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rry,sorry,奴才说错话了,奴才该打。”段逸朗一笑,轻轻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这一举动惹得两祖孙喷笑出声。
“这是怎么回事?”一旁坐着的段国华终于出声,看着儿子无恙,心里高高提起的石头才放了下来。这人一放松,大家长的威严立马就出来了。
“爸,你别担心,这都是一台戏,演给那不知死活的人看的。但是,你们在外头一定要表现得很沉痛的样子。”段逸朗嘻嘻一笑,只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不装的像点,怎么让他放下戒心。
“和这次事故有关?”段国华也不是三岁小孩,儿子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想来该是和他受袭一事有关。
“爸这你别管了,反正这回你们就当一回演员,配合着我们演出好戏,半忧半喜的似是而非,这就行了。其它的,交给我们。”段逸朗搂着在一旁静默着的韩泰熙,一笑:“像今天小熙那样,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该得奥斯卡金奖。”
“该吃药了。”韩泰熙淡淡的出声,走到柜子上拿起护士送进来的药丸和一杯水递到他跟前。
段逸朗看着那苦不堪言的黄色药丸,苦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她:“我这不是没事吗?不用吃这玩意了吧?”苦的要死,他才不要吃咧。
韩泰熙挑了挑眉,细长的眸子一闪,微微眯着,也不言语,只是那眼中的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吃,我吃。”段逸朗看她那嗖嗖射出的冷光,讪讪一笑,接过来说道:“有我们家熙亲手侍药,苦的也是甜的,臭的也是香的。”说着,他把药丸一吞,水一喝,药丸散开的苦味立即让他皱起眉头欲呕,却在韩泰熙的瞪视下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噗嗤一声,段逸朗看去,只见梁美茵和韩帅两个人在瞄着他捂着嘴儿偷笑。
“小乖啊,你爸从小就霸王惯了,这下可改了性子了。”梁美茵暧昧地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的一双璧人,越看就越满意。
“奶奶,这就是那个什么,嗯……”韩帅摸着下巴歪着头想了一下,随即大声道:“对了,一物治一物,孙猴子也败在唐僧的紧箍咒下了。”
他挤眉弄眼的说着,惹得几个大人开怀不已,梁美茵更是宝贝的抱起来又亲又捏的。
“总之,没事就好,什么都是假的,金钱地位什么通通都是虚的,一家人最重要就是齐齐整整,平平安安。你们两个,都有自己的想法,我们老的就不掺和了,这担子迟早得交给你们。”段国华在笑声过后,又看着两人语重心长的说道:“父母护不了你们一辈子,你们终究要学着长大,这事,我相信你们会处理好,别让我们失望。”
段逸朗脸色一正,握着韩泰熙的手一紧,看着段国华认真的点了点头:“爸,您放心吧,虎父无犬子,我一定会更青出于蓝的。”
“好!”段国华站了起来,又对韩帅招了招手说道:“小乖啊,走,跟爷爷回家玩三国志去。以后啊,你爸就接掌公司了,爷爷大把的时间陪着你玩儿。”
祖孙手牵着手欢乐的走出病房,偌大的高级病房片刻只剩韩泰熙和段逸朗两人,听得段国华最后的一句,他苦哈哈的看着韩泰熙说道:“老婆,我怎么觉着我上了贼船了?你怎么看?”
而韩泰熙,直接的给他一个白眼,坐到一旁的沙发翻起杂志来,见过笨的,没见过激动得要凑上前去表现自己有多笨的。
段逸朗郁卒了,一招饿狼扑兔扑了上去,撕扯着小兔儿的皮,嚎道:“嗷呜,老婆,我上当了!我要补偿,我要你补偿啦。”
韩泰熙一爪子拍下他的狼爪,忒正经地道:“专业点,病人要有病人的样儿。”
段逸朗撕扯着碍事的兔皮的手一顿,抽着嘴角看着身下的妙人儿说道:“老婆,你这笑话好冷。”
“滚!”
“不管,此时不找点乐子,等小爷上任了,就没得空闲了。”撕拉一声,他瞪着韩泰熙白花花的雪胸,双眼放光,一俯身就啃了下去……
就在段逸朗装病躲在深切治疗病房深切“治疗”时,一直关注着这件事的暗鬼兀然接到了远在重洋的毒蝎打来的电话。
本想去“探访”段逸朗一番,这不得不临时改变主意,登上回意大利的飞机,想到毒蝎电话里明里暗里的暗示,他不禁有点疑惑,这又是唱的哪出?
g市机场。
长得忒妖孽的一个白皮肤美男正和一个矮小的小麦色肌肤的女孩拌嘴,只是那湛蓝色的眼眸里,却带着不舍和别扭。
登机广播不断响起,sam不自在的双手插袋,眸光闪烁,眼角飘向那有着一头褐色半长短发的女孩,咳了一声说道:“g市也没什么好玩的了,其实意大利也不错。嗯,咳,你就没想去那边看看?”
陆风含着一颗棒棒糖,白色的塑料棍子在嘴里动来动去的,她正看着左前方那小孩玩着的游戏,乍一听他这么说,不禁抬眸看去。
但见某人妖一接触到她的目光,立即转了开去,跟做了啥亏心事似的,她挑了挑眉,眯着眼说道:“哟,莫非伪娘你是舍不得我了?”
sam一听,顿时瞪大了双眼说道:“我呸!你少臭美了,谁会舍不得你这男人婆?”
陆风捏着白色棍子,把奶味的棒糖吐了出来,小舌头意犹未尽的舔了一下道:“那不就得了,就这样吧,我还约了小乖破关。”她是疯了才答应来送他机,一个男人婆婆妈妈的像什么样?还不如在家和小乖玩游戏破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