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输了。”他要是能赢他就也当暗卫去了。
静静的拍着身上的土，清心就当自己锻炼了一下身体。
清冽大力的拍拍这个十一弟的肩膀。多少年不见，没想到性子变得如此怪异。
“这个即使在我手下所有的暗卫中，可也算是一把好手，你要是赢了，九哥就把你派进宫了。”清冽不在意的说道。挥手示意暗卫退下，等候命令。
清心看着那三名暗卫退下，疑惑道：“派进宫？”
恕他乱想，把暗卫派进宫能做什么？
清冽点着头，带着清心步入到练武场边上用作歇息的屋子里，二人入座谈话，喝上一口小茶。
“我手下的郭侍卫被派往荒城。你也知道，在母后的生辰上，那小子把母后身边一个会武功的宫女给要走了！”清冽为清心倒上茶，“我想着挑出三个，给母后送去。”
一堆话说完，两人抿了口茶后，却没有人说话了。
清心听九哥说完后，端着茶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冽扭头看向清心，不明白他怎么没有话。
“让你知道就是想着你别误会，把她们三个当成刺客抓起来。”没办法，清冽只好再加上一句。
若是赵风在场，绝对会很惊异主子怎么给十一皇子解释这么多，这么清楚。从他的想法来看，清心连知道都不需要。
当然清冽有自己的考虑。告诉给清心，起码他也会多注意些秀儿的安全。
清心直视前方，手中拿着杯子，时不时的抿上一口，也不知道他到底有话没话。
清冽等了一会，觉得清心跟睡着了一样。
用指节扣扣桌子：“十一弟，你来是什么事？”
似乎是被惊醒的清心将杯中的茶水一口喝尽，放在了桌子上。扭头看向清冽，眼中有着明显的质疑。
“难得九哥你还记得母后的安危。”
一句话说的不清不楚的，再加上清心眼中带着些许嘲讽的意味，怎么听怎么都不像是一句赞赏的话。
清冽不动声色的提起茶壶，要给清心的茶杯重新给满上：“怎么了？”
清心闻言，双眼一眯。
“明人不说暗话！”清心将态度摆明，“我知道九哥你为什么会回来，我知道母后……几个月前去了淮州。”
看着清冽依然平静的脸色：“简单的来说，我知道你与母后的关系。”
清冽将茶杯倒满，轻轻的放下，看着清心，不在意的说：“那又如何？”
清心不可置信的皱眉，不能理解怎么九哥能这么镇定。
“你会害了母后的！”
清心恶狠狠的语气响起，语气中怨怪的意思很鲜明。他从来都没有想过那个丫头会和九哥……搞在一起！乱七八糟！她不知道，难不成九哥也跟着傻了吗？
况且，好似这两个人五年都没有见过吧，怎么能弄出这么一档子事？
清冽皱眉：“出事了？”
清心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突然来他的府里说这些。想着前一段日子秀儿在生辰会上的愁眉不展，清冽有些担心。
“出事？”清心表情愕然，“九哥你在宫里没有探子？”
清冽点点头：“有，不过少。而且不监视后宫。”
清心鼻哼一声：“怪不得！”
清冽侧首：“到底何事？”
“现在宫里面的宫女太监中间都传疯了！”清心无奈的摇摇头：“说母后不守妇道宫规，在宫外养男人。还说林夫人的孩子就是母后下的毒手。当然，这些话都是老话了。”
“老话？”清冽眉头皱得更紧，“多久之前？”
清心想了想：“呃……起码也得母后生辰之前吧。”
清冽低头，沉默不语。
生辰之前，多远的事了。怪不得那天她的脸上没有一点喜色。
“当然，现在的事情绝对不止是这些闲言碎语了。”
清心接着道：“林家本就因为失去外孙而痛心着呢，这会儿又听说了这些宫里的传言，自然是要打算找母后问罪的。”
清心沉思片刻，又道：“九哥你最好管好你府中的下人，不要让他们随便说话。现在也有说母后出宫是到你府上的。幸好母后身边的丫头惩处了不少宫人，还没算闹大。”
看着清冽低头凝神的样子，清心最后给予劝告：“估计近段日子，林家和华夫人肯定是要借此事找上母后麻烦的。弟弟的忠告是，九哥你既然护不了母后，就最好收手。收不了手，起码也不要让流言从你的府上传出去！要是有了‘皇后与皇子私通’的话，母后就算是有天王老子罩着，也不够人请杀的！”
说罢，清心闭嘴，重新端起茶杯。
他不知道为什么母后没有给九哥说过这些事。他本来今日是来兴师问罪的，可是一进练武场看见九哥做的这些事，他就意识到估计九哥什么也不知道了。
他才不管母后想不想九哥知道。既然跟九哥有关系，九哥他就最好担起自己的责任。
清心慢慢喝着茶，等着九哥还有什么想问的。
九哥三番两次的拒绝父皇授职，根本没有掌权的打算。既然这样，手上谈何势力。一旦母后出了事，九哥恐怕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了。这万一要是再东窗事发，他恐怕连自己也保护不了！
作茧自缚。
清心坐着胡思乱想，时不时的看旁边的清冽一眼，等着九哥还有什么想问的。
“她……怎么样？”
良久，清心终于等到了九哥的一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