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夫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次!”秦子宁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本来已经放弃了,现在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一大早就把出喜脉来,也算是件好事,那位大夫就乐呵哥的又重复了一遍。
秦子宁高兴的抓着玉儿的手说道:“玉儿,我没听错对不对?大夫说我又有喜了,你也听见了,是不是?”
玉儿也替主子开心,连连点头说道:“恩,没听错,没听错,是真的,大夫说你有喜了!这真是太好了,玉儿恭喜夫人!”虽然玉儿很高兴但也没忘记这是在外面,不敢随意泄露主子的身份。
那名大夫替秦子宁开了几副安胎药,让她们带回去,这下秦子宁也不去慈济堂了,直接返回了太子府。
外面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温暖的春风吹在脸上让人感觉特别舒服。
一路上秦子宁想了很多,她的手一直覆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心绪万千,她在心里对自己发誓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所以她作出了一个决定。
下车前,秦子宁特别嘱咐玉儿,让她保密自己怀孕之事。玉儿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何这样做,但依旧乖顺的听命。
接下来的日子,本就是贴身丫环的玉儿,天天给主子偷偷熬安胎药,对外人只说是补气血的药材,府内的人都知道自从太子妃第二次小产后,精神和身体一直不是很好,大家觉得她早该补补了。只是以前秦子宁认为是药三分毒,所以总是拒绝吃补药。这下好了,在下人们看来是太子妃想通了。
秦子宁也特别听从那位大夫的医嘱,尽量放松心情,好吃好睡,并且穿衣服时,腰带扎得宽松一些。最重要的是房事上,她以各种理由婉拒了赫连景澈的求欢。
两个月下来,她还真长肉了,体重胖了一些,只是腹部还不是明显。看着她白皙营润的脸庞,赫连景澈倒是很开心,之前他见秦子宁日渐消瘦,非常担心她的身体。
早晨起床时,他打趣道:“娘子,你现在的气色好多了,看来玉儿的补药还真是管用,要不,赶明儿你让玉儿也给我熬点吃,这几天跟着父皇处理朝政,又要兼顾军务,真是累啊!”
秦子宁听他这么说,扑哧一笑,心想安胎药是男人吃的吗?
“娘子,你笑起来真漂亮!以后要经常笑才好,这阵子你总是板着脸,我真的很担心你!”赫连景澈说道。
没错,自从那天看见奶娘与善雅碰面后,秦子宁心里对赫连景澈有了怨怼,每每面对他时,就是无法真心的对他展现自己的笑容,但是此时因为他的一句玩笑话却不自觉的笑了,似乎秦子宁也开始慢慢释怀了。
“相公,自己的身体要紧,别太累了!补药也不是瞎吃的,要分人也要对症啊,赶明儿找太医给你把把脉,开一个适合你的方子,好好调理一下身体。”秦子宁说道。
感觉秦子宁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关心自己了,使得赫连景澈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他笑嘻嘻的说道:“好,一切都听你的。”
“哦,对了,今天我要进宫去陪皇祖母吃斋,晚上就不回府了,你自己记得要按时吃饭,别忙太晚早些睡,知道吗?”秦子宁如是说。
赫连景澈叹气道:“唉,皇祖母总是跟我抢娘子,偏我又不能说什么!”
“你呀!这三年来,每个月皇祖母都特意安排一天来吃斋念佛,还不是为了咱们逝去的孩儿祈福的吗?老人家的这份心就让咱们无以为报了,要是你这话传到皇祖母那儿,她不定多难过呢!”秦子宁说道。
赫连景澈受教的点点头,笑着说:“娘子,我刚才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跟皇祖母说啊!”
秦子宁忍不住用手戳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你以为我傻啊,怎么会把这话告诉给皇祖母听呢!真是的!”
赫连景澈忍不住又攀上来撒娇,秦子宁知道这段时间饿了他很久,现在已经过了比较危险的头三个月了,丈夫也说她这胎已经作稳了,所以就稍微满足了一下他,夫妻甜蜜恩爱的腻歪了半个多时辰。
吃过早饭后,终于尝到甜头、身心得到满足的赫连景澈神清气爽的走出了家门,而秦子宁也收拾妥当进了皇宫。
只是才柔情温存过的夫妻二人谁也没料到今晚将要发生的事情。
秦子宁在凤阳宫里陪着太后吃斋念佛,为逝去的孩儿,更是为腹中的宝宝祈福,这一天倒还好,但晚膳过后,她突然感到特别恶心,因为担心自己怀孕之事被人发现,就推说身体不适,提前告退出宫了。
出了宫门,忍了半天的秦子宁在马车上不住的呕吐,玉儿急忙给她又是喂水,又是顺背的,关心的问道:“殿下,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啊?”
吐了一会儿的秦子宁总算是感觉好些了,摇摇头说道:“没事儿,别担心,这是孕吐,每个孕妇都有的正常情况,一会儿马车路过大街时,你去帮我买两包酸梅果,我吃点就会好受些。”
玉儿赶紧点头说:“恩,好!”
等到主仆二人一路顺当的回到太子府后,玉儿就搀扶着秦子宁直接回房间,却不想在房间外听到了里面不寻常的声音。
“娘子,我好热,呵呵,我想要你!”这是赫连景澈有些迷醉的声音,但忽大忽小,门外的人儿只听到后面四个字。
“相公,今晚我会好好侍候你的,我一定会为你生个孩子的!”这是善雅的声音,门外的人儿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