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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病发

死?想到月有可能会死,梁湘谊竟忍不住哭了出来,不会的,月怎么可能会死?他怎么能死?好不容易她终于找到他,他怎么能死?她不会让他死的,一定不会。

但是怎么办,血,血止不住,止不住,她该怎么办?

“找…希……可…………”白月紧紧地抓着胸前的衣襟,断断续续地说道。

希可?这时,梁湘谊彻底慌乱的理智才一点一点回来,对,找希可。

梁湘谊马上推着白月的轮椅跑回小居,沿途某些地方不平稳,梁湘谊不得不放慢速度。等到到了小居的门前,梁湘谊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四肢都打着颤了,但此时,她已经无力顾及这些了。

“希可,希可……”梁湘谊一边大喊着,一边跌跌撞撞向自己的房里走去。

在房里的希可听到梁湘谊的大喊,也抱着小水丞走出来,途中见到一身狼狈的梁湘谊,不禁问道:“小湘,你怎么……”这么狼狈?

但话还没说完,就被着急的梁湘谊打断了,“救……月……血……”

听到梁湘谊这几个字,隐隐猜到发生了什么的希可一把把怀里的小水丞塞到梁湘谊的怀里,快步跑了出去。

然后,很快就抱着一个人回来了,是的,抱着,希可抱着白月快步走回白月的房间。看着希可小小的个子抱着白月,尽管早已习惯世界凶残的节奏,梁湘谊还是愣了一愣。然后,抱着小水丞快步跟上。

希可把白月扶到床上,然后快步走到窗边的书架前,在书架上找了找,很快找出一个白色鹅颈小瓶。找到瓶子后,希可拿着瓶子快步走回床边,从瓶子里抖出一颗褐色的团子,快速地塞到白月的嘴里。

吃下那颗褐色的团子后,不一会儿,白月脸上痛苦的神情终于慢慢地舒缓下来,刚才苍白如纸的脸上也终于有了点血色。

希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就在梁湘谊想问白月的情况时,希可却转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走了回来,小手里拿着一把匕首和一个大碗。

匕首?碗?这是要干什么?想到21世纪武侠电视剧的某些剧情。梁湘谊猜测着,难不成要放血?但是又不是中毒,放什么血,自己怎么像那些被电视剧祸害了的脑残熊孩子一样,想太多了。梁湘谊自嘲地笑了笑。

下一刻,却看见希可把碗放在桌子上,然后把左手悬在碗上,右手拿着匕首,就要朝那只白白嫩嫩的左手割去。

“等等,小可,你要干嘛?”梁湘谊连忙一把喊住希可。

希可停下类似自残的行为,不解地看着梁湘谊,随即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解释到:“今天是月月病发的日子,十年前月月受伤后,除了双腿伤了,还留下了后遗症。每两三个月,月月就会病发一次,病发时心如刀割,要遏制这病痛,除了要服食止痛调理的药之外,还需要一碗人的血液作药引。所以……”

后遗症?白月每两三个月就要受一次这样的痛苦?还要需要人血作药引?这样的真相让梁湘谊惊住了。

看着希可手上的匕首又要向那只白白嫩嫩的左手割去,梁湘谊连忙喊住:“等等,别。”

希可一脸不解地看着连续两次阻止他的梁湘谊。梁湘谊走到希可的面前,一把把小水丞轻轻地塞到他的怀里,然后夺过他手中的匕首。

在希可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向左手的手腕处割去。

靠,好痛。匕首割到手腕那一刻,梁湘谊差点飚出泪来。次奥,好痛,这么痛,怎么还有些人会选择割腕自杀?他们该不会是痛死的吧?

手上的血慢慢流到桌子上的碗里。随着碗里血量的增多,梁湘谊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等到碗里的血终于注满一碗时,梁湘谊才颤抖着右手从衣服的下摆处扯下一条形布条,笨拙地把受伤的左手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在梁湘谊包扎时,希可终于回过神来,赶紧把手中仍然熟睡的小水丞放在床上,白月的旁边。又快步走到窗边的书架上,翻找出一个小瓶子和一条白色的绢布,然后走到梁湘谊身前。

一把扯掉梁湘谊包得不伦不类的布条,然后打开瓶子,希可一边紧皱着小眉头骂道:“疼死你活该。”一边把小瓶子里的白色药粉撒在梁湘谊仍在流血的伤口上,他俯下小脑袋,鼓着小脸往伤口处吹了吹气,再认真仔细地用那条白色绢布一圈一圈地包起来。

看着希可微红的眼睛,梁湘谊笑着安慰道:“没事,其实也不是很疼。”

希可咬着牙不发一声,只静静地仔仔细细地一圈一圈帮梁湘谊包扎。

“小可,真的没什么。”看见希可紧闭着小嘴,不说话,知道他闹别扭,梁湘谊继续说道。

希可那双粉色的大眼专注地盯着梁湘谊的手腕,小手不停,认认真真地一圈一圈地用绢布包扎着,小眉头皱得紧紧的,撅着小嘴巴:“都割手放半碗血了,还没事?”

看着眼前正一脸认真地忙碌着的小脑袋,梁湘谊轻笑出声,用另一只没有受伤的手揉了揉毛茸茸的小脑袋,说道:“不是说要一碗人血吗?”

“但是……”希可嘟着粉嫩的小嘴,后面的话倒是没有说出来。

虽然希可没有完整把话说出来,但梁湘谊还是明白他想说什么,笑着说:“总不能让你一个小孩放血吧,我是大人,血比你多哦,所以,真的需要血液的话,不是应该用我的吗?”

希可撇了撇嘴,但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呜呜……呀呀……呀……”床边传来小孩咿咿呀呀糯懦的声音,梁湘谊站了起来,笑着说道:“看来,水丞饿了。”小水丞自她带他回来那天,就一直很乖,从来不哭闹,这无疑让梁湘谊松了一口气,因为她在21世纪时可是看见过邻居家那个小孩哭闹的情景,那简直是魔音穿耳。而且,每次小水丞饿了或是要尿尿什么,总是咿咿呀呀地叫着,像是在告诉梁湘谊和希可“他饿了”或是“他急了”似的,这倒是让梁湘谊和希可节省了不少力气。

梁湘谊动了动受伤的左手,才发现左手仍然痛得厉害,只得无奈地转过头去和希可说道:“小可,你去把厨房中午水丞吃剩的玉米粥热一热,喂水丞。你也饿了的话,今天早上还有两个包子剩下,晚饭你就吃包子吧。至于我,没什么胃口,就不吃了,我留下来照顾月。”说完,眼神一转,看向床上的人。

“小湘,我留下来照顾月就好了。”希可反驳道,怎么可以让小湘照顾月月,小湘刚才才放了一碗血耶,怎么能再让她这么累。

梁湘谊把目光从床上的人的身上转回到眼前的小人儿身上,看着小人儿眼里真真切切的担忧,温柔地笑了,说道:“小可,我的手伤了,没有力气,连抱起水丞的力气都没有,你让我怎么照顾他?所以,只能麻烦你照顾水丞。而且,留在这里照顾月,我只是在一旁看着月的情况就好了,真有什么事的话我会叫你,不会很累。”

希可撇了撇嘴,想了想梁湘谊的话,最终才勉强地点了点头,抱起小水丞,打算给他的宝贝弟弟喂食去。

像是想到了什么,梁湘谊喊住正欲离去的希可,“对了,小可,我差点忘了,晚饭时你记得喂肉团子。”(肉团子:神马叫差点忘了?为什么每次劳资总是被遗忘的那一个?你们这群欺负小动物的魂淡,呜呜呜~~~~~)

“嗯。”才怪,那个胖胖的肉团估计现在还趴在窗边睡懒觉,每天只知道吃和睡,没有任何劳动付出的家伙,饿它一两顿算少了。而且,它这么胖,饿一两顿又不会死,就当是减肥好了。

于是,正在窗边睡懒觉的某只肉团就这样被剥夺了今晚吃晚饭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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