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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白露牡丹江 (3)

——I just don’t love you no more.

——我只是不能再多爱你一些。

而伊朵朵永远不会看到的,是在车辆穿行的马路那一边,一直停留在那里的少年。

他透过车辆与灯光远远望过来的目光,悲伤但却温柔地笼罩在女生的身上。他仿佛一直站在那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方向。他只是在望着她,沉默地望着她,直到眼睛里有雾气蔓延起来。

10

男生安静地站在那里,丁浅夏在他的身后随着他的视线移动。她能够感觉得到他在望着马路对面的那个女生的眼神时,所流露出的深沉并且厚重的无奈与温柔。

是无奈与温柔,或者,是无奈的温柔。

丁浅夏慢慢地低下眼睛,一直没有向男生问出口的话是,“呐,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呢。”

既然有的话,为什么不去告白呢。

不试的话,连成功的可能性都没有。

不试的话,将来绝对会后悔。

如果不试的话。

11

戴莫离发现自己换了地方就开始睡不着。准确地说,从一年前发生过那种事情之后他就已经有半夜做噩梦然后惊醒的习惯。可是今天晚上却不同了。也许和换了睡觉的地方有关,也许和房间里不同的气味有关,他费了很长时间终于进入睡眠状态之后却做起了从未梦到过的梦。

梦很长很深,像是一条没有尽头的隧道。梦里垫着昏黄色的光,像是初中时教室外的走廊。玻璃窗折射出了刺痛眼的光亮,抬起手想要遮挡住眼睛的时候,恰巧有一只蝴蝶从他的眼前飞了过去。他循着蝴蝶走,场景一跳,最后来到了一片麦田。像是被荒芜已久的麦田,连芦苇都在向天空的边缘延伸着疯长。

他开始在麦田中穿梭,没有目的地向前走着,脚下的两边都是哗啦哗啦的风吹过麦田所发出的声响。

没有尽头。

不知该走向哪儿。

突然之间就茫然无措。突然之间就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他开始惊慌,因为无论怎样都走不到终点。就像是有人在拿着一个线团反复地缠绕着,从始缠绕到终,再从终缠绕到始,永远都没有休止的线团,好像要永远地走下去,直到死亡。

蝴蝶越飞越远,戴莫离因跟不上它的脚步而焦急起来。他在内心深处大喊着:“——别走……别走啊!等等我!”

“——等等我!”

“——拜托等等我!”

甚至急得从梦里哭醒过来。

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焦急,仿佛那只蝴蝶代表什么其他的不明的含义一般。可是他没有追得上它,所以心里害怕得恐慌,以至于从梦里猛地睁开了眼睛,惊恐地大叫一声掀开被子直起了身体。

黑暗中,跳跃着银色光芒的泪水已经流淌过了太阳穴。同他下巴上的水钻银钉相映相辉。

他伸出双手撑住额头剧烈地喘着粗气。

没有任何意义的梦,却使他害怕得哭了出来。并且能够深刻而又清楚地记得自己在梦里大喊的那一声“拜托等等我”。

他低下头,紧紧地皱着眉,略微开启嘴唇,轻声地重复出来:

“……拜托……等等我……”

这一次,喉咙没有被坚硬且尖锐的物体所卡住。所以声音便不知不觉地顺着声带滑了出来。

是声音回来了么?

原来已经回来了啊!

12

易柏瞳蜷缩在被子里熟睡。她隐约听到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的哭声,呐喊一般的哭声。接着是长时间的一段沉寂,就当她以为结束的时候,隔壁的房间里又突然传出了撕扯纸张一般的剧烈声响。易柏瞳再次被这样的声音惊醒,她猛地从被子里跳起身,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她迅速地穿上拖鞋跑出了房间。

声音的确是从戴莫离的房间里传出来的。而且那声音不止惊动了自己,连父亲和戴苏妍的那个房间里都亮起了灯。易柏瞳顿时感到莫名的紧张与害怕,她伸出手砰砰砰地去敲戴莫离的房门,敲了很久都没有人回应她,只有持续不断的剧烈响动声从里面传出。

最后,是易柏瞳打开了客厅的灯,然后跑去柜子里面找戴莫离房间的钥匙。

易柏瞳颤抖着手指将钥匙插进了锁孔里,喀嚓一声,房门被用力地推开了。

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光线,仅仅只有从客厅里渗进来的白炽灯的亮光。

易柏瞳的脚踩在满地的画纸上,全部都是已经被撕成了碎片的画纸。她俯身拾起一角来,上面画着的是一个女生的背影,因为光线太暗,所以完全分辨不出那个背影是谁。

坐在角落里的戴莫离,双手仍旧在不停地撕着画纸,他的眼角旁还残留着淡淡的泪痕,眉头紧皱着,能够清楚地看到他脸上所流露出的愤怒与痛苦。

“……”易柏瞳睁圆了眼睛,她用一种错愕而又慌乱的表情注视着撕扯着画纸的戴莫离。

随即的,她的耳边震动起的便是“嗡嗡嗡嗡嗡”的耳鸣声。

嗡嗡嗡嗡嗡……

节奏近乎是一片空白的密密麻麻的微小刺痛。

她喊了一声“你在干什么啊”就条件反射一般地冲向戴莫离想要抢下他手中的厚厚一堆的画纸。但是由于戴莫离正处于意识模糊的状态,他同样条件发射地躲开跑过来的易柏瞳,并且用力地将她朝后面推去。

瞪着易柏瞳的那种眼神简直就像是一头被射了无数枪已经满身是血却还是要逞强的野狼。

朝后面重重摔去的易柏瞳正好就撞到了硬邦邦的冰冷墙壁上,她的脊背发出“咚”的一声响,几乎疼得要被折断了一般。

易柏瞳痛得紧紧皱起了眉头,她“啊”的一声蹲坐在了地面上,全身的骨头似乎在那一瞬间都发出了咔嚓咔嚓的破碎声。像是锋利而又尖锐的针头同时刺穿了背脊和心脏,眼睛与喉咙,全部都一起刺穿,所以本应只是脊背剧痛的易柏瞳却莫名地感觉右眼的疼痛被加剧。或许是因为他推开她的那一个动作与十年前的那一次相互重叠,于是她的右眼疼得不知所措。

假如。或许。大概。

假如时间能够倒回到五分钟前的话,或许易柏瞳不会那样冲过去抢戴莫离手中的画纸,大概那么做的原因连她自己都不清楚。

假如。或许。大概。

假如她没有那么做,或许就不会被他用力地推开,大概更不会是现在这般疼痛。

可是,那样的话,他要怎么办呢?

他就会一直在黑暗之中用悲伤而又自虐的方式折磨自己吧?

并不是希望看到他折磨自己。

本以为十年后的他会过得快乐的。

不应该是现在这种样子的。

易柏瞳低下头,蓦地就看到了地板上的一个玻璃杯子,她迅速地抓起来,然后站起身用力地将杯子朝戴莫离的头上砸过去:

“戴莫离,你够了吧!”

杯子摔成了噼里啪啦的声响,血迹从他的额角向下一点一滴地流淌,却奇异般地使他冷静了下来。

他缓慢地转过头,转向易柏瞳,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就感觉女生冲过来像是发泄一般地抓起床上的枕头就朝着自己的身体砸过来。

那是一种丝毫没有留情的愤怒,仿佛已经积攒了十年,全部都砸在了男生的身上。并且还歇斯底里地大声哭喊着:“——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不要总摆出一副全天下只有你最不幸的表情!你有什么可感到不幸的!”

——你会有我不幸么。

——而我的这种不幸又是谁造成的,你难道不知道么。

13

易柏瞳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从头到尾几乎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但是她的声音却始终都在颤抖着,连手指与肩膀都随之一同轻微地发抖。她紧紧地抓着戴莫离的领口不放,黑暗之中,她的语气也变得越发的激动。

而戴莫离也只是任由她粗鲁地抓着自己的衣服,并且他坐靠在墙壁旁,把头埋在屈起来的膝盖里。他没有打断她的话,沉默地听着她对他大喊。

她的眼眶很红,但是也只是左边的眼睛在红肿而已。

——比起你的不幸,我的不幸已经维持了十年。但是,戴莫离……你要知道——

她的十指紧紧地抓着他,骨节上有青色的血管在皮肤上清晰地蹦起。

——我曾经恨不得要你来赔偿我失去的右眼,可是现在我却能够忍受着同你住在一个屋檐下面。我不再抱怨什么了,如果我爸爸能够快乐的话,我不会再任性地阻止他的想法。我想我这辈子可能也就如此了,右眼看不见其实没什么,因为我还有左眼,因为至少我还活着,至少我还没有死——

积攒了十年的痛苦与悲伤终于在这一刻丝毫不保留地发泄了出来,像是硬生生地将曾经愈合的伤口又狠狠地撕开,宁愿它再次血淋淋的皮开肉绽。

——呐,你不是也还活着么?你不是也还活得好好的么?既然决定活着,为什么就不能活得令自己舒坦一些?为什么偏偏要所有的人和你一起陷入不幸?发生过什么就让它全部都过去难道不行么?就像是现在,就像是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同你讲话,我甚至可以不再去怨恨你夺走了我的右眼——

女生越发的激动,声音也越发的尖锐起来。

——也许我们十年都未再见面的时间空白里你发生了很多事情,也许有很多都是我无法想象的事。那么我告诉你,我也一样,我也发生过很多我不愿意发生的事情。我做过很多次眼角膜移植,但是最终却由于多种原因全部失败了。所以,我已经清楚地明白了,你也只不过是在十年前害我右眼失明而已,那么这十年的时间里我的右眼还在失明是同你没有丝毫关系的,那是我自身的问题,我对你的憎恨也应该公平地到此为止——

——所以你还有什么不幸能超越我的不幸呢?没有人希望不幸发生的,你怎么可以将自己一直囚禁在过去的不幸里?

——你根本、根本不需要把那些曾经发生的不幸一直强加在自己的头上,然后自虐似的折磨自己,那么根本就什么都解决不了——

易柏瞳最后还是自嘲似的呜呜哽咽了起来,尽管她依然紧紧地咬着牙齿,但是一滴眼泪掉下来,摔碎到了戴莫离的手背上。

良久之后,戴莫离终于慢慢地抬起手,揉了揉已经红成一圈的眼眶。他捏紧了自己的眉心,哽咽一声,对女生说了出来:

“……对不起……”

易柏瞳瞬间怔住,她抬起头望向面前的戴莫离,然后男生再次对她重复了一遍那三个字:

——对不起。

十年来所有的不满与怨恨应该都是在这一句“对不起”中轻易地化解成了云烟的吧。所以易柏瞳才会用力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并不是请求原谅的对不起。

只是一直想要对她说出这句话。从十年前开始,直到现在的十年后。从当年的七岁,到眼下的十七岁。期间的时间空白,大概只能够用长长的,无数的,大片大片的“对不起”来填补吧。那么一定要说上好几万次,或者是好几百万次,好几千万次的“对不起”才行。

对不起。

对不起。

对不起。

一直这么想着。再次相遇的时候,第一句一定是这三个字才行。

14

也是在那天之后的早餐时,戴苏妍发现一直都拒绝开口说话的儿子竟然在坐到餐桌旁的椅子上时喊了她一声“妈”。尽管不知道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也有听到声响,但是终于能够听到戴莫离久违的声音,戴苏妍几乎抱着他快要高兴得哭了出来,并且还不停地说着“我知道你一定会走出来的,莫离,妈妈就知道你一定会从阴影里走出来的”。

易舒也在一旁感到万分的欣喜,毕竟戴莫离在他的眼里仍旧是十年前的那个长不大的小孩,何况现在又顺理成章地成为了真正的一家人。

但是那天晚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也只有易柏瞳和戴莫离两个人清楚。两个家长也是从男生和女生的表情变换上感觉到的。比如说,从刚开始只要一见到戴莫离就会沉下脸的易柏瞳竟然会在早餐的时候帮男生去盛粥喝,并且还会告诫他一声“小心烫手”,虽然声音还是很生硬的,却也比先前柔和了许多。

戴莫离接过碗的时候也礼节性地朝女生含了含下巴,用依旧不算咬字清晰的声音回复道“谢谢”。

就是这样微小的变化,却也改善了冥冥之中的许多情愫。

说不定哪一天,男生和女生也会重新回到十年前的那个阁楼上面,然后会彼此微笑着坐在一起翻开漫画书吧。

说不定哪一天。说不定会在月末的婚礼前。

15

就好像还是不久之前的事情一样,快满七岁的易柏瞳和仍旧在六岁尾巴上的戴莫离躺在阳光充足的阁楼上看漫画书。偶尔望向阁楼的小窗户外面,会发现有长长的白色云烟在天空中划过,那是飞机飞过天空时留下的痕迹。

小男孩仿佛是非常向往漫画书里的主人公般地抬起头,他望着天空中渐渐消失的白色云烟感叹地说着:“——啊啊,真想快点儿长大,然后变成海贼×之王去环球闯荡啊。”

小女孩看向他:

“唔,听起来好像不错的样子唉。那你加油吧!”接着低下头继续去看手中的《海贼王》漫画。

但是很快地,她又像想起了什么事情,然后转头问道:“那个‘海贼×之王’的‘×’是什么意思啊?那个‘×’?”

“那个啊……嗯,等我将来成为海贼×之王后,我有可能会把那个×的含义找到答案,然后再解释给你听。”

“唉?其实你自己也不知道对不对?”

“……你……你乱讲什么!我知道啊!”

“那说给我听啊,那个‘×’的意思。”

“……干吗要听你的,反正我就是知道。”

“明明就是不知道嘛——”

“啰……啰唆!我说知道就是知道!”

那些都是很多年之前的回忆了,但是偏偏却觉得似乎就发生在昨天。一切仿佛重新开始了一般。

许许多多的回忆就被唤醒了过来,沿着时间的轨道一点一点地重新上演。

并不是悲伤的回忆,也不是不能够记起的回忆。

只是堆积在她的右眼里太久了,偶尔需要释放出来一些,好让她右边的眼睛不再那么疼,不再那么痛。

因为回忆那么多,悲伤也就变得如此长。

16

所以是时候该向过去的一切说声Byebye了。

向前迈出一步之后,然后转回头去向过去的世界张望时,就以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出口吧!

Bye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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