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329100000008

第8章 无语问苍天(8)

当云飞带着阿超,赶到寄傲山庄的时候,云翔和纪总管、天尧,正率领着工人,在清除寄傲山庄烧焦的断壁残垣。

云飞和阿超快马冲进,两人翻身下马。云翔看到他们来了,惊愕得一塌糊涂。云飞四面打量,看着那焦黑的断壁残垣,也惊愕得一塌糊涂。

“赫!这是什么风,会把你这位大少爷,吹到我的工地上来了?”云翔怪叫着。

云飞眼前,一再浮现着雨凤那甜美的脸,响起小五欢呼的声音,看到五个恩爱快乐的脸庞。而今,那洋溢着欢乐和幸福的五姐弟,不知道流落何方?他四面环视,但见满眼焦土,一片苍凉,心里就被一种悲愤的情绪涨满了,他怒气冲冲地盯着云翔。

“你的工地?你为了要夺得这块地,放火烧了他们的房子,还烧出一条人命!现在,你在这儿盖工厂,你就不怕阴魂不散,天网恢恢,会带给我们全家不幸吗?”

云翔立刻大怒起来,暴跳着喊: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这块地老早就属于我们展家了,什么叫‘夺得’?那晚,这儿会失火,完全是个意外,我只是想用烟把萧老头给熏出来!谁知道会整个烧起来呢?再说,那萧老头会烧死,与我毫无关系……”就大叫,“天尧!你过来作证!”

天尧走过来,说:

“真的!本来大家都在院子里,没有一个会受伤,可是,有个小孩跑进火里去,萧老头为了救那个孩子……”

天尧的话还没说完,云翔一个不耐烦,把他推开,气冲冲地对云飞吼:“我根本用不着跟你解释,不管我有没有放火,有没有把人烧死,都和你这个伪君子无关!你早就对这个家弃权了,这些年来,是我在为这个家鞠躬尽瘁,奉养父母,你!你根本是个逃兵!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更没有资格过问我的事!”

云飞沉重地呼吸着,死死地盯着他。

“我知道,这些年你辛苦极了!这才博得一个‘展夜枭’的外号!听说,你常常带着马队,晚上出动,专吓老百姓,逼得这附近所有的人家,没有一个住得下去,因而,大家叫你们‘夜枭队’!夜枭!多光彩的封号!你知道什么是夜枭吗?那是一种半夜出动,专吃腐尸的鸟!这就是桐城对你展二少爷的评价!就是你为爹娘争得的荣耀!”

云翔暴怒,喊:

“我是不是夜枭,关你什么事?那些无知老百姓的胡说八道,只有你这种婆婆妈妈的人才在乎!我根本不在乎!”

云飞抬头看天尧,眼光里盛满了沉痛。

“天尧!你、我、云翔,还有天虹,几乎是一块儿长大的!小时候,我们都有很多理想,我想当个作家,你想当个大夫,没想到今天,你不当大夫也罢了,居然帮着云翔,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他再抬头看纪总管,更沉痛地,“纪叔,你也是?”

纪总管脸色一沉,按捺着不说话。

天尧有些恼羞成怒了,也涨红了脸。

“你不能这么说,我们从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别人欠了债,我们当然要他还钱,要不然,你家里开什么钱庄?”

“对!”云翔大声接口,“你以为你吃的奶水就比较干净了吗?你也是被展家钱庄养大的!别在这儿唱高调,故作清高了!简直恶心!”

云飞气得脸色发青。

“我看,你们是彻底没救了!”他突然走到工人前面,大喊:“停止!大家停止!不要再弄了!”

工人们愕然地停下来。

云翔追过来,又惊又怒地喊:

“你干吗?”

云飞对工人们挥手,嚷着:

“统统散掉!统统回家去!我是展云飞!你们大家看清楚了,我说的,这里目前不需要整理,听到没有?”

工人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做。

云翔这一下,气得面红耳赤,走过去对云飞重重地一推。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发号施令?”也对工人们挥手,“别听他的,快做工!”

“不许做!”云飞喊。

“快做!快做!”云翔喊。

工人们更加没有主张了。

“纪叔!”云飞喊了一声。

“是!”纪总管应着。

“我爹有没有交代你,展家的事业中,只要我喜欢,就交给我管?”

“是,是……有的,有的!”纪总管不能不点头。

云飞傲然地一仰头。

“那么,你回去告诉他,我要了这块地!我今天就会跟他亲自说!所以,你管一管这些工人,谁再敢碰这儿的一砖一瓦,就是和我过不去!也就是纪叔您督导不周了。”

“是,是,是。”纪总管喃喃地说。

云翔一把抓住了云飞的衣服,大叫:

“你说过,你不是来和我争财产,抢地盘的!你说过,你不在乎展家的万贯家财,你根本不屑于和我争……那是那是……四月五日,早上几点?”他气得头脑不清,“大家吃早饭的时候,你亲口说的……”

“那些话吗?口说无凭,算我没说过!”

“你混蛋!你无赖!”云翔气得快发疯了,大吼。

“这一招可是跟你学的!”云飞说。

云翔忍无可忍,一拳就对他挥去。云飞一闪身躲过。云翔的第二拳又挥了过来。阿超及时飞跃过来,轻轻松松地接住了云翔的拳头,抬头笑看他。

“我劝二少爷,最好不要跟大少爷动手,不管是谁挂了彩,回去见着老爷,都不好交代!”

纪总管连忙应着:

“阿超说的是!云翔,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手!”

云翔愤愤地抽回了手,对阿超咬牙切齿地大骂:

“我忘了,云飞身边还有你这个狗腿子!”又对云飞怒喊:“你连打个架,都要旁人帮你出手吗?”再掉头对纪总管怒吼:“你除了说‘是是是’,还会不会说别的?”

云翔这一吼,把纪总管、阿超、天尧全都得罪了。天尧对云翔一皱眉头。“我爹好歹是你的岳父,你客气一点!”

“岳父?我看他自从云飞回来,心里就只有云飞,没有我了!说不定已经后悔这门亲事了……”

纪总管的眼神充满了愠怒,脸色阴沉,不理云翔,对工人们挥手说:

“大家听到大少爷的吩咐了?统统回去!今天不要做了,等到要做的时候,我再通知你们!”

工人们应着,大家收拾工具散去。

云翔惊看纪总管,愤愤地嚷:

“你真的帮着他?”

“我没有帮着谁!”纪总管声音里带着隐忍,带着沧桑,带着无奈,“我是展家的总管!三十年来,我听老爷差遣!现在,还是听老爷差遣!我根本没有立场说帮谁或不帮谁!既然这块地现在有争执,我回去问过老爷再说!”纪总管说完,回身就走。天尧瞪了云翔一眼,也跟着离去。

云翔怔了怔,对云飞匆匆地挥了挥拳头,恨恨地说:

“好!我们走着瞧!”

说完,也追着纪总管和天尧而去。

阿超看着三人的背影,回头问云飞:

“我们是不是应该赶回家,抢在二少爷前面,去跟老爷谈谈?”

云飞摇摇头。

“让他去吧!除非我能找到萧家的五个子女,否则,我要这块地做什么?”他一弯腰,从地上拾起“寄傲山庄”的横匾,看了看,“好字!应该是个怀才不遇的读书人吧!”

云飞走人废墟,四面观望,不胜怆恻,忽然看到废墟中有一样东西,再弯腰拾起,是那个已经烧掉一半的小兔儿,眼前不禁浮起小五欢呼“小兔儿!”破涕为笑的模样。

“唉!”他长叹一声,抬头看阿超,“你不是说这附近还有一家姓杜的老夫妻吗?我们问问去!我发誓,要找到这五个兄弟姐妹!”

云飞很快地找到了杜爷爷和杜奶奶,也知道了寄傲山庄烧毁之后的情形。没有耽搁,他们回到桐城,直奔圣心医院,就在那间像难民营一样的大病房里,看到了小三、小四和小五。

小五坐在病床上,手腕和额头都包着纱布,但是,已经恢复了精神。小三和小四,围着病床,跟她说东说西,指手画脚,逗她高兴。

云飞和阿超快步来到病床前。云飞看着三个孩子,不胜怆恻。

“小三,小四,小五,还记得我吗?”云飞问。

小五眼睛一亮,高兴地大喊:

“大哥!会游泳的大哥!”

“我记得,当然记得!”小三跟着喊。

小四好兴奋。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

“好不容易!找了好久……”云飞凝视着三个孩子,“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小三立即伸手,把云飞的衣袖一拉,云飞偏过头去,小三在他耳边飞快地说:

“小五还不知道爹已经……那个了,不要说出来!”

云飞怔了怔,心里一惨。四面看看。

“你们的两个姐姐呢?怎么没看见?”

小三和小四就异口同声地说:

“在待月楼!”

待月楼又是宾客盈门,觥筹交错的时候。

云飞和阿超挤了进来,小范一边带位,一边说:

“两位先生这边坐,对不起,只有旁边这个小桌子了,请凑合凑合!这几天生意实在太好了。”

云飞和阿超在一个角落坐下。

“两位要喝点酒吗?”

云飞看着一屋子的笑语喧哗,好奇地问:

“你们生意一直这么好吗?”

“都亏萧家姐妹……”小范笑着,打量云飞和阿超,“二位好像是第一次来待月楼,是不是也听说了,来看看热闹的?”忍不住就由衷地赞美,“她们真的不简单,真的好,值得二位来一趟……”

云飞来不及回答,金银花远远地拉长声音喊:

“小范!给你薪水不是让你来聊天的!赶快过来招呼周先生!”

小范急忙把菜单往阿超手里一塞。

“两位先研究一下要吃什么,我去去就来!”就急匆匆地走了。

阿超惊愕地看云飞。

“这是怎么回事?好像全桐城的人,都挤到这待月楼里来了!”

云飞看看那座无虚席的大厅,也是一脸的惊奇。

龚师傅拎着他的胡琴出场了,他这一出场,客人已经报以热烈的掌声。龚师傅走到台前,对客人一鞠躬,大家再度鼓掌。龚师傅坐定,开始拉琴。早有另外数人,弹着乐器,组成一个小乐队。这种排场,云飞和阿超都见所未见,更是惊奇。

喝酒作乐赌钱的客人们都安静下来。谈天的停止谈天,赌钱的停止赌钱。

接着,雨凤那熟悉的嗓音,就甜甜地响了起来,唱着:

“当家的哥哥等候我,梳个头,洗个脸,梳头洗脸看花灯……”

雨凤一边唱着,一边从后台奔出,她穿着红色的绣花短衣,葱花绿的裤子,纤腰一握;头上环佩叮当,脸上薄施脂粉,眼一抬,秋波乍转,简直是艳惊四座。

雨鹃跟着出场,依然是男装打扮,俊俏无比,唱着:

“叫老婆别啰嗦,梳什么头?洗什么脸?换一件衣裳就算喽!”

客人们哄然叫好,又是掌声,又是彩声。

云飞和阿超看得目瞪口呆。

台上的雨凤和雨鹃,已经不像上次那样生硬,她们有了经验,有了金银花的训练,现在知道什么是表演了,知道观众要什么了。有着璞玉般的纯真,又有着青春和美丽,再加上那份天赋的好歌喉,她们一举手一投足,一抬眼一微笑,一声唱一声和,都博得满堂喝彩。雨凤继续唱:

“适才打开梳头盒,乌木梳子发上梳,红花绿花戴两朵,胭脂水粉脸上抹。红褂子绣蓝花,红绣鞋绿叶拔,走三走,压三压,见了当家的把礼下……”对雨鹃弯腰施礼,“去看灯喽!”

“去看灯喽!”

两人手携着手,作观灯状,合唱:

“东也是灯,西也是灯,南也是灯来北也是灯,四面八方全是灯……”

又分开唱:

“这班灯刚刚过了身,那边又来一班灯!观长的……”

“是龙灯!”

“观短的……”

“狮子灯!”

“虾子灯……”

“犁弯形!”

“螃蟹灯……”

“横爬行!”

“鲤鱼灯……”

“跳龙门!”

“乌龟灯……”

又合唱:“头一缩,头一伸,不笑人来也笑人,笑得我夫妻肚子疼!”

合唱完了,雨鹃唱:“冲天炮,放得高,火老鼠,满地跑!哟!哟!不好了,老婆的裤脚烧着了……”

雨凤接着唱:“急忙看来我急忙找,我的裤脚没烧着!砍头的你笑什么?不看灯你尽瞎吵,险些把我的魂吓掉……”

唱得告一段落,客人们掌声雷动。

云飞和阿超,也忘形地拼命鼓掌。

金银花在一片喧闹声中上了台,左手拉雨凤,右手拉雨鹃,对客人介绍:“这是萧雨凤姑娘,这是萧雨鹃姑娘,她们是一对姊妹花!”

客人报以欢呼,掌声不断。金银花等掌声稍歇,对大家继续说:

“萧家姐妹念过书,学过曲,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因为生活困难才出来唱小曲,大家觉得她们唱得好,就不要小气,台前的小篮子里,随便给点赏!不方便给赏,待月楼还是谢谢大家捧场!下面,让萧家姑娘继续唱给大家听!”金银花说完,满面春风地走下台。

郑老板首先走上前去,在篮子里放下一张纸钞。

一时间,好多客人走上前去,在小篮子里放下一些零钱。

雨凤、雨鹃又继续唱《夫妻观灯》。

云飞伸手掏出了钱袋,看也不看,就想把整个钱袋拿出去。阿超伸手一拦。“我劝你不要一上来就把人家给吓跑了!听曲儿给小费也有规矩,给太多会让人以为你别有居心……”

云飞立刻激动起来。

“我是别有居心,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还人家一个寄傲山庄,还人家一个爹,还人家一个健康的妹妹,和一个温暖的家!再有……能够让她们回到瀑布下面去唱,而不是在酒楼里唱!”

“我知道,可是……”阿超不知道该怎么措辞,不说了。

云飞想想,点头。

“你说得有理。”

他沉吟了一下,仍然舍不得少给,斟酌着拿出两块银元,走上前去,放进篮子里。两块银元“叮当”地一响,落进篮子里,实在数字太大了,引来前面客人一阵惊叹。大家伸长脖子看,是哪一位阔少的手笔。

台上,雨凤、雨鹃也惊动了,看了看那两块钱,再彼此互看一眼。

雨凤惊愕地一回头,眼光和云飞接了个正着。心脏顿时怦地一跳,脸孔蓦然一热,心里讶然惊呼:“怎么?是他?”

5

姐妹俩唱完了《夫妻观灯》,两人奔进后台化妆间。雨鹃一反身就抓住雨凤的手,兴奋地喊:

“你看到了吗?居然有人一出手就是两块钱的小费!”

雨凤不能掩饰自己的激动,低声说:

“我……认识他!”

雨鹃好惊讶,对当初匆匆一见的云飞,早已记忆模糊了。

“你认识他?你怎么会认识一个这样阔气的人?什么时候认识的?怎么没有告诉我?”

“事实上,你也见过他的……”

同类推荐
  •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这部以自己真实经历为素材的传记体小说,通过讲述保尔·柯察金从一个不懂事的少年成长为一个忠于革命的布尔什维克战士,即使身体瘫痪、双目失明,也要重新跨入冲锋的队列里的故事。
  • 草莓的节日

    草莓的节日

    不知是山风吹红了草莓,还是太阳晒红了草莓,反正N县今年的草莓特别好吃——带着太阳的味道和风的味道的那种鲜美,把所有亲近它的人都熏醉了。N县政府就干脆举办了一个声势浩大的草莓节,吸引八方来客。那一天,在通往四面八方的公路口,人们都挂起了暖洋洋的横幅标语:在这美好的四月,去那草莓熟了的地方!时下中国的节日,个个都是人海大战,N县草莓节人潮如水的热闹不必细说。我们必须注意到市邮政局营业员郝雪雁所带领的这一个采摘草莓的姐妹群体——她们是一群四十岁上下的女人,不那么艳丽、不那么娇美,但她们提着小篮在草莓夥里咿咿呀呀地恣意欢笑,就和结在藤蔓上的草莓一样惹人爱恋了。
  • 偷窥

    偷窥

    1999年我第一次住进城西旅馆时,它还没有现在这么出名。那年它左边毗邻县城第一家夜总会天方夜谭,右边遮遮掩掩搭着门帘的是一家成人用品店。城西旅馆的霓虹灯招牌挂在二楼,从一处窄玻璃门跨进去,小厅里晃荡着昏黄的灯光。三两个穿着阔腿牛仔裤的油漆工围在前台上,冲着一个瘦高个的男人起哄:“新婆娘好不好?美不美?”男人硬邦邦地点着头:“好,也美。”
  • 夜海惊魂

    夜海惊魂

    半躺在席梦思床上的曹原从腰间的手机套里摸出银白色的三星手机,欠欠身,一看手机上的时间是晚上十点多了,忙用摇控器“叭”地一声关了电视。他站起身,对着穿衣镜穿上了一身深蓝色的西装,又梳梳头,便走出了西苑宾馆。三十岁出头的年纪,瘦瘦高高的身材,飘逸的长发,给人一种风度翩翩的感觉。他“打的”来到了白天他看过的北环浴池桑那部。洗过桑那之后,一位二十多岁的男服务员双手捧着一条大裤衩和一件没有扣子的半截袖上衣走过来说:“先生,如果你想按摩请穿我们提供的衣服。”曹原抬抬眼皮看他一眼,接过衣服穿上。男服务员立刻打开一个暗门,门里有一个铺着红地毯的楼梯。
  • 地球的呼唤

    地球的呼唤

    上灵感觉到自己正在走向失败,意识到它需要失落地球的技术来实现它的目标。这已经导致纳飞,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犯下谋杀罪······纳飞、他的父亲和兄弟们已经离开了女皇城,但其他家人仍然留在那里,包括他的母亲、具有影响力的华纱女士。然而,华纱心里还有其他事情,比如孤威国慕容复将军率领的军队的“友好”入侵,慕容复不相信任何神,包括上灵——尽管他可能仍然会成为上灵未知的工具。
热门推荐
  • 顾禹洋,请别再放开我的手

    顾禹洋,请别再放开我的手

    顾禹洋,谢谢你允许我慢一拍爱上你。现在,我要把这些时间都还给你。三年时间,请你好好爱你自己;三年时间,请你帮助安妮走出维利丝的迷宫;三年时间,我会在莫斯科好好守住我们的爱。如果那时,我们抬头都能看见阳光,请别再放开我的手。我爱你。再见。
  • 末世之修罗尊

    末世之修罗尊

    宇宙亡灵一族入侵,留下来无穷无尽的病毒。人类迎来了历史上最黑暗的纪元。终有一天人类将破碎这个黑暗纪元。打破末日的号角。(有二次元乱入哦!)
  • 春光宴宴

    春光宴宴

    高智商低情商的慕春光,以为自己这辈子一定孤独终生。万万没想到,她会那么早就遇见了命中注定的霍宴。幼稚的在桌子上画三八线,不让他过线,谁知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慕春光,你以为这线能抵挡我对你的爱吗。”全班起哄,慕春光一脸尴尬。许多年过去了,慕春光躺在霍宴怀里问道:“你爱我哪点啊?实话实说。”“爱你不说话的样子,还有被我调戏害羞的样子。”“……今晚你跟儿子睡。”霍宴欲哭无泪,不是你让我实话实说的吗?我也想浪荡一生,游玩天涯,却不小心钟情一人。
  • 无烬之渊

    无烬之渊

    星河冷落,湮灭无烬,于最荒寂之处孕育——那撕裂幽暗与虚无的第一缕光亮却是诞生于黑暗的。他走出群山大荒,踏破日月星辰,穿透时间长河,那缕光亮起了,而故事也开始了.......
  • 内陆岛屿

    内陆岛屿

    时间久了,每个人内心都会长出一片岛屿。《内陆岛屿》是新锐小说家宋阿曼的短篇小说集,小说发表于「ONE·一个」及各大杂志。新浪读书话题榜热门图书、豆瓣新书速递热门图书。书中收录的12篇作品,包括《午餐后航行》《不照镜子的女人》《第九个人》《普通乘客》等,不仅与我们的真实生活紧贴,同时和时代的内在牵引力也保持对照,每篇小说都足以显示作者创作的持续突破和艺术追求。
  • 海归女恋上腹黑总裁

    海归女恋上腹黑总裁

    外黄里白的“香蕉女”,留学归来,却爱上土生土长的总裁,这个邪少腹黑又阴险。“香蕉女”的闺蜜,是朋友,还是情敌。除了爱情与友情,亲情也面临着考验,有欢笑有泪水,到底怎样才能征服邪少的心,让他跪在自己面前唱征服。
  •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

    希区柯克悬念故事集

    阿尔弗雷德·希区柯克(1899~1980)是世界有名的电影艺术大师,出生于英国。他擅长拍摄惊悚悬疑类影片,一生总共执导了五十多部很好的电影,并执导过《希区柯克剧场》等数百集电视剧。此外,希区柯克还参与过大量剧本和小说的创作,造就了一系列希区柯克式悬疑经典。
  • 封神之后世书

    封神之后世书

    鸿钧一道传三友,三友立得三教难,人教掌管人间事,阐教难把神仙瞒,截教不论何等人,皆入吾教传法然。西方也是得道几万年,修得真果在池边,功德至在人心上,不劝神来不劝仙。
  • 缔造之息

    缔造之息

    来到游戏异世,刚好撞见游戏崩溃,在内部与背后工作人员的努力下游戏恢复运行,她大概是摊上大事了,游戏停机更新两小时,然后她奔向游戏中,做任务,过剧情,原来这是一个多元素游戏,亲情、友情和爱情...【作者结算:此书接下去没意义,不若n年后考虑补修。】
  • 首席总裁的淘气娇妻

    首席总裁的淘气娇妻

    他是宁氏集团叱咤风云的男人。宁氏集团的总裁因为少年被伤过,不再相信关于感情的事,所以至今单身,就连公司的女同志都寥寥无几。直到她的出现,改变了这一切的事情,不知道她该不该出现,她是不是只因为性格像她,所以对自己产生好奇心,还是因为他动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