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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离奇的夜半悬案(2)

仍旧迷迷糊糊,那厢慕容萧已是掀帘而出,站在跪倒一地的宫女太监面前,怒声道:“陛下若是不好,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话音刚落,便响起一片整齐的求饶声,众人不约而同地跪伏恳求,“陛下饶命,王爷饶命!”

月离头昏脑胀强撑起身,道:“王爷息怒,此事怨不得她们,是朕一意孤行,并未告之。”

慕容萧眉头骤蹙,愤怒地一甩手,“陛下这般早晚会宠坏了她们,既是陛下保你们,那死罪可免,罚便还是要罚,每人去慎刑司领十板子去。”

“谢陛下,王爷不杀之恩。”众人纷纷起身离去,月离透过帘纱,看到走在最后的紫鹃和流苏不停地揉着脚膝,想必是跪了许久了。

慕容萧将她扶回榻上躺好,极其温和道:“这些人都遣去别的宫服侍吧,臣再亲自去内务府给陛下挑一批使唤奴才来。”

月离点点头,道:“换些新人来也好,但是紫鹃和流苏都是朕贴身的,也使唤惯了,便留下这二人吧。”

慕容萧笑笑,“也好,紫鹃先帝时便已服侍在侧,流苏更是臣的小师妹,这二人俱都知根知底,留下也无妨,只是昨夜究竟发生了何事?”

当下月离便将昨晚所见复述一遍,慕容萧听了,半信半疑的道:“此事果然古怪,臣这便派人将那处阁楼严搜一遍。”

月离不再说什么,昏昏然便睡了过去,连慕容萧何时离去也不知。

待到再转醒,又已是满室烛火,月离抬眼一看,流苏和紫鹃还跪在帘帐外。

心里叹口气,轻声道:“你们都进来。”

‘是,陛下!“二人一瘸一拐的步进来,月离道:“昨晚之事是朕一时任性,但朕毕竟是天女,王爷拿你们出气也是情理之中,朕的玉肌膏治棍伤是极好的,你们拿去用吧。”

月离这一说,二人晶莹的泪滴俱纷纷滚落下来,紫鹃哭道:“都是奴婢的错,昨儿白日身子有些乏力,想是受了凉,值夜前便喝了副药,没想到竟如此嗜睡,才铸成这般大错。”

流苏也道:“昨夜陛下起夜后,奴婢去取香灰,途中竟听到有女子在殿外哭泣,唯恐是哪个新来的宫女惊扰到陛下,便寻了出门,四周转了一圈也未见着,又不敢耽搁太久,便回了宫,谁料陛下竟已不知去向,奴婢四处都遍寻不着,又去了轩辕公子之处寻,且差人去了洛雨阁,来来去去耽误了好些时辰,最后和紫鹃一块才在南角的画廊找到陛下,那时陛下已是昏迷不醒,奴婢们不敢隐瞒,才速速上报了监国大人。”

月离暗暗皱眉,昨晚她明明昏倒在小阁楼,想来定是那个白衣女子将她送了回来,对方并不想取她性命,可她这么做的目的又在哪里?难道仅仅只为吓唬她玩儿?非也!而且,能悬吊在房梁上,且还能抱着她避开宫中侍卫,人不知鬼不觉地放回银月宫,一般女子定然是做不到的,除非,对方武功高强。

可在这宫中,除了流苏,再无第二个有武功的女子,流苏日日在她左右,要吓她可谓轻而易举,犯不着如此大费周折,那么,那个白衣女子究竟是谁呢?突然,月离脑中一闪,会不会,是男子假扮的?

惊吓中,她一直未能见着那人的脸,若是身形较矮的男子穿上女子的衣衫,再散了头发,又在黑暗之中,会被误认为女子也有可能,更何况,那吟诗的声音,也不是正常女子发出的,像是,刻意伪装过。

如若是这样,要找出此人就并非易事了,宫中武功高强的暗卫无数,若要查起来,反而会引发恐慌,罢了,若那人的目的并未达到,定然不会就此罢手,下一次,她定让流苏尾随在后,关起院门来个瓮中捉鳖。

如此一想,才又宽下心来,又回想起今日上朝时的奏章,上书轩辕大皇子竟在轩辕建都大肆欺压银月国商旅,月离不禁大怒,道:“来人,摆驾御书房,传轩辕怜卿侍奉。”

“不知陛下召罪臣所谓何事?”御书房明亮的烛光,照亮了那个男子的脸庞,那是一张冷冽的俊容,眼神冰冷,薄唇紧抿,无形之中便透出一丝冷傲。

换做平日里月离见了会有些欣赏,可连日来的惊吓已是让她心烦气躁,更兼之又听闻此事,越觉烦闷,此刻他还是这样臭着那张脸,丝毫不将她这个女帝放在眼里,很好,今儿她便让他看看什么叫做女帝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月离冷酷一笑:“轩辕尚武在建都逮捕羞辱我银月国的商旅,朕若不施以点颜色,还当朕惧了那轩辕老头,轩辕绝当真好狠的心,看来是丝毫不在意二皇子的安危呢。”

轩辕怜卿清澈的双目看向眼前宛若九天仙女般的女帝,她一袭明黄龙袍,高贵得让人不敢直视,可那一双绝美双眸之中,此刻已是冷酷绝情。

龙案之上,堆积着奏章,月离神色淡漠地拿起奏章批阅起来,一面说道:“夜已深,烦劳二皇子替朕举着烛台照明。”

“是。”轩辕怜卿无奈,人已在屋檐之下,她是女帝,他是质子,与之硬碰,绝讨不到好,他也并非不爱惜性命之人,知今夜她定会将对皇兄之气撒于他身,可却也只能硬受着。

月离打量了他一眼,这人不仅性情懦弱,便连嗓音也是怯怯的,可又偏生了一副冷傲相,当真活该。

轩辕怜卿走至一旁,将那炽热的烛台端在手上,静静地立着,可随着烛蜡的不断滴下,那滚烫的烛泪竟是尽数滴落在了那苍白皮嫩的肌肤上,不一会儿,轩辕怜卿执着烛台的双手已是被烛泪烫得通红。

流苏远远看着,暗自跺脚,却别无他法。

月离冷然一笑,秀唇微扬,装作视而不见。

御书房里一片宁静,只闻彼此的呼吸声,一支蜡烛燃尽,月离便又吩咐流苏换来一支,奏折批完,她也不睡,便又拿上一本《金刚经》慢慢的抄录,未再看他一眼。

烛泪早已覆了满手,他已经没有了痛的感觉,心中早已是千疮百孔,只在心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坚持住,从小到大,那些比这般更残酷的伤害又何止一件,他的心早已凝结成了冰。

“陛下,还是早些安置吧。”流苏在一旁可怜兮兮的唤道。

月离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朕不困,你要困了便下去吧,这儿有二皇子侍候着便可。”

流苏咬着唇,无可奈何地看向轩辕怜卿,可他人却只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心道,帝王,注定便是这般冷血无情的吧!

天终是渐渐放亮,月离这才放下手中书本,挑眉看向那个清朗男子,他的双手已被烛蜡完全覆盖住,烛已与肌肤相凝融在一起,若是强行剥离,那便是如凌迟般的痛,如此一想,又觉得自己委实有些玩过了头,可心底也佩服起此人来,若说他懦弱吧,换作常人怕是早已泪水涟涟磕头求饶,可此人却连吭都不吭一声,其实只要他肯跪下求她,她便也会饶了他,可他便就这般硬撑着,竟然连痛也不曾哼一声,她也无可奈何。

起身来到他身前,锐利地盯着他,冷声道:“觉得朕很残忍么?”

“罪臣身为质子,本该为国赎罪,轩辕国对陛下不敬,自然便是质子该罚。”轩辕怜卿并未看她,只注视着地上自己的影子,所有的情绪也随之隐到了眼底,可那一刹那,月离分明在他眼中看到了一股深切的绝望和悲鸣。

“好了,你下去吧,朕也乏了。”月离挥挥手,先前的霸气已是消散一空。

流苏上前轻轻将外层烛蜡剥开,取出已是嵌在掌中的烛台,可仍有好些烛蜡已与肌肤相凝,要取下唯有以刀来割,那割下的便不仅只是烛,还有他的肉。

流苏叹了口气,却也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微举着无法合拢的双手,步履蹒跚的转身离去。

月离方躺下身子,便听得屋外咚一声响,流苏道:“怜公子晕过去了。”

月华阁内,太医乱作一团,月离也不曾离去,只是在廊下候着,看着宫女忙作一团,咬着护甲思恃着自己是否玩得太过,实是未想到他的身子竟弱到这般地步,手被烫伤便罢了,原来还有脚疾,站了一晚便也犯了病。

太医摇头晃脑地说:“唉,这么多年了,也苦了这孩子了。”猛然看到月离,忙又惶恐跪下。

月离摆手,“他怎样?”

太医回道:“怜公子的脚是旧疾了,只要是天气寒冷些,或是站立过久便会发病,不能行走。”

僵化中……玩过头了。

“可有法子医治?”

“需得以药浴慢慢调理,怕是暂不能走动了。”

“那还不快下去开方子。”月离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头挺胸地走了进去。

床前的珠帘散落在地,隐约看到帘后的身影是那般单薄,心中便有些不忍与莫名的心疼,静静地走上前去,想说些什么,终还是止住了,千言万语,只是说了句:“让朕看看,好么?”

似是看到帘后之人顿了下,想说话,却又急急地咳了起来,月离忙将眼前的珠帘卷起,只看到他身穿单薄的里衣,艰难地咳着,想必是咳得急了,他的脸有些微红,手上包着浸了药水的纱布,想必太医已是诊治过了。

之后便是尴尬的安静……谁都不知道开口说什么。

月离方想开口,却让他抢先了:“谢陛下还记挂着罪臣?且容罪臣休养几日后再去承受陛下施以的酷刑可好?”

呃……瞧这话说得,活生生给她扣上了一顶暴君的帽子。

他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现在,陛下看也看过了,可以出去了!”

月离下巴哐当一下,差点掉在地上,病了就可以这般嚣张?

呵呵,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虽然他那么说,她却不生气,总觉得——他就像是一个别扭的小孩,嘴角又不自觉的上扬起来。

看到她笑,轩辕怜卿竟有些气恼,甚少表露情绪的他,已经在这个女人面前连连失态了,现在竟有些赌气地道:“陛下笑什么?”

她也不理,只是自顾自在笑,他更加恼怒,紧抿着唇,不肯再说了,但一气之下,又开始咳了起来,让月离有些措手不及,忙坐在床边,伸出手在他背后,从上到下的用力顺摸起来,“好点了么?”

他不自然地点点头,脸却越发的红了,略微的向里靠了些,似是要与她保持距离。

月离好笑地往边上坐了些,只看他自己慢慢缓过来后才淡声道:“方才那群老头子都说,苦了你了,这寒症真是折磨人的病痛,而且应该寄居你体内已久,也难为你挺过来,你虽不受宠,可到底也是皇子,怎会落得这一身病?”

他定定地看着她,脸上染了一层寒霜,但良久,他轻缓地道:“十年前,被皇兄打折了双腿,扔在风雪中跪了一夜,虽被太医接上了骨,腿保住了,可之后就有了这怎么也无法驱除的寒症。”

他说的是如此的云淡风轻,仿佛毫不关己,月离却大惊,十年前的他还只是一个孩子啊……

他有些苍白的脸上写着倦意,终于,在这一刻,月离没有再感到他的冷冽,彼此就像是默契一般,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彼此,时间如同静止了一般,透过那冰泉般的透彻,她可以看到他眼中有一个小小的人儿,那般的清澈。

这时太监抬来了一个大浴桶,便是太医说的药浴,水中放了行气活血驱寒的药材,需得每日泡得几个时辰,不错,只是有的人为什么就那么不听话呢?也不过就是让他把裤子脱了,然后泡在桶里,他不是嫌水太热,就是嫌药味不好闻,怎么也不肯进桶,气得月离直想把药桶里的水倒在他身上。

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轩辕怜卿,忍不住吞口水,没想到竟然可以看到美男入浴图,实是意外收获,而轩辕怜卿却仍旧一副不肯合作的样子,脸腮处像是抹了一层胭脂。

“你,快脱!”月离恨不得帮他把裤子扒掉,真是没见过那么不听话的病人。

轩辕怜卿死瞪着她,“不脱!”

站在周遭的老头子太医们一个个像是便秘一样地杵在原地,当做什么也听不到。

“好,很好,非常好,日后腿废了可别赖到我慕容月离的头上,来人,将桶抬走。”走至门边,突然转身,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他居然已经把裤子脱剩了一条贴身短亵裤。

修长的双腿,一丝赘肉也没有,虽是个病人,但腿部的线条却完美得惊人,摸上去一定很舒服,嘿嘿。

轩辕怜卿一脸怒气的被抬坐进桶内,月离揪头发,这般快就没得看了,真是造孽。

而桶内的轩辕怜卿真的很想掐死眼前这个还杵着看的女人。

寒疾并非朝夕间便能治好的,之后的日子里,皇宫里一派安宁,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淳亲王亲自带着侍卫将那阁楼细细查了一遍,即未发现秘道也未再有人迹,最终只能一纸封条将阁楼封住,任何人都不许靠近。

有哥哥监掌国事,没了后顾之忧,在宫里休养了数日,伤已痊愈,月离终是按捺不住一颗向着外边的心。

连日的阴雨终霁,今日终是阳光普照,御花园里的石榴树全都打上了红红的榴果,香气混合着微凉的空气,很能让人神清气爽。

“陛下这可是要去看轩辕公子?”流苏问道。

听到那人的名字,月离眼睛忽而一亮,于是笑起来,他到底是轩辕国的二皇子,若朕将他扔在那儿不闻不问,传出去岂非被人笑话朕小气,“去看看他病是否大好了。”

流苏掩唇:“这几日洛公子日日候在陛下宫前求见陛下,陛下倒是狠得下心不闻不问了。”

“他二人不一样。”话虽如此,月离的眼光却变得有些迷茫起来,究竟只是身份不一样,还是在她心中的分量不一样?

瞥见流苏正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打量她,月离又忍不住有些面红,遂大步向前走去,月华阁仍旧静悄悄的,一个宫女正在打扫庭院,见到月离,吓得便要高呼,被月离制止,轻声对流苏道:“朕有些话要问轩辕公子,你留在这里。”

“是!”流苏恭敬退到一旁。

屋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他会去哪呢?四处张望了一会,月离提起裙摆踮着脚尖悄悄走上楼来,东侧的暖阁内开着窗,一缕阳光从外面射了进来,抬眸,便看到一袭竹青色衣衫的身影披散着漆黑墨发静静地坐在一张青木桌旁,那背影依然叫人感觉那般的孤零零。

他面前摆着一盘棋,让月离小吃了一惊,这位冷傲的二皇子原来竟在自己与自己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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