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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他,是他,他就是朱政……天啊,是谁杀了他?”

她忽然扯着自己的头发,放声大哭起来。

5

朱政的死,几乎完全打乱了秦汉川已经拟订的侦查计划,同时也令案情变得更加复杂。

他原本以为,只要找到朱政,所有谜团就会迎刃而解,谁知最后找到的,竟然是朱政已经发臭的尸体。

从现场情况来看,朱政当然不会是畏罪自杀,很明显,他是被人杀死的。

那么,是谁杀了他?

如果从利害关系来考虑,朱政的死,自然对姚伊燕最有利,因为姚伊燕想要把毒杀丈夫的全部罪责都推到朱政身上,如果她在撒谎,一旦朱政被警方找到,她的谎言便会被戳穿。朱政一死,死无对证,对她来说,是极其有利。所以她早就策划好一切,在毒杀丈夫之后,又杀死情夫,然后还装模作样地四处打听他的去向。

如果真是这样,姚伊燕这个女人,就未免太可怕了!

“我不同意这个观点。”案情分析会上,文丽大声反驳,“第一,假如何庆国真是死于姚伊燕之手,请问她杀夫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跟年轻帅气的情夫朱政在一起吗?试问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为了逃脱杀夫罪责,转而向自己深爱的情夫下毒手?请记住,姚伊燕只是个普通女人,并不是杀人不眨眼的杀人魔王。第二,杀死朱政的匕首,几乎是齐柄刺入其胸口,我很怀疑一个像姚伊燕这样的弱女子,能有这么大的力气。我觉得,杀死朱政的,不是姚伊燕,而是另有其人,而且凶手显然是一个男人。”

秦汉川说:“我同意文丽的观点。第一,现在初步推测,杀死朱政的凶手,应该是一个男人;第二,朱政之死,是否一定跟何庆国命案有关,目前还不能下结论,也许他是因为别的原因,被一个与何庆国案毫无关联之人所杀,也说不定。”

文丽问:“那接下来,我们的侦查方向是什么?”

“何庆国的案子,目前还找不到突破口,现在重点要把朱政的死因调查清楚,如果把这个谜解开,说不定就能给何庆国的案子提供新的线索。”

案情分析会即将结束时,法医中心有消息传过来,根据尸检情况来看,朱政的死亡时间范围缩小到了3月11日晚间到12日凌晨之间。

李鸣看着尸检报告说:“如果朱政12日凌晨之前就已经死亡,为什么他的手机在12日白天还能打通,而13日却显示已经关机?”

秦汉川说:“这个并不矛盾。他的手机一直揣在口袋里,被杀时手机处于开机状态,所以姚伊燕给他发QQ信息时,他仍然QQ在线,给他打电话也能接通,只是没有回复而已。到了13日,手机电池耗尽,自动关机,所以手机再也无法打通。”

秦汉川布置完工作任务,文丽就立即投入到了紧张的侦查工作当中。

她来到羁押室,想找姚伊燕了解3月11日下午,她与朱政最后一次约会的情况。

姚伊燕还没有从朱政被杀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目光呆滞,一直望着羁押室的小窗发呆。

文丽走近她身边,叫了两遍她的名字,她才回过神来。

姚伊燕说:“3月11日,朱政从时装店离开时,是傍晚7点。”

经过仔细询问,文丽基本掌握了朱政3月11日下午的行踪。

3月11日下午,朱政提前两个小时下班,来到时装店跟姚伊燕幽会。两人幽会完后,朱政离开的时间是晚上7点。

姚伊燕之所以把这个时间点记得如此准确,是因为当时她枕着朱政的胸膛睡着了,醒来之后她看了一下手机,正好是下午7时。

她穿衣起床,准备下楼开档。

朱政则说有点累,想回出租屋好好睡一觉。

他在这个时候骑上自己的摩托车离开。

文丽骑着自己的女装摩托车,把从伊燕时装店到南岳山村之间的这段路,来回走了两遍,经过仔细测算,最后得出结论,骑摩托车走完这段路,一般情况下,大约需要20分钟到30分钟时间。也就是说,朱政大约在当晚7点30左右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

经过查看姚伊燕的QQ聊天记录发现,她在11日晚9点10分和9点50分,分别两次给朱政发信息,第一次信息内容是:“亲爱的,你回到家了没有?”第二次内容是:“你到家了没有?你的挎包掉在我这里了,什么时候过来拿呢?”当时朱政的QQ显示在线,但没有回信息。晚上10点,姚伊燕拨打他的手机,手机能够接通,但是无人接听。

姚伊燕说,当时两人正处在热恋之中,这种QQ无回复、手机不接听的情况,以往很少发生。

文丽想,是不是可以确定,在姚伊燕发QQ信息的时候,朱政就已经被杀,所以无法回信息呢?

朱政晚上7点半回到出租屋,并且把摩托车停在了楼梯间,晚上9点10分已经被害。

从晚上7点30分至9点10分,这段时间内,在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文丽把自己的摩托车停在老赵家的楼下,站在二楼朱政的出租屋门口,一边再次打量着屋里的情形,一边在脑海里思索着。

这时正是傍晚时分,西天缀满鲜艳的彩霞,斜阳余晖返照山光水色,村前的山底湖湖面如同一匹正在飘动的红色绸缎。

夕阳照进二楼走廊,把文丽孤单的身影拉得老长。

她正在头脑里梳理着案情,忽然发现脚下的地板上多了一条影子,抬头一看,原来是隔壁房间的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一个女人从屋里走出来。

文丽想起老赵说过的,朱政的隔壁房间住了一对夫妻,想必就是这女人和她丈夫了。

女人大约四十来岁年纪,衣着很朴素,手里抓着一把没有择完的韭菜,看样子正准备做饭。

看见文丽,女人吃了一惊,很警惕地上下打量着她。

文丽冲她点点头,打招呼说:“大嫂,我是警察。”顺手把证件掏出来给她看了。

女人显然已经知道隔壁邻居被杀的事,听说对方是警察,也并不觉得意外。

文丽说:“我是来调查朱政被害的案子的。请问您认识朱政吗?”

女人点头说:“认识啊,左右邻居,哪有不认识的。”

“这个月11号晚上,你见到过他吗?”

女人一脸茫然,摇摇头:“不记得了。”

这也难怪,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冷不丁问她是否记得一个星期前发生的事或见过的人,人家能答得上来才怪。

女人走进自己屋里,正要关门,忽然又把门打开:“我想起来了,11号那天晚上是吧?我见过朱政的。”

文丽不由精神一振:“真的?什么时候,在哪里?”

“我每天下午6点下班,但那天有个同事拉肚子,我帮她顶了一个半小时的班,回到家时,正好是8点。经过隔壁门口时,看见他家的门没有关紧,还留着一条缝隙,我往屋里瞄了一眼,屋里亮着灯,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朱政,另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看不清样貌。”

“当时他们在屋里干什么?”

“在说话吧,那个男人好像急着找朱政解决什么事情,因为我听见他说‘我和我老婆都在楼下等你,事情怎么解决,你看着办吧’。”

“后来呢?”

“我进屋换鞋的时候,听见了隔壁锁门的声音,应该是两个人一起出去了。”

“你怎么确定是两人一起出去了?你看见了吗?”

“那倒没有。但我听到了朱政关了房门后,掏钥匙锁房门外面的挂锁的声音,如果只是客人出去,朱政当然不用锁外面的挂锁。”

文丽点点头,表示认同,然后再次确认:“你能确定当时确实是晚上8点吗?”

女人说:“我从工厂下班是晚上7点半,走回家大约半个小时,回到家里应该是8点左右,不过当时我没有看表确认,估计前后相差不会超过5分钟吧。”

“很感谢您给我们提供线索,这个情况对于我们非常重要。”

文丽将女人反映的情况,详细记录在笔记本上。

女人忽然问:“我当时看到的那个男人,他该不会就是杀死朱政的凶手吧?”

文丽说:“这个我们还需要详细调查核实,相信很快就能抓到凶手。”

文丽还想多问几句,女人脸上忽然露出害怕的神情,急匆匆进了屋,“砰”一声关上了房门。

文丽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她是害怕假如那个男人就是凶手,知道她向警方提供了线索,可能会来找她的麻烦。

她本来想敲门进去安慰她几句,但一想,还是算了,也许只有尽快抓到凶手,才是让她打消恐惧的最好办法。

下楼后,她敲开一楼老赵家的门,问他11日晚上8点多的时候,是否看见朱政同一个男人出门?

老赵摇头说:“没有看见,为了防盗,我家大门整天都是关着的,外面楼梯间有人上楼下楼,我根本不知道。”

文丽又问了旁边几家村民,都说没有注意到当时的情景。

6

“‘我和我老婆都在楼下等你,事情怎么解决,你看着办吧。’你确定她听到的是这句话?”

早上,当秦汉川听文丽汇报完昨天的调查结果之后,盯着她这么追问了一句。

文丽看着自己的笔记本,点头说:“可以确定。”

秦汉川从座椅上站起,踱到办公室窗前,思索片刻,忽然回过头:“从这句话里,你能捕捉到什么信息?”

“有一对夫妻,因为某件事,跟朱政发生了纠纷。11日晚上8点,这对夫妻来找朱政解决问题。女人在楼下等,男人上楼去叫朱政。朱政下楼后,对方夫妻二人以某种理由将他骗至村后树林,趁其不备,将其杀害。”

“那一边,老婆毒杀亲夫的案子还没破,这一边又冒出一对夫妻,你看这桩案子,真是越来越复杂了啊!”秦汉川揉了一下额头,感叹着。

“我问过姚伊燕,她并不知道朱政与其他人有什么足以致命的纠纷。”

“她不知道,并不等于没有。”

文丽试探着问师父:“那我今天再去调查一下朱政的人际关系?”

秦汉川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一下头,表示这也是一个侦查方向。

文丽带着侦查员李鸣,再次来到朱政工作过的康群药材销售公司。陈老板一见二人,脸色明显比上次难看许多。

文丽知道,店里员工被杀,就已经让他够头疼了,如果不断有身穿制服的警察进入他的公司,肯定会影响店里的生意。

她只好假装没有看见他脸上的怠慢之色,说:“陈老板,打扰了!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朱政的人际关系,看看他平时都和一些什么人来往。”

陈老板打个呵欠说:“人际关系啊,这个我可不太了解,店里员工这么多,我不可能连这种小事都管,是吧?不过我看他跟店里其他员工相处好像还是蛮融洽的。”

“平时他有因为金钱或其他方面的原因,跟别人产生过纠纷吗?”

陈老板说:“这我可不清楚。”招手叫来几个平时和朱政玩得比较好的店员,把文丽的话复述了一遍,店员们都摇头说:“好像没有听他说起过。”

见问不出什么,文丽只得作罢。

刚回到车里,秦汉川打电话过来,说要再去朱政被杀的现场看看。

文丽说好的,我们在南岳山村老赵家门口会合。

她和李鸣赶到南岳山村,秦汉川早已经到了,他正站在老赵家楼下,仰头望着二楼朱政的房间,不知道在想什么。

村民们都出去劳作了,老赵家也没有人,村里偶尔传来几声狗叫,越发显得安静。

“11日晚上8点左右,一对神秘夫妇把朱政从二楼叫下,说是要解决他们之间的某个纠纷,也许对方下楼后说,要找个没人的安静之处好好谈谈,于是三人走进了那片树林。”

秦汉川这一番话,也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文丽和李鸣说的。

文丽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接着他的话题往下说。

那片堆满荒坟气氛阴森的树林,就在村子后面。

老赵家旁边的那条土路,是通向树林的唯一途径。

秦汉川带着文丽和李鸣,缓步走在土路上。

土路上杂草丛生,可见平时少有行人。

沿着土路走出约三百米远,左边有一个用围墙围起来的甲鱼养殖场,右手边就是那片神秘的树林。

三人走进树林,站在朱政陈尸之处。

尸体早已被运走,但树林里似乎还能闻到那股让人恶心的尸臭。

文丽看着师父的背影,心里充满疑惑,这一片树林早已被警方仔细搜查过,她不知道师父再次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

“我总觉得,我们似乎遗漏了什么!”

秦汉川没有回头,却仿佛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沿着土路走回去的时候,秦汉川皱起眉头说:“是什么样的纠纷,能让人产生这么大的仇恨,到了非要动手杀人的地步?三人从老赵的楼房里走出来,杀人之后,那对神秘夫妻再从这里离去,难道就没有一个目击证人?”

文丽说:“我在村里走访过,村民们都睡得比较早,当时村道上已经没有人,确实找不到目击证人。”

秦汉川突然停住脚步。文丽跟在后边,走得太快,差点一头撞到他身上。

“怎么了,师父?”

“我好像知道咱们遗漏什么了!”

“什么?”文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秦汉川指着路边一堵近两米高的砖墙:“这是什么?”

“这是围墙,里面是甲鱼养殖场。”

“养殖场为什么要砌围墙?”

“防止甲鱼爬出来啊。”

“不,”秦汉川摇头,“甲鱼能爬这么高吗?如果单纯只是防止甲鱼逃出来,根本用不着把围墙砌得比人还高。”

李鸣插了一句:“是为了防止有人进去偷甲鱼吧?”

秦汉川笑了:“李鸣说得有道理,现在甲鱼价格这么高,如果有人进去偷甲鱼,场主可就损失惨重了。”

他沿着围墙看了看,“不过我看这个养殖场规模不小,防盗设施不应该如此简单和单一啊。”

文丽脑海中灵光一闪:“师父,你的意思是说,场主应该在这周边安装了其他防盗设备,比如说,监控探头?”

她终于明白秦汉川说“警方遗漏了什么”的意思。

“也是哦。”李鸣也明白过来,“这么大个养殖场,为了防盗,肯定装有监控摄像头。这条小路紧贴着养殖场围墙,肯定也在摄像头的监控范围内。”

秦汉川说:“找找看。”

三人沿着围墙,睁大眼睛,一路寻过去。围墙顶上,长满了青苔,偶尔生出几棵杂草,并没有看到类似监控探头之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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