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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幽兰街

街上人来人往,但是没有什么人光顾绸布店,早晨的太阳淡淡地照在门前的地上,他们心里有一点慌慌的感觉。

我反正,老张说,我反正也无所谓。

我也无所谓的,金妹说,我反正也无所谓的。

他们一起看了看李梅,李梅向他们笑了一笑。

有一个人走进来看看绸布,蛮好的料子,他说,现在绸布店只有一个柜台。

从前大家都喜欢绸子,金妹说,现在不喜欢了。

这个人向绸布店里边看看。

他们租了我们的柜台,卖乱七八糟的东西,金妹说,其实生意也不算好,跟我们也差不多的。

现在,这个人说,他慢慢地走开了。

哎,金妹看着老张的脸,她说,你刚才说无所谓,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老张说。

是不是,金妹说,是不是有什么说法?

有什么说法?老张说,你听到什么?

我没有听到什么,金妹说,你说你无所谓。

李梅看着街上走来走去的人,我心里有点乱,她说。

金妹向老张看了一看,又转向李梅,你的事情,她说,你们的事情,解决了没有?

解决了,李梅说。

女儿归你?

归我的。

他要贴生活费的。

要贴的。

唉,金妹说。

其实,老张说,其实。

他贴多少钱?金妹问。

不多的,李梅说。

其实,老张说,其实,也不一定要走这一步的。

咽不下这口气的,金妹说。

但是经济上肯定吃亏的,老张说。

已经这样了,李梅说。

算了,金妹说,再找一个比他好的。

李梅笑了一下。

老张说,你以为是买青菜。

一个乡下妇女背着一个大包走过来,绣品要不要,她说。

你有什么,金妹说。

手帕,围巾,妇女说,都是手工的。

我们不要,老张说。

你们要一点吧,货色好的,乡下妇女说,她打开包,抓出一把绣品,进到金妹和老张面前,你们看,货色是好的。

卖不掉的,老张说,现在没有人要。

妇女愣了一愣,她抬头看看店招,是这里,她说,幽兰街的绸布店,你们是有名的,老字号的绸布店。

我们的店,金妹说,是百年老店。

我们那里的人都晓得,幽兰街的老店是识货的,妇女说,我这是好货。

好货也没有用的。

唉,妇女说,连你们老店也不要绣品了,我们怎么办呢?

你们就不要再做了,金妹说,反正也没有人要。

不做,妇女说,我们那里,做丝绸绣品,做了好多年,现在就不做了?

那也没有办法的,老张说。

唉,妇女说,不做怎么样呢。

现在乡下的日子也好过的,金妹说,比我们城里人好过。

田里也没有事情做,厂里也没有事情做,妇女说,从前总是鸡叫做到鬼叫,也做不完的事情。

那么你们做什么呢?金妹说。

男人打麻将,女人也打麻将,妇女说,老太婆到庙里烧香。

嘿嘿。

街对面的店门口开来一辆小卡车,卸货的人把几箱子的货卸下来,搬进店去,车子开走了,有两个男人留在那里,一个男人拿出烟来,给另一个男人一枝,自己也点了一枝,他们抽了抽烟,就开始拆箱。

去看看卖什么的,金妹走到对面,看了看,又过来了,卖玉雕的。

哪里的?老张说。

山东的。

你问他们的?老张说。

我没有问,听口音就像是山东的。

山东出石头吗?老张说。

山东怎么不出石头,金妹说,现在哪里都出石头。

我听说浙江的青田石好的,老张说,山东有什么好石头。

哗啦啦,对面店里打翻了什么,哎呀,玉石经不起跌的,金妹跑过去看,老张也跟过去看看,还好,金妹说,没有跌出来,跌出来要碎的。

碎,一个男人笑起来,不会碎的。

你们是绸布店的,另一个男人说。

是的,金妹说,你们卖玉雕。

这是一条老街,一个男人说。

是的,金妹说,你们的石头,从哪里来的?

山里挖出来的,男人说。

你们是山东人。

我们是山东人?一个男人笑起来。

另一个男人说,我们是浙江人,浙江青田。

我说的吧,老张说,浙江青田出石头的。

金妹怀疑地看着他们,浙江人说话这样说的?她回到自己店门口,向李梅说,李梅,你听他们说话的口音,像哪里的?

李梅说,像山东的。

就是,金妹说,浙江人不是这样说话的,现在,反正现在的事情,也搞不懂的。

一个男人跳到凳子上,举起电喇叭,喂了一声,声音在街上响起来:大拍卖,大拍卖,他说。

街上的人被男人的声音吓了一跳,停下来看。

大拍卖,男人说,他拿起一只玉雕奔马,五百,四百,三百,二百,一百八,一百六,一百五,一百四,一百二,一百,声音戛然而止。

什么意思,有人问。

低于一百不卖了,老张说。

大拍卖,男人又换了一件东西,是玉雕的果篮,玉石雕成的各种水果鲜艳欲滴的,三百,二百,一百,八十,七十,五十。

低于五十不卖,有人说。

接下来是一座玉观音,大拍卖,男人说,八百,五百,三百,二百,一百五。

大家哄笑起来,男人也笑了笑,弯腰准备去寻另一件东西。

观音拿来我看看,有人说。

这样做生意的,另外有人说。

观音又被送回去,那个人说,不要。

街上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路有点堵了,有人骑车经过过不去,就下车来看,干什么,他说。

大拍卖,有人回答。

老张也回到绸布店,唉,他说,东西很便宜,一个观音,做得真好。

你想买吗?李梅说。

观音要说请的,金妹说,不要说买。

我不要,老张说。

你家螺丝壳点地方,金妹说,放也没处放的。

大拍卖,男人一直在叫喊,大拍卖,五百,四百,三百,二百,一百,五十,四十,三十。

大家哄笑。

吵死了,金妹说。

另一个男人拿个杯子跑过来,大姐,讨点水喝,他向李梅说。

李梅给他倒了开水,谢谢大姐,男人说。

怎么不是山东人,金妹说,山东人见人就叫大姐的,他们不管你比他大还是比他小,都叫大姐,这就是山东人。

老张说,也不见得吧。

怎么不见得,金妹说,他不见得比李梅小吧,看上去老眼多了。

大拍卖,讨开水的男人站到凳子上,换下那一个人来喝水,讨开水的男人也和那个男人一样叫喊,五百,四百,三百,二百,一百,五十,四十,三十。

有人说,二十卖不卖。

不卖。

一片笑声,什么东西,有人说。

有人来光顾绸布店,她是一个上了年纪的妇女,我是你们的老顾客,她说,从前,我从来不买别人的绸布,都是买你们的。

金妹看了看她,不熟,金妹说,你可能有些日子没有来了。

有几十年了,女顾客说,我后来到外地去工作。

退休了?金妹说。

是的,女顾客说,还是想回来的。

你剪什么绸料?金妹说,现在的品种,比从前多得多。

我看看,女顾客说,她看了看老张。

像我们这个老字号的店,老张说,规矩大的,从前要求“营业员做顾客三分主”的。

那时候,我们一走进店里,女顾客说,营业员都是笑脸相迎,设座奉茶敬烟,问长问短。

那是从客套话中探明顾客需要,老张说,才可以做到心中有数。

女顾客说,这位老师傅,从前就在店里的。

你认得我?老张说。

老师傅有六十了吧,女顾客说。

六十八。

没有退休吗?

退了。老张说。

他是返聘的,金妹说,他从前是做裁缝师傅的。

噢,女顾客说,说不定你还帮我做过衣服。

也不一定的,老张说,店里有好几个裁缝师傅。我有一件绸的连衣裙,女顾客说,穿了好多年,同事都说好,后来胖了,不能穿了。

你在哪里工作的,金妹说,是不是在北方?

是在北方,女顾客说,北方人对绸子很喜欢的。

从前北方人到我们这里来,都要找到我们店买绸子,老张说。

从前我回家探亲,要帮他们带绸子回去的,女顾客说,我告诉他们,我的家乡,是丝绸之乡,从前说,日出万绸,衣被天下的。

唉,老张说。

有一年,女顾客说,我带他们到东方丝绸市场去,他们都看得眼花缭乱。

目迷五色,脑子就乱了,老张说,于是就乱买瞎买。

从前是有意这样的,金妹说,是不是,有意搅得你眼花缭乱,把货色翻来翻去给你看,看得你不晓得好坏。

东方丝绸市场,是全国最大的丝绸市场,李梅说,是不是的?

当然是的,金妹说。

现在关门了?女顾客说。

关门了。

那么,女顾客说,那些做丝绸的厂和人到哪里去了呢?

不晓得。

玩玩吧。

有的还在做。

做了干什么呢?

不晓得,反正也卖不掉。

我儿子女儿在北方工作,女顾客说,他们都不想回来了,可是我还是想同来,我就一个人回来了。

叶落归根,金妹说。

是的,叶落归根,女顾客说。

你剪一点喜欢的料子?

我想给女儿剪一段绸子,请裁缝做一件连衣裙,和我当年穿的那件一样,出风头的。

做连衣裙,金妹看了看一大堆的料子,挑出一块,这块好的。

李梅指指另一块,这块也好的。

你可以请老张做,金妹说,他是老师傅了,手艺好的。

女顾客点点头,我晓得的,老师傅从前肯定帮我做过衣服。

也不一定的,老张说,我们店里,裁缝师傅有好几个。

这块料子不错,做连衣裙一定好看的,那块也好的,不过,女顾客说,我不要。

为什么?

我女儿不要的。

街对面吵吵闹闹,大拍卖,男人用电喇叭大声喊,大拍卖,五百,四百,三百,二百,一百,五十,四十,三十。

他们干什么?女顾客问。

大拍卖。

女顾客同头看了看,又转过来,我只是,她看着那些绸子,说,我只是来看一看,我不买绸子,我只是想来看一看。

一晃就好多年过去,老张说。

日子过得太快,女顾客说,我从前住的地方,已经没有了。

拆了?金妹说。

拆了,女顾客说,变成大马路了。

出来好些大路,金妹说,都是拆了小街巷变成大马路的。

我要来看看的,女顾客说,说不定老字号的绸布店,哪一天也没有了。

不会的吧,老张说,幽兰街是条老街,有很多古迹的。

难说的。

老张想了想,也是的,他说,难说的。

李梅去方便的时候,有个人来找她,他背着一个沉重的旅行包,风尘仆仆的样子,我刚刚下火车,他说。

你从哪里来的?金妹说。

深圳。

你是李梅什么人?金妹说。

嘿嘿,他笑了一下,什么人,不什么人。

你找李梅干什么呢?

李梅过来了,这个人找你,金妹说。

你找我?

深圳的人说,你是李梅?

是。

我从深圳来,他说。

李梅的脸上红了一下,深圳,她说。

我和一平在一起的,这个人说,一平叫我来找你。

他有什么事,李梅说,他到深圳去,我也不晓得的。

你男人到深圳去了?金妹说,可能有钱了。

你们办了手续?老张说。

办了。

我说的,老张说,其实不一定要走这一步的。

我们不是为钱。

为一口气,金妹说,换了我,我也要办的。

我不晓你们的事情,这个人说,一平叫我来我就来了。

既然走了,走就走了,又来找什么,金妹说。

送钱,这个人说,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信封,交给李梅,这是你女儿的生活费。

李梅愣了一愣,接过信封。

你点一点,这个人说,数字写在这里的,他指了指信封。

你们在深圳开公司吗?金妹说。

不是的,这个人笑了一下,打工,他说,很辛苦的。

李梅低着头,柜台上绸子五颜六色映在她的眼睛里。

一平叫我告诉你,这个人说,他要我告诉你,他很想女儿的。

哼哼,金妹说。

我一下火车,才想起没有问清地址,这个人说,一平也没有和我说清楚,我也没有问清楚,我们两个都是糊涂的。

那你怎么找来的,金妹说。

一平只说过绸布店,这个人说,幸好,大家都晓得你们这个店,老字号的绸布店,大家都晓得在幽兰街,不难找。

我们的店,一直没有搬过,老张说,一百多年了。

所以大家都晓得,金妹说。

我走了,这个人向李梅挥挥手说,再见。

李梅说,再见。

还算有点良心的,金妹说。

李梅拿着信封,对面的男人又跑过来对李梅说,大姐,借个接线板有没有?

大姐大姐,给你叫老了,金妹说,她比你小多了。

男人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卖掉多少?金妹说。

还可以的,男人说。

你们叫得厉害,金妹说。

另一个男人仍然站在凳子上高声喊道:大拍卖,五百,四百,三百,二百,一百,五十,四十。

吵死了,金妹说,头也吵涨了。

一百,五十,四十。

吵死了,金妹说,头也吵涨了。

(199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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