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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见血封喉 不共戴天血海仇(二)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司马復倒似逗乐一般,竟是几许嬉笑。

明曦踢腿一绊,嘭——司马復跌倒在地上,啪地双手着了地。

明曦赶忙夺过令牌,哪里顾得上扶起老爹,一个箭步奔回榻,抱起榻上的人,便逃命而去。

司马復有些头晕,眼看着儿子一阵风般从眼前晃过。他抬眸却瞧不分明。摸爬着坐起,他摊开双手瞧了瞧,手心密密麻麻地扎满了瓷屑。他好似看到点点殷红渗了出来。

“臭小子!”他笑着骂道,眼角竟泛着慈父方有的笑意。他边笑边起身,可忽地,周遭竟似山崩般天旋地转……

陕县官驿,掀起喧哗。

武都公苻安堆着笑,半弓着腰引路,指指静谧的院落,笑道:“娘娘有些水土不服,晌午就歇下了。老臣不便叨扰,便未置晚宴款待。”

“有劳叔公。”苻坚搀了搀老臣子,淡笑道,“天色晚了,您早些回府歇息吧。”

苻安微笑着点头,拱了拱手:“那老臣先行告退,明日一早再来请陛下安。”

苻坚踱入院落,瞟一眼窗棂透过的幽暗烛光,面色冷峻:“这空城计也不知唱得是哪出?”

苻融凑了过来,压着嗓子道:“密探有报,那个出关的太监折回了陕县,偷偷地候在太行山来陕县的必经之路。”

“即刻启程。”

月影山,医庐……

“杞桑,醒醒,杞桑。”明曦搂着颜儿,焦急地拍拍她的脸,又拍拍她的额。那睡梦里的人丝毫没有反应。

“少主,她中了迷药。剂量有些重,一时半会恐怕醒不了。”白老头松开颜儿的腕子,拨着衣袖覆了覆。

“她得醒来,不管想什么办法,快把她弄醒。我急着带她下山,耽搁不起时辰!”

浑浊的老眼闪过一道光,白老头微微一愣,赶忙翻开了药箱:“每隔一炷香扎一次针,该能保持清醒。”

“好!快!你随我一同下山!”

耳后的安眠穴各扎一针,不时,颜儿果然迷离地睁开了眼。

“醒了?呵……”明曦欣喜若狂,不自禁地搂着颜儿紧了紧。

“明曦……”朦朦胧胧瞧见这张焦虑的脸,颜儿只觉隔世,迷迷糊糊地唤了这么一声。忽的,星眸一滞,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泪哗哗直落:“他……他……他……”

“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走,我们下山,没事了。”明曦抚着她的脸,尽是疼惜地吻了吻泪眼。

颜儿木偶一般,只是一个劲地抖。半晌,她才似稍稍回了神,颤颤地揪住明曦的肩,绝望而怯弱:“真的……没事?他……没有?”

“没有!没有!”明曦自是知她所指,斩钉截铁地否认,“我赶到了。没事了,杞桑,有我在,谁都别想伤你。”

“我娘呢?娘呢?”

“在,在这儿。”明曦别过身,给她看了看肩头的包袱,“我送你们下山,赶紧下山!”

紧绷后的一瞬松弛,差点耗尽了所有的精气神。颜儿愈发讷讷,一动不动,唯眼泪不自觉地淌了满面。

“我们走!”明曦复又抱起颜儿,朝白老头一声低喝,便出了门。

下山的路,原就崎岖。白老头在前头打着灯笼,明曦抱着颜儿吃力地赶路。

须臾休息,颜儿稍稍有了些精神,可还是极度的昏昏欲睡。她强撑着挣了挣:“让我自己走吧,我可以。”

“不用。”明曦满头大汗,掂掂怀翼,宽慰道,“我有的是力气。从小到大,每天上山下山要挑多少担水。”

“谢谢你,明曦。”颜儿抚着斜在他肩头的包袱带子,泣然,“你的大恩,我一辈子都不会忘的。”

明曦动容,噙着泪却笑道:“说什么傻话。”一眼对视,他瞟一眼几步开外的老头,凑在她耳边低声道:“杞桑,下山后,我们远走高飞。我可以等,等到你接受我那天,好不好?”

闻声泪滞了住,颜儿一瞬出神。顷刻,她顶不过那对深情的眸,慌地垂了睑。头先的惊恐已叫她的心都卡了住,更莫说思绪。

焦虑的等待,明曦凝着怀翼,步子似随着心跳越等越乏力。

“嗯……”泪再度滑落时,颜儿抬起眸,点了点头,“去淝水,舅舅在等我。”

“好!就去淝水!”明曦爽声笑了,一滴泪却滚落了眼角。

瞥见他欣喜若狂的模样,颜儿只觉蚀骨的心酸,幽幽地闭上了眼。她从不曾如此刻这般无力脆弱。这样的乱世,这样的宿命,哪怕只是须臾的苟延残喘,她也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予她依靠。虽然眼前之人非她所爱,却是她可以依靠的全部。

此刻,她避无可避地想起了千里之外的那个人。她一直对自己说,那个人爱她,明知她是细作,出于情还是饶了她,她怨不得他,要怨只能怨该死的宿命。可,此刻,她真真切切地怨了。她想知道,为何同样都是爱恋,明曦可待她至此,而他却不能。他权倾天下,眼角的一点余光都能救她于水火,为何他偏偏不曾想过救她?顷刻,她又有悔。那夜,她若把这一世的苦都对他诉尽了,他可会如明曦一般地救她、护她?会吗?明知这自问来得何其痴傻,她却还是在心头一遍遍地拷问。

第一道暗哨,在传说中十条岔路的交汇之处。

“少主,主公有令,未得他口令,不得放行。”何离掂着掌心的令牌,轻蔑地瞥一眼明曦怀翼,冷冷地截了去路。

“白老头,”明曦使了个眼色。

白老头从何离手中取回了令牌。

“他答应我亲自送杞桑下山,这个你再清楚不过。你若再为私仇而横加阻拦,莫怪我不客气。”

何离岂止是惊愕,自打司马復把儿子领上山,自己竟似从不曾听这年轻人说过半句话。如今为了这么个女子,竟似变了个人一般。

“何将军,七七公主中了迷药,我好不容易施针让她清醒,这时辰着实耽误不起。眼看再过两三个时辰天就大亮了。”

何离狐疑地瞥一眼白老头,再厌嫌地瞟一眼颜儿,的确见得她耳后扎着银针。

“你们护送少主下山。”何离瞥一眼身后,发了令,便撤回了身。

颜儿一直紧闭着眼。直到过了这暗哨许久,她才睁开眼,又提防着身前身后的黑影,悄声道:“张宛凝,不,冉儿说不准会通风报信,还有司马復……”

“放心。冉儿被我绑了,他……门我给锁上了,他一时半会出不来。”

颜儿愕然。这样的明曦莫说月影山惊愕,于颜儿更是陌生。

明曦似识破了颜儿所想,低眸解嘲笑道:“我再不是那个躲在菩萨身后避世的和尚了。我要做挡在你身前的男人。杞桑,我们前半生受了多少苦,我们后半生就该有多少甜……”

这样的情话,想是哪个女子听着都会觉得甜。可颜儿却愣愣地出了神。

“我会为你遮风挡雨,即便天塌下来,为夫也会替你扛着。”“我是你的天,你的山。”他的话飘飘忽忽地响彻耳畔,比当下的情话更真切,可那人却是再不得见了。颜儿只觉鼻子发酸,咬着下唇,死命地噙住泪。她揪着包袱带子,凑着脸恋恋地贴了上去。

明曦又笑了。他觉得在古槐下他悟了道,如今是得道了。

一道道暗哨,有影武随着,很是顺溜。东边隐隐现了鱼肚白,颜儿攀上马鞍那刻,惴惴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明曦不由分说地跳上了马,与颜儿同骑。他扭头责令影武上山。

“少主,何将军有令,我们不得——”

“我的话难道还抵不过何离?”明曦牵着缰绳紧了紧,眼神是从不曾有过的冷傲。

话说到这份上,影武自是不加阻拦了。

白老头分明不识得骑马。可被囚了十载,好不容易混下了山,只望能落叶归根,他麻着胆子上了马。

下了山,明曦便不令白老头施针了,由得颜儿一路昏睡。南下淝水当下必须取道陕县,明曦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月影宫分分秒秒都可能追下山。

白老头既不会骑马,自然骑得慢。天渐明,他们也不过行了十余里。

“你可还好?”明曦回头望一眼白老头。

“好,好。”

“我们得赶紧!他们怕是要追来了。”明曦高声一句,便又是一记扬鞭。

这荒郊野路七拐八弯,秋草茂盛,处处都似隐藏杀机。明曦且行且看,神经紧绷得额角直冒汗。

“吁……”一个拐弯,明曦狠扯缰绳。嘶——马儿前蹄蹬起,只差尺余就撞上横卧阻路的大树了。

“哎哟……”白老头吓得颠下了马,滚进路旁的杂草里。

就这么一晃,草丛里蹿出几道黑影。明曦护着怀翼,显然有些慌乱,

“你们小心点,切莫伤着公主。”

听着好不娘声娘气,明曦循声望去,长舒一气。

“杞桑,醒醒,杞桑。莫公公到了,杞桑。”明曦哪里叫得醒她?白老头早吓得缩作了一团,顺势匿在了草丛里。“

“你是莫公公?是来接应杞桑的吧?”明曦瞥一眼日头,丝毫没把乌泱泱涌上来的乔作农夫的死士看在眼里,“时辰不早了,司马復的人迟早得追上来。我们得赶紧走。”

“你是明曦?”莫公公满目狐疑,上下打量来人。

明曦点了点头,便跳下马,把颜儿抱了下来:“还愣着做什么?没备好马车吗?”

莫公公皱了皱眉,倒未十分释疑,可瞧见主子安然无恙,便顺从上前牵过了马。

把颜儿送进马车,明曦解下肩上的包袱,搁在了她身边。转身要走那刻,他又不放心地钻了进去,把包袱绑在了她身前。她的心思,他懂。母亲就是她的命,而她是他的命。

“你该逃去哪儿,就逃去哪儿。”明曦对白老头说了这么一句,便坐在了车夫旁,冲着莫公公道,“启程吧。”

不多远的高地上,上百双眼睛匍在山丘上,正齐刷刷地望向这头。

“陛下,我们——”

苻坚冷一比手,止住苻融,唇角勾起一缕既冷漠又苦涩的笑弧。亏得自己忧心她的生死,日夜兼程地赶了数百里,竟是赶来看他们双宿双飞的?她一路向东,根本不是向慕容俊效忠,而是……

苻融无奈又匍了回去,瞥一眼身后的亲卫,悄声道:“陛下既来了,万事把人夺回来再说。”

右手紧拧剑柄,左手揪起一把荒草,苻坚定定地盯着那辆马车,神色看似无异,可周身都似散发着莫名的冷漠气息。

苻融只得噤了声。忽地,他扭头,显是吃了一惊,便默默地扯了扯哥哥的袖子。

苻坚这一扭头,只见距马车不远处,数十骑黑衣直奔而去,掀起一片扬尘。

不多时,马嘶鸣震天,黑衣骑士乌泱泱地将马车团团围住。顷刻,映着日光,刀戟互博的冷光耀眼,间或着,又折射出道道红光。

剑鞘铿铿,苻坚骤然起了身。

“快,护驾!”

“杞桑,醒醒,杞桑。”白老头不在,明曦找不得任何法子唤醒她。他不敢贸然扛她出马车,影武人众,而他们只有六个死士。刀剑无眼,他不敢。

拔下别在腰间的匕首,明曦狠吸一气。他俯身亲了亲白皙的额,笃定道:“有我在,没人伤得了你。”

马车外,杀得一片狼藉。死士寡不敌众,早倒了两个,余下的四个亦不过是负隅顽抗罢了。

莫公公却是以一敌十般,杀红了眼。这个太监一生追随慕容俊,不单是端茶倒水的侍奉,更是深藏不露的保镖。当下若无他,影武恐怕早杀入马车了。

明曦钻了出来,死守在车前。他面色煞白,握着匕首的手轻搐不止。一双眸子却似猎豹一般,警惕狠戾。

独臂的何离,顾得牵马,便顾不得杀敌,只好远远观战。见明曦,他高喊:“少主,主公薨了!是这个女人!她是你的杀父仇人,你怎能是非不分地护她?!”

喧嚣声震耳,明曦听不分明。何离又是一顿高喊。

就在明曦分神那瞬,一个影武嗖地拦腰斩杀了负伤守在车前的死士,直冲过来。这影武踩着马背一个跃身,那刀锋嗖地从明曦身边划过,直杀向车里。

明曦分明不懂武功。可,刀锋一亮,他无意识地扑过去,拦腰捆抱住那影武。

影武收回剑锋,一个反手便要杀下去……“不得伤了少主!”

何离这一声高喝,惊得影武猛一低头,将将好收回了剑,却是毫不留情地屈肘一击。

噗——明曦吃痛地吐了口殷红,却死不放手:“你动她试试,月影宫捏在手里的,永远不会给你!”

影武震怒,瞥一眼车帘,不愿再做纠缠,嘭地一记手刀下去。明曦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甩开明曦,剑锋撩起车帘,影武一个腾步,直直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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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甫跃辉, 1984年生,云南保山施甸县人,复旦大学首届文学写作专业小说方向研究生毕业,师从作家王安忆。在《人民文学》《大家》《花城》《中国作家》《青年文学》《上海文学》《长城》等文学期刊发表中国短篇小说。获得2009年度“中环”杯《上海文学》短篇小说新人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