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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见宏远下班回来,桂兰说:“宏远,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咱们搬出去吧。你看他俩?唉,这不,媳妇儿又打上麻将了,你说他们怎么就不想想自己的日子?还和别人打麻将,她也不嫌丢人!”

宏远把那件旧大衣脱掉,颓然地坐在炕边上,好久才说:“搬家?搬家也是说搬就搬的?再说,往哪搬呀?咱们有钱?”

“不搬,你看这还像家子人家呀?老的吧,欺负了我半辈子;小的呢,你看,又?”桂兰唉声叹气,“小茵吧,也让我发愁。你说,他俩老这样下去也不是回事儿,别人也总说三道四的。唉,我就是不省心的命。”过了好久,她又说,“不如让秋杰跟他父母商量商量,他们愿意买平房就买平房,咱们跟他们一起搬出去住。”

宏远一沉思,说:“如果咱们跟他们一起搬出去住,那买房了咱们也得掏一部分。不过,真搬出去,就剩小硕他俩?——”

“就让他俩从这儿过去吧。看他们过到哪份上。”

转眼就快是新年了。如柔准备买些菜叫叫公婆,顺便把秋杰也叫上。可小硕怎么也不肯,说没钱,说看着秋杰和小茵就长气。但她想:大过年的,一家人在一起吃顿团圆饭该多好,也可以联络联络感情。便又说:“老公,咱们都分家了,别总耍小孩子的脾气了,走,上那屋跟他们说声去。”说着,去抻他的胳臂。

“要去你去!我不去!”小硕一甩手,打开了电视机,上了炕。

她只好自己去了,见他们正在吃饭,说:“爸,妈,过年那天从我们吃吧,秋杰你俩也过去。”

小茵一听,说:“我们后天就走。”

桂兰说:“秋杰想上家过年去。我心想小茵大正月的也少不了要去,我也不放心,就让他俩一块走,我心里也踏实。”

她一听,说:“那,明晚从我们吃吧,咱们就包顿饺子。”

小硕却勃然大怒:“明儿,你别给我赶集去!你说秋杰他们后天就走,提前跟咱们说声,显着多好!咱们叫叫他们心里也欢喜。今儿你要是不去,他们肯定不跟咱们说!我爸!我妈!”说着,他又冲她瞪起了眼睛,“说给你,明儿你别赶集去!我不叫他们!不把我放在眼里,哼!”

她知道他的脾气,你越说他气越大,便不搭理他。

但他却余怒未休地嚷:“我找我妈问问去!”

她一把拽住了他:“你别给我找事了,让哪心里安静会儿。”说着,眼圈又红了。她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她知道即使公婆是成心的,那也一定是气恨他们这两个不争气的人的一种发泄形式。而且她知道她现在的所做所为,是会被人瞧不起的,包括公婆,也包括小茵和秋杰。一想到这儿,她就觉得痛心。她觉得那不应该是自己,但又的的确确是自己。她实在活得太累了,正像曼丝所说:“老把自己局囿于一个圈子里,转来转去转不出来。”她想轻松一下,换一种活法。她知道,这种生活只是暂时的,所以,她多么希望能得到公婆的理解,哪怕得到他们仅这一阵的包庇。

饺子是如柔和小茵、秋杰包的,几个人说说笑笑的,看上去也挺融洽。饺子快熟的时候,如柔去叫公婆,结果宏远过来了,桂兰以不饿为由没有过来。她又叫了两次,桂兰还是不过来。而刚回来一小会儿的小硕也正冲刚进来的她叫嚷:“人家不饿,你总去叫啥呀?!”

吃完饭,小茵要走,如柔便叫住了她,把剩下的饺子捡出了一盘,递给她:“给妈端过去吧。”

小茵、秋杰走了。

宏远没走,他掏出旱烟,卷上,又点上,说:“你妈我们商量了,想搬出去住。”

正收拾饭碗的如柔不觉一愣,但看了看公公那凝重的神情,她知道他们已经决定了。

小硕也是一愣,忙问:“往哪搬?”

“你有个老姑奶在县城,那儿的平房很多,也不算贵,惦着从那买,让她跟着搭勾搭勾。你们呢,就先从这儿住着,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也搬过去。”

初一的这天,天气阴冷阴冷的。

如柔去倒座的时候,见婆婆正在揉面,便洗了洗手,说:“妈,来我揉吧。”

桂兰直了直腰,抽出了手,说:“你揉就你揉,我这手腕还有点儿疼,使不上劲儿。”

她揉着面说:“当时让你上医院看看去,你就是不去嗨。”

“我心猜我再上医院,不啥事儿都让咱们赶上了呀!再说也没成想会伤着骨头,要是当时打上夹板,也不至于这样。”

当她和完了面正洗手时,忽听“赛赛”一个劲儿地叫,知道来人了,出去一看,进来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她认得,这是当家子的一个大伯,叫王宏亮。忙说:“大伯,快进来。”

“你爸在家吗?”宏亮挑帘进了屋。

“宏远昨天上夜班,一会儿也该回来了。大哥,快坐那儿。”桂兰说。

宏亮坐下了,问:“咋办啊,上那院看看去吗?”

如柔明白,所谓的“那院”是指奶奶婆他们。她倒了一杯水,端了过去:“大伯,你喝水。”

“等宏远来了,你跟他说吧,他愿意过去就过去。”桂兰笑着说。

一会儿,宏远回来了,进屋一看,明白了,说:“让我上那院去,我不去!”

“宏远,他们再有错,也是年纪人,再说不就是过去看看嘛。”

“大哥,我明白你的好意,我也心领了。”宏远脱下了棉大衣,递给桂兰,冲宏亮摆摆手,“大哥,你也不用说了,说到大天上,我也不去!”

“你看,大哥的话还是不管用。”宏亮自嘲地说。

“大哥,不是那么回事。除了这件事,大哥说的啥话,只要兄弟办到了,我肯定尽力去办。”

“宏远,咱们哥俩这么多年了,没说的。就当大哥求你一回。”说着,宏亮站了起来,拍了拍宏远的肩膀,“走,大哥跟你去。”

宏远往旁边躲了躲,说:“大哥,你也别说了。我们这一家子的事,你比谁都清楚。我如果不伤心,我不这样儿。”

“宏远,今儿大年初一,咱们不谈这个,你跟我上那院走一趟,也不多呆,这总行了吧。”

“大哥,我要是想去,就不用你说了,我不上家来,也先上那去了。”

宏亮看着宏远,叹了口气,说:“那好,我也不说了。”

如柔自然也没有过去。因为她明白:原来好多事情都不是她力所能及的,是命运。于是,她尝试着接受;原来再美好的愿望也只不过是一个璀璨的烟花,于是,她尝试着放弃。

看着进进出出来拜年的人们,王一风和秀琴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只是当一茬人走尽,秀琴又不免陷入一种空虚之中:她想念宏远,这份感情,并不是宏敏和宏明所能取代的,那是她的第一个生命。他的降生,曾带给她怎样的兴奋与激动啊!她知道他是不会来的,就像她自己一样的固执。

初二的这天,如柔和小硕回了娘家。

秀丽一见女儿,不禁心疼地说:“哎呀,如柔,你怎么这么瘦了?”

在椅子上看报纸的学强看也没看女儿一眼,就说:“成天的啥也吃不着,喝不着的,不瘦咋会了的。嗨,别人都还直减肥呢,更苗条呀。”

如柔一把夺过父亲的那张报纸,撒娇地说:“爸,啥话都让你说了,闺女回来了都不抬头看看。”

学强只好摘下老花镜,一看,叹了口气,“你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我还没成想你会这么瘦。也难怪,一个心眼嗨,再净钻牛角尖。”说着,他冲刚上外屋也不知去忙什么的秀丽喊:“哎,她妈!”

秀丽忙不迭地跑进来,问:“招呼我呢?干啥?”

“今儿中午少炒两菜,给他俩多炖点儿排骨,多蒸点儿鸡肉。”学强说完,又看了看小硕,说:“你也瘦了点儿,唉,这俩孩子。”

啃着排骨,学强问:“大初一的,给你奶他们拜年去着吗?”

小硕说:“没去。去年去时的,点心、苹果、酒给他们拿去了,他们不说给如柔钱,连叫叫也不叫叫。如柔坐月子,住两回医院,他们连豆大的人儿也没过去看看,我还给他们拜年去?”

如柔说:“我做月子,你大姑去着。”

“那都什么时候了呀?你都快出月子了!”小硕说,“再说,不就拿了些鸡蛋和一个鸡嘛?”

学强叹了口气,说:“不忒该去呀,咋说那也是年纪人呀。”

“你说我公公说啥也不去,我们咋去呀?”如柔说。

“你?你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了。”秀丽也指责女儿。

小硕觉得排骨有些咸,出去喝水了。

学强不禁小声说:“古话说得真是没错,真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爸!”如柔不满地说,“他们家的事,我根本就管不了!谁听我的呀!连小硕都不听我的,我也不管了。”

秀丽白了一眼女儿,说:“那你不忒对!”

“妈,你让我怎么管?因为他们,我把我的孩子都赔去了,结果怎么样?”如柔的眼里含了泪花。

学强和秀丽不再说话。

“反正我婆婆公公也惦着搬出去呢。”

学强、秀丽都不禁一惊:“搬出去?搬哪去?”

“啊,惦着搬县城去,秋杰从那买房,他们都搬过去,就剩我们俩。”正进来的小硕说。

两人临走的时候,秀丽知道挽留不住女儿,便把鱼啊肉啊排骨的装了好几个食品袋给他们放在了车上,学强又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女儿,说:“爸也没有多少钱帮你们,这点钱你们拿着买点儿吃的。”说着,又掐了掐女儿的脸,“你看你瘦的,我和你妈忒心疼你们呀。”见女儿不要,又说:“听话,啊,拿着。”硬塞进了女儿的兜中。

一天晚上,如柔发现公婆还没有回家,便过去把婆婆他们屋的炉子生了起来。刚生完,就见公公骑着三轮车拉着婆婆回来了。

桂兰上了炕心事重重地对如柔说:“你爸给小茵打了个电话,秋杰他们家不同意从咱们这边买房。你爸也跟小茵说了,她要是还是愿意跟着秋杰,就不让她家来了,我们也不要这个闺女了。”

她愣了一阵说:“妈,到啥时候闺女还是闺女,快别这么说。”

“你说,人家不愿意从这边买房,她还不赶快回来,还从人家住着?也真没见过她这么不要脸的人!提起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没想到她让我这么操心!她要是不回来了,更好,以后我们就把你当作我们的亲闺女。”

“妈,过两天,她还不回来?”

一会儿,桂兰又平静地说:“如柔,要是她回来,我心猜你也没个事儿,不如你们姐俩卖货,我也不卖了。小硕要是还惦着做买卖呢,就让他一个人干。”

“妈,这样也好。也省得你这么大岁数了还总赶集取货什么的。”她停顿了一会儿又说,“不过,人家小茵他们新买的大货架子,我还得给她些钱吧。”

“不用,又不是哪外人。”

一句话,说得她心里暖烘烘的,就像一缕阳光,终于散发出它应该散发的温暖。

因有人要买煤,小硕又开始了拉煤。

第二天清早,小硕出去拉煤了,如柔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就听见公公在门外喊:“如柔,给你留着一盘饺子呢,呆会儿你起来了把它吃了吧。”

似乎从没得到过如此待遇的她一愣,然后说:“不用了,爸,留着你们吃吧。”

“那是特意给你留的,就在厨房里呢,呆会儿你吃了吧。”

“爸,留着你们吃吧。”

“呆会儿你吃了吧,啊,我上班去了。”

几乎感激涕零的她只好应了一声。听着渐远去的脚步声,她几乎还没有弄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当她吃着饺子,想起婆婆说过的“以后我们就把你当作我们的亲闺女”的话,她懂了,她也笑了,毕竟被人关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小茵还是回来了,整个人看上去是那么消沉与落寞。她也瘦了,“为伊消得人憔悴!”

看着女儿,桂兰心疼极了,却也不知说什么好。总之,见女儿回来了,她的心也彻彻底底地踏实了。

如柔不敢对她提秋杰他俩的事情,但谁都无话可说,也不免尴尬。看着外面的那辆车,她笑着说:“小茵,嫂子跟你一起卖货,你愿意呗?”

小茵勉强露出一丝笑容,说:“怎么不愿意呢。”

“那你就教教我开这辆车,咱们姐俩好换着开。”

“中。”

“完了咱们娘仨卖。”桂兰冷不要冒出了一句。

如柔一愣,她记得她说过她不卖了的话。她有点儿不明白婆婆的想法,又想到三个人卖肯定不如两个人卖赚钱,便说:“要不然就你们娘俩卖,我不卖了,反正我爸也正在给我找班呢。”

“卖吧。找班也不好找。”桂兰来了精神说,“这个车钱,还有大架子钱,养路费加起来也五千多呢,让小茵一个人担着也忒重,咱们娘仨担着也好还。”

如柔愣愣地坐着,没有说话。她突然明白自己在公婆的心里只不过是个小茵的备份。难道儿媳跟女儿的差距竟是这么的远吗?

也在屋中的小硕听了,伤心地对母亲说:“妈,你就向着你闺女不向着你儿子呀?我们家也有车,养路费等手续比这车还全,你怎么不使我们车,也替我们还饥荒呀?”

如柔什么也没有说,走了。

桂兰突然指着他嚷:“我老了不指着你,指着我闺女!”

气得小硕眼里含了泪花:“那你就指着你闺女吧!”

桂兰哭了。说:“大过年的,你们连包点心都不给我买,我就不信,她上她妈家也空着手嘛!”

“妈,我是你儿子,现在我们在啥份儿上呀,你还这么争我?”小硕突然觉得这哪是他那个疼着的爱着的妈妈呀,也突然地感到了冰一样的冷漠。

“你们在啥份儿上?你们成天的呆着呀!”

“妈,我们都啥心情呀,开着个车出去,挣不来钱,还净遇上倒霉事,我们想过过这阵儿再说。你?你们?我们不就呆了这一冬嘛,也没有吃你们的,也没有喝你们的,咋就看着我们眼发黑呢?”

“我看着你们眼发黑?你知道心疼人呀?我手腕子因为你们打了,你们不说给我买点儿东西,连点儿消炎药也都得我买。你们那屋没桔子了,你倒知道从我们这屋拿,你买桔子了,你咋没有给我送过一个来呀?”桂兰抹着泪说。

小硕记起了自己是有一次在北门口买了七块钱的桔子,那是他一冬仅买的一回,特意给如柔买的,他觉得她实在太可怜了。他当时也看见了母亲当时就站在倒座的大门口,但他也没有想别的,他知道母亲根本就不缺桔子吃的。此刻,看着母亲,他觉得有些恍惚。

“说给你们!借我的钱全还我!车钱,坐月子的钱,还有你媳妇儿这回住院的钱,全还我!一分也别欠我的!”

“妈,坐月子的钱你还要?填孙子的钱你不该花?”小硕的泪流了下来,也许,他天生就泪腺发达,也许,他真的很伤心。

“我该花?哼!”

小硕彻底地寒心了。“好,我还你!我一分钱也不欠你的!我去向别人借,借来还你!行了吧!”嚷完,他走了。

桂兰的哭声更大了。虽然她承认,她是向着女儿,可也只有女儿才爱她,疼她。而他?还不是和媳妇儿一心,只可怜当初对他的那份心。养活儿子,纯粹是养活个白眼狼,她算是看透了!

“给,这是四千,你数数。”曼丝把一沓钱递给了如柔。

她一愣,忙说:“两千五就够了,不要这么多。”

曼丝真诚地说:“如柔,现在你呆着,也不能不花钱,这些钱你先拿去。”

“以前还欠你一千呢,这怎么好意思。其实,我们就欠他们两千二,但小硕说还他们两千五。你还是就借给我两千五吧。借给我两千五,我就非常感谢了。”

“如柔,我们是十几年的好朋友了,看到你处到这份境况上,我……这是我唯一能帮你的。”

亲情冷酷,朋友贴心。她的眼圈红了。

“如柔,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包括小硕。我‘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妹妹。”曼丝抱住了她,眼圈也红了,“以前上学的时候,你样样比我强,尤其是文学。可生活对你太不公平了。”她停顿了一下,又说,“不过,我知道你以后还会比我强的,也许会出人头地。”

“曼丝!”泪大滴大滴地滴了下来。

“如柔,这段时间是你人生的最低谷,相信不久就会过去的,乐观些。”

“曼丝,谢谢你。今生能得你这一知己,我很满足。”她从她的怀里出来,擦了擦泪,说:“咱们朋友是朋友,这钱的事,我必须打个欠条。”

曼丝阻拦她:“这是谁跟谁呀!”

她正色地说:“曼丝,你是最了解我的,上次的一千块钱,你就没让我打欠条,现在已经五千块了,也不是个小数目,我必须打个欠条,这也是我做人的原则。”说着,径自找了纸笔,写下了欠条。

把钱还了婆婆之后,如柔突然觉得很是轻松,她觉得再也不欠他们的了。而且从这以后,她几乎从不上婆婆那屋去。她觉得那里没有理解,没有温暖,简直就是一座终年见不到阳光的冰窖。她也一下子理解了奶奶婆、婆婆、婶婆婆,原来这就是人。只是,她也特别地嘱咐小硕,让他千万别把这件事告诉她的父母。她怕以她父亲的脾气,说不定会找上门来和公婆打架。既然她要和小硕好好地过日子,又何必让两亲家“刀戈相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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