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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暗流涌动(1)

因着失了油纸伞的遮挡,那人浓密的眼睫上也挂起了细碎的雨珠,就连身上的黛蓝色官袍也湿了大半,紧紧地贴在身上。即便落魄,也不失本身的清雅。

“长公主。”那人低语道,声音是与常人不同的沙哑,虽然并不好听,却因着声音温和而让人心旷神怡。

俞云双回过神来,却连招呼都来不及打,匆匆忙将那人递向自己的油纸伞一推,重新遮到了他的头上。

“云小双?!”侧旁又传来一声怪叫,却是裴珩的声音。

俞云双没好气地瞪了裴珩一眼,手却保持着按在那人竹制伞柄上的动作未变,侧过面容来对着那人道:“这可使不得,你的身体那么弱,如此大的雨怕是受不住,还是莫要将伞给人了好。”

卓印清不置可否,执着油纸伞的手未再向前,伞面却持续向着俞云双的头顶倾斜,将直直坠在她身上的雨珠尽数挡了下来。

俞云双仰起头来看向自己的上方,面露无奈之色。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俞云双的坐骑不耐烦地仰头嘶鸣了一声,蓦地抖了抖颈背上的鬃毛。一时间水珠四溅,俞云双与卓印清因着油纸伞的遮挡幸免于难,倒是伫立在一旁看热闹的裴珩爆发出一声惨叫,牵着马动作敏捷地向后退了几步,只是为时已晚。

裴珩伸手拧了一把衣袖上的水,冲着俞云双的马扬了扬手中的马鞭以示威胁。

栗色汗血宝马不屑地喷了一个响鼻。

弧线精致的眼尾弯了弯,卓印清手中扶着油纸伞,对着俞云双道:“如今雨势太大,二位这般淋着也不是个办法,再向前走两步有一个酒楼,我们不如去那里先行避雨,待到雨势小一些了,再继续赶路也不迟。”

裴珩虽然已经湿透了,但是另外两人因着有油纸伞的遮挡,俞云双还算干爽,而那位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且身份不明的年轻公子身上的衣服也只湿了一半,自然不好让两人陪着自己一同淋个彻底,遂一面哆嗦着一面赞同道:“也好,这种雨一般来得快走得也快,即便不避雨,能找个地方让我暖和一会儿也是好的。”

卓印清口中所说的酒楼确实很近,三人将马交给了候在门口的店小二,一步一个湿脚印迈入酒楼时,酒楼的掌柜立刻迎了上来,在三人的面上逡巡了一圈,一眼便在狼狈不堪的常客裴珩,他笑容可掬地问道:“裴大人,您三位是来喝酒的,还是来避雨的?”

裴珩用衣袖囫囵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子,开口道:“既喝酒也避雨,我们去二楼的厢房。你先将店里的陈年竹叶青上一壶来,再给我们的雅间里面上个熏笼,越暖和的越好。”

酒楼的掌柜闻言面露难色。

裴珩说完了话正打算领着俞云双与卓印清两人向酒楼的二楼走,回过头来瞅见他的神色,问道:“怎的了?可是没酒了?”

“我们是酒楼,这酒裴大人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的。”掌柜哭笑不得道,“但是现在处暑刚至,店里面还没来得及备取暖的熏笼……”

裴珩原本还扬起的嘴角倏然垮了下来,那表情就像是又被人重新泼了一桶冷水一般。

卓印清从旁开口道:“既然没有熏笼,不知掌柜的这里可有炭盆?”

“炭盆倒是有一个。”掌柜匆忙道,“三位若是不嫌弃,小的这便将炭盆给您送上去。”

裴珩的眼睛一亮,叮嘱掌柜道:“去吧去吧,炭火一定要多放一些。”

那掌柜躬身行了一礼退下,没了他在风口处挡风,裴珩忍不住又打了个激灵,开口催促身后的俞云双与卓印清道:“我们还是莫要杵在这里了,二楼是密闭的,总归会比这里暖和一些。”

俞云双却立在原地未动,微微扬了扬白皙的下颌,压低声音问向裴珩道:“大厅那头坐着的五个人里面,可有你识得的?”

裴珩顺着俞云双方才下颌所指的方向看去,因着大厅里避雨的人着实太多,乍一眼望去便是一群一群垂着头交谈的后脑勺,也分不清谁是谁,便只能摇了摇头答道:“看不清,怎的了?”

俞云双做了个继续上楼的手势:“倒也没怎么,就是刚刚我们一进大厅,我便觉得他们看我们的视线有些古怪。”

“我们仨都被暴雨打成了落汤鸡,这副模样自然古怪了些。”裴珩嘿嘿地笑道,“若是我认识的人,看到我进来肯定会过来打招呼,哪里会闷到现在?”

俞云双转念一想确实如此,便点了点头,随着两人一同进了二楼的雅间。

酒楼的掌柜不愧是在皇城根下做生意的,眼力见儿一等一得好,想必也看出了与裴珩同行的二人气度非比寻常,自然不敢怠慢。三人刚坐下没一会儿的工夫,陈年的竹叶青酒便与热气腾腾的炭盆一同端了上来。

裴珩噌地从雅间中的椅子上起身,扑向那盆炭火的时候自己的左脚却被右脚给绊了一下,若不是俞云双眼疾手快揪住他的领子,他险些脸朝下直直栽进炭盆里。

俞云双睨了他一眼,将盛着炭火的盆子向着卓印清的方向踢了踢,对着裴珩道:“炭火盆子不比熏笼,撞上去皮都给你烤焦一层。你若真的冻得难受,便去盆边上蹲着,莫要如此冒失。”

裴珩缩着脖子讪讪地一笑,虽然没真的蹲下,但还是搬着自己的椅子坐到了卓印清的旁边,对着他龇牙咧嘴得乐。如此僵硬的表情配着他冻得发青的面容,倒有几分说不出的味道。

卓印清捂着嘴偏过头去低咳了一声,线条精致的眉眼中却是藏不住的笑意。

那两个人一个湿了半边,一个浑身湿透,挤在一起烤火倒也相映成趣。

俞云双执起酒壶斟了三盏清酒,先递了一杯给裴珩,在将酒盏推向卓印清的时候,葱白的指尖却是一顿,开口歉意道:“方才只想着喝酒可以驱寒,却忘记问卓主簿的身体是否可以饮酒?”

“少饮一些还是无碍的。”卓印清笑意润朗道。

“卓主簿?”裴珩已然将自己手中的酒水饮尽,侧过脸来看着卓印清诧异道,“原来你便是大理寺的卓主簿?”

“正是下官。”卓印清颔首。

裴珩立刻瞪大了那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将卓印清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喜悦道:“久仰大名,在下裴珩。”

“裴校尉,幸会。”卓印清动作文雅地举了举自己手中的酒盏。

卓印清敬酒之时杯盏举得极低,表情十分诚挚,温文有礼的模样配上俊逸的面容,倒很难不让人心生好感。

裴珩匆忙将手中的酒盏重新满上,与他碰杯之后,仰起头来一饮而尽,对着他道:“卓主簿意思意思便可以了。”

卓印清却也将盏中酒水饮尽,酒盏的底部与木案轻碰间,执着酒盅的修长手指依然惨白,清俊的脸上却终于染了些血色,让他看起来与健朗之人无异。

裴珩爽快一笑,端起酒壶正要为二人重新斟满,却被俞云双按住了壶顶将它钉在了桌上。

“我们是来避雨取暖的,暖和过来便好,莫要贪杯。”

裴珩明白俞云双这是在提醒他卓印清不宜多喝,便也没再提喝酒的事情,弯下腰去将手放到炭火盆子上烤了烤,抬起眼帘看向俞云双道:“你坐得那么远,不冷吗?”

俞云双奇怪地说道:“我又没怎么淋雨,怎么会冷?”

卓印清却不赞同道:“即便未淋湿,秋衫单薄,到底是挡不住风的。”

俞云双摇了摇头:“本宫坐在这里也能感觉到炭火,你们两个还是趁着此刻快些将身上的衣衫烤干吧,一个两个明天莫要都病了,本宫就谢天谢地了。”

俞云双与裴珩说前一句话时的自称还是“我”,轮到了回答卓印清的话时便变成了“本宫”,这亲疏转换倒是十分自如。

卓印清无奈地笑了笑,倒也没再强求,弯下腰去与裴珩凑成了一堆,两双手一人占了炭盆的一边儿。裴珩翻面的时候他便也跟着翻面,烤袖子的时候便互相帮忙执着彼此的袖口,如此你烤来我烤去,倒也十分融洽。

窗外的雨势虽然减缓了些许,却并没有停下的意思。雨珠子砸在酒楼木制镂雕的窗棂上,淅淅沥沥的声音并不舒缓,却总让人觉得昏昏欲睡。俞云双百无聊赖地在桌旁托腮看着两人翻来覆去地烤,上下眼皮刚开始打架,便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而后停到了自己的门口。

“裴大人?”方才那掌柜隔着厢房门,开口小声唤道。

因着他的声音十分小,又被雨声与炭火噼噼啪啪燃烧的声音所掩盖,裴珩没有听到,倒是卓印清拽着裴珩的袖子抬起头来,琥珀色的眼眸眨了眨,扯了裴珩的袖子一下,开口道:“门外似是有人唤你。”

裴珩怔了怔,而后扬声道:“进来。”

雅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果然是酒楼的掌柜手中拎着一个食盒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裴珩烤火烤得开心,倒也没注意他的模样,头也不抬问道:“怎么了?”

掌柜却手举着食盒径直跪了下去:“方才大厅里的江闲公子见三位只要了酒,没有点下酒菜,便叫了几样下酒菜让小的送上来。还特地嘱咐小的给无双姑娘传个话,说着托盘之中有个薄礼,是江闲公子特意为无双姑娘备的。”

无双二字,是俞云双的封号,这世上除了她,没人敢再叫这个名字。掌柜口中既然提了这两个字,虽然没有点破,但只怕无论是此刻在场的人,还是大厅中的江闲公子,都已经知晓俞云双的身份了。

掌柜这么一跪,饶是裴珩再迟钝,此刻也察觉出了端倪,将自己的袖子从卓印清的手中抽了出来,一双桃花眼带着疑惑之色看向俞云双。

俞云双目不斜视,对着掌柜道:“起来说话吧。”

掌柜应了一声“是”,在拎着食盒站起身来之后,抬起眼帘飞快地偷觑了俞云双一眼,而后继续垂头立在那里。

“掌柜的你方才口中所说的江闲公子是哪位?”俞云双问道,“这名字于本宫听得耳生得很,似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他。”

这间酒楼就开在皇都之内,掌柜虽然平日里见识过众多达官贵人,但是皇亲国戚还是头一次,更何况面前这位还是无双长公主,心里头十分胆战心惊,说话结结巴巴了起来:“这江闲公子……就坐在大厅东南侧,是……是……”

口中说了半天,却怎么都想不起应该如何介绍他。

就在这时,坐在一旁的卓印清将手从炭盆上收了回来,接了掌柜的话道:“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江闲公子便是前任礼部尚书江永中大人家的公子。”

掌柜用衣袖飞快地拭了一把额头上的汗,一个劲地点头道:“对对,就是他。”

俞云双闻言,视线从掌柜低垂的发旋处扫过,隔空与卓印清交汇到了一起。前者眸光微动,而后者那双色泽清浅的眼睛却如一汪幽潭,让人看不清深浅。

“听你们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凌安城中确实有这么一号人了。”裴珩不屑地说道,“难怪我方才听他的名字觉得耳熟,听说这人见日里万花丛中过,是个出了名的公子哥。今日敢把主意打到长公主的身上,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那掌柜显然也知道此事,听到裴珩如此一说,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跪到了地上去。

手中的食盒随着他的动作磕碰到了地上,盒子被撞到了一边,里面的汤汤水水撒了一地不说,竟然还有一只碧玉簪从盒中跌了出来,“啪”的一声砸在了几人的面前。

那玉簪上雕琢着清水芙蕖,碧色为叶,上有一根玉根为花蕊,质地古朴,色泽纯粹,一看便是以上好的璞玉制成。

见那玉簪便这般被自己摔了出来,虽然玉簪完好无损,但掌柜已然骇得瘫在了地上,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便只能一个劲地磕头。

俞云双有些看不下去,走上前去将掌柜的肩头按住,止了他磕头的动作,开口问道:“你可知与他同桌的都还有谁?”

掌柜声音颤抖得仿若被风一吹便能远去一般:“江闲公子一桌共有五人,除了刑部侍郎家的公子,另外三个都不是熟客,小的……小的也不清楚。”

俞云双颔了颔首,对着掌柜挥手道:“本宫知道了,你且将食盒拎着下去吧。”

掌柜却怔在了原地,似是没有听清俞云双的话,确认道:“长公主是让小的下去?”

“不然呢?”俞云双奇怪地反问道。

掌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平安无事了,又向着俞云双行了个跪礼,站起身来正要向前走,便又被俞云双清越的声音唤住。

掌柜背脊僵硬定在原地,然后缓缓转回身来。

俞云双伸手一指躺在地上的那支孤零零的碧玉簪,面上似笑非笑道:“把它也带下去。”

掌柜这回反应奇快,不等俞云双再说第二遍,弯下腰来捡起碧玉簪,步履飞快地退出了三个人的雅间。

自掌柜走后,俞云双神色不定地轻轻转动着手中小巧的白釉酒盏,玉葱一般的手指竟然比杯盏还要细腻几分。

裴珩顿了顿,侧过头来瞥了卓印清一眼,开口道:“以前江永中还是礼部尚书的时候,没见他与刑部的人走得近,却没想到如今家中的小辈却已经有了同桌而食的交情了。”

“我想的倒不是这个。”俞云双摇头道,“罢了,反正外面的雨也快要停了,你们二人烤干了吗?烤干了我们便准备动身回府吧。”

裴珩抖了抖自己身上的外衫:“外面的已经干透了,里面的却还是半湿的,不过好在身上已经暖和过来了,行路不成问题。”

俞云双闻言又看向卓印清。

卓印文雅地坐在那里,身侧炭盆里面的灼热的炭火将他清润苍白的面庞镀上了一层血色,可不知为何,他的眸光却有隐隐的暗沉闪现。

似是感受到了俞云双的视线,卓印清抬起头来道:“我与二位一同走。”

三人从雅间出来,俞云双向着大厅东南侧的角落瞥了一眼,视线便与一个一直向此处张望的年轻男子对上。

待到三人下了酒楼的阶梯,那公子匆忙起身,正巧在酒楼的大门口处将俞云双三人挡住。

裴珩凑近了俞云双压低声音道:“这人应该是江闲无疑了。”

果不其然,男子对着俞云双先行了一个礼,开口自作聪明道:“草民江闲,见过无双姑娘。”

俞云双黛眉微挑:“无双姑娘?阁下怕是认错人了。”

话毕,俞云双抬步绕过江闲,头也不回地出了酒楼的大门,将还在行礼的江闲留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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