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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30章

但,他竟从未对我凶过。

即使在那个我说着残忍的分手宣言的夜晚,他也只是不说话,周身萦绕冷然的气息,却是,没有对我怒吼过。

那么现在,他的愤怒是因为我的消极么?

可是江年川啊,我怎能告诉你,如果我对未来抱着太多希望,它就一定会用最极端的方式向我证明,我不配得到幸福。

这个叫夏锦的女子,从被生身父母抛弃的那刻开始,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存在。

夏驰维说得真好,夏锦,你真是一个扫把星。

我怎能告诉你,我有多想义无反顾地忘记自己破败的身体,别扭的性格,破碎的身世,只做你一个人的阿锦呢?

因为,生活从不给我任何机会,去生活。

“你凭什么对阿锦凶!”老千忿忿的叫声回响在房间。

我微微闭眼,将身体往后靠在床头,没再说话。

真的好累。

老千却不肯罢休地地吼着,声音随着走近的脚步声越来越大:“江年川,你是这个世上最没资格吼她的人了!这些年,她的痛苦,她的难过,她的茫然,她的绝望,你有关心过吗?夏硕哥夫妻俩出事的时候,阿锦一个人是怎样挺过来的,你有关心过吗?夏驰维咄咄逼人,欺负她的时候,你有关心过吗?那时她才是一个19岁的姑娘啊,那么小的尚尚不能磕不能碰,她姿势笨拙地将他抱在怀里,脸色苍白地轻哄,我们几个……看着都心疼,这些,你都有关心过吗?”

这个一向不屑掉眼泪的女人,她的声音带上哽咽,我无力地伸手盖住眼睛,轻声阻止:“老千,别说了。”

“别说?”她的火气像是更大了些,气急败坏,“你这个笨蛋居然叫我别说了!你你你……简直是天字号第一笨蛋!”

有些哭笑不得打断她的人身攻击:“老千,这些,他都知道的,一直都知道的,五年前,嗯,和五年后。”

他啊,一直都知道,知道我的痛苦,知道我的难过,知道我的绝望。

所以,才会说,阿锦,我爱你。

过去的五年里,或许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挣扎,江年川一定也经历过不少痛苦。

怎么办,江年川,我也,好爱你。

真的不想死。

或者可以让我去一个好远好远的地方静静地等死。

真的不想,在你和你们面前没了声息,那一定会很残忍。

16岁那年的一个夜晚。

夜很深,这个地方却热闹得很,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音乐声很大,灯光闪烁迷离,总之很不舒服。

江年川找到我时,我正被人按在床上,手臂被一个男人死死摁住,那根注射器的针头泛着微亮的光。

有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的呻吟声从旁边传来,整个房间弥漫着颓废和情欲。

我只是冷冷地看着那个角落里的女孩,那个自称是我朋友的女孩。

在不到2个小时之前,她的笑容还是干净的,她说,阿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哦,我们是好朋友吧?

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是这个地方,为什么一进门就被几个彪形大汉掳了进来,我的所谓的跆拳道黑带在他们的铁壁下完全是花拳绣腿。

终究是虚惊一场,因为,江年川来了。

他其实也并不算多么强大,只是,他终究是来了。

进来的17岁少年,肩上还斜挂着书包,白色衬衫的领子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黑发有些凌乱地垂在额前,眼神透过发丝,泛着危险的色泽。

房间里的其他男人立即冲上去,那场打斗结束得很快,我第一次看见这个少年的另一面,他的身手干净而快速,手下的动作却狠厉十足,就这样只身打倒了5个大汉。

江年川走向我,将我搂紧,嗓音有着罕见的温柔:“别怕,我在这里。”

这之后的每一次绝望里,我都会不自觉的想起这句话,别怕,我在这里。

这是我最后的力量和支撑。

即将执行任务的悠然,即将拜访未来公公婆婆的梦汐,正处于猎艳期的老千,加上纪轩,欧阳,Mark,以及江年川和我,尚尚的葬礼,不算热闹,但也都是他很喜欢的人来陪伴。

我的身体已经越来越差了,这一点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呕吐,掉发,失明,晕厥。

这副身子,简直比林黛玉还林黛玉。

仪式开始的时候,欧阳一直站在我的左侧,生怕我会突然倒下去,怎么可能呢,虽然看不见,但我一定会坚持到最后,因为我的尚尚,需要妈妈跟他说,再见。

有一个不速之客。

这个女人的仇恨来得太突然,以至于那些让我崩溃的话,在所有已经提早获知的人出口制止前,像一把把锋利无比的刀刃划过我本已鲜血淋淋的心脏。

“扫把星!你这个扫把星!为什么要杀驰维!你才该死!你才是那个该死的人啊!”

“你的养父母,因为你而死!你哥哥嫂嫂因你而死!你的所谓的儿子也是因为你才死的!”

“你以为他们都是意外去世的吗?都是你啊!夏锦!你简直就是一个扫把星!”

“当初大哥大嫂要收留你的时候,家族里有多少人反对!知道你这个野种是哪里来的吗?知道你自己有多少仇家吗?”

“你的亲生父母啊,是真正的杀人犯啊!杀人犯啊!他们杀了多少人,就有多少人的亲人来找你报仇!”

“他们杀了那个可怕组织首领的儿子,现在你自己简直就是人家的玩物,那些可怕的人会一个一个地杀光你身边的所有人!”

“扫把星!扫把星!夏锦你这个扫把星!”

7岁生日的时候,爸爸妈妈给我举办了一个很大的生日派对,但来的人却寥寥无几。

家族里的其他人一直都不喜欢我,这在我懂事起就很清楚了。

但从来没有哪次,这种毫无来由的厌恶会让我那么伤心,那天晚上,我气闷地躲在房间里不肯出来,爸爸妈妈好焦急,甚至还找来锁匠开了门。

那是一个秋夜,9月份,天微凉,有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与门外的灯光一融,合化成那两人身上淡淡的光晕,彼时,哥哥正从窗外爬进来,看见我们三个怔怔而视的样子,略一发愣,便放声大笑起来:“哈哈,我倒忘了还可以直接开门这一招啊!”

爸妈也笑了起来,那笑容里是无尽的宠溺。

我也笑了,不讨别人喜欢有什么关系呢,我还有最亲爱的爸爸妈妈和哥哥啊。

眼神微闪,脑袋里像是装了千斤重的东西,将我的身体压得摇摆起来。

名义上的婶婶在声嘶力竭地指控,夏锦。你只个扫把星!

夏锦,你害死了他们!

害死了他们!

强撑的意识终于崩塌,我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对不起,尚尚,不能和你说再见了。

这个世界大得离谱,又小得可怕,于是我成了路痴。

明明走在一条路上,没有拐角,没有岔道,但就是没有办法转身回去了。

我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总之当我清醒过来时,眼睛还是看不见的,但入鼻的消毒水气味,可以证明,现在是在医院。

其实,没有必要为那颗瘤费心思了,我的身上有5条人命,所以,我应该抵罪。

我应该去死。

有人在说话,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

“手术很成功,但压迫视神经的部分肿瘤没办法轻易取出,只能用一些药物让它自己消失,身体机能现在很差劲,但如果好好调养,还是可以恢复的,药疗这点我们国内的技术并不擅长,可以去国外,伦敦那边在临床这块不算太先进,或许,可以去瑞士。”

“等她身体好一些,我就安排。”

竟是要去瑞士了吗?

出院的时候,好多人都来了,只是我没法从容地打招呼,心里的苦楚就像满溢的水,止不住地涌上来。

纪轩说,阿锦,这不是你的错。

可是如果不是我的错,那我该去责怪谁?

夏驰维吗?

必须承认,我比他更加罪孽深重,如果我没有来到夏家。

摇头,挡去所有的安慰,我靠紧江年川,寻求最后的温暖,很快,我就可以赎罪了。

很快。

夜晚,老实说,对我而言,并无差别。

“要去瑞士?”

“阿锦,这个时候不可以任性。”他的声音有些许不安。

“你以为我会拒绝?”我笑倚在沙发上。

“阿锦……”他的手揉上我的毛绒短发,因为手术的关系,头发被剪得好短,还好我的发质偏软,应该不会太惊悚。

我慢慢伸手摸索着搂上他的腰,乖顺地倚靠在他的胸前:“唔,我一向很深明大义的啊。”

他没再说话,只是抱紧我,微凉的好闻气息,让我安心了不少。

许久,我在心里给自己加把劲,终于将憋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江年川,我想要你。”

修长身躯轻轻一震,声音有隐隐的暗哑:“阿锦,知道自己再说什么吗?”

轻笑出声,我将脑袋抬起,盯住前方:“或者可以换个句式,唔,江年川,你……想要我吗?”

活了24年,第一次那么廉不知耻,我感到有火热在脸上烧腾,但仍然咬住下唇,倔强地不肯眨眼。

这是最后一次了,江年川,我需要将自己给你。

眼帘一暖,知道是他用手遮住了我的双眼,我微微一惊:“江年川……”

“阿锦。”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清冷,反带上炙热的气息:“你这样看我……我的定力并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心里泛暖,我伸手扯下他的手掌,偏头吻上他的掌心,轻启唇:“今天晚上,我允许你定力不够。”

唇被攫住,微凉的气息已经完全燃了起来,我被吻得七荤八素,但仍能听见他在呢喃:“阿锦……嫁给我……”

我一晃神,身体一轻,已经被打横抱起。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褥里,紧接着,一具修长的身躯便覆了上来,感到他正温柔地帮我解着睡衣的扣子,我紧张的抓紧身侧的床单。

“阿锦,会有点疼。”他附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咬紧下唇,闭上眼睛,细若蚊呐地“嗯”了一声。

“勇敢的姑娘。”

这一夜,他极致温柔,我的所有悲伤,所有难过,所有痛苦,所有绝望仿佛都消散开去,只留下他清冷的微凉气息在身边萦绕。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人轻轻地抱起我,温热的水淌过身子,很舒服。

有柔软的毛巾在细心地擦拭着湿漉漉的肌肤,我忍不住舒适的呻吟出声。

“呵,小东西。”头顶有好听的清冷笑声。

醒来时,江年川已经起床了,我睁开眼睛,迷糊地问:“唔,几点了?”

身子很快被搂进一个清爽的怀抱:“起床?”

心中微微一痛,我反手搂紧他,闷声道:“嗯,再抱一会儿。”

房间里很安静,我静静地数着两人的心跳,一下两下,真和谐。

有风吹进来,有些凉,但却很舒爽。

“江年川。”我低下眼帘,声音自然:“我想吃凤凰街的手撕鸡,好饿啊。”

其实这些天来,我的胃能容纳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少了。

他低头亲吻我的额头,柔声吩咐:“再躺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门被带上,我心脏一空,出声轻唤:“江年川?”

没有人回答,空气里,他留下的气息渐渐淡去,我伸出手掌,虚虚一握,仿佛可以捕捉到一抹熟悉的清冷,很温暖。

摸索着下床,身体很疼,但却远远不及心脏处不断加深的抽疼,就像是在被一片片地割裂。

缓缓地移动脚步,终于撑着玻璃门在厨房前停下。

“嘭……啪……”

碰翻了好多东西,手心一凉,总算摸到了自己想找的东西。

举起它,比划着对准心脏的位置,那个割腕什么的,恕原谅,一个瞎子实在很难判断什么是静脉和动脉。

并未刺下,心脏竟已经疼得快要麻木了,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

明明那么难过,我却还是没有眼泪,果然,身体里流着杀手的血的人,是不适合哭泣的。

突然,空气中有浓重的悲伤弥漫开,我身体一震,下意识地看向厨房门,那里有来人的气喘声。

我抓紧手中的水果刀,听见那人的清冷声音说:“你在干什么?”

这一次,他没有叫我阿锦,他是真的生气了。

从小就很想成为一名优秀的记者,娱记,社会新闻记者,甚至还想过当战地记者。

记得有一次,光翼集团的年轻总裁来W市,这位一向行踪神秘的企业巨子,早就是媒体报社重点关注对象,他的私生活无疑是最大的爆点,彼时,根本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我逃课蹲点在地下停车场,想不到会那么凑巧地让我看见了一幕极具八卦价值的一幕!

这个叫裴翼的男子居然……抱着另一个男人!

只是我完全傻住了,竟没有发现那些黑黝黝的枪口正齐齐地对着我,那是裴翼身边最忠诚的保镖!

直到危险降临,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是众矢之的了!幸好,爸爸也恰好来取车,经过一番剑拔弩张的对峙,才终于救下了我的小命。

这件事后,每次我去追着那些所谓的新闻跑时,江年川就会守在一旁,那个时候,神经脱线的我并没有觉得什么,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我的这条命,他比我还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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