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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恶龙路过荒河镇(1)

昆仑山下,荒河镇,玲琅茶楼。

此地乃六界交汇处,往来者形形色色,有披着人皮的妖魔,也有浑身戾气的人类,偶尔有几个仙君混在众生里,也并不是什么稀罕事。近来又赶上百年一度的妖市,作为这镇上唯一一家歇脚的茶楼,更是鱼龙混杂,热闹非凡。

此刻,便有几位仙友相约来妖市寻宝,顺道趁喝茶的工夫交换一下各自的八卦,正聊到兴头上,忽然被一声响亮的喷嚏打断。

齐刷刷朝旁边望去,见邻桌是一位白衣少年,正拿茶水润喉清嗓。

聊八卦的仙君把目光从那张平凡无奇的脸上收回,继续方才的话题:“洪荒纪结束之后,传自上古的神脉就只余龙族和凤凰二支,就连在六界中资历甚老的北海蛟族和青丘狐族,也都是到了洪荒之后的上古纪才降世的。如今的天族虽然标榜自己的血脉传自九天凤族,可是第一任天帝只是凤族与蛟族的混血,这六界中人谁不是心知肚明?只是慑于天族威严,不敢在明面上提罢了。”

他说到此处歇了歇,见满座人都将自己的话听得津津有味,满意地眯起丹凤眼,抖擞精神继续讲道:“上古纪后期,龙凤二族逐渐淡出六界事务,天族却不断壮大,渐渐统领六界九州,到了现在的后古纪,一些小辈竟然以为天族是六界中资格最老的神族,当真是无知得紧哪。”

这话说得有几分好为人师的味道,席间有个小辈忍不住为自己这一代辩白:“也并非所有的小辈都这般无知,只因九天凤族过于低调,崆峒龙族又太高傲,这六界中有关他们的传闻才甚为有限吧……”

席间另一位年轻仙君点点头附和:“的确。九天凤族数万年来一直避于北方蛮荒,守着洪荒众神的消亡之地,就连神族与妖族那场旷日大战,天帝亲自登门都未能请动凤皇出手相助。想想凤皇唯一一次出现在世人面前,竟还是距今九千年前的崆峒大乱之时……”

提到“崆峒大乱”这四字,众仙君皆有些戚戚然,一时静默下去,仿佛全都想起了那场天地浩劫。

沉默了一阵儿,才有位仙君开口:“若非近日与天族长陵神君的婚事传得沸沸扬扬,倒是很久没有听说过那位小帝君的消息。早些年,她还真是惹过不少是非呢……”

一句话立刻引来热烈的附和:“那活脱儿就是个惹祸精啊,不知诸位可还记得,八千年前……”

八千年前,有一则传闻在六界内广为流传,这一则传闻,事关狐族的少君君临。

君临的断袖之癖在六界九州颇负盛名。传闻中,他有一位相好唤作夜来,本是由下界升入青丘的一位仙君,模样生得端正,很讨君临的欢心。那一年,君临不顾自己老子狐君的反对,在六界之内广发喜帖,要与这夜来神君结秦晋之好。然而,就在仪式的前一天,这位貌美如花的夜来神君却被人给掳走了。

掳走夜来神君的不是别人,正是途经青丘国的沉朱上神。

虽说这一指控只是君临的一面之词,可是,他君临再尊贵也不过是一介少君,凭空污蔑位极六界的崆峒上神,自是讨不到任何好处。故而,此话多多少少令人信服。

虽说狐君并不大喜欢自己的儿子搞断袖那一套,可是人毕竟是在青丘的地头上被掳走的,这里头就牵扯到了一个颜面的问题。不过话又说回来,因为颜面的问题与崆峒的上神撕破脸,又得不偿失。

狐君思来虑去,决定此事还是不要张扬为妙,就当是吃了个哑巴亏。可是老子愿意吃哑巴亏,儿子却不愿意。自从相好丢了,君临少君就经常跑到崆峒大闹,搞得狐君一度不想认他这个儿子。理由很简单,嫌这个儿子太丢人。

崆峒的九道界门,岂是一个狐族少君随随便便就能闯进去的?

君临第一次闯崆峒时,就在第二道界门前碰了大壁。碰壁之后,他仍不死心,在一个月内连闯九次,直等到他在第三道界门前搞得鼻青脸肿,才换来对方第一句回应。

“君临,你连崆峒的第三重门都进不来,还有什么脸接走夜来?夜来既然进了崆峒的大门,就是本神的人,想见他,回家练好功夫再来吧。”

小仙童替自家主子传完话,神情倨傲地消失在大门后。界门前,只留下狐族的少君气得直想骂娘。

那一年,崆峒的小帝君才刚刚八百来岁,鉴于当神仙的动辄就能活到好几万岁,这八百来岁的年纪就只能算作幼龄。被一个幼龄的小神君这般羞辱,也难怪君临会将她恨得牙痒痒。

受此大辱,他自然不愿善罢甘休,回狐狸洞闭关修行,每隔百年就要闯一次崆峒,可是他成绩最好的一次,也才过了四道界门。几千年来,他竟是连崆峒最后一道门长什么样都无缘得见。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崆峒的当家喜欢男色一事,也因君临每百年一次的大闹逐渐成了六界公开的秘密。那时世人还不知道崆峒的神尊竟是个女娃,只不过觉得这位上神小小年纪竟已好起了男色,实在有些不像话。

茶楼的这几位仙君明显是想到了这一茬,以互相对望的方式交流了自己的看法。

突然有个仙友开口:“在下听说,沉朱上神因不满和天族联姻,几日前已离开崆峒,往下界来了。”

众君一听此话,皆觉得心肝一颤。

其中有个书生模样的青年,大概是幻化术习得不大好,脸上还有鳞片若隐若现,应当是四海的水族,听到此处,忽然开口:“仙友此言非虚,小生几日前从东海而来,听说她上个月路过东海,差点把东海水君的宫邸给拆了。”

“她拆东海水君的宫邸做什么?”

水族青年压低声音道:“据说是看上了东海水君身边的龟二公子。二公子洁身自好,誓死不从,她恼羞成怒,在东海大闹了一场。”

听到这里,邻桌的白衣少年握茶杯的手微不可见地抖了抖。

众仙沉默加唏嘘,半晌才得出结论:“上门明抢,这……这也忒不像话。”

水族青年抚着胸口压惊:“幸好小生早已不在东海当差,不然以小生这般的英俊相貌,若撞见这位上神,怕是难逃魔爪啊……”

一阵咳嗽声过后,某位仙君招来茶馆伙计:“小二,再来一壶茶。”感慨道,“如今这位小帝君下界而来,不晓得要兴什么风作什么浪哟。”

另一名仙友事不关己道:“下界就下界吧,难道还怕她就在荒河镇吗?”

“那可不一定,荒河镇妖市声名远扬,万一她当真也来凑热闹呢?”

听到此处,适才那名水族青年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这般一说,小生突然想起一件蹊跷之事来。”

众仙君都看向他:“哦?有何蹊跷?”

“前几日,小生路过藏龙沼,撞上一名地仙,见他神色慌张,就多嘴问了他一句。不问则已,一问却着实令小生惊讶。他说,最近藏龙沼不知从何处来了个恶女,专门对过路的男人下手,他不小心撞见过一次,险些也遭了毒手。他提醒小生,若是见了额间有奇特胎印的,一定要绕道而行。”

众仙都来了兴致:“哦?是怎样的胎印?”

青年道:“小生为谨慎起见,专门让那地仙画了下来……”说罢,匆匆忙忙地拿手指蘸水在桌上画了个形状,问道,“各位请看,这印记是不是有些眼熟?”

众仙看了半晌都没有头绪,忽然有人脸色煞白,惊道:“这、这不正是崆峒的神印吗?难道真给你说对了……她……她……”

水族青年还未表态,突然听身侧有个声音问道:“那地仙是在何处撞见这名恶女的?”

开口说话的正是邻桌的那名白衣少年。众仙君朝他望去,见他模样生得极为普通,唯独一双桃花眸细长而锐利,有种逼人的气势。他的腰间隐约有样长形物件被绸布裹得颇为严实,衣摆下露出黑色的鹿皮软靴。

“荒河镇的北郊有片密林,大概便是在那附近了。”慑于他的那双眼睛,青年不由得应答。

少年听罢,起身撂下茶钱:“多谢。”两三步迈到窗边,一把就拉开红木的雕花窗。

众仙君看着他在涌入的风中撩起衣摆,单只脚霸气地跨上窗台。

“等等,你到何处去?”回过神来,众仙连忙问道。

少年手扶窗棂偏过头来,头发被风吹得凌乱,唇角勾着若有似无的弧度:“自是去会一会那传说中的崆峒恶龙,顺便看一看,能不能从她身上讨到些稀罕玩意儿。”又眯了眼添道,“奉劝诸位,有些闲话还是少言为妙,诋毁上神,可是要遭天谴的。”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和着他的这句话,头顶竟隐约响起雷霆之声。

再回神时,那个白色的影子早已跳下茶楼,不见了踪影。

少年动作干净利落,看得在座的水族青年两眼发直。一时之间,似有无形的威力压在身上,他想要张口,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他才额冒冷汗地问身畔仙友:“这位仙友,方才他……”

对方扶好茶案,也是一副惊诧之色:“虽然他隐藏得很好,可是方才的一瞬间,我好像感受到来自远古的威压……这少年,究竟什么来头?”

沉朱却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不小心露出来的气息,竟会将几位仙人压迫得许久不能动弹。

路上,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若不是此次外出游历,竟不知自己的名声已被人败坏成了这个样子。她搜肠刮肚,自己第一次掺和六界的破事儿是什么时候来着?倒也没费多大工夫,就想起君临的那桩事来。

当年,听说狐族少君要与一个男人成亲时,她心情很激动。一个新娘一个新郎的婚礼没什么看头,可是两个新郎的婚礼不看实在太对不起自己了。于是,不顾墨珩的反对,刚满八百岁的她亲自去剑冢挑了把神兵作礼,打算去青丘凑个热闹。谁料,她刚抵达青丘,就遇到了逃婚的新郎官,以及提着刀凶神恶煞地追出来的另一位新郎官。

她蹲在半道上看了半天热闹才看明白,原来,这桩婚事是君临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夜来神君并不乐意嫁给他,他却死缠烂打追着人家不放。当时的她委实纠结了一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一向是崆峒的美德,但人家的家事她一个外人插手好像也不大地道。正当她拍一拍小手打算原路折回的时候,却忽然有一把流星锤径直朝蹲在草丛里看热闹的她头顶飞来。

那流星锤,正是从君临的阵营扔过来的。

她揉着额上的包,毅然决然地选择对夜来拔刀相助。她这个人,向来很有原则。

没想到自那之后,世间竟有人说她爱好男色。想想那时她才八百来岁,梳着两个丸子头跟个女童没两样,君临打不过她,竟还好意思造谣说她欺负他。这件事也就罢了,她这个人向来不看重名声,何况夜来的确是她抢去的,说她抢亲也不算吃亏。至于把君临拦在门外,看了他好几千年热闹,也确实是闲来无事拿他消遣。可是谁能告诉她,东海又是怎么回事?

上个月她途经东海,不小心拆了东海水君半座宫邸不假,可她不是赔给他了吗,还有,谁说她看上了龟家老二?

“当真笑话。”她忍不住骂骂咧咧道,“那东海水君也忒不地道,我帮他砍了在他的地头作乱的凶兽,他竟放任手底下的人造这样的谣言!”

御风北去,腰间的龙吟剑发出躁动的低鸣,毫无疑问,这玩意儿又在渴血了。

离家三个月,沉朱第八百次悔恨地想,剑冢无数把绝世好剑,她怎就偏偏拔了一把凶剑?也怪她当初走得匆忙,忘了把剑鞘也一并捎带上,害她每到一个地方,都得先费尽心思把剑喂饱。

也因这把饮血的凶剑的缘故,当初她听说东海有妖兽作乱,立刻激动地前去帮忙,东海水君比她还要激动,特意让自己的左膀右臂协助于她。知道他的左膀右臂是只慢吞吞的龟仙之后,沉朱终于明白东海的战斗力为何那般不上道。

在东海海上酣战三日,总算将妖兽斩于龙吟剑下,只可惜剑气太盛,不小心毁了半座宫宇,这件事让她觉得很不好意思,还专门赔了一颗崆峒的鲛珠给东海水君。

她做的桩桩都是好事,怎么到了别人嘴里,全成了负面传闻?

沉思片刻,她暗道:说来说去都是凶剑误事。好在东海水君为她出了个主意,可解她无剑鞘之困。

“上神可以先凭自身神力压制剑的戾气,而后找人打造一把靠谱的剑鞘。不过,此剑凶邪万分,小神这里没有能够震得住它的宝贝。听说荒河镇的妖市上会出现各界的奇珍异宝,上神不妨到昆仑山下碰碰运气。”

她本就喜欢凑热闹,听说还有妖市这等事,立刻辞了水君来到昆仑。

没想到,在茶楼歇脚的工夫,就听到关于自己的谣言。

谣言中的人,很明显不是她本人。

“这小小荒河镇,竟也有人胆敢冒充本神,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她正腹诽间,遥见前方有一密林,密林上方云雾蒸腾,林气浩瀚森然。

沉朱落地,在密林中缓缓前行。这林中有结界,她将结界轻松地破开一个小口,敛了气息朝内行进。大约行了半炷香的时间,浊气突然加重,透过雾气往前望去,前方是茫茫一片沼泽。

上个月,她与妖兽交战已经耗了大半神力,还要分一部分压制龙吟剑的戾气,如今身上能用的力量已然不多。即便如此,对付下界的小妖小怪也足够了。出乎她意料的是,此处的浊气似乎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一些,呛得她直蹙眉头。

她终于忍不住抬起左手,往掌心里一吹,吹出一个引路的灯盏来。那盏灯径自朝前飞去,所过之处,浊气刹那间被净化,视野也开阔起来。

沉朱随灯盏抬脚慢行,脚下是湿润的泥沼,稍不留意就会陷入其中,她一连掠出数十步,洁白的衣角依然不染纤尘。

再往前去,脚下忽然有什么东西挡了路,垂头一看,是一捆柴火。

约莫是有人来林中打柴,不小心遗落在此。

绕过柴火,继续前行,又被什么东西吸引住目光。唔,这次是一尾还没死透的鱼。

再往前去,遇到两棵绿油油的大葱,大葱不远处,是一块豆腐……

沉朱眼角隐隐抽动,很想找人问上一句,是谁把一锅鱼汤落在了这里。

正蹲在地上望着这些东西旁留下的脚印揣测,这究竟是个男人还是个女人,耳畔忽然传来隐约的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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