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810100000012

第12章 血色猎人(5)

熊是刚刚从泥土窝里爬起,透着一股冷飕飕的寒气出来的,食完冻凝的果枝,就去挖冻土穴里的旱獭,这无非是银鬃骒马死亡的一次预兆,骒马的嘶鸣和熊的这一声吼叫,像针一根一根地扎进他心窝难受,他怎么都不会忘记,那一刻惨烈的嘶声,该不会是巧合吧?银鬃骒马难产,棕色熊出洞,该不是这一里一外命绝的时候?再怎么说,银鬃骒马是他们的命根,从马种而言,也是阿鲁骨马的根。在腾格里山的峡谷里,好马的根种,一年比一年少,差不多快绝迹了,留不下它们母子俩的命,他们家就没有好马的根了。这阿鲁骨马的根,是该死的清兵绝的后,骂他们的娘,骚八辈子祖宗都不亏,可他比谁都清楚,阿鲁骨马的体格不大,虽说没有蒙古马那么彪悍,奔驰快,可一个个力大强劲,在腾格里山是出了名的好马。

那一年,一阵风飒飒吹呼的秋后,一群骑着块头大马的清兵,来到腾格里山的峡谷里。身着米蓝色军服,头戴锅盖式的红缨帽,像一群乌鸦覆盖了满峡谷,一片一片的皂荚林刷刷地红起来,映红了满脸杀气的清兵。一听说清兵来了,听见一杆杆破枪的声音,部落里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清兵扛的是英式土枪,山里人管它叫“土炮”,这贼亮贼亮的枪管,“砰”地一声轰响,能把峡里的谷峰给震塌。

清兵黑压压地包围了他爷的冬窝子,是阿鲁骨马吸引了他们的视线,腾格里山就剩爷没逃生。爷站在风口嘿嘿地笑起来,嘴里不停地骂清兵,骚你八辈子祖宗,爷怕你们不成,有种的,就朝爷的胸口开枪,爷连眼都不会眨一下,眨了就是你们孙子,是软蛋。一个清兵用枪口指着他,让他说出部落人的藏身处,逼他交出家里的银两。爷口气硬朗地说,不像你们狼心狗肺的官兵,见钱就眼红,心窝子黑黑的,像吃人肉、喝人血的疯狗那么惨烈。老祖宗是不让我们贪心的,够吃够喝就行了,我这儿身无分文,要命有一条,要肋骨十二根,你们觉着行吗?

那些清兵哈哈大笑,你说的没错,我们是一群喝血的疯狗,甚至是一群没心没肺的饿狼,爷们不吃不喝几天几夜,为了你们这些不守规矩的鞑子,躲到山窝窝里,不给官府缴一分一厘的款子,想当山里的野百姓没门儿。今天,我们想一锅端了你们的老窝,让你们命绝黄泉,在腾格里山当孤魂野鬼算了。你要老实说,部落里的人藏到哪里了,不然,我们会扒了你的皮,啃尽肉,把骨头渣滓扔进谷里喂狼不可。

呸!爷又不是吓大的,你们吓唬谁呀,有胆的把枪对准爷的脑门,可休想动我阿鲁骨马一根毫毛。

那伙黑压压的清兵拿着枪,朝着谷里胡乱地鸣枪,“砰,砰”地惊动了马群,群里的骒马“嘶——嘶”地叫着向外惊脱。爷又大发雷霆,你们这群疯狗,见啥杀啥,谷里找不着人影了,就拿土炮轰我的马群,那里面全是怀驹的骒马,这一里一外的命珍贵,这样无辜地残害命,你们就不怕遭报应?

嘿嘿!死老头,你连命都保不住,还他娘的管骒马的死活,还拉着一副老脸倒教训起我们来了。爷们自打穿上这身米蓝色官服,扛上这杆贼亮的鸟枪后,连杀人都不眨眼,打死这么一群骒马,还不如碾死个蛆虫蚂蚁。当上这官府的兵,就得杀人玩命,还不知造的是哪门子的孽,报应是个屁。只要你现在说出他们的藏身处,还来得及,不然,我们的枪炮可不长眼,把骒马群打成个血肉横飞,把你打成个黑窟窿,非陪葬不可。

你们敢跟我的马群较劲,动一根汗毛试试看,我就和你们豁出个命来拼。藏在谷里的人都拿枪顶你们,他们是熊心豹子胆,一个个都不要命的人,我看你们能对付得了吗?爷站在梁顶上挺直腰杆,恐吓着那伙清兵。

几个清兵又嚷嚷起来,嘿嘿!不要命的怎么跑的连鬼影都不见,我看大兵来了,一个个吓得尿裤裆,丢了魂儿似的,像老鼠钻进夹缝里不敢出来。

爷啐了一口唾沫星子说,呸!谁怕你们了,他们不想和一群疯狗较劲,让狗白白地咬一口。

清兵又说起来,你个死老头,还逞啥能呢,一个人想扛起来,没那么容易,你不看看背后的枪口一晃,忽地喷出一股青烟,不把你打成给肉饼才怪。

爷又向清兵喊话,我可没有你们说的那么胆小怕死,爷虽然老了,可这把骨头硬得很,比坡下的榆木疙瘩还硬,更不会咔嚓一声断掉,你们不要白费心思,不要以为人多,把爷给吓倒了,爷的山里有虎狼熊豹,它们可饿得要命,只要嗅到地上的一股血气,不把你们囫囵吞食才怪,那时,你们连一根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那些清兵恐吓了一阵爷爷,也没有理会他说的话,从一块一块的青石板上支起枪,就“砰——砰”地轰起来,子弹呼噜噜地发出声音,在林阔里嗖嗖飞穿,骒马被一个个击倒,峡谷里血肉横飞,嘶鸣声不断。他眼看着骒马群被清兵赶尽杀绝,心里像针一根一根地扎进去难受。爷的心骨软了,他跪在地上向清兵哀求,不要再开枪,放过那群骒马吧,这一里一外的命,比他儿女还金贵,那是全部落人的命根,要不就对着他的脑门开火,爷给它们偿命算了,不行让官兵赶到衙门里,待产下驹子后,再赶尽杀绝也不迟。

那帮乌鸦似的清兵,一个个板着冷面孔,不给爷一个好脸色看,还是“砰,砰”地放枪,骒马嘶鸣着一个个被撂倒。爷又捧着双手,扑通跪倒在山坡前,不停地祈祷,腾格里的神啊,求您放过那群怀驹的马群,制止这无辜的杀戮吧。谷里的枪声不停地轰响,一声声嘶鸣碎了爷的心,可他的祈祷无济于事,那该如何是好。

突然,清兵在峡谷里停止了射击,扛着枪,从石堆里拉出几具马尸,剖开五脏六腑,从胸腔里捧着喝血,又在尸体旁哈哈狂笑,今天喝不上人血,就喝足马血算了,听说,这阿鲁骨马长着一身好膘,肉特别的鲜,这一点果然名不虚传。爷看几个清兵像一窝狼崽,饿疯了一样扑向马尸,他们没有在林阔里点起火,没有烘烤马肉吃,直接从马腿骨上割下一块块肉,滴着腥红的血,大块大块地吞食。

他们又从马的盆腔里取出胎盘,血肉黏糊地挑在马刀上,故意让爷看着心里难受,还不停地喊话,这阿鲁骨马的肉好吃极了,吃起来比人肉香,没有那股腥气味。

爷又开始骂那帮清兵,狗娘养的,你们有点人心的话,就架起火,烤着吃肉,不要血水都没淌尽,就像狼啃着吃肉,像疯狗一样吸血。要是再敢把骒马开腔剖肚,挖出马驹,让爷看见了,爷就一把火点了这峡谷,到时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一个清兵不顾爷的阻拦,又冲进石头堆里,对一匹半死不活的骒马下手,拔出大刀挥了两下,哗地豁开肚子,吱吱地喷出一股血,从盆腔里割除胎盘,用手捧着血一口一口地喝,又从腿骨上割下肉,一块一块吞进肚里。骒马“嘶——嘶”地鸣了两声,马驹从胎里活蹦乱跳地掉到地下,哧哧地发出一股声音,骒马吁一口长气,呼呼打着喷嚏,嘴和鼻孔里喷出血死了。

爷的眼里冲红了一股血气,石堆里刷地红成一片,那些清兵把爷给逼疯了,他的眼睛血红地睁大,忽地端起枪,嗤地点燃火捻,“砰”地向清兵开火,他应声倒地,嘴里吱吱喷出一股血。爷又装上火药,连连打倒了几个清兵,一伙清兵黑压压地围过来,对准爷的身子“砰——砰”地开火,爷被火一样的子弹呼噜噜击穿,子弹眼里喷着血,他咬断舌头,齿牙咯咯地响,嘴里冒着血,扶着枪慢慢地跪倒在地下。

清兵又哈哈地狂笑起来,把你个死老头,贼骨头还硬得很,满身都是血黏糊的黑窟窿,还不是跪倒在地上,给爷们磕头求饶,赶快说出他们的下落吧。爷瞪着眼睛撅起嘴,呸地吐了一口血说,只要爷有一口气在,决不会向一群狗低头,低了就是孬种。

爷又猛然举起枪,轰倒了几个清兵,清兵所有的枪口对准他,“砰——砰”地响了起来。突然,谷里砰砰响起了一股枪声,那是部落里的人轰出的,他们在半路上遇到了清兵的伏击,不然早就来救爷和马群了,这会儿,他们是来救爷的。

“嗷——嗷”地从谷里传来一阵吼叫,爷又扶着枪靠近石板坐起来。爷知道,那是皂荚林里棕色熊吼出的,是给他勇气和壮胆,爷虽被血气迷昏头,连气都喘不过来,但没忘记给枪填火药、装子弹。爷看见满地都淌着血,和皂荚树的叶脉红成一片。他眼里扇着黑压压的清兵,充着一丝丝腥红的血迹。

爷又听见熊“嗷”地吼了一声,皂荚的枝桠叉在咯咯地脆响,嗖嗖掉落了一片片红叶,刷地染红了整个峡谷,看见一个个穿米蓝色衣服的清兵,瞬间变成了红人,天和地也刷地红成了一大片。

腾格里山里又传来了群狼的嚎叫,“嗷——嗷”地向他冬窝子逼近。爷吁了一口长气,咯咯地笑起来,清兵的死期到了,他看见清兵一个个地端着枪,开始向后退缩。

爷使出浑身的劲,扶着枪慢慢地站起来,胸腔里吱吱地灌满了血,他还是硬着头皮,扶着枪站直了。

爷看见一伙清兵迷了路,掉进石崖里滚下去。那些寥寥无几的骒马,幸运地躲过了枪声,循着熊的吼叫,拼命地向那片血红的皂荚林驰去。

爷又咯咯地笑了,他的骒马群有救了,给阿鲁骨马留下了根,没让该死的清兵绝后。爷又猛地举起枪,从枝桠叉里放了几枪,又“砰——砰”地撂倒了几个清兵,清兵头也没回地只顾往前逃跑。

爷又见一伙清兵撞上狼口,嗥着被厮杀开,林阔里清兵乱喊起来,有的被狼咬断喉咙,噎着气嘶哑地发出声,能听见血吱吱喷地的声音。

熊吼着从林阔里追击清兵,跟上去厮杀了几个,清兵像无头的苍蝇,一个一个在林阔里乱蹿。

突然,爷看见一片霞光哗地射出来,红得和地下的血映在一起。爷知道,太阳落山,天快黑了,阿鲁骨马跑远,部落里的人都安全转移了。

爷的胸腔里灌满了一股一股的血,呼噜噜地打着水泡发出声响,他感觉心口压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来。爷忽地握紧枪杆,身体慢慢地倒下去,最后吁了一口长气,轻轻地闭上了血红的眼睛。

莫勒根一想起爷被清兵的子弹击穿,打成血肉黏糊迷昏而死的事,就咬牙切齿地记恨起来,不知这气打哪里冒出来。

他知道,这命绝的清兵,不仅血洗了腾格里山,也屠杀了阿拉善的蒙古人,额尔德王曾抗击过大批的清兵。这一群疯狗走到哪里,血就把山口给染红,红得像水淌出河口,沟壑里塞满死尸,走起路来绊脚。

莫勒根也曾见过那身米蓝色官服,还有锅盖式的红缨帽子,是在腾格里山的洞口捡到的,是老爸骂着他扔到沟底烧毁,他只见过一回。

他爸说过,这是那年革命军追杀清兵,流窜到这里后,藏在洞里饿死的。这年头,可使不得这些破玩意儿,谁家有了清兵的一丁点东西,就是罪魁祸首,谁家就得倒霉,不要说官兵来杀头,就连部落里的人都会抄你八辈子祖宗。

以前,他们部落的人都很富有,在巴斯墩草原上生活得很自在,都是该死的清兵,骑着高头大马,持着明晃晃的大刀,屠杀了部落里的人,抢走了牲口,逼得他们走投无路,这才来到腾格里山下避难的。哎!他爸一提起清兵,就气糊涂了,那眼里充了血似的,从鼻孔里哼着不说话。

那匹毛片银鬃的骒马被熊撕伤后,的确是难产,邻居的长辈接了几天都没能产驹,莫勒根心急如火,不知如何是好。他觉着银鬃骒马的难产,是因他而起的,怪就怪在自己没那个能耐,只猎伤了熊的一条腿,可它一直没把怨气撒在他身上,凶巴巴地在雪壁梁哼哧,让进进出出的人畜担惊受怕。可他哪里晓得,熊惨烈的一掌,把一里一外的命搭上不说,连阿鲁骨马的根,也要在腾格里山绝迹。

银鬃骒马躺在圈滩里,几天几夜没有饮水和食草,一声接一声地发出嘶鸣。哎!阿柔娜心里像扎针一样难受。邻居的长辈说,骒马没有多少力气了,再不想办法接下马驹,它就恐难保命了。可长辈实在无能为力,即使保全了骒马的性命,也保不住马驹,他只能用祖辈的手技试试看,能否安全把马驹接生下来,心里还没个准字。

说啥也得救救银鬃骒马,它的命金贵多了,是腾格里山最好的马种。部落人的叮咛使长辈不得不用一点心机。他得拿出最好的手技,救活这一里一外的命,才是莫勒根的本意。他日夜守在骒马打滚的圈滩里,嗓子都喊哑了,连唾沫星子都咽不下去,骒马还是没能产下驹子。

长辈只能顺着骒马的下身伸进手,完好地接出马驹,才对莫勒根有个交代。他知道,骒马养胎里碰不得一丝东西,那是柔性的母体,不能有半点疏忽,稍不谨慎,就会要了骒马的命。他把手伸进去的时候,养胎里黏糊糊的,一股热气烧着他的心似的。他顺着养胎慢慢地摸着了马驹的头,是倒着往里的,怪不得骒马是难产,是熊吼着撕了骒马一掌,动了胎气造成的,不然,骒马也不会遭这份罪的。

哎!得好好地下一番功夫,得拿出心灵手巧的本事,才能保住这一里一外的命。长辈往里伸进了手,轻轻拨着马驹的头,只要拨正了,就能轻松地产出马驹来。可说得轻巧,从软乎乎的养胎里,扶正马驹的身体,让母体和生命不受一丝丝伤害,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用不得半点多的力气,还得用心轻轻地拨,从养胎里拨正马驹的位置。

同类推荐
  • 四川文学(2016年第2期)

    四川文学(2016年第2期)

    《四川文学》: 文学刊物。以发表短篇小说为主,同时容纳其它文学体裁、品类,注重思想性与文学性的统一,刊物融现实性、艺术性、可读性于一体,聚读者、作者、编者为一家,所发作品受到省内外广大读者和全国各家文学选刊的青睐。
  • 故事会(2015年8月上)

    故事会(2015年8月上)

    《故事会》所说的故事,不仅高雅、高尚,而且贴近老百姓的生活,并能始终以老百姓喜闻乐见的形式表达出来,尤为关键的是,其绝大多数故事,基本上都相当准确地切合着社会审美心理中三个最为关键的部位,即情感性、幽默性、传奇性。因此,尽管我们所处的是一个信息爆炸的资讯时代,或各种各样文化快餐层出不穷的娱乐时代,其所提供的故事仍能从一片喧嚣的声浪中脱颖而出。其二是由《故事会》编辑部所营造的“《故事会》编辑部文化”。
  • 案例:亚文化商业的“野狐禅”?(第37辑)

    案例:亚文化商业的“野狐禅”?(第37辑)

    1950年大卫·雷斯曼将亚文化诠释为具有颠覆精神。大众是“消极地接受了商业所给予的风格和价值”的人,而亚文化则是“积极地寻求一种小众的风格的人”。时至今日,各种亚文化频频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他们有市场,有受众,还有“生意经”。创造这些亚文化的是一群如何“颠覆”传统的人?每一代人都有自己的文化,大众文化也是由小众文化过度而成,这些在社群当中形成的文化符号,即便是“垮掉的一代”自娱自乐,需要承认的是,亚文化已经开辟出了自己的市场。
  • 每天读点故事周刊·仙侠志异:寐龙之殇

    每天读点故事周刊·仙侠志异:寐龙之殇

    每天读点故事周刊归属于每天读点故事APP,是APP为kindle用户量身打造的原创故事电子版读物。每天读点故事周刊集中刊登爱情、悬疑、奇幻、灵异、青春、世情等多种类型的原创故事,形成丰富多彩的精品故事汇。我们把APP中众多故事进行精编和完善,将集合APP精华内容的电子版本呈现在读者面前,让每一位读者都能在这里找到喜欢的故事。
  • 男子汉故事

    男子汉故事

    无数事实、经验和理性已经证明:好故事可以影响人的一生。而以我们之见,所谓好故事,在内容上讲述的应是做人与处世的道理,在形式上也应听得进、记得住、讲得出、传得开,而且不会因时代的变迁而失去她的本质特征和艺术光彩。为了让更多的读者走进好故事,阅读好故事,欣赏好故事,珍藏好故事,传播好故事,我们特编选了一套“故事会5元精品系列”以飨之。其选择标准主要有以下三点:一、在《故事会》杂志上发表的作品。二、有过目不忘的艺术感染力。三、有恒久的趣味,对今天的读者仍有启迪作用。愿好故事伴随你的一生!
热门推荐
  • 三生物语之忘川谣

    三生物语之忘川谣

    一介鬼差和神仙故事~(文案癌,不会写文案吖~)
  • 花滑之国宝天后

    花滑之国宝天后

    他是出身世家,年轻矜贵的乔四少;她是花滑场上,热血励志的天才少女孟瑶。冬奥会开幕之际,他向她求婚,隐秘恋情全球直播大曝光。多年后,她为他诞下三胞胎,他化身妻奴娃奴。“老公,能让其中一个宝宝随我姓吗?”“女儿不能,儿子随便。”“……”【以“花样滑冰”为题材,正能量满满的体育竞技言情文】
  • Boss借个运

    Boss借个运

    【重生+系统】南希死了,高傲地拒绝了辣鸡系统的绑定,她免费体验了把灵魂撕裂的酸爽。#统子!再爱我一次##傲娇一时爽,一直傲娇一直爽#和辣鸡系统签订一系列不平等条约重生后,她沉默地盯着面前的五三模拟题:……不如我们还是讨论一下如何优雅地再死一次?系统冷漠脸:友情提示,您的寿命还剩三十分钟,请尽快充值。辣鸡系统让她去攻略气运boss,通过肢体接触掠夺气运获得寿命,以达到世界和平。南希小心翼翼摸了把boss的小手,怂哒哒:你介意把气运分一半给我吗?boss一把将她摁墙头,喑哑带笑:命都给你南希:……麻麻这个boss好变态ps:1v1,女主苏炸天,男主宠翻天!
  • 来自仙界的天王

    来自仙界的天王

    正在家享受咸鱼时光的张寅淼,被手机的滴滴声吵醒,拿起手机一看,是关注自己的那批麻瓜正在大闹天宫:“喵仙喵仙,你们公司的新游戏什么时候出来呀!别一天就知道唱歌!你忘记自己是靠什么发家致富的了吗?”“楼上扯犊子呢,喵仙,赶快发新歌!老歌都听了好几万遍了!记住,唱歌才是你的根本。”“笑看楼上两位说瞎话。我大喵仙的根本从来都只有网文!所以,喵仙,麻溜的发网文,是不是觉得我们刀片不够快了?”张寅淼无奈扶额,人长得帅,干什么都有人喜欢。真是烦恼呢。冉岚诗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建了个群,有兴趣的可以加一下:760808787
  • 幽默沟通技巧:在任何场合说服任何人

    幽默沟通技巧:在任何场合说服任何人

    一般而言,思维敏捷的人幽默感强些,思维迟缓的人则相反;性情开朗的人幽默感强些,内向性的人常相反。幽默与文化修养相关,所以,知识多的人总比知识少的人感受面要大。幽默感是生活中逐渐养成的,常听笑话,常开玩笑,幽默感就会滋长。大家对幽默感有各种不同的说法。如说是一种情感,那就是人的情感;如说是“使我们发笑的东西”,那就不仅限于人的;如说是人生观,是人的观点,就又属于人的思想,而不是别的东西。总之,是人在交际场中不可或缺的精神助力。本书从多方位讲解幽默在各种场合、各个领域的作用,通过多个幽默的案例以及分析教给读者如何将幽默运用到细微之处,让幽默成为一种习惯,成为你各种场合应对自如的资本。
  • 重生女配婚后日常

    重生女配婚后日常

    安玲是个网络小说家,每次写文必有三大雷点:1、男主高富帅,女主白仙穷,女配毒富美。2、女配设计男主,使计与男主结婚。3、女主华丽回归,秒杀女配。安玲醒来的时候,发现她就是穿到了自己笔下女配安暖身上,安玲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 紫羽风暴

    紫羽风暴

    紫气东来,蓝羽飘凌.一名来自东方的少年,因缘际会,获得了大天使沙利叶哥哥蓝魔所传承之力.从而踏上不平凡的磨练之路。而与此同时的另一面,天外空间正有另一股邪恶的力量在..........
  • 这怕不是爽文

    这怕不是爽文

    走一步。“叮,你移动了一步,身体素质经验+1”呼吸一下。“叮,你呼吸了含0.1%废物的空气,身体素质经验+1”当这么一个系统出现在林立面前的时候,这个原本被同学们戏称“垃圾”的人,顿时觉得自己就是小说的主角,而且还是爽文。走十步,身体素质就是原本的十倍,这不是爽文还能是什么。
  • 歌王

    歌王

    新书《歌王2》已经发布! …… 在我心中,曾经有一个梦,要用歌声让你忘了所有的痛。灿烂星空,谁是真的英雄,平凡的人们给我最多感动。……重生平行世界,缔造歌王传奇!
  • 修天破

    修天破

    百年之内,若你星盟无法阻止补天遗漏,我鬼血一族自当取而代之!当鬼血一族的老祖被封印之时,狠狠地说到。好,那就让你这鬼老祖永无破封之日!五神帝微笑着说到。哈哈哈!咱们走着瞧!话音刚落,鬼血一族的老祖随即被封印漩涡吸入。持续了多年的大战终于是暂时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