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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回旋(2)

但是,舞女并不见得会把口红染在舞客的面颊上,也不见得会用那种名贵的香水。我想说,可是我并没有说,如果他不想对我说实话,我追问又有什么用呢?我凝视着他,就这样一夜之间,我觉得他距离我已经非常非常地遥远了,他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牧之了,这使我心中隐隐酸痛,因为我那样怕失去他!

“为什么你告诉我你是加班?”我问。

“为了——”他考虑着,“怕你阻止我!不让我去跳舞!”

“为什么不把你的朋友带到家里来?”

“为了——怕给你带来麻烦!”

多么冠冕堂皇的话!我搜索他的眼睛,立刻发现他在逃避我,我知道,再问也没有用了。我转开了头,稚气的泪珠迅速地溢出了我的眼眶,我爱他!我不愿失去他!他是我的一切!多年以来,我依赖他而生,我为他而生,我从没有考虑过有一天他会离开我,更没有想到他会欺骗我,我明白在欺骗、夜归、醉酒、唇印、香味这些东西的后面,所隐藏的会是什么。我不能想,我不敢想,这一切,对我而言,是太可怕了!

牧之坐近了我,他的手绕在我的脖子上,扳过我的脸来,让我面对着他。他皱拢了眉,说:

“怎么了?忆秋?”

“没有什么。”我说,要再转开头去,但他一把揽住了我的头,把我的头揿在他的胸口,他的面颊倚在我的头发上,用很温存而恳挚的声音说:

“忆秋,我保证,这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夜游不归,以后,我再不会这样晚回来,让你担心。”

“真的吗?”我问。

“当然。”

我抬起头来,对他欣慰地一笑。我不想再去追寻昨夜事情的真相了,我信任他,只要以后没有这种事,那么管他昨夜做了些什么呢!在他不安的眼神里,我看出一份歉疚,有了这份歉疚,也足以抵掉我昨夜为他付出的焦灼和期待了,不是吗?何必再去逼他呢?让他拥有他那一点小小的秘密吧!可是,当我眼波一转之间,却看到刚刚我把脸埋在他胸前而留在他衬衫上的一抹唇痕,我怔了怔,这一丝红印又引起了我强烈的不安和疑惑,难道昨夜曾有一个女人,也像我一样把头紧压在他的胸口?他是我的丈夫,一个不容任何一个女人分占的私有物!除了我之外,谁又有这种权利用嘴唇染红他的衣服和面颊?还有,昨夜他曾流泪,他!流泪!还有,那首小歌:

“昨夜我为你失眠,泪珠儿滴落腮边……”

这一切不会是偶然的!不会是一件小事!我翻身下床,他按住我说:

“起来做什么?”

“给你弄早餐。”我说。

“你再睡一下,别忙,我自己来弄。”

“不,我该起床了。”

做好了早餐,我食不知味地吃着,我发现他也吃得很少,却不住用眼睛打量我,我们彼此悄悄窥探,饭桌上的空气和往常完全不同了,那种沉寂和严肃,又散布着说不出来的一种阴沉,像风暴之前的天空。吃完了饭,他要赶去上班,我和平常一样把他送到房门口。

“多多休息,忆秋。”他也和平常一样地叮嘱着。

“希望你今天晚上没有加班。”我说。

他每天中午是不回家午餐的,因为往返奔波太累,而在公司里包一顿中饭,下午下了班才回家。所以每天早上他去上班,我们就会有一日漫长的别离。他笑了笑,我觉得他的笑容中含满了苦涩和无奈,这使我满心迷惑。然后,他低声说:

“你放心,今天晚上不会再加班了。”

说完,他在我额角上吻了一下,转身走了。我倚门而立,目送他向巷口走去,他走到巷口,转了一个弯,立即消失了踪影。我又一怔,他忘了一件事,每次他在巷口都要再回头对我挥挥手,这才算是晨间的送别仪式完全结束。但是,今天他没有对我挥手!一件平常做惯了的事,他今天居然会忘记!我转身回房,关上大门,面对着空荡荡的房子,一层阴影由我心底逐渐升起,逐渐扩大,而弥漫在整个空问里。

一整天,我都陷在昏乱和迷惑中。我努力思索,希望想出一点端倪来。我揣测他昨夜的行踪,猜想发生过什么事情。整日心神不属地在室内踱着步子,做什么事都做不下去,那件小毛衣只织了几针,就被抛在沙发椅上,好几次我又心不在焉地坐上去,而让针扎得跳起来,我敏感地觉得,我的世界在一夜之间忽然动摇了,我正像坐在一个活火山的顶端,心惊肉跳地担心着火山的爆发。

午后,我收到卜居在台中的母亲的来信,像一切的母亲一样,她有那么多那么多噜苏而亲爱的叮嘱。尤其对于我未出世的孩子,她有一大套该注意的事项,并且反复告诉我,我分娩前她一定会到台北来照顾我。这使我十分宽慰,因为我一直怕我会难产死掉。有母亲在,我就可以放心了,最起码她有平安生产三个孩子的经验。

看完了信,我在书桌前坐下,想给母亲写一封回信。可是,只写下“亲爱的妈妈”几个字,我就不知该写些什么了,昨夜的事又浮上脑际,我要不要告诉母亲?咬住了钢笔的上端,我沉思了起来。想起许多以前的事,想起我和牧之的认识,恋爱,以至于结合……

牧之比我大十三岁。十三,这是个不吉利的数字,可是,我从不考虑这些迷信,中国人说夫妇之间差六岁不吉,外国人盲目地忌讳十三,我对这些完全不管。认识牧之那年,我刚满十七岁,他已三十。那是在父亲一个朋友的宴会中,我还是首次穿起大领口的衣服,首次搽口红,而且,是首次参加社交场合。

宴会之后,有一个小型的家庭舞会,女主人牵着我的手,把我带到牧之的面前,笑着说:

“牧之,教教这位小妹妹跳舞,她是第一次参加舞会,注意,不许让她觉得我们这儿无聊啊!”

我羞红了脸,我不喜欢别人叫我小妹妹,尤其我已穿上大领口的衣服,搽了口红,我就觉得自己是个完全的大人了。牧之对我微笑,教我跳舞,整晚,他安闲地照顾着我,好像他在照顾一个小妹妹。他的沉着、洒脱和宁静的微笑让我心折,仅此一晚,他就撞进我的心里,使我再也无法摆脱了!

我们恋爱的时候,与其说他爱上我,不如说我爱上他,我固执地缠绕在他身边,直到他被我迷惑。然后,我们的生命卷在一起,我是永不可能离开他了。和他结婚之前,母亲和我详谈过一次,她叹口气说:

“忆秋,你决心嫁他,我无话可说。但是,你不觉得你们年龄相差太远吗?你还只是个孩子呢,你能了解他多少?你敢断定你们以后会幸福?”

“我断定的,妈妈。”

“别太有把握,”母亲苦笑了一下,“你知道他的身世?你知道他的过去?”

“我知道,”我说,“他的父母家人都在大陆,他只身来到台湾,完成了大学教育,然后留学法国学化学……”

“还有呢?”

“没有了。”

“知道得太少了!”母亲说,“你应该再考虑一下。”

“我不用考虑了,”我说,“如果我不能嫁给他,我宁愿死!”

于是,我们结了婚。结婚那年,我十九岁,他卅二岁。婚后三年,日子是由一连串欢笑和幸福堆积起来的,我从没想过,生活里会有任何波折和不幸。母亲一年前迁居台中时,还曾对我说:

“假若发生了任何事情,千万写信告诉我!”

难道母亲已预测到我们之间会有问题?难道她已凭母性的本能而猜到我要遭遇困难?我握笔寻思,心中如乱麻纠结,越想越紊乱不清了。

一封信写了两小时,仍然只有起头那几个字,收起了信封信纸,我站起身来,倚着窗子站了一会儿,看看手表,是下午四点半。忽然,我想打个电话给牧之,没有任何事情,只是想听听他的声音,以平定我的情绪,也驱走室内这份孤寂。

对方的铃声响了,有人来接,我说:

“请何牧之先生听电话!”

“何牧之?他下午请了病假,你是哪一位?”

我脑中轰然一响,茫然地放下了听筒,就倚着桌子站着,瞪着电话机。请病假,请病假?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又没有上班?今晚,大概又不会回家!为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昨夜以前,一切都是正常的。但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我木然地呆立着,越是要思想,就越想不清,直到双腿发软,我才摸索地坐到沙发上去。靠在沙发里,我坐了不知道多久,当门铃突然响起来的时候,我大大地吓了一跳。昏乱而神志恍惚地开了门,门外,却出乎意外地是牧之,我诧异地说:

“怎么,是你?”

“怎么了?”他好像比我更诧异,“当然是我,不是我是谁呢?我下班就回来了,不是每天都这样的吗?”

不是每天都这样的吗?我看看手表,可不是,已经六点钟了,正是他每天下班回家的时间!我看了他一眼,从他的脸上,我看不出什么特别来,假如我不打那个电话,我决不会怀疑到什么。可是,现在,我的心抽紧了,刺痛了。我转身走进房里,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脸色。他跟了进来,换上拖鞋,走到桌子旁边,伸手去拿咖啡壶,我才猛然想起今天竟忘了煮咖啡!我“哦”了一声说:

“真糟!我没有煮咖啡!”

“咖啡用完了吗?”他问。

“不是,是我忘了!”

“哦,”他望望我,眼睛里有抹刺探的神色,“没关系,等下再煮好了!”

我走进厨房,围上围裙,想开始做晚饭,今天已经开始得太迟了!把冰箱里的生肉拿出来,才又想起竟忘了出去买一点蔬菜,扶着桌子,对着菜板菜刀,我突然意兴索然,而精神崩溃了。我顺势在一张小凳子上坐下来,用手托住头,心慌意乱,而且有一种要大哭一场的冲动。牧之走了进来,有点吃惊地说:

“你怎么了?忆秋?”

“没什么,”我有些神经质地说,“我头痛,今天什么都不对劲,我不知道。我觉得有什么事发生似的!”

他俯下身来看我,轻轻地用手按在我的肩上,安慰地说:

“别胡思乱想,会有什么事呢?起来,我们出去吃一顿吧!你也太累了,该好好休息,明天我到介绍所去找一个下女来,再过两个月你也要分娩了。”

我没有动,他把我拉起来,吻吻我的额角说:

“来,别孩子气,出去吃晚饭去!”

我一愣,我又闻到那股淡淡的香味!我把面颊贴近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一点都没错,那股香味!我下意识地用眼睛搜寻他的衣领和前胸,没有口红印!但是,香味是不会错的。我转开头,借着解围裙的动作,掩饰了我的怀疑、恐惧和失望。

和牧之走出家门,我习惯性地把手插进他的手腕里,我的手无意间插进了他的西装口袋,手指触到了一样冷冰冰的东西,我心中一动,就不动声色地握住了那样东西。趁他不注意,我抽出手来,悄悄地看了一下,触目所及,竟是一只黑色大珍珠的耳环,我震了震,一切已经无需怀疑了,我把那耳环依然悄悄地送回了他的口袋,心却不住地向下沉,向下沉,一直沉到一个无底的深渊里。这天夜里,当牧之在我身边睡熟之后,我偷偷地溜下床来,找到了他的西装上衣,我像个小偷一般掏空了他每一个口袋,怕灯光惊醒了他,我拿着那些东西走进客厅里,开亮了灯仔细检查。那只黑耳环原来是一对,一对耳环!在一个男人的口袋里,为什么?或者是开关太紧了,戴的人不舒服而拿下来,顺手放在她同伴的口袋里。我自己不是也曾把太紧的耳环取下来,放在牧之口袋里吗?或者因为它碍事而取下来,碍事!碍什么事?我浑身发热了!放下这副耳环,我再去看别的东西,全是些无关紧要的,可是,内中却有一张揉绉了的小纸条,我打开来,在台灯昏黄的光线下,看出是一个女性娟秀的笔迹,潦草地写着几行字:

牧:

仔细思量,还是从此不见好些,相见也是徒然,反增加数不尽的困扰和痛苦。今天,请不要再来找我,让我好好地想一想。

牧,人生为什么是这样子的呢?为什么?为什么?我该责备谁?命运吗?牧,我们彼此钟情,彼此深爱,为何竟无缘至此?

昨夜你走后,我纵酒直到天亮,暗想过去未来,和茫茫前途,不禁绕室徘徊,狂歌当哭。酒,真是一样好东西,但真正醉后的滋味却太苦太苦!

我握着这张纸条,昏昏然地挨着桌子坐下,把前额抵在桌子边缘上,静静地坐着,一动也不动。这张纸条向我揭露一切,证实一切,我的天地已失去了颜色,我的世界已经粉碎,没有什么话好说了,没有什么事好做了,当你在一夜之间,突然失去了整个世界,你还能做些什么呢?

牧之在卧室里翻身,怕惊动了他,我灭掉了灯,我就在黑暗中呆呆地坐着,一任我的心被绞紧,被压榨,被揉碎……我无法思想,无法行动,只感到那种刺骨的内心的创痛正在我浑身每个细胞里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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