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见我,我会把你女人的地址告诉你。”他必须要重新控制住言徽爵!
“好,什么地方?”
神秘人挂断了手机,接着一条短信发到了言徽爵的手机上,是神秘人约他见面的位置。言徽爵点开短信后又打了一个电话,“你不是说要帮我吗?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机会。”
手机对面的赵莹勾唇一笑,果然,言哥哥还是需要她的。
言徽爵比她小,但她却经常偷偷叫他言哥哥,有一次她当着言徽爵的面叫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她就以为他默认了。这是他们之间的特别称呼,让她每次想到这件事都觉得很幸福。
下午五点,赵莹到了餐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等着她约的人过来。她回来好久才知道,言徽爵身边的女人是白烨的前妻,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言徽爵那样的人。
她努力了那么多年,把自己变的更好,可是直到现在她依旧还是觉得配不上言徽爵。
“为什么约我过来?”白烨拉开椅子坐在赵莹的对面,突如其来的男声拉回了赵莹的思绪,“就是有件事要问你。”
“我让你做的事什么样了?”白烨反问道。
赵莹有些不耐烦,她们两个人是公平交易,白烨用这种命令的语气让她很不舒服,“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女人了?!”第一天去见言徽爵就被狠狠地伤害到了,如果知道他有了爱的人,她就不会再回来打扰他了,可既然她回来了,就要让言徽爵知道,究竟谁才最适合他。
“我还以为你有本事呢!没想到连他身边的一个女人都摆不平……”
“你不也被这个女人迷的晕头转向的吗?!”赵莹冷言打断他,把她拿枪使?还以为她是当初的那个软弱无能的她吗?!
“够了,你今天到底约我过来做什么?!”白烨知道,在他和西门芥的新婚之夜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失去他的芥儿了,他早就该认清楚这个事实的。
“今天我收到一条短信,上面让我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我在这里除了你并没有太熟悉的人,想让你跟我一块过去。”
白烨用疑惑的目光将赵莹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上面的短信,号码也是陌生的号码,不过让他记住的手机号也并不多,一个匿名的短信,不值得他跑一趟。
“我派人陪你过去。”
“这件事本来可以在手机上说,你就没想过我为什么非让你过来?”她赵莹在外面混了那么多年,人一般的心思她还是知道,她早就料想到白烨不会这么轻易过去的,除非,那个地方对他有特别的吸引力。
“快说!”
“你还记得当年那件事吗?就是你和言……少爷之间的事。你还被他误会了……”
“记得,他没有误会我,那件事,我确实做了。”白烨的脑海里瞬间涌进了那段时间的记忆,当时言徽爵虽然冷漠,但和他的关系还是算很好的,至少言徽爵有时会跟他说话。
白烨骗了言徽爵,他被人威胁,把言徽爵带到了一个危险的地方,再等他出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白烨告诉言徽爵他遇到的危险,可真正有生命危险的人却是言徽爵。
“那个人知道那件事。”赵莹是按言徽爵的话说的,她不清楚言徽爵为什么要让她这样说,但她知道言徽爵一定有他的打算。
白烨握着咖啡杯的手慢慢收紧,他被那个人威胁了已经不止一次了,那个人让他失去了他最爱的女人,还有当初一起的兄弟……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在说谎!”白烨轻抿了一口咖啡,“我跟你去。”
赵莹呼吸一滞,她就是在说谎,不过为了言徽爵,她愿意这样做。
晚上八点,言徽爵自己一个去了和那个神秘人约定的地方,那里停留了一帮人,在等他。中间的一个男人,脸上还带着面具,依旧不敢见人,“来了!”面具下面传出来沙哑的声音。
“地址!”
“别着急啊!难道真的以为我只是想见见你?”神秘人微抬了一下下巴示意手下人行动。身后一个人走出来,站到言徽爵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他将手里的盒子打开,里面有一个针管和一小瓶的药剂。
言徽爵修长的手指将盒子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反复看了两遍,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一如来的时候那么平静。
周围是荒野,还有废弃的工厂,空气中弥漫着铁锈和腥臭的味道,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乌云渐遮。
一切都是那么地寂静。
“没让我见到人,你觉得我会心甘情愿地注射吗?”言徽爵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蔑视,他仿佛是高高在上的神祗,面前的这些人不过是蝼蚁,不值得一提。
“这可就由不得你了!”神秘人话音刚落,他身后的人就朝着言徽爵扑过来,十多个人,一起上。言徽爵嘴角稍微勾起,跨步迎了过去,这几个人都是高手,尽管这样,他们也占不了言徽爵多少便宜。
“啪啪啪……”神秘人鼓掌的声音尤其地突兀,“还不快退下,丢人现眼!”跟言徽爵扭打在一起的人立马退到了神秘人身后。
“地址!”言徽爵忍着身上的疼痛,用嗜血的目光看着神秘人,眼睛里带着浓浓的恨意。
“把药剂注入到身体里,我会把地址给你,你可没有和我谈条件的筹码!”
“哦,是吗?那四颗琉璃珠你不要了吗?”言徽爵神色冷峻。
神秘人将装药剂的盒子递给言徽爵,“我不觉得,那四颗琉璃珠在你眼里,比你的女人和孩子重要!”
“先让我听听她的声音。”
“我们没有商量的余地!”
“大不了我们玉石俱焚,我的女人若是有任何的闪失,我可以去陪她,不过你潜心掩藏那么多年,想要得到的东西,可就再也得不到了!”
神秘人低垂的双手紧握成拳,他把那个女人交给那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