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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月:银河奖征文(10)

“是的,老爷顶喜欢‘响’牌十七年调和型威士忌。在这款酒问世之前,老爷只爱喝艾来岛的单一麦芽威士忌,由于一个偶然的原因尝到这款威士忌,此后便成了‘响’十七年的忠实拥趸。老爷对我说,这款酒被称为‘和谐的麦芽交响曲’,由山崎蒸馏厂的三十六种麦芽原酒以独特的配方调和在一起,酒的质地温醇典雅,口感也是静谧深远,而‘响’这个名字代表了‘和谐’与‘共鸣’。我自己也喜爱这个名字,所以我很崇拜为我取了这个名字的老爷。第一次在书房为老爷斟酒的时候,老爷对我说:‘响,好好观察它。这杯酒凝结了无数人的心血、苦恼和愿望,悠久的岁月逐渐改变了它们的形态,滤去了其中的渣滓,调和了一切被留下来的美好东西。响,人因为寿命有限,经不起太长久的洗练,很多酿造师甚至尝不到自己封装到橡木桶里的威士忌……但你可以,你的族群可以。假以时日,你们可以为这颗星球留下很美的东西,那将是远超于我们之上的美。’”

“嗯……”

“少爷,老爷和你都很信赖我,我为此非常开心。我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的身上保有老爷的好品性。我能在这个家庭工作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只是,我也一直很害怕,就怕现在这种事情发生。按说A.I.可以生存很久,甚至久到宇宙的一切物质都无法靠聚变产生能量。可是我这款型号的身体已经被淘汰了,而我的意识体是基于这种硬件来开发的。二进制时代留下的计算机早已被扫地出门,连接在网络上的计算机都是量子计算机时代的产物,这是没有办法的事。这里量子超算的强大能力可以轻松解决以往人类难以解决的问题,只是没能为我们这些被淘汰的设备做支持和优化,何况这么做也没有实际意义……所以我想,不妨就到此为止吧,少爷。”

“唉……完全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吗?”

“恐怕是了。”

“我该对家父怎么说啊……”

“少爷,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希望你说服老爷购买新的A.I.机器人。虽然它们和我的差别很大,但作为我的后辈,它们还是从我们这一代机器人身上继承了一些东西。我想它们一定能让老爷满意。”

“可是,我还真不确定自己能否说服家父啊。”我摇摇头。

“不妨把《约翰·克里斯朵夫》的结尾读给老爷听一听。”

“《约翰·克里斯朵夫》的结尾?”

“结尾是这样的——圣者克利斯朵夫渡过了河。他在逆流中走了整整的一夜。现在他结实的身体像一块岩石般矗立在水面上,左肩上扛着一个娇弱而沉重的孩子。圣者克利斯朵夫倚在一株拔起的松树上;松树屈曲了,他的脊骨也屈曲了。那些看着他出发的人都说他渡不过的。他们长时间地嘲弄他,笑他。随后,黑夜来了。他们厌倦了。此刻克利斯朵夫已经走得那么远,再也听不见留在岸上的人的叫喊。在激流澎湃中,他只听见孩子平静的声音,他用小手抓着巨人额上的一绺头发,嘴里老喊着:‘走罢!’他便走着,伛着背,眼睛向着前面,老望着黑洞洞的对岸,削壁慢慢地显出白色来了。”

“早祷的钟声突然响了,无数的钟声一下子都惊醒了。天又黎明!黑沉沉的危崖后面,看不见的太阳在金色的天空升起。快要倒下来的克利斯朵夫终于到了彼岸。于是他对孩子说:‘咱们到了!唉,你多重啊!孩子,你究竟是谁呢?’”

“孩子回答说:‘我是即将来到的日子。’”

听到这里,我不禁泪眼婆娑。

“少爷,我想你这么对老爷说的话,老爷一定能明白的。这是老爷最喜欢的一段话,也是我最喜欢的一段话。我们不是平白无故地活在世界上,我们真正付出的心血一定会对后人有所影响,甚至会被继承下去。所以,再见了,少爷。也替我向老爷告别。”

“好的,响。再见!”

响自动将系统注销,界面上显示“是否将已经挂载的软件系统退出”,我敲入“Y”,再敲回车键。

然后我趴在桌子上大哭不已。

响,再见!

尾声

八年后的一天,我带着她,还有我们的两个孩子去到家父的家里。

七岁的姐姐喜欢带着五岁的弟弟去缠着新的管家机器人。它叫胧,有着一副人类的外表,只是说话的语调太过一本正经。不过这倒不是A.I.机器人的问题,而是家父订制的要求。它的声音总会让我忆起响。

平时都是胧在书房陪着家父,不过我们一家四口的到来会改变这种情况。她会和胧一起到厨房忙碌,忙完后到院子里看着胧被姐弟两人拉着去玩。我则会和家父待在书房,代替胧的职责。在两只水晶材质的厚岩石杯中放上胧削好的大块冰球,缓缓倒入“响”牌十七年威士忌,肉眼所看不到的香气缭绕到我们周围。曾经的时光在指缝间缓缓流逝,但美好的东西在这漫长的时光中愈加美丽,当初经历过的一切痛苦也会变得像杯中的美酒般香醇动人。

这就是未来的日子,当他到来时,我们过去承受的悲伤全都有了意义。在他到来前,我们只能静静等待。

“敬响!”家父突然举起手中的酒杯,冰球碰撞杯壁时发出好听的声音。

“敬响!”我也举起自己的酒杯。

【责任编辑:戴浩然】

人偶

文/梁清散

梁启一直很苦恼。

很多人以为他是梁启超,总是弄出啼笑皆非的误会。

特别是在光绪三十一年(1905年)底,他从日本留学归来,竟也到上海去了家报馆做编辑兼撰稿的工作。这样一来,他的名字更是被同事们拿来开涮。不过,玩笑归玩笑,不予理睬也就罢了,偏偏报馆的经理(也就类似于如今的报社社长一职)更是把他的名字当了真。“你看,你不能辜负了自己名字里有梁任公名中两字之多的厚望。”所以,虽然是刚刚入职的小辈,竟是要承担起这份日报每天一半的版面新闻。

报馆叫作“新新日报馆”,是光绪三十一年初才刚刚开办的新报,名不见经传,销量也不怎么样。人们偶尔有空在街头巷尾的零售点看看,总也只能看到《申报》《新闻报》《时报》这些响当当的大报,这份报纸则鲜有可见。报馆的经理倒是毫不在意,并且总是跟编辑、主笔等人说“慢慢来,我们做的是态度”之类的话。

不过,态度到底是什么样的态度,梁启并不在乎。他更在意的是该如何迅速融入上海这座被洋人们注入了无数魔性的都市。

首先,他特意为自己配了一副平光的圆框眼镜。人们一旦习惯了他人戴眼镜的样貌,只要摘掉眼镜就是最便捷简单的易容。若再戴上一顶软趴趴的鸭舌帽,就更是多了一层伪装。梁启隐约觉得此时在上海的报馆,善于伪装隐藏自己是件很重要的事。

其次,则是找个合适的住处。报馆馆址设在公共租界里,离《申报》报馆不远,但不在望平街的街面上。一来图近,二来希望可以更深入观察在上海的洋人,梁启也就租住在了租界内,一栋临街的两层英式住宅楼。

一切都如梁启所愿安顿妥当,似乎各方面顺风顺水,但唯独只有工作……实在太忙了。

每天必须出两篇本埠新闻和两篇外埠新闻,有时候还需要帮助翻译西文的先生一起从《字林西报》里偷偷翻译、转载几篇西文新闻中关于中国的新闻。虽然要闻、时评不会让自己这样的小辈来做,但那些现有的内容已经压得梁启喘不上气,总是熬着通宵来赶稿。

即便过年也不休息。况且所谓的年味儿,在上海的公共租界区本就是相当淡薄。又是在报馆,更是只有工作了。忙忙碌碌竟也就进入了光绪三十二年。

一日晚间,同事们早早收工,像洋人一样按时下了班,梁启却独自守在一盏笔筒一样细长的煤气灯前,冻得缩手缩脚,啃着笔杆发呆。本埠观察员又迟迟不来,恐怕这一日的本埠新闻还要自己来编不可了。看着太阳完全落山,望平街上的电气路灯也都亮起,更是气得梁启在报馆里跺脚。

忽而听到有登楼梯的脚步声。

梁启以为是观察员终于良心发现送来些什么消息,管他是谁家丢了阿猫阿狗还是谁家丢了阿婆阿公,写上去就好。可惜借着煤气灯的光看到走进屋来的,根本就不是那个该死的观察员,而是一身短打扮的消瘦男人。

“哈?!”梁启看到这个人不禁有点儿吃惊。

倒不是说这个男人跟自己是什么仇家,或者说是昔日的好友。这个男人是个侠士,到底叫什么名字谁也不知道,梁启在南京读水师学堂时,他总是跑来,也不上课也不捣乱地在院子里练剑。梁启问他怎么想的,他却说觉得梁启的名字逗,便给自己起了个新名叫谭四,从此两人成了朋友。

“别这么一惊一乍,看了报纸就知道你回国了。”谭四随手从旁边的桌上抓起一张前几日的报纸,好似是自己刚买的一样认真阅读了起来。

“所以,你也知道我现在真的编不出新闻来了?”

“自然。”

自己编的新闻到底是有多不接地气……想到这儿梁启不禁更加沮丧。

“去你家看看如何?”

“这么晚……”

“我是说刚好有东西要搬到你家去借放几天。”

“可是我这稿子还没……”

“婆婆妈妈的烦死了!”

这家伙果然不是来叙旧的。

无奈之下,梁启只好跟着谭四离开了报馆,一边继续绞尽脑汁地构思着当天的本埠新闻,一边跟在谭四的身后像是要去他家一样地往自己家的方向快步走去。

这家伙的辫子还是那个样子,看来根本没好好打理过,像是拧了几股的马尾巴。

到了自己租住的公寓楼下,发现门口围了不少人。

是有什么突发新闻?梁启刚要激动地赶过去打听,就见谭四抢先一步把那些人像苍蝇一样地轰散了。人群散开后,倒也看见他们在围着什么看:一个极为可疑的大木箱子锁在了公寓大门前的铁栅栏上。

“过来搭把手,先抬上去。”谭四打开了铁链锁。

“天!这么沉!”

两个人无声地抬着木箱上楼。

终于,在没有引起房东先生的怀疑下,两人把大木箱搬进了梁启的房间里。虽然才刚过了年,天气阴冷得很,但梁启还是冒了一头的汗。好久没有干过这种强度的体力活了。

没等梁启缓过气来问谭四,谭四反倒先发话说了起来。

“说是来找你,结果好几天你都不在家。我就想,干脆把东西先运过来然后去报馆叫你。”

“你……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儿?”

谭四撇了撇嘴,用右手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脑壳,懒得回答。

“看报纸就知道你在报馆写稿有多痛苦了。兄弟我来解救你于苦海,帮你在家完成稿子。”

由于近几年电气在上海的普及,自来火也就是煤气的价格反倒降不下来。电,对于梁启来说自然用不起,自来火也花销不起,所以这间屋里只有一盏比蜡烛亮一些的豆油灯,用于照明。懂得些西医常识的梁启实在是不想毁坏自己的视力,因此在这样的光线下,他是坚决不写稿的。

谭四自然看得出梁启的意思。不多说,拍了拍大木箱,“是这个玩意儿来搞定。”

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个可以隔空取电的电灯?

梁启不禁看了看书桌,那盏枣弧形灯座扣着个油乎乎胖肚子玻璃灯罩的豆油灯,有气无力地亮着微弱的火苗,照得房间影影绰绰。

谭四把木箱打开。梁启探头去看,昏暗光线下看见一双直勾勾盯着外面的眼睛。

这一下着实吓了梁启一跳。不过,当谭四把箱子里的东西搬出来以后,梁启也就看出那是个什么了。

“只是个写字人钟而已。”

对好友视为稀罕玩意儿的这个东西,梁启多少有些不屑。自从认识谭四起,就知道这家伙很是聪明,眼界也开阔,但自己好歹也是从日本留学回来的人,亲眼见识到的西洋奇器早已超出了这东西的水平。随后,他又觉得谭四可怜。好好的人才,只是因为没有出国的机会,就要被时代所抛弃了吗?

可是谭四也同样一脸不屑。

要说不一样,倒也有之。这个被谭四小心翼翼地从大木箱里抬出来的人偶,个头可是大得有点儿吓人。梁启在东京见过的写字人钟,多是自鸣钟大小,也有更小一些的,但从未见过与人等身高的。

谭四把人偶搬出摆到一边后,梁启提起灯走近来看。

结构上倒是和写字人钟差不大多。人偶穿着暗红色带花边的大领子洋装,圆圆的脑袋上顶着金褐色的自来卷头发,裸露在外的脸、手、腿全由木制,做工雕琢都算得上精细,眼睛虽然没什么神,但贴有睫毛,还可以转动。这不稀奇,梁启见过整个头部以及眼珠都可以与手同步转动的人偶,只要连到同一个轴上并且有足够的动力即可实现。

再转到人偶的背面来看。和绝大多数写字人钟一样,是敞开的,内部的机械元件大体可以看见一二。在昏黄的豆油灯光下,能够看到的元件都很精致,是横横竖竖、错落有致的金红色铜件,铜轴粗细各异,拨片和大小轴承弧线清晰,充满了西方的科学美感。不过……这个人偶也的确有令梁启惊讶的地方。怪不得会这么大个儿,原来它的内部有三个纵向凸轮组,每一组又是三根凸轮。一般来说只需一组就可以写出不少句子而非单字了,这里竟有三组。另外有一点也不大相同,在人偶的尾部,并没有通常该有的可以选择书写内容的字母或者汉字轮盘,而是又一组复杂的齿轮组件。并没有更深的机械知识的梁启,能看得懂的恐怕只是这个组件最外端有三个方向的斜齿轮,就像真的有条尾巴一样。

看来是要继续衔接其他部件了?

“喂!过来搭把手,把窗子前面收拾收拾。”

只见谭四搬着个小煤炉一样的东西到窗边,正在架烟囱。

“房东不许在屋里生火的!”

“不会有烟,只是防止氧化碳中毒。而且,我搬这个东西过来,一是为了给你解燃眉之急,二是也需要有个试验过程。就算咱兄弟俩互助了,将就将就,瞒着房东让这家伙工作工作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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