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6269000000025

第25章

“不见了?”云灭很奇怪,“后来龙渊阁的书生们逃生用的船,难道不是那艘海盗船吗?”

“的确是,但那已经是后话了,”胡斯归说,“当时所有人都发现自己处在一片一望无垠的荒原上,除了形状各异的怪石之外,寸草不生。他们原本是在海上,此刻却一下子到了一处连水都找不到一滴的地方,光是这种变化本身就足以让人发疯。”

“那时候冒险家出身的风离轩挺身而出,轻而易举地成为了所有人的首领。他带领着人们向同一方向坚定不移地行走,平均分配大家随身携带的淡水,并且强忍着恶心从死人身上取血解渴,在死掉了大约四分之一的人之后,终于走出了石原,找到了水源,也找到了可以狩猎的野兽。”

“很自然的,活下来的人开始唯风离轩马首是瞻。他们开始在那一片水源周围营建居所,并且逐渐向远处探索。他们发现,云州并非完全无人居住,虽然的确很稀少,但在这片大陆上,仍然有人生存。令人惊奇的是,相当一部分人嘴里说的都是东陆和北陆的古语,穿着打扮也很近似古人,但他们的确是世世代代生活在云州。所以我怀疑,其实他们是自古就流落到云州的探险者的后代,慢慢聚集起来形成村落,只是由于年代久远,过去的记忆早已烟消云散了罢了。他们依据自己定居点附近不同的自然条件,打猎、放牧、耕作、捕鱼,过着艰难清苦的生活,勉强维持着生计和繁衍。这些人当中也有野蛮好斗的,但其余大多与世无争,一问三不知,几乎不加反抗就默认了风离轩对他们的领导。”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不反抗。海盗们也曾经起过异心,但是离开了大海,没有人是风离轩的对手,在海盗头目被他杀死后,终于也降服了。”

说到这里,他有些诡秘地一笑:“那个被杀死的海盗头子,就是我的远祖,而他的妻子,原本只是一个被他强抢的普通云州女人,后来却对他死心塌地。很有趣,是不是?”

“那也不应该成为你恨风离轩的理由,”云灭说,“你这种狼心狗肺之徒,别说远祖了,就算是亲生父亲,我看你也未必会激起什么仇恨。”

胡斯归大笑起来:“承蒙夸奖,不愧是云灭啊。你说得不错,我恨他另有原因,因为他是他的主子最忠实的走狗。而那个主子,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在他的手下,随时都能感受到无法言说的恐怖。”

云灭想了想:“就是那个可以远程操纵风离轩身体的人?”

胡斯归点头:“那仍然是三百年前的事情了。具体细节我也不甚了了,但简言之,就是在云州呆了几年后,风离轩不知怎么的,突然间宣布退位,而臣服于另一个人。有传言说,他其实是在云州某处寻找宝藏时,一不小心放出了一个……一个禁锢许久的恶魔。谁也不知道那个恶魔的真面目,但我怀疑,那可能是一个邪恶的魅灵,甚至没有实体。风离轩自此之后就始终处于它的控制之下,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沦为了彻头彻尾的傀儡。他不知道怎么的,获得了长生,存活了三百年之久。”

“那个恶魔自称为领主,很快营建起了自己的军队,通过风离轩统治了所有人,包括那一批闯入者和陆续发现的原住民,偶尔有能闯入云州的探险者,也大都被他抓获。后来人们在海岸边找到了当年乘坐的海船,却被他抢先收走,不许任何人离开。”

云灭眉头一皱:“领主?这是我们羽族的词汇。他是个羽人吗?”

胡斯归说:“不知道,谁也没见过他的真面目。后来经过三百年来的探索,他所统治的区域越来越大,但好像已经习惯了领主这个称呼,并没有改称什么皇啊王啊什么的。”

云灭摇摇头:“不是习惯了。领主的权利其实比羽王大,后者不过是个空架子,更何况,他也许对自己的权利还不够满意。真到他称王的时候,也许他的爪子已经伸到云州之外了。我也明白了,以你的性子,自然不会甘心受人支配,多半是一直在反抗他,终于惹恼了他,要全力格杀你,所以你才会借着有外人闯入的机会,逃离云州。我听那两名书生说了,云州是一个奇怪的地方,发生在那里的一切都十分诡异。你是在云州长大的,对它的了解总会比较深吧?”

胡斯归苦笑:“表象的东西了解得再多,看不穿本质,终归还是无用。你和我,和风离轩的几名手下都交过手,应该看得出我们实战经验很丰富。我在云州活了二十多年,和各种各样的猛禽怪兽、食人植物厮杀过过,和凶悍不屈服的土著居民战斗过,甚至和充满怨忿的魅灵交手过,那是一个真正的你死我活的地方,任何软弱的人都无法生存下去。但是再多的战斗,都不能让我们触及到云州的真相。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为何会长期与世隔绝?始终都没有答案。”

“三百年前,当时的先辈们在风离轩带领下站稳了脚跟,开始探索云州,却发生了十分诡异的事情——分别向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走出去的四组人,其中的三组竟然在三天后碰面了。但他们的方向差得那么远,罗盘也始终没有出现过问题,怎么可能碰到?”

云灭的神情专注起来,知道已经听到了关键的地方。胡斯归继续说:“以后不断的小心实验,大家终于发现,云州这块地方,所有的方向都完全是混乱的!如果你一直向东走,很可能会到达北面,而你向北却有可能不停地兜圈子,永远找不到正确的路。先祖们苦苦思索,得出的结论是:如果云州本身不是由幻术所构成的,那么一定有常人难以想象的星辰力量蕴含其间,足以令空间发生混乱。”

“空间混乱……”云灭长出了一口气,揣摩着这个概念,“是不是就好比我们面对面地走近,却忽然发现我已经站到了你的背后?”

“是的,有点类似于填阖秘术中的瞬移术,但秘术需要人的施展,云州的混乱却是天然的,让人找不到破解的方法。”胡斯归一面说,一面从自己的头发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卷,占开始云灭才发现,其实那是一张很大的纸,不过由于薄如蝉翼,所以卷起来显得很小罢了。

他接过那张纸,发现是一张云州地图,这地图非常奇特,甚至没有一个外形轮廓,只是罗列出了一块块彼此分隔的区域,完全没有连成一体。这些区域之间有一些线条,大致描绘出所谓的“连通点”。他明白,想必是这三百年中,身处云州的众人努力勘探,却只能在这些区域中来回打转。彼此“连通”的两块地方,可能近在咫尺,也可能相距万里。根据图上的标尺以及根据其余八州面积的粗略推断,这些已被探知的地区加在一起,大概不会超过云州总面积的十分之一。

至于云州全貌如何,依然完全无人知晓。

“为什么这些地图上还标注着主星的名字?”云灭皱着眉头问,“太阳、暗月、密罗……这些和地图有什么关系?”

“这就是这幅地图的关键了,”胡斯归神秘地说,“它牵涉到云州另一个无法解释的现象。标记这些主星名字的原因在于,在相对应的区域里,属于该系的秘术效果会得到大大地增强,一个秘道家修炼五十年,也未必能达到那样的进境。事实上,人们正是根据秘术效果的界限来描绘那些地区的轮廓的。”

云灭一怔,想起了些什么。胡斯归说:“你先看看吧,我相信你一定能从这幅图上看出些什么。晚上我们再谈。”

于是云灭仔细看图。到了夜风渐起,海鸟都不见踪影时,他还在床舱里点灯看着这张图,一边看一边在一张白纸上乱七八糟地涂抹着什么:圆圈、箭头、三角形。图画得越多,他的面色就越是凝重,到最后额头上竟然隐隐有点冷汗冒出来,这对他来说可是太罕见了。

胡斯归给他送来了晚餐,那是一份寻常人类的膳食,其中有鱼有肉,云灭却也并不介意,很快狼吞虎咽掉,目光始终未曾从那份地图上移开。胡斯归叹气:“早知道我往饭里掺点毒药,以你现在的状态肯定察觉不到。”

“那可未必。”云灭随口回他一句,把地图放下,站起身作出门状。胡斯归问:“你要干吗?”

“我记得我们雇来的船工里有一个兼营算命的大仙,”云灭说,“我有一样东西记得不是太明确,想找他确认一下。”

胡斯归噗嗤一乐:“别逗了,那种江湖骗子只会胡扯而已,你还指望他能画得出元极道的星盘?”

云灭瞥他一眼:“看来你不是蒙我,而确实是自己也看出来了。既然如此,我也就直说了吧,像,非常地像。从所有地点的连接关系来看,刨除掉其他杂乱的小地方,这十二片区域是最不可或缺的——它们就像门户枢纽一样,缺少了它们,所有区域将不能被连通。”

“而这十二个区域,仔细比对就能发现,它们彼此之间存在着单向的传送关系,也就是说,只能从甲地到乙地,只能从乙地到丙地。如果用线把它们连起来,正好能首尾呼应,形成一个……圆环。”

胡斯归收起笑容,提起笔来,好容易在被云灭荼毒得一塌糊涂的纸上找出了一小片空位,将那十二片区域分别以其对应的星辰魔法为代号,在纸上画出了一个圆环。

“看看这个顺序,”他轻声说,“我决不能相信这只是巧合。完全一模一样的顺序啊。”

纸张上那环环相扣的地名,正是按照这样的顺序排列出来的:

亘白——岁正——印池——密罗——明月——太阳——郁非——寰化——填阖——裂章——暗月——谷玄——亘白

那正是元极道的星盘序列,根据这个羽族古老宗教的星相理论所推演而出的、象征着宇宙间万物演化顺序的星盘序列。

云灭怔怔地看着这个圆环。虽然他早已得出了结论,但得到胡斯归的确认后,仍然有一种无法言说的震撼感受。云州,这块迷雾中的神秘之土,这块人迹罕至的蛮荒之地,怎么会和十二主星的星盘序列联系到一起?遥不可及的星空与浩瀚辽阔的大地,究竟蕴藏着多少惊世骇俗的秘密?

“我年轻的时候,对于自己那种疲于奔命的厮杀生活很是厌倦,有空的时候就喜欢拿着那幅云州地图瞎琢磨。后来我无意中发现了这幅地图和星盘的对应,开始有了新的想法。我不要再像野兽一样浑浑噩噩地活着,我要做一些与众不同的、惊天动地的大事。”

胡斯归说到这里,意识到自己似乎不必对云灭这个临时伙伴说得那么深,于是晃晃脑袋,把话题转移开:“我猜测了很久这个星盘,最后我觉得,这似乎是一种人为的布局,甚至于……甚至于是某种实验。”

云灭看着他,并不说话,脸上表情阴晴不定。胡斯归说:“其实你也有类似的想法,对吗?”

“我只是在想,究竟什么人能布下这种气势磅礴的实验场?”云灭说,“用一片数万拓的土地来作为实验田,用天空中的星辰作为工具,以无数的生命为实验品?”

胡斯归斟酌着,最后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神情回答:“大概那根本就不是人吧,因为这种事……根本非人力可为。”

“你逼问风离轩所图谋的东西,和这种力量有关吗?”云灭忽然问。

胡斯归脸上现出了愤怒之色:“废话!如果有谁知道该如何克制这种力量,那个人就是风离轩,所以我们才那样拷问他,偏偏被你那好心肠的女人给搅黄了!现在我们只能硬拼了。”

云灭默然。两人结束谈话,各自安息,云灭却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想到吉凶难测的云州之行,一会儿想到正在去往宁州路途上的风亦雨,各种想法纷至沓来,令他的头脑里嗡嗡嗡响个不停。他向来不畏惧任何人,但对于即将面对的可能拥有超人能力的对手,却是半点把握也没有。而身边的胡斯归,在某种程度上也许比那个对手更加可怕。眼下两人为了共同的利益不得已而结成同伴,但只要时机恰当,这个阴险的胖子百分之百会回头往自己身上插几刀。

可那也没有办法。为了解除风亦雨身上的诅咒,再大的危险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也许这世上只有一个人能让自己心甘情愿地束缚住手脚吧,他又想,虽然这很违背自己的自尊心,但却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他妈的,终归我也只是一个脆弱的普通人,他在心里恨恨地想着。与此同时,隔壁不断传来翻身的响动,虽然很轻,却瞒不过云灭灵敏的耳朵。胡斯归也在辗转反侧,不知道心里想着些什么。

几天之后,船已经接近了陌路岛,他们毫不犹豫地劫持了整艘船——其实船本来就是他们的,只是在目的地上撒了个谎——逼着船转舵向西去往云州海岸。两个恶棍略微施展一点手段,吓得从船长到水手谁都不敢反抗。然而当真的进入禁航区边缘时,船长却下定了决心,死犟着就是不允许再前进了。

“前面是死亡区域,再往前走整艘船都没命,”船长说,“与其淹死在海里,还不如被你们一刀杀了痛快!”

这话倒也说得不错,两人无奈,海船暂停下来。云灭抬头看着远处的天空中翻滚不休的浓云,问船长:“这一带真的有那么可怕么?”

船长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转机,刚刚那种“反正死定了不妨豁出去”的气势一下子收了起来,带点劝说意味地说:“可不是!陌路岛上生活的羽人们直接把这一带称之为长眠之海,意思是无论谁擅自闯入,到最后都是难逃一死。这里的气候变化无常,风暴随时可能发生,完全不可预计。海里还有许多巨大的海兽,它们从来不在长眠之海外出现,却会疯狂地袭击所有敢于侵犯它们领地的船只。”

“那么漩涡呢?”云灭问,“我听说这片海域经常会出现吞噬一切的大漩涡。”

船长的身子像筛糠一般抖了起来,双手一阵乱摇,脸上现出了怒气:“不能提!不能提!那是海神的震怒!你们会惹怒海神的!”

同类推荐
  • 祸国·图壁(上)

    祸国·图壁(上)

    以线为绣,可织岁月;以心为绣,可织江山。一座宫廷,怎能困住凤凰?唯方大地,燕璧宜程四分天下。璧国右相的小女沉鱼,贤淑温婉,倾慕四大世家姬氏的公子姬婴,两家预备联姻之际,却被君王昭尹横加破坏,一道圣旨,择伊入宫。姜沉鱼万般无奈,领旨进宫。但她不愿成为妃子,便自荐为昭尹的谋士……
  • 万千时光不及你

    万千时光不及你

    "许辰是吧,你听好了,你女朋友的位置我江莫熙预约了。"女孩看着男孩一脸傲娇,只是她眸中的退缩却暴露了她内心的胆怯。闻言,男孩只是笑了笑却不回答。看着女孩璀璨的眸子,脑海仿佛回到了初识的时光。傻丫头,连我都不记得了还乱追求别人你完了……
  • 吟而不寻

    吟而不寻

    你说的美好的一切,其实不过就是一眼万年,把最好的时光,给了那个远行的少年。
  • 99封情书说爱你

    99封情书说爱你

    自从三岁的余锦瑟遇见大她两岁的顾思华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从此跟在他身后各种殷勤讨好。每隔一段时间便送上一份情书,直到第99封被顾思华连人带信打包回家,余锦瑟彻底蒙了。看着欺压上来的男子,露出惊慌,“顾哥哥,你这是干什么?”顾思华撕碎平日的矜贵,邪邪一笑,“如你所愿啊,看不出来吗?”(这是一本带甜味的小清新!)
  • 恶魔校草的野蛮萝莉

    恶魔校草的野蛮萝莉

    她既活泼又冷漠,她嫉恶如仇、敢爱敢恨,脾气甚至有点火爆,她的脾气阴晴不定让人捉摸不透。她害怕别人伤害她,她只能把自己包装起来,总是办成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给人一副冰冷表情。她比任何人都善良,但也比任何人都决绝,她做事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把朋友当做自己的另一半,因为她关心他们甚至超过自己,她害怕孤独,她,需要有人去爱……
热门推荐
  • 杀手在洪荒

    杀手在洪荒

    鸿钧遇刺,讲道还能继续?血海未干,冥河真的不死?女娲不在,人族如何出世?人族不出,诸圣如何立教成圣?一个想把这些实现的杀手来到了洪荒……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听阳光穿窗而过

    听阳光穿窗而过

    吴文君,女,浙江海宁人,浙江省作家协会会员,上海首届作家研究生班学员,鲁迅文学院第十七届中青年作家高研班学员,作品发表在《北京文学》、《大家》、《收获》、《上海文学》、《中国作家》、《钟山》、《山花》等多家文学期刊。
  • 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之旅

    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参崴)之旅

    俄境的公路上路了,这回我们的大客车行驶在俄罗斯的大路上,疾驰,顺畅。穿过辽阔无垠的大平原,有些像在祖国的玉泉、牡丹江一带的高速公路上,感觉还是在国内似的,只不过公路继续延伸罢了。只是国内的平原很少荒废掉,基本上都种着各种庄稼,而这里的平原却随意滋长着萋萋野草,现已变得古铜色、黄色、绿色相杂,偶尔在平原上会出现一棵姿态优雅的高树,只是一棵。这里的景色确实像列维坦的画,每换一个角度就似他的一幅画,我们就穿行在他的画中。俄罗斯真的国土很辽阔,辽阔到他们可以随便荒废掉,闲置着,没有人烟,因而世界上也就幸存一些几乎原始的生态环境。
  • 穿越之璃王妃养成记

    穿越之璃王妃养成记

    这年头儿睡个觉都能穿越?怀抱梦中美男、见识绝世武功、出身显赫家族……陈点点表示,淡定淡定,这是真的。当一切都逐渐美好,一场十几年前就布下的阴谋悄然拉开序幕,家族败落,身陷囹圄,血海深仇还是竹马情深,这是道选择题。复仇路上,一个是素衣如玉暖公子,一个是偏执阴狠彼岸花,这又是道选择题。陈点点表示自己很方……温馨小剧场:府上人皆知,王妃最爱玩出逃游戏,而王妃每次出门,身边带着的都没有自家王爷……又一日,侍卫又来禀报:“王爷,王妃又跑了。”王爷终于抬了抬头,“哦?边境都走遍了,王妃这次又去哪了?”“图布境内,王爷,王妃这次出国了~”谁料这次侍卫还没说完,王爷已经蹿了出去,“即刻整军,攻打图布。”某人内心OS:为啥跑这么快,废话,慕容炎珏可还在图布呢,去晚了自家媳妇儿可就没了……侍卫风中凌乱,暗暗表示,自家王爷追妻路漫漫……
  • 夺命梵音

    夺命梵音

    《阎皇小娇妻:君上放肆撩》,现改成《夺命梵音》初次相见,他双目失明,温柔含笑:“娘子?”她贪图美色,慷慨就义:“自今日起,相公由我守护!”再次相遇,他站在岸上,守株待兔:“落水的小家伙,你见过我家娘子吗?”她义正言辞:“我是大魔王,不是小家伙。”他正气凛然,:“你命里缺我,非我不行。”
  • 邪帝的丑后

    邪帝的丑后

    她叫宁随遇,芸芸众生的某一位。让她特别的是自出生右脸旁的眼角处带了块丑陋无比的胎记,别人第一反应都会恶心。所以她处处遭人嫌弃,某次车祸阴差阳错得来到异世界,被赋予第二次新生,新法则、新大陆,微风徐徐吹动鬓间的发,依稀可见丑陋的胎记前方绕着迷雾,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巧合,凡事皆有因可寻
  • 米粮库胡同往事

    米粮库胡同往事

    本书是吴雅山老师多年实地走访、各方搜集信息而著,写了几百年来米粮库胡同一带的著名景物、人物、历史故事,还有作者作为京城百姓的切身体会和经历。
  • 白梦夜魇

    白梦夜魇

    正常人和异能者的比例是100:1,异能者没有比别人高人一等,也不至于是别人眼中的怪物。异能者拥有异能力,也会繁衍出一个属于自己的异能,异能有限制条件,异能者的异能与在世异能者不能重复。一个本应该普通的人,却被选为主角,她又会怎么样,在异世界的梦魇中,她会对遇见的做出什么…
  • 敬业与乐业

    敬业与乐业

    本书辑录了梁启超的杂文名篇,以最为经典的文章以飨读者。他的散文或揭露批判黑暗丑恶的现实,或为祖国的现状忧心忡忡,或引进西方先进的思想与科技,积极呼吁变法自强,将散文作为其变法思想的宣传工具。在形式上,他的散文议论纵横、气势磅礴,笔端常带感情,极富鼓动性;语言亦文亦白,富于雅趣。其作品《敬业与乐业》《最苦与最乐》等入选中国中学语文课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