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312700000038

第38章 第六祭:归魔(1)

魔的信徒们,一切的考验到此刻都已结束,你们体已净、恶已除、魂已宁、念已坚。从此刻起,你们就是魔主真正的子民,魔主的光辉永远与你们同在。你们的生命和灵魂从此不属于自己,而属于魔。去吧,以魔的名义,铲除一切的邪恶污秽吧。魔主的光芒将照耀你们的前路!

——《净魔救世书》

我知道,离别的日子就要到来了。长老们的紧张和忧虑写在脸上,甚至顾不得稍作掩饰,可见时局的紧张。他们开始频繁地外出打探消息,每一次回来,神色都会更严峻一些。那些背叛魔父的罪人们啊,无时无刻不在惦记着要把魔的信徒赶尽杀绝。

我无法压抑心中的怒火。

我把耳朵贴在墙上,但那些噪音对我而言毫无意义,没有经验的我根本不能分辨它们代表着生命。敌人究竟有多远?敌人究竟有多少人?我一概不知。只能从长老们日益严峻的脸色上,判断出危险的无可避免。

“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保住你的性命都是第一位的,”大长老不厌其烦地、反反复复地对我强调,“你是一个关爱教民的好魔女,如果我们不幸殉教,你一定会忍不住想要为我们报仇。但是切记切记,万万不能这样做!与之相反的,敌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哪怕是践踏我们的尸体都要照做!你一定要忍辱负重,坚强地活下去。只要你能活下去,迟早有一天,你能够为我们的牺牲讨还血债,为魔主的重新降世贡献力量。”

我答应着,却无法确定我能不能真的做到。虽然相处的时日并不算长,我已经把三位长老当成了自己的亲人。书里面说,自己的亲人被害就要以牙还牙,用敌人的鲜血来偿还。我呢?能眼睁睁地看着亲人的血白流吗?

除了祈祷,我没有别的事可以做了。我低着头跪在地上,祈求魔父赐予我勇气和力量。由于形势的紧迫,第六祭不做到还有没有机会完成。如果不能完成魔女复生的祭祀,我最终只会是一个普通的、毫无特殊之处的凡人。到那个时候,能够支撑我活下去的,只有勇气和信念而已。我将一个人孤独地面对人世间的无知与罪恶,面对着罪人们对魔父的刻骨仇恨。他们会想尽一切方法把错误的观念灌输给我,扭曲我对世界的认知,抹去我对魔父的信仰与热爱。在那样的黑暗的逆流中,我有可能不被吞没吗?

与其那样,我如果追随者长老们同去,会不会是一种解脱呢?但是,这样的解脱,其实只是一种怯懦的逃避,是不是又显得太可耻。太辜负长老们的重托和魔父的期望了呢?

我犹豫着、挣扎着、用全部的身心力量痛苦地祈祷着,耳边仿佛已经能隐约听到渐渐逼近的末日的脚步声。

二十五、

一场冬雨让道路变得湿滑难行,云湛不得不降低了行进速度。他倒是不在乎自己摔跤,以他的身手,即便马滑倒了人也摔不着,但要是把马给跌伤了,那就麻烦了。方圆几十里并无官家驿站,根本没地儿换马。

屋漏偏逢连夜雨,来到一座小山村时,前方发生了滑坡,唯一的一条道路被堵住,无法通行。云湛打听了一下,绕路的话,大概需要多走大半天的路程,而等到道路疏通大约只需要小半天。

“而且你绕了道,也不能保证其他的路不被堵上,是不是这个理儿?”拎着茶壶的乡村茶铺伙计巧舌如簧,“所以您最好还是在这儿坐一坐,茶水两个铜辎管够,要酒要菜我们也能给您张罗,舒舒服服等到路通不就行了?”

云湛哼了一声,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位伙计说得在理,只能在长条凳上坐下,要了杯茶。这个简陋的茶铺已经坐满了等着赶路的行人,都在焦躁地等待着前方的道路疏通。虽然由于人多,并不显得太冷,但这样风雨交加的天气,加上头顶上密布的浓云,总是让人心情不畅。

一个大约两三岁的小孩儿在茶铺里哇哇大哭起来,啼声洪亮,吵得人更加心烦意乱。抱着孩子的父亲、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用尽浑身解数,也没能把孩子哄到破涕为笑。云湛向来不喜欢小孩儿的哭闹,更是听得无名火起。

这时候一个货郎走了过去,从怀里掏出一个拨浪鼓,在孩子的眼前晃动几下,还在哭声稍息,好奇地看着他。货郎把拨浪鼓塞到他手里,又摸出一根女人梳头用的簪子,往头上一插,挤眉弄眼地扮了个鬼脸。他这几个小小的动作马上把孩子哄笑了,货郎又掏出一块糖放入孩子嘴里。孩子抿着糖,终于不再哭了,茶铺里的人总算都送了口气。

“真是太感谢您了!”孩子的父亲擦着满脸的汗水,“我娘子生孩子时难产而死,一直是我自己一个人把他带大,实在是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惊扰了众位……”

货郎赔上一声同情的叹息,抚摸着孩子的小脑瓜说:“一看就知道这孩子怕生。这茶铺里那么多人,他见到生人,自然要害怕。不过小孩子嘛,也喜欢新鲜,弄点好玩好笑的东西给他,他就忘了害怕了。”

“不瞒您说,我成天又要照料他,又要抄抄写写挣钱,又要挤时间读书准备应试,哪儿有精力去顾及其他?”这位书生一脸的苦笑,“只能把他放在家里,扔几件玩具自己去玩,只恨他还不识字,不然给他几本书静静地看,我就省心了。”

周围的人都哄笑起来,货郎连连摇头:“那怎么行?这样养大的小孩,一定很不合群。就得多让他和人接触,让他笑,孩子才能养得好。”

云湛静静地听着,忽然手一抖,茶碗里的茶水洒了出来,落到衣襟上。他顾不得去清理,放下茶碗,心中豁然开朗,有些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太不可思议了,他捶着自己的脑门,真相竟然会是这样的荒唐,这样的不可思议,我之前完全被迷惑了。他在心里排列着之前发生的几件无法解释的怪事:郡主和失势的太监伍正文之间的往来,郡主的房间里找出来的物品,六人队里那个明显属于异类的滑稽怜人伍肆玖,以及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最重要的……

都可以串起来了!要不是身边人太多,云湛简直想怒吼一声来发泄一下多日以来无头苍蝇一般的憋屈。但我现在还需要一点证据,只要问明白了这件事,整宗案子里的一个极其重要的环节就算是明了了。

可是这样一来,之前做出的种种判断,有很多相关环节又不得不推倒重来了,真是活见鬼。所谓的事实真相,其实就和蘑菇差不多,永远不会自觉自愿地袒露在阳光下,而当你伸手采攫的时候,又总会被斑斓的色彩所迷惑,一不小心把吃不得的毒蘑菇扔进篮子。

而且……在想通了这一环后,一个全新的、之前完全没有预估到的大问题会爆发出来,其严重程度让云湛这样没心没肺的混蛋都觉得压力倍增。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他心里真是完全没数。

心急火燎地等到了半天之后,山民们勉强清出了一条通道,云湛打马狂奔,也顾不得是否可能摔跤了。如此疯跑了两天两夜,在这一天黎明的时候赶到了南淮。

南淮城并没有下雨,云层却也不薄,抬头望去,天空是一片死气沉沉的灰蓝色,连太阳的影子也见不到。这样的天气下,城南更加显得破败而阴郁,就像是一幅街头画师的涂鸦画卷,无论构图还是色彩都拙劣无比,灰蒙蒙的街道与房屋,以及同样灰蒙蒙的人们的面孔,呈现出扭曲病态的色泽,让人有呼吸不畅之感。

而整个城南或许是唯一能与富贵沾上边的隆亲王府,却也笼罩在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氛围中。虽然官府一直在着力掩饰,毕竟纸包不住火,渐渐还是有一些流言开始传播,这些流言都指向了隆亲王,认为他和最近南淮城接二连三发生的血腥罪案有关,甚至于有可能是在南淮各处秘密活动的“兄弟姐妹互助会”的幕后支持者。当然了,事关隆亲王这样的大人物,流言总是传得遮遮掩掩神神秘秘,但那也并不能延缓人心的浮动不安。所以这些日子以来,亲王府周围戒备森严,看来很是肃杀。

云湛虽然是熟客,也仍然被礼貌地挡在了门外,不久洪英得到通禀出来,把他迎了进去。洪英伸手挥退随从,立马开始不停地叫苦。

“现在王爷闭门谢客,以免把自己卷进漩涡里去,但是南淮城里还是谣言满天飞,我也没办法把他们都抓起来割了舌头,”洪英的脸上闪过一丝恨意,“云先生,现在只有你能帮助王爷了,只要你能把凶手和兄弟会的真正主使者抓出来,流言就会不攻自破。”

“我一定会尽力而为,”云湛在洪英的背上轻拍一下,“但现在有更要紧的事情。我问你,上一次我和你聊天的时候,你曾经提起过,郡主前段时间逼着一个亲王的手下学艺,居然把他的胡子揪下来了。是真的么?”

洪英微微一笑:“是真的,人家好容易留的胡子,被硬生生揪掉一半,剩下的一半看上去好不奇怪,只能一并都剃光了。”

云湛哈哈大笑,笑完忽然一板脸:“他的绝艺是什么?郡主想从他身上学到点什么?快告诉我!”

洪英很为难:“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自己也不知道。从我来到府里为王爷效力,他就一再告诫我,他那些江湖上的朋友,都不是他的下属,而是平等论交的好友,不许我去调查他们的虚实并备案。所以除了他自己告诉我的一些人之外,剩下大多数我都丝毫不知根底。”

“他还真是个讲义气的好王爷,”云湛咕哝一声,“那你就告诉我他在哪儿吧,我亲自去找他。事关生死,可前往不能耽搁时间。”

洪英见他如此严肃,也有些紧张起来:“我现在就带你去!”

大约三刻钟之后,云湛离开了亲王府,骑着马向目的地而去。作为一个穷人,他通常在南淮城的交通工具都是自己的双腿,如今借办案之便骗到一匹官马使用,在南淮的街道上呼啸而行,真有一种小人得志的舒畅快意。

骑出去没多远,他就撞上了一队御林军从街上疾奔而过,百姓们慌忙闪避。云湛虽然骑着官马,身份不过是卑微的游侠,也只能乖乖让道。就在他死命勒着嚼子、不让坐骑去偷吃身边菜农的蔬菜时,他听到几个市民的小声对话。

“这是干什么哪?大清早的就跑出来吓人!”

“还真不是吓人,是有正经事儿要干。”

“这些御林军除了白吃饷外加敲诈老百姓,还能有啥正事儿?”

“哎呀,我跟你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啊。我小舅子在按察司里当差,听说是按察司的席捕头找到邪教的据点了,他们捕快怕自己实力不够,所以请求上司想调御林军帮助镇压,双方扯了一天的皮呢,后来公主殿下出来发话才算解决了。现在看这些人一脸要打仗的样子,肯定就为了这事儿!”

云湛微微一怔:席峻锋竟然把净魔宗的据点找到了?看来这厮倒还有点能耐。而石秋瞳也实在是足够操心,什么破事儿都得管一家伙,这也让他有些心疼。

那我就去看看热闹好了,能把那帮假充净魔宗的雇佣兵连根铲除,姬夫人也就不会再每天出门,姬承那小子也可以稍微松口气了。云湛调转马头,不疾不徐地跟在御林军身后。

捕快们都对姬夫人佩服得半死,这位表面上看起来颇为凶悍的女子,其实是智勇双全、胆大心细、巾帛不让须眉,总之把你能想到的褒义词放到她头上都没有什么问题。她利用丈夫去青楼寻欢作乐的机会,巧妙地扮演了一个被丈夫所背叛、对生活失去信心的家庭妇女的角色,而这样的不幸女子,总是邪教蛊惑诱骗的最重要对象,再加上姬夫人的丈夫姬先生早已前科累累声名在外根本就不会有人怀疑她,所以她不费吹灰之力就被兄弟会接纳了。

姬夫人在兄弟会内从没表现出过太过火的热情,她只是默默地来,默默地拜祭、祈祷,默默地离开,也从来不多打听会里的任何情况。但在绸缎庄的那个分会第一次被发现后,姬夫人一方面在捕快面前滴水不漏守口如瓶,一方面却开始四下里寻找她的联络人,表现得十分急切和向往,这样的表现都被会里的眼线看在眼里。所以她又接到了联络人的消息,告知了她新的地点。只是为了防止被跟踪,她必须要被蒙住眼睛,由联络人用马车带她前往。

姬夫人知道,这一次自己算是真正得到信任了,而自己所享受的待遇能说明一点:她有可能被会里分派职务,用以发展下线,因此这一次接触到的对象一定都是会里较有等级的中高层人士。这一回,她牢牢记住了说话者的声音腔调——脸没法记,都被蒙着呢——并在被送回的路上悄悄把蒙眼布弄歪了一点,再配合着鼻子(那附近恰好有一条河沟被臭泥淤塞了),记住了这个据点的方位。

“和您比起来,我们真是惭愧啊。”陈智由衷地说。

姬夫人淡淡一笑:“都是公主给我出的主意而已。南淮城刚开始闹杀人案,她就悄悄找到我,说邪教很可能乘势出现,要我多留意有没有机会混进去。你们啊,成天嚷嚷着要铲除邪教,也不知道讲点计策。总是抡刀抡枪做出强势,人家还不得躲得远远的?”

捕快们无话可说,好在姬夫人已经把他们带到了地点,正可以用奋勇擒敌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净魔宗为了隐匿行踪可真是花费了大力气,这一处真正的总部,居然并没有藏在偏僻的郊区,而是选在了城里一间破败的戏院。该戏院生意不佳,索性也不怎么演出,靠着开班授业收点学费勉强维持生计,所以每天人来人往也不会有外人在意。

戏院很快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御林军们分几路攻入,迅速地与藏在戏院里的邪教信徒短兵相接。这些邪教妖孽们无疑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准备,显得并不慌乱。而他们的武艺也比想象中更高,个个看来都是惯常与人打斗的狠角色。

同类推荐
  • 半粒微尘

    半粒微尘

    后来才发现,我是半粒微尘,你也是,而我们,就是一粒光尘
  • 孤云将野鹤

    孤云将野鹤

    怀着赤诚之心入世,见到的恶意却越来越多。当世态炎凉习以为常,是否还能像最初一样,保持赤子之心,充满善意和柔肠?苏愔嫕感到彷徨,就像山野间游荡的野鹤一般,跌跌撞撞,找不到方向。(本文为成长文,经历小学、初中等学生时代,在青春中不断彷徨,最终成为理想中的自己。作者简介无能。)
  • 吃心望享

    吃心望享

    音乐学院的年轻教授,少女们心生倾慕的钻石青年,居然被几道家常菜所收服!他以饭为“饵”,自愿上钩。成功追到了一见钟情的烟火小厨娘。高雅小提琴家和烟火小厨娘的美味之缘。英国皇家音乐学院最年轻的教授秦享,曾担任多家乐团小提琴首席。在国内因为一次偶遇,对厨艺高超的内刊编辑方若诗一见钟情。看起来是方若诗用几道家常川菜抓住了秦享的胃,实际上却是秦享以“饭”为饵,自愿上钩,最终让方若诗动了真心,开始了一段随处都弥漫着美食香气的恋爱。有时候高雅得久了,秦享就特别想方若诗。想她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想她做的爽口家常川菜,想她带来的那份家的温暖。心甘情愿被一道道佳肴牢牢绑住胃时,也被紧紧抓住了心……
  • 予此生

    予此生

    一条直线和一条曲线有了交点,却又错开,他们还会再重逢吗? 如果还在17的年纪,沈卿屿肯定说:“不会。”但当他遇见时浅笙后,他说:“把‘不会’变成‘会’的过程很难,但我可以做到!”下雪的冬季。高中时期,沈卿屿总喜欢捂住时浅笙冻红了的耳朵,一边责备:“你是笨蛋吗?心疼死我了!”大学时期,沈卿屿总喜欢把自己的手,伸进时浅笙的袖子里,取暖!不仅如此他还振振有词:“我的人,我牵着有什么问题吗?”后来,在娱乐圈闪闪发光的他们,对着镜头,沈卿屿把时浅笙拥入怀中,亲吻着她的秀发,霸道宣言:“你这一辈子只能属于我。”
  • 微光里的星辰

    微光里的星辰

    初见时,他看到被人围在一角的佟雨薇冷漠的走开。再见时,他站在厕所门口嘲讽她的懦弱。再后来,他在天台上救下了轻生的她。自此,命运发生奇妙交叉……从那以后他每天接送她上下学、寸步不离……终于,受不了的她跪地求饶:“周辰大爷,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爱惜生命的,您别跟着我了行不?”周辰面无表情的拽着佟雨薇的书包,“走吧,上学快迟到了。”这是一个关于青春的故事,故事里,有你的影子吗?愿每个佟雨薇,都可以遇到一个周辰。--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热门推荐
  • 暖妻:总裁不安好心!

    暖妻:总裁不安好心!

    六年后再次相遇,她成了开着法拉利458的绯闻天后。不认账不要紧,她逃他追,她躲他找,可是,她身边怎么有那么多花蝴蝶,怎么赶都赶不走!ps:你以为这是一部绯闻天后和冷情总裁的感情戏,其实这是一场轰轰烈烈的豪门对垒。
  • 昆虫记(语文新课标课外读物)

    昆虫记(语文新课标课外读物)

    现代中、小学生不能只局限于校园和课本,应该广开视野,广长见识,广泛了解博大的世界和社会,不断增加丰富的现代社会知识和世界信息,才有所精神准备,才能迅速地长大,将来才能够自由地翱翔于世界蓝天。否则,我们将永远是妈妈怀抱中的乖宝宝,将永远是温室里面的豆芽菜,那么,我们将怎样走向社会、走向世界呢?
  • 花爷饶命

    花爷饶命

    神农架遇到野人怎么办?该跑还是该上?亚马逊流域遇到食人族怎么办?该跑还是该上?南极冻土遇到疑似外星女的生物该怎么办?该上呢?还是该上呢?不!我只是路过!欢迎来到荒野花魂直播间!让我们跟随花爷的脚步一睹本星球的奇花异草,领略自然的凶险与魅力!(吐槽群788280398)
  • 神界契约

    神界契约

    人类的诞生到底从哪里来?这个世界到底有没有神的存在?太阳系的外面又是什么样子的?似乎这些答案的背后充满了重重玄机,3030年一个偶然的机会,人们创造了一个神,这个神的背后会不会还会不会再有其他的神存在?为什么我们看不到神?是不是我们还没有知晓神界的契约?人类与神界的契约.......
  • 哑夫

    哑夫

    三月三,桃花开但苏换姑娘觉得桃花太烂还不如不开悲催地跑啊跑玩命地逃啊逃噗通一声滚下山哦她的天山里也有桃花开一路鸡飞狗跳摸爬滚打,多年后苏换想,最上乘的桃花,是哪怕花落成泥碾作尘,依然香如故。她觉得,她命挺好。——————————————————————————————————很久很久以前,热热闹闹的江湖上发生了一个热热闹闹的狗血故事。其实吧,这个故事又是种田出身。种田温暖无宅斗,江湖远阔很欢乐,此文温暖养成系,换个抽风路线来走走。江湖远阔,总有你爱的人,来勾搭吧。
  • 万古武尊

    万古武尊

    不畏苍天遮望眼,飞扬跋扈为谁雄!穿越成为败家纨绔,携大武尊系统逆天崛起,无穷世界,问谁可纵横捭阖,睥睨天下,书写永恒传说?唯我万古武尊!“大武尊系统”在手,从此装逼打脸不用愁。就算猪一样的队友,只要少爷一挥手,照样带你装逼带你飞!
  • 十年木成林

    十年木成林

    穆木用了十年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青春岁月独独选了林年,也许是那年秋天阳光正好,也许是他身上淡淡的苦杏仁味道好闻,也许是篮球场上那个恰到好处的三分球,也许也只因为他是林年。这是一个成长的故事,也是一个慢慢懂爱的故事,也希望每一位读者找到自己的那一份爱。
  • 六壬拃河棹

    六壬拃河棹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洞真上清太微帝君步天纲飞地纪金简玉字上经

    洞真上清太微帝君步天纲飞地纪金简玉字上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卿了慕余烟

    卿了慕余烟

    古籍中记载上古神兽有一不死鸟名曰朱雀降生于人沧海一栗唯此一只它的心实乃罕物若是得到便可将死人复生那被剜了心的朱雀呢会变成一具石鸟永生不灭有意识却永远没有意志好残忍她闻言笑了这世间何来朱雀又何来起死回生之法道听途说罢了如此荒诞的怪力乱神论怎会有人信以为真可如若这些都是真的呢?你可有牵肠挂肚之人?你可有想死而复生之人?曾经天真如她到头来才明白她所信任的一切不过是场局诡谲难测的是他而自己不过是颗被人握在手中的棋子棋差一着便一无所有若是生却满身伤痛那死会不会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