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倒是一起朝着凤寰宫而去,所有的看似都是没有什么,可是总觉得这里面的事情那些蹊跷是说不清的,但是现在这一切还是那样的奇怪的,有一点想不明白。
凤寰宫请安,还真是没有消停的,往常一样的互相说酸话,只是今天说的比较厉害而已,皇后看着这样的情况倒是也就草草的就结束了,让所有人都各自回宫去静心了。
贤妃倒是没有急着离开,倒是随着楚辰雪一起而已,这一切总是太多的,说不清。
或许希望能听到一个满意的解释。
站在这凤寰宫殿外树荫下的楚辰雪和贤妃,两个人只是在那里看着对方,所有的都是那样的奇特的,这一切不知道在这两个人之间存在的那些究竟是怎样的一个感觉,两个人看着彼此,所有存在的那一切你说不清楚的那些。
树荫下的两个人,那似乎被拉远了的身影,你看不清楚。
楚辰雪看着贤妃在这里只是安静的在旁边站着而已,根本就是没有要表示什么,楚辰雪倒是开口说着:“贤妃姐姐想来是有很多的话想要和妹妹我说的吧,咱们还是去前面的凉亭坐下来好好的说话吧,这样站着也是有一点累得。”
贤妃偏过头去看着楚辰雪,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任何的话。
桐岑为楚辰雪撑着伞,坠儿为贤妃撑着伞,四个人朝着那不远处的凉亭而去,那些抬轿撵的人也只是在这旁边候着而已。
凉亭,坐下,桐岑和坠儿都是退出去了,站在亭外,看着周围的一切。
楚辰雪和贤妃两个人在那里对坐着,楚辰雪看着贤妃那脸上的表情本来是有很多的问题需要问自己的样子,可是现在倒是什么都没有多言的。
这样的安静倒是让楚辰雪觉得有一点奇怪了。
“贤妃姐姐,我知道姐姐有许多的东西需要明白,姐姐只管问就是了,这些都是突然间就发生了,所以很多的决定都是在因为这些事情到来的时候而进行下去的,所以。”楚辰雪看着贤妃。
贤妃知道楚辰雪这所以之后要说下去的事情是怎样的,自然是开口阻止了:“不要说了,那些事情不要在这样的地方随意的说才是。”
“我就知道姐姐心中都是能支持妹妹的。”
“我是支持你啊,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好像变得更加的乱了,刚刚在凤寰宫中根本就是那酸话连篇的,根本就像是很多的事情都是刻意的在那里进行着的。”
“姐姐不用那样的紧张的,他们刻意的进行,我们也可以刻意的进行的,不是吗?”楚辰雪看着贤妃认真的说着。
“好,你现在给我说说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究竟是怎样的一回事?”
“昨天晚上的事情?”楚辰雪有一点诧异的看着贤妃:“我还以为姐姐已经明白了呢,这。”
“难道和那些个人说的都是一样的。”
“姐姐又不是不知道这宫中人的舌头都是这样的,根本就是管不住的,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整个宫中都是能在一瞬间就传遍的。”
“如此看来也就能说得通了。”贤妃看着楚辰雪说着。
“但是因此我知道了一件更加棘手的事情,所以我不得不将很多的事情都加快速度了。”
“加快速度?”贤妃对于这里还是有一点不太清楚的样子,但是看着楚辰雪仔细一想:“难道是那件事吗?这一切都还是没有准备充足的,这样做真的是可行的吗?”
“姐姐所说的那些桐岑都是提醒过我了,但是我已经再三思索了,这一切必须要这样的做,不然越到后面很多的事情会越发的棘手,到时候咱们的法子就未必能见效了。”楚辰雪很是笃定的看着贤妃说着。
贤妃看着楚辰雪这样的坚定的样子:“可是妹妹究竟是怎样的状况让你现在不得不那样的着急的,这可是真的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啊。”贤妃对于楚辰雪要将自己的孩子作为赌注这件事情还是会有很多的忌讳的,虽然这里面的干系都是非常的清楚的,但是还是没有办法。
“因为昨天晚上我在上书房看了一道关于林鼎寒的上述折子,姐姐可曾想过皇上为什么会在上书房大发雷霆,所有人只是以为皇上在上书房憋屈的久了,所以所有的都是敏感了一点,可是姐姐这样聪明的人自然是能想到的。”
贤妃看着楚辰雪,然后就直接的站起来,最终念着:“请安折子,林鼎寒?”忽然间脑中灵光一现:“难道是那折子里面已经开始公然挑衅了,甚至已经有功高震主之嫌了。”
楚辰雪看着贤妃,听着这样的分析,也就在那里点了点头。
贤妃想着既然这一切都变成这样了,看来楚辰雪是必然要进行自己的计划了,可是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可是楚辰雪去算计林芷柔这样真的可行吗?林鼎寒真的会因为这些而将一些计划放弃然后再跳进这设好的笼子里面吗?
楚辰雪看着贤妃好像有一点担心一般:“姐姐是不是也在担心林芷柔现在还足不足以将林鼎寒引回来是吗?”
“妹妹既然已经想到了这里,那可是已经有了万全之策?”
“没有万全之策,这一切都是在赌博一般。”
“赌博?”贤妃听着这样的话,那可是怎样的机会啊,整个脑袋瞬间都是像在那里从边缘开始崩塌了一般。
“是,姐姐很诧异吗?我不是以前就已经这样说过了吗?”
“可是那时候我以为妹妹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可是现在妹妹这样的说,倒是让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可是。”
“姐姐不用太过于担心的,因为这一切我都是已经查过了,我相信林鼎寒会因为林芷柔而回京,所以我们必须要得到一个人的帮助,我们里应外合,可是现在那个人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妹妹说的是德妃?”贤妃看着楚辰雪自然是一下就能想到的。
楚辰雪点了点头:“没错,我们虽然是赌博,可是只要她能加入这赌注的胜算就会从不确定到确定。”
“可是妹妹要找到怎样的一个契机来进行呢?”贤妃仔细想着现在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太随意了,所有的一切都那样的奇怪的,你说不清楚的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没有足以让这一切顺利进行的机会。
楚辰雪笑着看着贤妃:“难道姐姐忘了吗?中元节就要到了,这所有的一切就是一个最好的契机,想来皇上会让皇后娘娘来操办,这一切都是会非常的顺利的,咱们。”
贤妃看着楚辰雪这样娓娓道来的一切似乎对于这样的法子非常的自在一般:“妹妹这样做,要是没有成功怎么办?”
“姐姐,这一切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皇上的江山不能被人篡夺,就算是那个人掌握百万雄兵,就算是朝中人勾结,王权算计,我不能让皇上的江山陷入困境,也不要让天下百姓又要因为这争权夺位而陷入困顿,我不想要皇上每天都在上书房看折子,不要让我的父亲到时候因为江山易主而做艰难的抉择。”楚辰雪一口气很是认真的说着。
贤妃看着这样的楚辰雪倒是也就没有必要了,或许那个孩子的到来就是为了这江山而奉献的,看着眼前之人承受的却是这样多的一切,你根本就不能想象到的会是怎样的难以抉择。
“可是妹妹现在这样做皇上都是不知情的,妹妹要。”
楚辰雪听着贤妃这样说着,倒是马上的就说着:“姐姐,这件事只能保密,所有的都是不能说出来的,姐姐以前就答应过我的。”
“我是说过,可是妹妹知道的,当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这一切时能有迹可循的,所有的事情都是不能被包住的。”
“但是姐姐,现在却是要保密的,因为只有当这一切都结束了不管是怎样的都是可以的,所有的就算是到时候皇上要怪罪也是无所谓的。”楚辰雪坚信的看着贤妃说着。
贤妃看着楚辰雪没有办法只能是点了点头:“可是这样妹妹不就是太苦了吗?”
“苦吗?这就是命,当一个人来了这里,许多的事情都会变成命定的东西,你需要顺着走下去,去不断的做着那些值得做下去的事情,就算是付出代价也是必须的,更何况这个孩子,都是命。”
贤妃站在楚辰雪的身边,直接的就抓住楚辰雪的手,两个人看着彼此。
“可是妹妹在中元节可是想好要怎样的出手了吗?”
“这里还是有一段时间的,所有的一切还是没有定数的,咱们都是不知道会是怎样的状况的,但是中元节必须是这件事情落幕的时候,所以我们现在只能静待时机,而那一天就是寻找到那一个点然后让这件事情变得顺利的。”
“可是妹妹你说的还是需要一个人的,那个人妹妹要怎么来解决呢?”
楚辰雪自然知道贤妃所说的那个人是谁的。“这件事情就真的只能拜托姐姐了,她的抉择在最后那一刻的时候都是有抉择权的,所以咱们没有办法,但是唯一可以做的就是让她的抉择是偏向我们的,现在可见的是她已经偏向我们了,妹妹希望姐姐做的就是让她偏向我们的力度更加的强和坚定一点。”
贤妃也不是什么都不清楚的,自然是知道的:“这件事情好说,一切都是可行的,只是那碧霄宫里面的眼线还真是痕讨嫌的。”
“相信姐姐一定是可以做到的,至于中元节那个时候,一切都是可以随机应变的。”
贤妃看着楚辰雪对于这件事情是志在必得的,所有的都需要在那一天而将所有的都解决的,自然是那样的没有任何的干扰可以做的。
凉亭话,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所有的没有感觉的,可是那存在彼此心中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清晰的,那些感觉,那些你说不定的一切都是那样的明白,好像根本就是已经在这里变成特定了一般,心中的所有都是如此而已。
各自的离开,只是朝着自己的宫中回去而已,那晨曦的清凉已经没有了,在这里停留的只是那已经升起来的日头,留下的就是那已经变得炎热的一天而已。
轿撵徐徐离去,迷蒙了的背影,不见。
凉亭外,已经走远了的人,那轿撵走远。
坠儿站在贤妃的身边:“娘娘,咱们还是回宫吧。”
贤妃没有多言,只是点了头,然后就随着坐上轿撵,然后离开了这里而已。
经过这御花园林荫之下行走,坐在轿撵上到也不觉得是炎热的,这里还是那样的舒服的呢。
只是依靠在这轿撵上,寻思着那些还没有彻底的理清的那些东西,倒也就没有在意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