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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新的尸体投了过去,终于,眼前打开了一道缝隙,眼看着就能离开这鬼地方了。众人停止了厮杀,开始疯狂地向着出口处奔去,他们担心要是晚了一步,那剧毒的藤蔓又会重新生长起来。但老板和那胖子却并不着急,不慌不忙地跟在众人身后,落在了后面。当其他人都已经冲到森林边缘时,两人禁不住对望了一眼,眼神中一半是惺惺相惜的佩服,剩下一半是警惕的杀意。

他们的判断是正确的。当第一个人的脚眼看就要踏上林外土地的一瞬间,从密林深处忽然传来一声哨音,那是一个信号,通道两旁的藤蔓突然间爆裂开来,毒液如雨点般倾盆而下,冲在前方的人无一幸免,身上全部被毒液击中。当惨号声止息时,只剩下了两个人还活着。

正是老板和胖子。在危险来临时,两人选择了相同的方式,分别抓住自己身前的人,用他来抵挡毒液。

“他们出来了,”风亦雨叫道,“好像还有两个人活着。”

“那这两个人一定是最不简单的,”辛言说,“能坚持到最后活下来,而且看上去几乎没什么伤势。”

三人连忙隐藏起来。云灭打量了那两人好一会儿,哑然失笑:“难怪不得我怎么也找不到胡斯归在哪儿呢,他已经回复到了以前的肥胖体型,脸都胖得和以前不一样了。”

风亦雨仔细看看,那张肥脸的轮廓还真有点像胡斯归,但身旁的那个人就没人认识了。那是一个相貌清癯的中年人,经过这么一场恶战,身上连一丁点血迹都没沾上,那一袭白袍俨然带着点一尘不染的架势。

辛言面色凝重:“大家藏好了,千万不要和那个白衣服的动手。”

“为什么?”风亦雨问。

“这个人的精神力之强,我再练五十年只怕也赶不上。”

风亦雨很紧张:“有那么厉害?”

“说不定比我能感受到的还要厉害,”辛言苦笑一声,“如果你不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你甚至压根什么都察觉不到。但一旦捕捉到了,就仿佛有一座大山悬在你的头上,那种压力……足以让人喘不过气来。组织里怎么会有这样的高手存在?”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了呗,”云灭漫不经心地说,“这大概只能是组织的头儿——‘老板’本人了。”

老板和胡斯归对面而立时,风亦雨心里满希望两人打起来,但出门在江湖上混了这些日子,她心里也清楚,那种奸猾似鬼的角色,若无绝对把握,决不会莫名其妙地树敌。

果然两人只是脸上带着不可捉摸的笑意,对视了一会儿,老板先开口:“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活下来,你大概就是向我们通报情况的胡斯归胡先生吧。”

“幸会幸会,”胡斯归说,“没想到能见到老板本人。”

“不必那么紧张,我很欣赏你,杀了你对我没什么好处,不会向你出手的。”

胡斯归笑笑:“而且我们还有一个共同的敌人要对付,对吗?”

老板微微摇头:“共同的敌人不假,但却用不着共同对付,也许凭你一个人就能收拾了他呢。”

胡斯归听出了对方话语中讥诮的的意味,脸上笑意更浓:“是啊,要是我一个人就能打发,你正好省了力气。”

老板抬颌示意:“那就看我们这位朋友愿不愿意让我们省力气吧。”

胡斯归回过头去,正看见风离轩从林中走出来,他的脸色变了变,但随即恢复到那幅皮笑肉不笑的神情:“真没想到,这样都没有杀死你,还让你布了这么一个局。这种毒藤,连我都没见过。”

远远望去,风离轩大步流星,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中毒的样子,云灭却感到有些不对。他发现此人走路的步伐虽快,却显得僵硬而不自然,倒似是个提线木偶一般,在被人操纵着行动。

“很像是行尸啊,”辛言皱着眉头说,“行尸走起路来才这种姿态。但他又并不是死人,身上显然有活气。”

这个很像行尸的活人站到了胡斯归身前,打量了他一阵子,叹气说:“胡胖子,还是这个形象看着顺眼。你本来就是个挺好看的胖子,一下子弄得那么瘦,我还真不习惯。”

这原本只是仇人相见一句寻常的招呼,胡斯归却猛然间浑身一震。此时他背对着云灭等三人,云灭看不到他的脸上是何等表情,却能看到他的手在颤抖,就如同上一次在淮安对峙、听他说起云州往事的时候。“可是,我毕竟是人,我斗不过恶魔……”那时候胡斯归是这样的说的。

而眼下,他的身体反应活脱脱就像见到了恶魔。风亦雨记得,胡斯归被风离轩抓住时虽然也做出害怕的样子,但现在想来那无疑只是一种伪装。而现在,他才真正被恐惧所笼罩。

“怎么……怎么是你!”胡斯归说了这样一句奇怪的话,然后向后退了一步,由于恐惧,他竟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不错,是我,”风离轩冷森森地回答,“你到现在才听出来么?”

胡斯归满头大汗,想要逃跑,却挪动不了步子。云灭轻声问风亦雨:“胡胖子有点不对劲啊,好象是真怕得狠了,这个是真的风离轩吗?”

风亦雨凝神看了一会儿,有些困惑:“看样子像,可是风离轩不是这样的感觉。这个人……很可怕啊。”

可怕,这是一个十分苍白的词汇,但在这一时刻,云灭和辛言也只能同意:这两个字还真贴切。风离轩的外貌没什么变化,身上却流露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气质,尤其那双眼睛,冰冷而锋锐,除了杀意和憎恨之外,仿佛不再包含其他情感。

“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动手?”风离轩问胡斯归,直把身边的老板当作了不存在。老板对此浑不在意,却只是在心里暗暗有些吃惊:他从风离轩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异乎寻常的强大力量,那绝不是任何人单纯通过修炼自身精神力可以达到的。

那是一种直接来自星辰碎片的力量!通常情况下,人体根本无法承受那样的力量,而是将其转化为魂印兵器或者其他法器,通过身体之外的物质去容纳。而眼下,这个风离轩身上散发出的星辰力却和他的肉体结合在一起。寻常人也许很难感觉得到,但那种惊人的压迫力足以让一个秘术师喘不过气来。

不知不觉之中,老板和胡斯归已经并肩站在了一起,这是两个绝顶聪明的人,从来不会为了所谓面子而去死扛。胡斯归丝毫也不压低声音:“我必须要说明,我知道你很强,甚至比我还强,但我们俩加在一起,也未必能赶上这个人……不,这个怪物的一半。”

“不用你说,我完全能看出来,”老板一面慢慢说着,一面催动了自己的精神力。星辰力出现在血肉之躯上,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唯一的选择就是对抗它。

风离轩忽然看了老板一眼:“你的精神力很不一般,三百年前,我曾经和一个与你很像的人交过手。没有猜错的话,你是辰月教的吧?”

老板沉默了一阵子,终于还是点点头:“在行家面前,隐瞒也是没用的。不错,我就是这一代的教主,没想到几百年后,还有人能记得我们的名字。”

“毒蛇在冬天往往会冻僵,”风离轩说,“但是只要还没有冻死,到了春天,它还会苏醒过来。”

“那就承你吉言了。”辰月教主淡淡地说。

十九、失控

辛言眼睛又是一亮:“辰月教!我的天,我还以为他们早就完蛋了,没想到还存在。”

风亦雨照例茫然,云灭回忆了一阵,只能从记忆里打捞出一些不确切的残片:“是那个成天吃饱了没事就挑唆诸侯混战,从中渔利的组织?”

辛言一乐:“不,他们从来不从中渔利。那只是他们的一种信仰,认为世界只有在动荡中才能生存和前进。就好比瀚州草原上的野羊,当狼群大量存在时,它们总是处于奔逃中,一代代能保持体格健硕;一旦天敌灭绝,它们就变得安享太平,瘦弱不堪,此时一旦发生灾变或者天敌再次侵犯,就只有灭族的份了。”

“这个理论倒是蛮和我胃口的,”云灭说,“我一直隐隐觉得组织搞那么大的规模绝对有阴谋,既然是辰月教的,许多事情就很好解释了。”

“那辰月教主会很厉害吗?”风亦雨问。

“当然厉害,但再厉害也只是个人,虽然辰月教总是自吹自己有什么神力,”辛言说,“而站在他对面的,根本就是个怪物。”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所说的,远处的“怪物”已经作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他举手向天,也不知道嘴里念了一句什么,背后那一片森林突然间晃动起来。虽然此时并没有风,所有的树木却像遭遇狂风一般,枝干疯狂地摇曳着,发出近乎啸叫般的声响。而那些剧毒的藤蔓有如毒蛇,婆娑而起,展现出狰狞的杀意。

几声脆响,最外围一排树木的树枝齐齐断裂,像箭一样射向了胡斯归与辰月教主。胡斯归身子一晃,以和他的肥大身躯极不相称的敏捷躲开了,辰月教主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那些树枝在接近他身前时全都悬停在了半空中,随即掉到地上。

“还算有点手段,”风离轩称赞说,“既然如此,就不用这些小把戏了,让你直接死在我的手下,也算是你的荣耀。”

随着这句话,那片森林又起了新的变化,方才的异动都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从地下传来的剧烈震动。一阵轰鸣声后,所有的树木和毒藤都在一瞬间枯萎下去,随即化为灰烬,片片飞散。地上只余下了还没有被毒液化尽的具具残尸。

风离轩说:“你们知道为什么明知会被杀死,这些地阴藤还是要不顾一切地攫取鲜血吗?因为它们的生命太漫长,死亡是一种了不起的解脱。在外人看来,云州是死亡之土,但那些无知的人们并不知道,死亡其实是云州求而不得的恩赐。对吗,胡胖子?”

胡斯归紧咬牙关,目光中混合着恐惧与愤恨,哼了一声:“别把我当成你那样的怪物,你这个万年僵尸。我还想活下去!”

“对我而言,背叛者不需要提出任何理由,只需要接受惩罚。”风离轩漫不经心地抓握着自己的手指,指节间劈劈啪啪地发出一阵爆裂声,显然已经蓄势待发。胡斯归和辰月教主慢慢后退数步,准备迎战。教主从怀里掏出一块泛着金属光泽的令牌,递给胡斯归。

“这东西本身是用星流石的碎片铸造成的,或许会有点用。”他说。

胡斯归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没想到你还那么好心。”

“物尽其用而已,”他回答,“我只是个秘术师,这玩艺儿只有在武士的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效用。”

“虽然我身在云州,却也听说了,三百年前辰月教主手中的法杖苍银之月已经被封印了,”风离轩说,“除了苍银之月,你拿出任何东西,都不会起什么作用的。”

说罢,他屈起右手手指,以近乎优雅的姿态轻轻对空弹了三下,空气中陡然响起尖锐的啸叫声,一股刀锋般锐利的劲风向眼前两人袭去。辰月教主袍袖一挥,身前的空气凝成盾牌,硬挡住了这三下。风离轩仍旧神色自如,辰月教主却向后退出了三步,脸上泛起一丝血色。

“不愧是辰月教主啊,”风离轩说,“放眼整个九州,除了你,我想不会找出第二个人能接下我这三招。可惜你毕竟是凡人而不是神。”

他提起手掌,还是对空切了一掌,声势却比单纯用手指要强了许多,胡斯归心知凭教主一人之力无法阻挡,忙抢上一步,挥出手中的令牌。令牌与掌风相交,竟然发出金铁交鸣般的大响,但令牌上忽然透出淡蓝的光芒,将风离轩的气劲化解了大半。

“好!”风离轩暴喝一声。随着这一声喝,辰月教主身边立即燃起了熊熊火焰,高炽的火光将他的身影吞没其中。胡斯归却并不去援救,而是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抢攻敌人。

风离轩又是一声喝,胡斯归知道厉害,就地狼狈地打了个滚,火焰堪堪在他先前的落脚点燃烧起来。风离轩轻笑一声:“胡胖子,这果然是你的作风,关键时刻丝毫不顾及同伴的死活。”

“你错了,”胡斯归摇头,“我只是相信你的这点伎俩决不可能伤到辰月教主。”

话音刚落,包围着辰月教主的火焰分开了,教主从中走出,身上蒙着一层白气,果然毫发未损。那是岁正法术,用冰的寒冷抵御住了火的灼热。

“岁正法术?”风离轩长笑一声,“这个我未必不会。”他收回手掌,十指不断屈伸,倒像是帐房先生在算账,但两人却感到身畔的气温在急剧下降,地面上竟然覆盖了一层薄冰。在躲在远处的三人眼里看来,胡斯归和教主正被一团白色的旋风笼罩于其中,那旋风不断扩大,风中夹杂的砂石都很快结成冰渣,逼人的寒气甚至数十丈外都能感受得到。

不会秘术的人往往会对秘术师有很大误解,觉得他们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左手燃起一堆火右手就能跟着凝出一块冰,同时口中还能吐出闪电——如果这种猜测属实,一两个秘术师大概就能解决掉一支军队了。事实其实并非如此。秘术的力量光靠自身精神力是不够的,它通常来自于精神力与十二主星星辰力的感应,而不同的星辰力之间存在着抵触湮没,兼修多系很困难。通常的秘术师,一生中能使用一到两个系的法术就算到头了,以辰月教主这样深厚的功力,也只能精通一小半,只是对于其他法术也有所涉猎罢了。譬如他在驱使寒冰的岁正法术方面造诣极深,在使用火焰的郁非法术方面就无法突破到更高的层次。

但眼前的风离轩远远超出了人们的常识范围。他在短短几秒内就从郁非转化到了岁正,并且都表现出了顶级法师也难以企及的攻击力。辰月教主原本是岁正系法术的高手,此刻在风离轩的冰风暴中却毫无还手之力。旋风所带起的呼啸声越来越响亮,将周围的沙土、石块、枯枝全都卷入其中,连地上残留的血迹液都凝结成冰。旋风的中心偶尔闪过暗淡的红光,大概是辰月教住在施术对抗,但始终未能脱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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