一下子想起蝎子精赤莲,太恶心了,不是一般的恶心!
小白兔的心被扎痛了,心上人骂她恶心……晶莹的眼泪滚滚而下,它很招人讨厌吗?
“别用你那恶心的眼神看着我!我想吐……”骆烈嘶吼,吼罢转身以背相对,双臂穿过靳双腰侧勒住马缰绳。“走……”
“火炼”怕死了,忙不跌的马儿快跑,丢下小白兔扬长而去。
小白兔孤伶伶的呆在荒道上目视无情无义之人越走越远,直至消失仍呆着不动。泪水一滴一滴往下掉,风一吹,好冷!
夜色浓布,“火炼”于荒道疾驰。
迎着冷风,风儿吹拂起骆烈、靳双的黑丝,两名前胸与后背相贴的少年即将与月夜融为一体。他们同样俊美,同样令人砰然心动。
“你就丢下那只兔子不管了?人家喜欢你。”靳双半眯着眼睛直视前方,轻而温和的嗓音很是好听,有种沐浴春风的暖意。小小的年已透出淡雅脱俗的气质,有点飘逸似仙之逸感。
“闭嘴不许跟我提它!恶心!”骆烈把嘴一撇,喉咙一哽想吐,眼底嫌恶尤为明显。妖精喜欢人类,狗屎!他可是个正常人,绝不能接受!
“你说……”靳双暂顿,漂亮的眼睛转一圈停下,随后续道:“她会跟上来吗?”
“她若跟上来就是犯贱!不要脸!无耻到极点!”骆烈低沉嘶吼,虎目迸射出强烈森冷血光。
“呵呵……”靳双只笑不答,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我要去青城,你去哪儿?”骆烈冒火的用拳砸他胸口,砸得他轻柔的笑声走了味。
“咳……咳……”靳双登时岔气,“轻点,会痛……”真不知道手软,暴力份子。
“少废话,去哪儿?”
“和你一样。”
“哼,同一个目的地。”骆烈冷哼,调低、调回些目光凝视他侧脸,冰森问道:“你做了何事惹人追杀?你连累了我,我有权知道!”口气不容拒绝。
“你真霸道。”摇头一笑,靳双笑罢漂亮的眼睛里闪过戏谑,“我揪掉了天机门二当家的那活儿,揪掉了他两条胳膊、两条腿,揪掉了他的脑袋。”说罢偏扭头与他近距离相礼,玩趣问道:“怎么样?我够不够被他们五马分尸?”
张大嘴,骆烈十分愕然的听完他讲述,听罢瞪着他。一秒、两秒、三秒,五秒。五秒后用脑门儿撞他的,大赞:“爽啊!”乖乖,太爽了!刺激死人!切身实际体验人体分割的快感!娘的,他怎没这样的好机会?
靳双微怔,怔后坐在马背上捧腹大笑,“哈哈、哈哈……”他还以为……还以为……哈哈哈哈……笑死他了!哈哈哈哈……
“笑毛!就是很爽!因为什么揪死他?”骆烈忽然觉得自己对这个问题超有兴趣,活了五年一次听说这种新鲜事儿。
“因为他挑戏我娘。”靳双一边笑一边给明原因,笑着的眼里闪过不容侵犯,娘亲相当神圣,岂是贱夫俗子能玷污!
“妈的,该!这种人就该揪!”一听解释骆烈登时来火儿,甭说别的,若有人敢挑戏骆晶晶的话他必定将那人碎尸万段!相较而言,他觉得靳双的处罚都算轻!
“你说,我凶吗?”靳双眨巴着水汪汪的漂亮眼睛瞅着他,明明一张可爱俊美的脸蛋儿,怎地说出来的话让人觉得这么冷!冷到骨子里!
“凶屁!若换了我一样照作!我五岁,你多大?”骆烈别下头,啧下嘴,凶屁凶,换作是他还不知要出什么乱子!
“咦?”靳双第二次惊讶,下意识握住他勒马缰绳的手,“我也五岁!”
骆烈听完一张脸要笑不笑,介与惊喜与惊讶间来回转变,也同样抓住他。
二名同为五岁的怪生少年对上了眼儿,两张要笑不脸的喜悦脸孔在皎洁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明显,又格外诡异。
“火炼”无语,耷拉着马眼皮浑身冒冷汗目视夜路正前方。才五岁断奶没几年的奶娃就这般可怖,日后还有法儿要吗?还不得海了去!
寂静之夜马儿狂奔,五岁娃娃日后将掀起轰天动地的惊涛骇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