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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政与源(3)

国政很难想象彻平发火的样子,平时明明是个乐呵呵的爱笑青年。

“他话里好像有什么顾虑。你怎么想,源二郎?”

“呃……鬼知道。”

看来除了拿“我的徒弟”之类的话装装蒜,源二郎对彻平的事也一无所知。

“总之先去探下病吧。”

彻平住的木造公寓离源二郎的家走路只要五分钟左右。共两层,从门的数量来看,上下应该各有三户。每扇窗都挂着窗帘。房屋破损程度相当厉害,但也没有多余的空房间。

在麻美的指引下,国政和源二郎走进公寓外部狭窄的走廊。彻平的房间在一楼的最东边。麻美没有按门铃,拿出备份钥匙开了门。

从玄关望过去,室内所有东西一览无遗。

厨房里摆着洗得干干净净的餐具,窗边晾晒着T恤。家具非常少,看得到的就只有直接放在榻榻米上的小电视机和折叠好靠在墙边的小矮桌子。衣服和做细工簪子必要的道具应该是收在壁橱里。空荡荡的十平方米房间,看上去出乎意料的宽敞。

彻平躺在铺在房屋正中的被子里,呜呜地发出呻吟。他的脸肿得像凹凸不平的岩石。

认出走进屋子的人的身影,彻平从被子里一跃而起。

“师父!”

“你就躺着吧。”源二郎大气地挥了挥手。

国政把带来的冰敷到彻平的脸上。

看着又躺进被子的彻平,源二郎严肃地说道:“彻平,事情我都从麻美那边听说了。”

“不好意思,我本来想当作秘密的……”

“嗯,彻平啊,我听是都听了,但原因我还是不清楚啊。”源二郎说道,“究竟是被谁打的?”

彻平躺在那里,看上去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终于开了口。

“师父,抱歉。在看到您的细工簪子、被您收做徒弟之前,我做了很多坏事。”

“坏事?”源二郎娴熟地挑了下右眉,“是强奸女的后把她卖了,还是把老人活埋后连人家的积蓄都抢得一干二净了?”

“不……我还没做那么坏的事……”彻平有些畏缩。

“也就是说,”国政试图把对话搬到正轨上,“你以前是小混混?”

“小混混……嗯……呃……是的。”

“然后,昨天袭击你的,就是你的弟兄?”

“是以前的弟兄。”彻平果断地答道,“我以前是在葛饰区混的,那帮家伙貌似是找我找到荒川这边的。谁叫我擅自离开组织,还一本正经地做起了事,估计他们看到这样的我就不爽吧。”

国政猛地吼了出来:“认真做事哪里有问题了?!”

源二郎、彻平和麻美的视线一下集中到他身上。

年纪大了可不能这么容易发脾气。国政清了清嗓子,为刚才的小题大做开启自我反省模式。

源二郎便代替他担当起了提问者的角色。“那……你之所以被打,其实就是对你擅自脱团的制裁喽。”

国政心想,又不是娼妓,至于吗?

彻平和麻美却看上去一脸迷茫。彻平好不容易明白了单词“制裁”所指,接着点了点头答“是”。

“所以,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以前是一起干蠢事的弟兄伙儿啊。”

“但我可忍不了。”源二郎抱着胳膊说道,“好不容易找到的后继人,还被打了,这有损匠人的名誉。”

“彻平,你的钱也被抢了吧?”麻美担心地问道,“那帮人……还会来抢钱的吧。”

这确实是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彻平好像很重视和以前弟兄间的情谊,但哪里都有这种人,看到别人过安稳日子,就想着办法搞破坏。

“这样吧,”国政想了想说,“彻平,把那群家伙叫到Y镇来。”

“叫出来做什么?”

“我和源二郎会好好跟他们说,让他们再也不要出现在你面前。”

“就是这个了。这个点子不错。”源二郎也点了点头。

“啊?!”彻平和麻美一脸惊慌地看着他们俩,“说给他们听?师父和有田大爷?加起来都快150岁的两个人?”

“146岁好吧。”国政和源二郎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没有月亮的夜晚。

彻平站在没有人的巷子的投币停车场前,脸上的浮肿总算开始消去了。

没等源二郎这边找他们,彻平以前的弟兄伙儿们又联系上彻平,让他带着钱过来,也没忘记说“你女人变怎样都没关系吗”之类老掉牙却又很难无视的威胁。

听到这话,国政和源二郎更是愤然不已,让彻平约他们到运河边的投币停车场碰头。

彻平故意比约定时间晚了约五分钟才出现。三个年轻的男人背对运河等着,看到彻平后,他们发出嘲笑的声音。

“来得还真晚。彻平小朋友,我们还在想你是不是吓跑了……”

“钱带过来了吧?”

“没钱给。”彻平像是变了个人,声音透着股冰冷,“今天我是想来跟你们说,以后不要再找过来。对不住,还要你们专门跑一趟。”

“你说啥,臭小子?!”混混们躁动起来,“少给我装样子,彻平。”

不过,就算他们围上来正面袭击,彻平也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每当他们逼近彻平,挂在身上的链条就会叮当作响。

真是混混啊。国政叹了口气。“上吧,源?”

“好。”

方才还在水上小船里待命的源和政爬上护岸,又翻过投币停车场的铁网,动作怎么看都算不上敏捷。

彻平看向他们,眼神略显不安,像是在说:“师父,真要开战吗?”

混混们这时还没注意到试图从背后偷偷靠近他们的老头子。

国政和源二郎抡起手中的木头,朝着站在两侧的混混的肩膀突然一击。两侧的混混发出呻吟,当场跪倒在地。

站在中间的混混一时间没能把握状况,顿了一顿,才回头看到国政和源二郎。“什么啊,这些死老头。”

源二郎像是抓到了要领,没等他说完就朝着他的肩膀斜劈了下去。彻平小声喊道:“师父,有点过了。”

“哪里过了!”源二郎握紧木头,按顺序刺向蹲下的三人的腹部。

当然,国政也没有手软。要是他们站起来反攻的话,源二郎和国政两人体力上根本不占优势。他俩朝着混混们的小腿一下又一下,打得都起了一道道青痕。

“看你们整的那些屁事,瞧不起我们,啊?!”源二郎恫吓道,“现在知道对我徒弟出手会有什么下场了吧!”

“下次再让我在市里看见你们,可不会这么简单算了。”国政打完后,狠狠地放了句话,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但混混们也是要面子的。

“从背后偷袭,卑鄙!”位于中间的男人吼了一声,随即抱向国政的腿。

国政翻了个跟头倒了下去,接着痛击对方腰部。接下来就是众人的一通乱打。

“白痴,打架还分什么卑不卑鄙!”

“死老头还不退后!”

混混A做出反击,源二郎正面应战,不断用木头刺向对方。彻平使出搏斗技术,紧紧卡住前来援助的混混B的颈部。混混C横跨在仰面倒下的国政身上,对着他左脸就是一拳。国政却毫不畏怯,拿着手里的木头猛攻对方的屁股和后背。

明明是死了也会被当成“寿终正寝”的年龄,国政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在做什么,他感到又羞耻又怪异,有种想哭的感觉。上一次有这种想哭的感觉,都久远到不记得是几十年前的事。

不过,体力上的不利让他无法占据优势。被压制的腹部和接二连三的耳光,让国政感到头越来越晕。怎么能一点都不知道让着老人,他为此愤慨不已。眼看跨在他身上的混混C的眼睛血流不止,国政心想大事不好,恐惧袭了上来。

就在这时,传来了源二郎的声音。“政!”

源二郎从背后用什么东西抵住混混C的喉咙,瞬间国政以为是刚刮过去一阵轻风。

“不许动!”源二郎怒吼道。

也许是声音太过震慑,停车场里打成一团的人都停了下来。

“你们看!”

国政看了过去。不知何时起,源二郎手里握着的木头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闪烁着锋利光芒的金属。

“这可不是做大阪烧的铲子,它叫圆铲。”

国政心想,你不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把纺绸剪成碎片时用的刀具嘛,刃口还很锋利。他瞪大着双眼,心里满是疑惑,这是夹在裤子皮带还是哪里带来的,源二郎到底想干吗?

混混C保持着横跨的姿势,不敢轻举妄动,喉咙却紧张地上下起伏。

“给我听好,现在赶紧给我滚,再也不要过这条江!”源二郎全身透着杀气,连空气都在颤动,“不听话的话,现在我就让这家伙血流成河。”

混混B甩开彻平的手腕,说道:“少给我装样子,死老头!”

“你觉得他这是在装样子吗?”国政仰躺在地上,极其平静地插了一句。

刚刚还在挣扎的混混A,此时也胆怯地停下了动作。

“回去才是良计。”国政怀着诚意继续往下说,“再这么打下去也没个头。乖乖回去吧。这个男人就是一条疯狗,以前战后趁乱还在黑市砍过五个流氓。”

真的假的?混混们之间流动着一股恐惧的气息。

怎么可能是真的。源二郎和国政对看了一眼,偷偷藏起笑容。“反正老了也没几岁好活了。”源二郎狠狠地放话道,“在这里再砍那么一两个人也屁事没有。还没等到死刑,估计我就嗝儿屁了。”

“就是,有什么好怕的。”国政做出回应,“源二郎,你看这样如何,最后再尽情享受一下久违的鲜血的味道。”

“不错啊。”

源二郎把圆铲的刀刃对准混混C的喉头,不划虽然没伤口,但刀刃的线条透过皮肤传来的迫力,让他也感受到了刀具之锋利。

“好,我们投降。”混混C举起双手,从国政身上退了下去,倒退着走向同伙,说了句“走吧”。剩下的两个混混慢慢吞吞地收拾着,像是对这结果有些不满。

源二郎默默地捡起木头,一手挥舞着拿圆铲的胳膊,表情狰狞,一副要追过去的架势。以前的电影里出现过类似这样的男人,国政边起身边回想,对了,是电影《第墓村》。刚唤醒沉睡的记忆,就看到混混们悲鸣着落荒而逃。

彻平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样,呆若木鸡地看着故事走向,醒过神来,便奔向国政和源二郎。

“好厉害,师父!你以前真把五个混混……”

“这个嘛……”源二郎支吾着应了一句。

国政在源二郎的帮助下站了起来,摸着腰催促道:“好啦,该收工啦。”

“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彻平,那帮家伙啊,要再痛击他们一下才会长记性。”

国政费劲地翻过投币停车场的铁网,和源二郎、彻平一同坐上了小船。

引擎发动,小船头也不回地穿梭在黑夜的运河之上。

网眼密布的航道在地图上根本没有标注,但在Y镇出生长大的人对此却都十分熟悉。家家户户窗前人头拥簇,余光映射在水面上,照亮了小船前行的道路。

他们不出所料地从水路追上了正在逃跑的混混们。

“装弹!”国政说完便点燃了堆放在小船里的火箭烟花。

源二郎也兴高采烈地过来帮手。

“发射!”

从与道路平行的运河上,火箭烟花一根接一根地朝着混混们射过去。伴随着烟花发射的声音和光,以及火药的味道,混混们哇哇大叫,一个劲加速跑。

“活该!”彻平欢呼着转了舵,拐进商店街后侧的水道,想要抢到混混们前头。

一个老头打开沿河酒家的窗户,从起居室探出头来。“喂,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吵?”

“就是一场追击战。”三人在船上挥了挥手。

在通向荒川的地方,三人等着要来过桥的混混们。

波涛涌近,初夏的风习习吹来。混混们一到桥旁,就沐浴了一场盛大的火箭烟花雨。

“拜拜,再来玩啊!”

“什么时候想要好好相处,随时过来哦!”

“在Y镇等你们哦!”国政、源二郎和彻平搭着肩笑了出来。

接着,他们把船头转回水道,各自回家了。

国政走进巷子,正好看到从拐角的复式房屋里出来的小学生们。

“谢谢!”他们朝着房间里面大声地道了声谢,笑容满面地离开了小巷。

“好漂亮啊。”

“嗯。今天很开心。”

国政看到擦肩而过的小学生手里小心翼翼地捧着布做的野玫瑰。他走到敞开着的门前,偷偷朝屋子里望。

“每天都好热啊。”

“嗯。”源二郎躺在工作室里,轻轻地扬了扬手,“累死了。快进来啊。”

国政脱下鞋子,在浴衣下摆随意敞着的源二郎脚边坐下。

“彻平呢?”

“我让他出去买冰激凌了。应该也会买你那份吧。”

“那我就不客气了。刚刚是那群孩子来了吧?”

“嗯。”源二郎坐起身来,挠了挠小腿,“说是暑假的自由研究。细工花簪相关的发表啥的,现在应该不会受欢迎吧。”

源二郎嘴上说着这样的话,心情却看上去很不错。

空气里弥漫着热气,一阵风吹过,沁人心脾。源二郎耸了耸肩,突然笑出了声。

“干吗啊,莫名其妙。”

“不是,我刚才在想,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跟家人、老婆都还要久吧。”

“嗯,虽然这不是我本意……”

“彼此彼此。”

国政看向门外一望无际的夏日晴空。白云朵朵,蝉鸣阵阵。

“真悠闲啊。”国政说道。

“以前也好,现在也好,Y镇都很悠闲呢。”源二郎答道。

在出生的这个城市,又和这个男人一起度过了一个夏天。也许会是人生长河的最后一个夏天。

国政心想,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每天重复着的是这样的生活,那么就这样活到死也不错。

“我回来了!”

国政和源二郎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动,直到彻平笑容满面地回到家中。

他们聆听着从各家屋后流淌而过的潺潺水声。那是令人怀念的、温柔的,并始终等待着他们、牵绊着他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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