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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噩梦

"娘子在想什么?脸这么红。是想为夫了?"司马妥打趣。

"才没有呢。谁想你啊。"

"好吧,既然不想为夫,那么今晚我还是去书房里睡吧。"

"去吧去吧永远都不要回来。哼!居然敢取笑我,真是讨厌,就知道欺负我。"

"娘子冤枉啊,我要是不欺负你,我欺负谁啊。"

"谁知道你欺负谁啊,不是还有如媛、眉儿、文珠让你欺负吗?"容姝嘟着嘴说,司马妥有些尴尬。

"娘子,不要生气了嘛,为夫错了。今晚不睡书房,更不会找什么如媛眉儿文珠的,今晚就在娘子的房里,哪也不去,如果娘子不让为夫上床睡,为夫就找个搓衣板,揪着耳朵祈求娘子的原谅,直到娘子原谅我为止。娘子,你说好不好?"

"谁要你跪搓衣板了啊。"容姝嘟着嘴,假装生气,可爱的模样让司马妥忍不住一亲芳泽。

"姝儿,怎么办,这样的你让我越来越离不开了。"他在心里默念。

一个梦,梦里,开满了白色的莲花的水池里,哥哥莲花中央,没有穿那件绣着张牙舞爪的蟠龙的龙袍,一件月白长衫披在身上,把他原本就消瘦的身体显得更加单薄,披散着的长发随风舞动。他的样子,好寂寞。

容姝站在池边,想要过去,可是满池子的莲花挡住了那条她心里知道存在的路,她无处下脚,想就这么踏着莲花就过去,可是心里恐惧。那池莲花清丽纯美,可是莲花下却是万丈深渊,它们有着很长的根茎,从地狱一直延伸到人间,吸食了太多白骨,于是开出了白色的花。

"哥哥。我是容姝,姝儿啊。你快过来,那里好危险。"可是任凭她怎么呼喊,容沐就是不过来,站在那里,仿佛在寻找着什么人。

"哥哥哥哥!"终于,容沐听见了自己的呼唤,他转过头,一脸茫然。

"你是谁?为何叫我哥哥。"

"哥哥,我是容姝啊,你的姝儿,你爱着的妹妹。你快点过来吧,那里很危险。"

"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孩子,我没有妹妹。还有,你看清,到底谁危险。"

容姝莫名其妙的看着他,顺着他的目光看来,发现自己竟然站在一个巨大的黑洞上,看不见洞底,更可怕的是,自己正在逐渐下沉。

容姝大声呼救,站在那头的哥哥却一言不发,目光呆滞,这个时候,一个同样红衣女子走到哥哥身边,挽着他的手臂,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看着自己。

黑暗消失殆尽,莲花消失,哥哥也不见,四周一片黑暗、孤寂,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滴水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滴答滴答地淌着,十分诡异。

"啊啊啊!"容姝大声叫喊,却没有人应答,就连自己的回音也没有。她失望了,跪在地上,垂着头,她好希望能有一个人出现,把她从这里就出去,或者,只是陪她也还。

砰一声,场景瞬间转变。熟悉的房间,熟悉的摆设,是她在寻芳园的房间。司马妥站在房里,对她笑,笑得温柔似水。

"相公。"她跑到司马妥身边,却感觉身体一处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司马妥的手里拿着一把刀,到的那头没入自己的身体,把她大红的红裳染得深沉

"为什么?"她想问,可是怎么也张不开口。

"姝儿,姝儿,快醒醒,别睡了。"

容姝睁开眼,看见司马妥紧张的拍着自己的脸,不停地呼唤她。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容姝想起梦里的场景,尖叫的推开他。

"姝儿,姝儿,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乖,不要紧张,只是个梦,你只是做了一个梦。梦魇而已,别怕,有我在,为夫会保护你的。"

在司马妥的安慰下,容姝逐渐平静了下来。看着怀里惊恐的女子,司马妥心里一阵怜惜。容姝被司马妥紧紧的抱着,她突然有一种似最珍贵的宝物被人呵护珍藏一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和以往父皇给予自己的珍爱不同,哥哥也是这么珍爱自己的,哥哥也是爱自己的。

容姝唇边绽开一抹笑,又败落下来那个梦,哥哥的疏离、陌生的红衣女人、司马妥对自己的那一刀,那个梦魇……

容姝亲自为司马妥穿衣,第一次给别人穿衣,她显得有些急促,衣带怎么也系不好,系了半天还把自己的手指给搅了进去,弄了大半个时辰,眼见司马妥上朝的时间就快要到了,容姝无奈之下只得让菀儿进来替他穿衣。

菀儿巧手翻飞,不消几下就把衣服穿好了,容姝在一旁有些尴尬无比。

"看来为夫要交给娘子的东西还是很多啊,不过没有关系,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一辈子。"容姝咀嚼这三个字,多么悠远悠长的词啊,一辈子有多远,司马妥、容姝,一辈子,那也不错的吧。

容姝含着笑吧司马妥送出了门。司马妥骑在马上,看见自己的小娇妻在那里恋恋不舍的看着自己,这也是个很好地开头吧,至少她对自己有了留恋。

到了崇德门就要下马步行,宫中除了帝后二人,其余人没有圣旨是不能乘车骑马驾舆,除了宫中侍卫、禁卫,带武器更是不被允许。自己之前为了救姝儿骑马带刀直闯禁宫,这几日朝中与自己不和的那帮文官纷纷都在弹劾自己,皇上虽然什么都没有说,但是他不说比说了更甚,没有人能够猜到皇上的心思,就更加为所欲为的对自己指控。

特别是丞相,之前让他的女儿在文武百官、外国使节面前颜面丢进,如今他还不乘势力压自己?进来在朝中确实有些举步难见,前些日子京城郊外来了一批土匪,一个个行事凶狠手辣、武功高强,就连老少妇孺都不放过,所到之地更是杀戮万千,据自己了解这帮人是定康王爷的余党。

定康王爷是皇上的亲兄弟,一母同胞,当年皇位之争,所有能够角逐皇位的人只剩下定康王爷和现在的皇上,皇上有众多大臣支持,而定康王爷则有皇上的母亲,当时的皇后力挺,先皇后家族力量不容小觑,这样的定康王爷对皇上的威胁极大,兄弟二人都像做皇帝,可是皇位只有一个,一山不容二虎,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皇上智谋气度都是定康王爷比不上的,他设计让定康王爷按耐不住逼宫,自己则以清君侧的名义将自己的亲兄弟,定康王爷杀死。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先皇后就被活活气死,而先皇,那也是个难得的明君,他一早就看好当今皇上,只待皇上在这个最后的时刻一展雄威,名正言顺的继承太子之位。

不过在这个里面有一段小插曲,差点让皇上丢了皇位,皇上有一侧妃,唤作皎月,皎月生的花容月貌,性格温和,深得皇上喜爱,皇上对皎月可谓是爱得极深,夜夜与之相伴,出双入对,就连国宴,带的内眷都是她而不是太子妃。先皇认为美人误江山,寻了个理由要把她处死,可是皇上说什么都不愿,最后以自己的性命为要挟才换回将她送出去的退让,传说将她送走的时候,肚中已有了皇上的骨肉。

至于皎月被送到了那里,这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是已逝的先皇,一个是皇上,很不巧,另一个是自己。司马妥邹着眉,看着这个金碧辉煌的皇宫,这个华丽的宫殿里到底埋葬了多少白骨,又有多少红颜在这里枯槁,一将功成还需万古枯,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帝王。现今自己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早已经卷入了纷争,不过没关系,他就快要可以解脱了,到时候就带着他的小娘子,两个人远走高飞,畅游天下,做一对神仙眷侣,只羡鸳鸯不羡仙。

但是这些都与自己无关,他只是个将军,他的作用是在战场上杀敌,保家卫国,朝廷后宫里的尔虞我诈与他无关,他很满足自己的现在,还有自己的小娇妻,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进了太崇殿偏殿,一帮大臣们都在准备上朝,有的拿着小册子在排练一会儿上朝该怎么上奏,有的则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低声谈论。司马妥一进去就看见自己的几个挚友在唤他过去。

"妥,定康王余党之事你怎么看?现在他们到处宣传定康王未死的谣言,还说手中定康王才是真龙天子,当今皇上盗了定康王的江山,杀了自己的母亲和先皇才取而代之的,城里的百姓不知实情,都在纷纷议论,朝廷前几日下了令,任何人不得议论朝政。可是这样就能堵住悠悠众口了吗?接连抓了许多散布谣言的人,现在刑部大牢都人满为患了,搞得人心惶惶的。"说话的是同为大将军的罗晨,罗晨比自己长了几岁,与自己志趣相投,为人豁达开朗、待人诚恳实在。现在他却压着声音,小声说道,紧拧着眉头很是着急的样子。

"定康余党之事,妥认为不能硬拼,应当先将他们招安,在找个罪名,杀之,以绝后患。"司马妥承认自己的想法有些让人不耻,可是这也是无奈之举,朝廷对此派兵去攻打,那帮余党得知就把早就抓起来的百姓拿来做箭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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