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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云栋影抚掌大笑:“真有你的,说得分毫不差。告诉你实话吧,那个没有秘术封印的其实只是个秘道,供我逃命用的。”

云灭莞尔,跟随着云栋影进入了其中一间密室。云栋影翻出了一个古旧的乌木匣子,递给了云灭。

“大约两年前,云宅起了一场大火,不知道是不是风家搞的鬼。所幸火势很快被控制,只是烧毁了几间旧房子。不过我们在清理火场的时候,意外发现了一堆信札。不知道算是幸运还是不幸,这些信札被烧掉了一部分,却仍然有一小半保存下来,然后我请了郁非秘术师再还原了一小部分。你看看吧。”

“什么人写的信?”云灭问。他已经开启了匣子,一股淡淡的烟火味散了出来。

“那大概是我们风云两家刚开始交战时的前辈了,”云栋影回答说,“我们的这位先祖叫做云清越,给他写信的叫做风离轩。云清越在家族的史料中丝毫也不出名,事实上,应该说是除了族谱之外,几乎很难得见到这三个字。但根据这些书信,此人似乎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只是和你一样不愿意为家族服务,所以从来不展示武功罢了。”

云灭咕哝了一声:“他比我聪明一点。那么那个风离轩又是什么人?”

“那得问风家了,”云栋影一摊手,“从信件上来看,此人和云清越相交莫逆,要好到了互相传授绝技的地步。他好像很喜欢游历,长年不在雁都,只是喜欢天南海北地乱跑,然后写信告诉云清越他的种种见闻。云清越一直很担忧他,不停地劝他当心危险,但他就是不听,尤其是执意要去云州。”

“他的最后一封信来自云州海域,”云灭翻看着那些信件,“说是遇到了海难……漩涡?”

那封信上这样写道:“来不及说了,风暴,大漩涡,估计无幸。”虽然只寥寥几个字,却让云灭猛然回想起青衣书生向他描绘过的情景:如无底黑洞一般的漩涡,像山壁一样近乎直立的海水,震人心魄的轰鸣声。他确信,这位叫做风离轩的羽族前辈遇到了和青衣书生一样的状况。

“这不会是最后一封信,”云灭说,“他一定还送回来一点什么东西,否则你把这些信件交给我也是毫无意义的。”

云栋影赞赏地点点头,拉开一个抽屉,从中取出了一个小东西。那是一颗干瘪的人头,显然是经过脱水处理,比正常的人头小得多,但还能清晰地辨别出五官。不过这颗人头最醒目之处在于它的嘴,那里面叼着一个碧玉坠子,坠子上的图案云灭很熟悉。

“风氏的族徽?”云灭皱起眉头,把坠子取了出来。他这才发现,坠子的背面刻了几个米粒般大小的字。好在他眼力绝佳,不费什么事就看清楚了。

那上面刻着:我在云州,不回来了。

“顺便还有一点,我翻遍了家族的记载,总算是找到一点和云清越有关的文字,恐怕也是唯一的文字,”云栋影忽然说,“他在一次风氏的突袭之后被发现丧命,然而死状奇惨——他的身体完全变成了一具干尸,头颅也不翼而飞。怎么样,云灭,这样的死法,我相信你近期见识过不少了吧?”

我在云州,不回来了。我在云州。我在云州。

云灭躺在屋顶上,反复想着这四个字,眼中望着明亮的月色,却陡然间想起那一天的夜里。如果自己当时能够凝翅,对方是不可能逃得掉的,但从另一方面来说,正是因为那是个暗月之日,对方才能展开黑翼,而让自己站在地上干瞪眼。敌人无疑是早就算计好了的。

他又想起了和自己交手的蒙面人的功夫,绝对是如假包换的羽族真传,不过功力还不够精纯——这很可能出自于那个暗羽的传授。正是为了这一点,他才跟随着云枭回到宁南,并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惜这答案太久远、太模糊,似乎是昭示了什么,却又像是毫无用处——几百年前的古人,和现今能产生什么联系?是弟子?后代?或是其他的关系?

一切都必须要找到对方才能得出答案,但对方在这几个月内完全消失了,从宛州到宁州的漫长路途中,再没有任何的袭击。风亦雨还在对方手里,让他每一天都备受煎熬,他曾试图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一种意外失败的愤怒与愧疚,但后来发现这种自欺欺人的想法很可笑,索性不再去寻找什么理由与托辞了。

还有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胡斯归跑哪儿去了。虽然自己和他有过激烈的交手,但某种程度而言,自己和他现在是同仇敌忾。事实上,在自己所认识的人群中,胡斯归是唯一一个了解真相的人。若是能找到他,很多谜团就有解释的可能性了。

此外还有一个巨大的问号,就是那一夜激战之时,突然传来的血翼鸟的嘶鸣。东陆的土地上怎么会出现第二只血翼鸟?谁带来的?究竟还会有多少乱七八糟岂有此理的云州生物陆续出现在云州之外?

他忽然长叹了一口气:“出来吧,听声音就知道是你,十一号。”

就像是变戏法一样,离他十步左右的地面上,一下子冒出一个人来。这是个长相有点滑稽的小矮子,个头矮得像河络,但其实是个侏儒的人类。一年多前,两人在一次任务中无意间有过交集,虽然只一照面,云灭已经记住了对方的种种特征。此人是个纯粹的秘术师,方才的障眼法其实使得不错,可惜云灭的耳朵太灵,听出了他的脚步声。

十一号笨拙地爬上房顶,累得气喘吁吁,从身上掏出一个酒瓶灌了两口,才算缓过来一点。云灭等他喘匀了气,不紧不慢地问:“关于淮安事件的真相,我已经把结论交给传令使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俩就在一年前见过一次而已吧?”十一号瞪着眼睛说,“你的记性未免太好了,我都害怕了。”

云灭哈哈大笑,两人闲扯几句,十一号才切入正题:“上头看过你的结论了,所以给你带来了新的任务。他们希望你去云州探探。”

云灭没有感到意外,但他有别的疑问:“这种事情,不是通常都由传令使来告诉我么?”

十一号耸耸肩:“反正我都会和你一块去,就省掉这一道工序了。”

“哦?”云灭看了他一眼,“以前还没听说过有什么活需要出动两个人的。”

“因为这一次不一样,”十一号说,“我个人猜测,组织从中看到了很大的机遇。”

云灭摇着头:“看来有很多人都从其中看到了机遇,唯恐事情不热闹。不过我对你的答复是:我不接受这笔活。”

十一号一惊,眼睛眯了起来:“为什么?据我所知,你是打算去一趟云州的。”

“我的确打算去,但那是为了我自己,而不是替组织,”云灭说,“所以我会一个人去,不让任何人干扰我,包括你。”

十一号的表情恢复了平静,他又喝了一口酒,慢条斯理地说:“你这样的选择,就意味着要和组织为敌了。别忘了,虽然我们和组织之间并不存在从属关系,但按照契约,约期内不能拒绝任何任务。”

“那就算是吧,”云灭说,“即便我接受了任务,你还是会最后干掉我,不是吗?派你来,就表明了对我的不信任,只不过他们需要我所掌握的信息,还不能先杀我而已。”

十一号的目光中慢慢透出一丝杀意:“云灭,你最大的缺点就是过于聪明了。既然如此,我只能祝你健康长寿了。”

他就像溶化了一般,从云灭眼前消失了,而云灭甚至连手指头都未曾动一下。

他索性就在房顶上大睡了一觉,到了正午时分才去见云栋影,毫不客气地从自己的堂兄身上讹走了一笔钱和三匹好马。然后他日夜兼程,不断换马,很快到了厌火城。从此处乘船南下,数日后可以到达东陆中州。这一趟来回耽搁了许多日子,但风亦雨的影子在心里不仅没有变淡,反而越刻越深——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他有时想起这个笨笨的姑娘,觉得她着实是咎由自取,但转念一想,如果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她又怎么会暴露?自己活到现在,一直独来独往,真正像这样关心自己的,除去早死的父母,恐怕只剩这一人而已。

这样的胡思乱想实在是很费精力,对于一个杀手来说更是毫无益处,所以他不得不依靠长时间的冥想来驱逐头脑中的杂念。不过看上去,这样的冥想似乎作用不大,因为他竟然在这一天的午后听到了风亦雨的声音。

错觉。这是他的第一个反应,但第二个反应是:我是云灭,怎么可能错听?

再仔细一听,果然没错,真的是风亦雨的声音。就在自己船舱的背后,有一男一女正在对话,那个女声,分明就是风亦雨。

他并没有一下子跳了起来,而是镇静地慢慢起身,推开舱门,蹑手蹑脚地张望过去。这一看把他愣住了——既没有风亦雨,也没有其他人。甲板上放着一只小小的火盆,声音是从火盆里传出来的。

那是一颗聆贝在燃烧。风亦雨的语声从火中不断的释放出来,而另一个男声则有些怪腔怪调,好像是故意改变了自己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年龄。

“前辈,我……我不想去云州,可以么?”风亦雨的声音听上去倒是中气充沛,应该没什么伤痛,这让云灭心中稍安,不过想到这姑娘此时还能这样温言细语地和敌人商量,当真是无可救药。

“那不是你想不想去可以决定的,”那男人说,“你已经知道了太多我们的事情,我不能放你留在东陆,但我又不想杀你,唯一的办法就是把你带到云州去。”

“可是……那样的话,云灭也一定会去云州,那不是更糟糕吗?”风亦雨说。

“云灭要来云州吗?”男人阴恻恻地说,“我很欢迎他。他也许会是个非常有趣的对手。”

“我明白了!”风亦雨叫了起来,“其实知道了太多你们的事情的不是我,而是云灭。可你捉不住云灭,就用我来做诱饵,对吗?”

聆贝的声音至此中断。云灭回味着那短短的几句对话,发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地方。风亦雨对那个男人的称呼是“前辈”。

“前辈?”云灭皱着眉自言自语,“来自云州的……前辈?”

他的脸色忽然间有点发白,随即哑然失笑:“三百年了……如果真的是他的话,那不是一只活生生的僵尸么?”

十二、新奇感

即便是风亦雨这样反应稍显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出眼前这位前辈的古怪之处。她虽然涉世未深,生在风家好歹也算耳濡目染,见识过不少心狠手辣的角色。但这位自称是风氏前辈却又不肯透露具体身份具体辈分的中年男子,用心狠手辣来形容又不是太恰当。确切地说,他的心中似乎没有“生命”这个概念,而只有是否碍事、是否扎眼、是否有存在的必要等等诸如此类的判断准则,这样的准则每每让风亦雨无所适从。

她先是被关押在某地的某个充满了皮草味的仓库里,之所以只能模糊地说某地,是因为她被抓在空中的时候压根不敢睁眼——这对于一个羽人而言很可笑,但她的确是做梦都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能在那种高度飞翔。风翔大典上那些卯足了劲在姑娘面前显摆的小伙子们,恐怕还飞不到这对黑翼的一半高。那浓墨一般的黑色仿佛蕴藏着恶魔的力量,能够突破天空的极限。它拍动的时候力量是那样的强劲,风亦雨想,兴许一夜之间就飞到了殇州也没准。

当然了,从气候来判断,自己应该仍然在宛州。看守她的是那一夜见过的愁眉苦脸的女人,名叫风离轩的前辈整天不在,总是很晚才回来,然后看着风亦雨担心的样子,摇着头说:“你放心,我不是去找云灭的,你在我手里,他自然会来找我。”

风亦雨“哦”了一声,心中稍安,过了会儿又问:“前辈,你真的会杀死云灭吗?”

“那能告诉你吗?”风离轩不紧不慢地说,“别多问了,不然我嫌你太吵的话,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风亦雨吓得赶紧闭嘴,从此不敢轻易吱声。她倒是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独处,整天整天地不说话也是常事。只是日子一天天流逝,风离轩既不杀她,也没有如声称的那样带她回云州去,而云灭也一直没有现身,令她感觉时间就像完全凝滞了,如同一直萦绕于身边的皮草气息一样。

“你倒还真是耐得住性子,”有一天风离轩忽然主动和她说话,“这些天也没看你怎么担心害怕,反而像是长胖了点。很少见到你这么胆大的姑娘”

风亦雨脸上一红,下意识地捏捏下巴,回答说:“那不能叫胆大……其实我在家里也和现在差不多。反正就是成天一个人坐着闲着,也没什么人陪我说话,大多数时候我都会忘了自己究竟置身何地。”

这番话她也就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第二天就离开了仓库,换了地方。这回可是鸟枪换炮,住进了一间舒服的民居,虽然地方不大,但是陈设典雅精致。当然她并不知道,这是此地县太爷金屋藏娇的所在,不但内部条件很好,外面更是掩蔽得当,等闲人根本找不到。她也更加不知道风离轩是用何种手段应付的县太爷及其所藏之娇,否则借她十个胆子恐怕也不敢再在这屋子里住下去。

“把你关在仓库里,只不过想磨磨你的性子,”风离轩解释说,“不过看来你的性子压根不需要磨,那大家都舒服一点吧。”

他的判断是正确的,某种意义上说,如果不是惦念着云灭,风亦雨甚至觉得呆在这里比呆在家里还要好。本来在精英辈出的风家,一个女子本事差点也算不得大事——大不了嫁出去就行了,但摊上一位身为族长的父亲,自己就是个十分不幸的家族之耻了。风氏历史上颇多知名的女战士,自己这样的,走出去说上一声“我是风贺的女儿”,恐怕都会有浑身热辣辣的羞愧感。现在在这里,至少不会随时有轻蔑的目光从自己身上扫过,好似秋日的蚊蚋一般惹人心烦。

“愚昧的思维,”风离轩嗤之以鼻,“羽人千百年来就是被自己自以为高贵的错觉一点点耗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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