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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贤妻助夫

满天星星,抵不上一个月亮。一个贤妻,她是青年人的恋人、中年人的伴侣、老年人的看护。

那一年春天的一天晚上,“当当当……”海关大钟已敲过十下,在风雨交加的马路上,匆匆走来一个人。只见他身披一件塑料雨衣,脚蹬一双半高统雨鞋,圆圆的脸,淡淡的眉毛下滚动着一双温和的眼睛。

他,就是上海电料厂工人,姓温,单名一个林字,今年32岁。他心肠好,胆子小,平时踩死个蚂蚁心要疼,见只癞蛤蟆要绕着走,是全厂出名的菩萨心肠,大好人。现在下班回家,半路遇上雷阵雨,慌得他裹紧雨衣朝前奔跑。

还没拐过淮南路,只听前面传来“扑通”、“哎呀”的声音,一个黑影躺在地上不动了。温林心里一惊,上前一看,是一个妇女,正在一边挣扎一边痛苦地呻吟着。

温林弯腰搀起那人,关心地问:“同志,摔伤了没有?”

那妇女没有回答,只是用手不住地揉着膝盖。

温林急忙脱下雨衣,往她身上一披,说:“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家。”

那妇女感激地看了温林一眼,无力地说了声:“拐过两条马路就到了。”

温林没再说什么,搀住她一瘸一拐地朝前走去。

十分钟后,他们就在一幢石库门房子前停住了。那妇女开了门,温林又扶着她一步一步上了楼梯,来到一间布置得非常漂亮的房间里。

那妇女见温林浑身淋得湿透,感到很过意不去,为了表示感谢,她热情地给他泡茶、拿烟,又从柜里拿出了糖果,嘴里还一个劲地说着感谢的话。

温林拘束地坐在那里,半天才突然想起问一句:“这里就你一个人吗?”

“嗯,丈夫去厂里值夜班了。”

温林一听,神经质地从沙发里一跃而起,说一声:“再见!”也没等对方回答,就向楼梯口走去。

才下了一级台阶,猛听得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一个粗声粗气的男嗓门在喊:“方英,开门,我钥匙掉在家里了。”

那个被叫作方英的妇女突然脸色剧变,一把拉住正欲下楼的温林,声音发抖地说:“不好了!我、我丈夫回、回来了,我……”

温林莫名其妙地看着方英的面部变化,说:“你丈夫回来就回来,为啥这样紧张?”

方英惊恐地压低嗓门说:“平时,我丈夫看见我和男人在一起,就要骂,最近他当上了啥头头,更凶了,今天这么晚被他看见,还不把我打个半死啊!”

温林说:“你去开门,我跟他解释一下。”

“嘭嘭嘭”敲门声伴着那男的骂声又响了起来:“人死啦,怎不开门呐?”

方英哭着哀求:“同志,你好事做到底,找个地方躲躲吧。”

温林双手一摊,为难地说:“躲起来?那像什么话呀!”

“同志,他是值夜班,马上就走的,你先在这厕所间里躲一躲吧。”方英说着,跪了下来。

那女人的苦苦哀求,打动了温林那颗善良的心,他终于走进厕所间。

方英擦去了泪水,稳稳神,下楼开了门。

她的男人贾大权一边上楼,一边骂不绝口。他一进房门,就用一种怀疑的眼光东张西望,当他看到方桌上摆着香烟、糖果,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浓茶时,就像只发疯的野兽,冲上去一把揪住方英的头发,吼道:“谁来过?人哪儿去了?”

方英吓得又是摇头,又是摆手,连连否认:“没,没,没人来……”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光,接着一阵拳打脚踢,桌凳碰翻了,茶杯打碎了。贾大权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不要脸的,竟敢趁我值夜班勾引野汉子,看我不揍死你……”

这时,躲在厕所间里的温林,出去不敢,逃又无路,全身就像三九严寒又泼了一瓢子冷水,止不住“得得得”地打起寒战来了。

贾大权把方英往沙发上一推,突然走去拉开厕所间的门,当他看见一个陌生男人呆呆地缩在里面,就穷凶极恶地一把揪住温林的头发,拖了出来。

温林刚想张口申辩,“啪啪啪……”几个又响又脆的大巴掌飞到了嘴边,打得温林眼前金星直冒,鲜血从嘴边流出来。“砰”他腰里又挨了一脚,“扑通”一声跌倒在地板上。

贾大权叉着腰,声色俱厉地喝道:“吃了豹子胆?敢到老子家来通奸。说,哪个单位的?”

这一顿闷头闷脑的痛打,把温林打得晕头转向,他呆呆地望着对方,一动不动地坐在地板上,直到腰里又挨了一脚,才清醒过来。他爬起来,擦着嘴边的血迹,委屈地解释说:“你别误会,我是见她摔伤了,才送她回来的。”

方英也说:“他、他说的是实话。”

贾大权狠狠瞪了方英一眼:“装得倒像。你是她什么人?躲到厕所间里干啥?”

温林平时就不善于说话,碰到这种浑身长了嘴巴也说不清的尴尬事,越发没词了,只是翻来覆去几句老活。

而此时的方英,再也不敢开口了,只顾蒙着脸,缩在沙发里低声哭泣。

闹了足足有半个钟头,贾大权好像气消了一点,叼上一支烟,长叹一声:“都是我家教不严,才闹出这种丑事,传出去可怎么做人!”

温林还想说什么,只见贾大权把眼珠一转,突然阴沉沉地说:“你看,这事是官办呢,还是私办?”

温林困惑地问:“什么官办、私办?”

“嘿嘿嘿,官办就是一起到文攻武卫指挥部去,告你个通奸罪。私办嘛,我们自己解决。”

温林点点头说:“私办,私办。”

“那好,你拿三百元钱来。”

“你……”方英惊恐地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来,被丈夫双眼一瞪,又吓得缩了回去。

“轰”贾大权的话像一声惊雷在温林头上炸响,震得他几乎又要倒下去。三百元,我的老天,我一个月才挣多少钱,这不是坑人吗?委屈、懊悔、愤怒,使温林不顾一切冲上去,拉住贾大权的衣袖:“上文攻武卫指挥部去!我光明正大,不怕说不清楚。”

贾大权一甩手,“嘿嘿嘿”一阵干笑:“你半夜三更躲到人家的厕所间里,非奸即盗,还嘴硬!告诉你,三百元是赔偿我的名誉损失,还算便宜了你。不然一到那边,只要我对弟兄们打声招呼,招待你的是皮鞭、木棍、剪头发、游街、批斗,最后戴上坏分子帽子,叫你监督劳动一辈子!”

贾大权几乎是一步一句地把温林逼到了墙脚根,冰凉的墙壁冷透了他的心,他好不容易鼓起来的那股勇气,全给这一连串恐怖的话吓飞了。贾大权说的这些,他在厂里也亲眼看到过,落到那下场,一辈子坏了名声,将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痛苦……

他想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金梅,是那样聪明能干,虽然一张嘴像把尖刀似的,说出话来犹如机关枪,但她心地善良,是那样地体贴自己,难道也让她跟着我丢人吗?

温林的目光又落到了沙发里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罢罢罢,为了她们,要想躲过这场灾难,不出钱,还有啥办法呢?温林昏昏沉沉地按照贾大权的摆布,写了一张“自悔书”,按了手印。

贾大权挥了挥纸条,说:“明天上午十点,在南门百货店后门交钱,到时不来,嘿嘿嘿,这可是你亲笔写的啊!”

这里暂且不表温林走后,贾大权如何对待他的妻子。只说那可怜的温林一脚重、一脚轻地回到家里,电灯没开就钻进了被窝,他只感到全身阵阵发冷,贾大权那狰狞的面孔一次次地在眼前浮现。他长吁短叹,左思右想:上告,不行!现在连法院的牌子都砸了,那群戴藤帽、拿铁棍的“文攻武卫”能听你的?不给,不行!那张“自悔书”往上一送,等于送了自己的前程;给钱,也不行!经济大权在妻子手里,不说明白,她哪肯拿出这么多钱;说明真情,也不妥,万一妻子当真怀疑自己在外鬼混,这个美满的家庭不是毁啦?这样不行,那样不妥,把个温林愁死了,翻来覆去哪里还能入睡?

时间一长,旁边的金梅受不住了:“怎么啦,怎么啦,这么晚还不睡,在练功呐?”

温林不敢动了。可是,怎么办呢?办法想了一个又一个,就是一个也行不通,愁得他又不断地翻身。

这下,金梅火了,“啪”地拉亮电灯,说:“是吃多了撑得慌,还是……”话未说完,她就像触了电似的怔住了,原来她看到了丈夫那微微肿起的面孔和嘴角的血迹,慌忙撩起枕头毛巾就往丈夫脸上擦,一边还急切地问:“出了什么事?快说呀!”

这一擦一问,触动了温林的苦衷,泪水“扑簌簌”地直往下淌,哪里还能说出话来?

这情景使金梅更发慌了:“哎呀,你快说呀,光哭干啥?”

温林想想也无办法,一咬牙,哭着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气得金梅直捶大床,一脚把被子踢了个底朝天。

温林忙不迭地声明:“我是可怜那个女人才躲起来的,金梅,你要相信我啊……”

金梅打断他话头道:“别说了,我还不相信你!走,我们找地方说理去……”

温林连连摆手:“那‘自悔书’在人家手里,一去不得了!”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叫金梅有啥办法?现在是好人受气、坏蛋神气的世道啊!无罪都能给人捏造罪名,自己的父亲不就连一点事情也没有,硬给关了起来?今天这个木瓜丈夫做的事情,一旦传出去,真不知落个啥下场呢!

金梅低头想了半天,才赌气地说:“从明天起,我们都别吃饭了,把钱省下来去喂狗吧!”

第二天早上,金梅从银行里取出了三百元存款,崭新的十元票在手中一甩“哗哗”直响。

金梅望着钱,想着心事,忽然像是发怒似的把一张十元钞票的一个角撕了下来,用一张《参考消息》将钱包好,到九点多才交给温林:“我上班去了,你把钱给那贼胚送去吧。”

一想到那冤枉钱,温林心疼得又掉下了眼泪。

“哭什么?以后长长脑子就行了。记住,一定要把‘自悔书’要回来。”

这当口,在南门百货店的后门,贾大权嘴上叼了一支海绵头香烟,已经等在那里了,见温林来了,右手一伸,只一个字:“钱。”

温林取回“自悔书”,三百元到了贾大权手里。

你看贾大权,真好比饿狗见了个大肉包子,贪婪地“嚓嚓嚓”一数,照原样包好,往黑皮包里一塞,紧跨几步,跳上了13路公共汽车。

温林噙着眼泪,望着那辆汽车飞驰而去。

且说贾大权略施小计,弄到这三百元钱,真像一把钥匙插进心窝——开心哪。你瞧,他竟随着车子的晃动,轻轻地哼了起来:“银头大洋白花花,世上无人不爱它……”

说起这个贾大权,原是一个游手好闲的无赖,“文化大革命”中,他趁乱造起反来,打、砸、抢再加上诈骗,他是样样沾边。且不说他那房子、家具是抢占的,就连这个妻子方英,也是从外地一个城镇诱骗来的。如今他又当上了“文攻武卫”的小头头,就更神气了。最近他专找岔子打骂方英,撵她走,有时在厂里值夜班,就悄悄地来到自家门口转转瞧瞧。昨天,当他快到家门口时,看见一个人架着方英一瘸一拐地走过来,他灵机一动,想出了“一箭双雕”的毒计,既能抓到方英的把柄,还能捞到一笔外快。现在如愿以偿了,他越想越感到得意哪!

这时,汽车已来到闹市区,乘客更拥挤了。

售票员是个挺认真的老同志,他提醒大家:“乘客们,人多手杂,各人当心自己袋里的钞票……”

话音刚落,突然从贾大权身边发出一声惊叫:“哎呀!我的钱没啦!”只见一位三十上下的青年妇女,急得像疯子一样在双脚乱跳。

此时车厢里大乱起来,人们紧紧地围住这位妇女,七嘴八舌地询问:“多少钱没啦?”“快,再仔细找找……”

“这钱是我父亲开刀住院用的。刚领出来,整三百。我记得清清楚楚,全是十元的,有一张十元少一个角,是用3月2日《参考消息》包着的,上车还在呐!”她说着放声大哭,把大家的心都哭碎了。

“真作孽呀,哪个小子这么缺德,偷病人用的钱!”

“车子不要停站,搜……”

群众一说“搜”,贾大权可沉不住气了,心里暗暗着急:真碰到鬼了,那女人说的怎么和我皮包里的钱一模一样啊?心里一紧张,脸也变色了,他双手捂住黑皮包,就要往人群包围圈外走。

这时,这个丢了钱的妇女,一双眼睛紧紧盯住了他。

贾大权心虚地干笑了一声,把个方脸拉成了长脸,简直比烂冬瓜还难看,双脚还是不由自主地向外移动。

“扎嗒!”贾大权胸前的衣服被这妇女揪住了:“刚才就是你在我身边挤来挤去的,钱是你偷的!”

贾大权心里虽慌,但他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立即眼珠一弹:“你别乱咬人,当心吃耳光!”

“不偷干吗溜?”

“不偷你紧张什么?”

“搜他……”

人民是最维护正义的,大家一见这个流里流气的家伙就来气,纷纷帮着助威。

贾大权见事不妙,拔脚就想往车门口跑。

可哪里走得了!人们揪衣领、扭胳膊,旁边一个小青年一把夺过黑皮包,当众拉开,果然是用3月2日《参考消息》包的整整齐齐一叠三十张十元钞票,一张钞票上少一个角,一点不错三百元。

上海人平时最恨小偷,再加上这样乱的日子里,正找不到出气的地方,眼见此情,谁肯罢休?“揍!揍!揍!”这妇女一马当先,上去就是两记耳光,旁人也不甘落后,纷纷大显身手。

“我没偷,我这钱……”现在轮到贾大权说不清楚了。这钱是敲诈来的,这话一说出口,这狗头还不被暴怒的群众砸烂哪!贾大权只感到无数个拳头在自己身上捶击,人民的力量不可抗拒!

若问这位青年妇女是谁,她就是温林那聪明绝顶的妻子金梅。昨晚事情发生后,金梅想:在现在这种有理无处讲、有冤无处申的年代,只好靠自己斗争,靠群众惩凶顽。于是她设下巧计,狠狠惩治了贾大权这个害人虫,夺回了三百元,为她那老实温和的丈夫解了恨!

(吴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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