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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天女下凡为情郎(1)

沉朱道:“长溟派打女人的功夫不错嘛,领教了。”

听到这句话,几个长溟弟子的脸瞬间拉长。

在他们看来,说这话的少年其貌不扬,身上衣饰也极普通,虽有仙泽护体,却极其微弱,还不如他们刚上山的弟子,也不知是哪里的无名散仙。

长溟剑派向来受世人敬畏,适才在饭馆中与钟昊天冲突,对方有好几个门派的高手在座,都不敢轻易与他们撕破脸,这少年却公然出言不逊,不是极端没有常识,就是活得不耐烦了。

洛小天抢着道:“这妖女伤我同门,大师兄的这一掌也算她罪有应得。”

沉朱唇角挑着抹漫不经心的笑:“她伤没伤你同门我没看到,方才的这一掌倒是看得真真切切,你们老祖宗长溟就是这么教导小辈的?”

众弟子愣了愣,有人回神:“大胆,竟敢直呼我派仙尊名讳!”

沉朱笑容愈发散淡,她这样的位分,若是称长溟一声仙尊,只怕会折了他的寿。

她列位上神,岂是区区一个天庭上仙及得上的?六界九州,除了天帝帝尚,若提到哪一位神仙的位分比她更尊崇,恐怕就只有凤族的帝皇,不过,凤族的那位老人家是位闲云野鹤,约莫没空同她论资排辈。

沉朱还未回答,就感觉靠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轻微地动了动。不经意间,沉朱看到她后脖颈上的朱砂印。

她眸光微动,那姑娘已从她怀中离开,站稳以后,抬手抹一把嘴角溢出的血,咬牙道:“东方阙,欠你的,本姑娘已全数奉还。咳咳,你自己说过的话也不要忘了。自此以后,本姑娘与长溟的恩怨一笔勾销。”

长溟二弟子慕清让出声提醒:“大师兄,天色不早,还要与几位师叔会合,莫再耽搁下去。”

东方阙看向眼前女子,凝眉道:“宜默,这一掌,我今日替玲珑师妹还给你,从今往后,长溟与你……再无瓜葛。”将她看了很久,才道,“告辞。”

不知何故,他说这些话时,神情有些微不可察的恍惚。

宜默愣了片刻,突然小声苦笑:“原来,那玲珑妹子对你来说这般重要。”

刚转过去的颀长背影因这句话停下,其他弟子也停下脚,等了一会儿,终究听男子无情道:“走。”

人群中有人朝宜默叹道:“姑娘,这帮修仙者说得好听点儿是清心寡欲,说得难听一些就是没心没肺,你这又是何苦呢。”

那姑娘却没有一点儿动静,只是定定望着东方阙决绝离去的背影。

众人摇摇头,暗叹她一句痴情种子,各自散去。

沉朱忍不住扬起下巴,朝她示意了一下东方阙的背影,闲闲问她:“那种人有什么好的?”

见身畔姑娘没反应,不禁又为她的没出息叹一口气,对立在那里的书生道:“穷书生,回家做饭。”

书生听话地抱着米跟上来,经过宜默身边时,淡淡撂下一句话:“这条街倒数第三家是开医馆的,姑娘保重。”

话说罢,就抬脚跟了上去。

宜默抬眼,望着方才离去的那两个背影。在她看来,二人一个气质清华,仿若谪仙,一个却容貌普通,与身畔男子天壤之别。这样的两个人,走在一起别提多不协调了。

隐约听那少年教育身边书生:“穷书生,你就不能快点儿,我饿了。”

清雅的男声应了句:“我尽量。”又道,“可是米太重了,你来抱?”

少年不满道:“这点儿米都抱不动,要你何用。”

宜默正为此忍俊不禁,却突然觉得喉间一热,适才堵在那里的一口血,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她咳了好阵子血,才拖着散架的身子,边挪边骂骂咧咧:“该死的,谁说的苦肉计好使来着。姓东方的这一掌也忒狠了,差点把姑奶奶千辛万苦得来的内丹震成渣渣……”

适才她虽撤了护体仙障,却以同那只妖魔交换来的内丹护住心脉,要不然此刻早是一缕幽魂。

她好不容易从幽冥司逃出来,可不能这么早就回去报到。就算是魂归冥府,也要在办完正事之后。

然而,她在幽冥司待久了,阳气本就衰弱,如今又损了内丹,只怕撑不到事成之日,她就会因这满身阴气被冥府的那位找上了。

看来,在追上东方阙之前,需要先找个法子补一补阳气,只是,离白泽现世的时日越来越近,她要如何才能迅速补到阳气?

忧虑了半晌,她忽然茅塞顿开——男人。

一到家门口,沉朱就看到一个姑娘俏生生地立在家门口。那姑娘衣着庄重,妆容精致,正是被书生拒绝过一次的赵姑娘。

对方冷冷看她一眼,目光落回书生身上。

她道:“凤公子,我有话跟你说。”眼里写满了骄傲和不容拒绝。

沉朱有眼色地把凤宓怀中的米接过,却不忘叮嘱他:“陪美人聊完天,速速回来做饭。”

赵锦儿听她用这样的语调对凤宓说话,登时有些不大舒服,想起这丫头曾经自称凤宓的长辈,心中更为反感。暗道:哪里来的野丫头,若是知道凤宓的身份,看她还敢不敢造次。

待沉朱进了门,凤宓随手在门上落一个禁制,对面前女子道:“刚巧,在下也有些话要同赵姑娘说明白。”

他将双手抄在袖中,缓缓朝一边行去,赵锦儿慌忙跟上他,却始终不敢与他并行,与方才在沉朱面前时判若两人。

走出老远,她才终于期期艾艾地道:“凤宓,我……”

凤宓却开口:“大公主觉得,私自下凡,很好玩吗?”

赵锦儿一惊:他都知道了?

也是,她虽借了一具凡人皮囊,灵魂却仍是九重天上的锦婳公主,这件事,又哪里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不禁想到,这十八年来,他心知肚明,却一次也没有点破,究竟是不想点破,还是压根儿觉得点不点破都不重要?

“凡间十年,天上十日,大公主下界一事,若是被天帝晓得,惹来一顿责罚不说,还会殃及清染宫的声誉。委实得不偿失呢。”

男子的声音悠悠入耳,仿佛来自远古的一缕清风。

“清染宫既着人来催,大公主还是回去为好,过去的十年也好,此后也好,大公主想要的东西,本君都给不了。”

女子的语气有些凄楚:“是给不了,还是不愿给?”

男子的情绪没有任何改变:“并无什么不同。”

女子的喉头哽了哽,她本想告诉他,自从七千年前他救她一命,她的眼中就再也容不下其他男子。她苦苦爱了他七千年,也苦苦等了七千年。可他,不等她表明心意,就以一句轻描淡写的话彻底绝了她的后路。

她心有不甘,抬脚绕到他面前,仰脸道:“凤止,若我求皇兄降旨赐婚,你根本不能拒绝。”

纵然他身份尊崇,可是天帝的旨意,谁都不能抗拒。她是天族的公主,骄傲不允许她低头,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还没有什么得不到。

他却只是淡淡看她一眼:“大公主是在威胁本君吗?”

望着那双深不可测的眸,锦婳只觉得身体一僵。

那是怎样一双眼睛!冷漠,里头是无边的空寂。

她突然想起兄长帝尚的话:“凤皇无情,七妹还是不要打他的主意了。”

那时她不信:“我是你的妹妹,是这六界九州最尊贵的女子,难道还配不上他吗?”

帝尚悠悠道:“锦婳,若是有朝一日,你看到你与他之间的差距,一定不敢再生这样的心思。”

如今,看着这双眼睛,她突然悟到了帝尚的话中之意。

她几乎被本能驱使着,向面前的男子垂头礼拜:“锦婳口无遮拦,请凤皇恕锦婳僭越之罪。”

她浑身抖成了筛子,几乎无法呼吸。

他并没有动用神力,只靠一个眼神,就已经迫得她抬不起头来——这就是上古神与普通神族的不同吗?

“回去吧,若是帝尚有什么旨意,本君随时恭候。”

直到脚步声渐渐远去,唤作锦婳的天族公主才浑身一松,几乎瘫倒在地。

早就暗中守护在一旁的清染宫神将及时出现,扶好她,急道:“公主!”

女子扶着神将的手臂站好,镇定下来。望着男子消失的方向:“凤皇,久立高处,总有一日是会寂寞的。”捏紧冰凉的手指,“总有一日,你也会体会到什么叫作求不得。”

身畔神将小心翼翼地开口:“帝君仙谕,请公主速速回清染宫。”

女子的神色恢复如常,冷然道:“知道了。”

皇兄昨日驾临清染宫,只怕已知晓她私自下界,此番回宫,看来要象征性地受几道雷霆之刑……

临走之前,她却突然想起一桩事:“前几日让你去查如今在凤止家中借宿的女子身份,查得如何?”

“禀公主,小神几番动用仙力探查,都被凤止上神的仙力阻拦在外,只怕,是上神有心保护她。”

女子的脸上蔓延开一片寒凉:“是吗?”

书生回到家中,沉朱已在卧室备好一桶热水,见到他,立刻板起脸道:“太慢了。”又道,“你去做饭,我要沐浴更衣。”郑重地补了一句,“不许偷看。若是被我发现,小心你的腿。”

凤宓将她的身板打量一眼,觉得她大可放心,更何况——他又不是没看过。

当然,他英明地把话吞回腹中,钻厨房做饭去了。果然世间万事皆是修行,托那丫头挑剔的福,他这做饭的手艺倒是日日精进。

刚刚将土豆扔进锅里煮,就感到身后有股阴寒之气渐渐朝自己逼近……

沉朱洗完澡,擦着头发晃去厨房,一进门,就被厨房里的一幕给震惊了。

两具身体叠在一起,一上一下,上头的那个瞧背影是个姑娘,而被压在下面的,不正是那个穷书生?

锅碗瓢盆散了一地,厨房里一片狼藉。

沉朱觉得这场景有些似曾相识,想了想,想起初见这书生时,他好像也是在被人,哦不,被女妖轻薄。

此刻,那姑娘正在动手撕扯书生的衣裳,书生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看到沉朱,不慌不忙道:“阿朱姑娘,还不救我。”

沉朱靠着门框嘲弄他:“你这体质,也太容易被人扑倒。”

正在对书生施暴的姑娘神情一凛,还没回头,肩头就落了一只手。来不及躲闪,就被一个擒拿手迅速擒住手臂,再然后,就听“咔嚓”两声,那只胳膊被干脆利落地卸了下来。

沉朱好奇这采花女贼生得什么模样,一把将那姑娘扳到面前,待看清那张脸,不由得“啊”了一声,道:“是你?”

一盏茶过后,沉朱和凤宓坐在饭桌前,边吃饭边审问所谓的“采花女贼”。

沉朱刚沐完浴的缘故,一头乌发披散在肩上,倒多了几分清秀。书生经过方才的那番轻薄,衣衫仍有些乱乱的。他却不甚在意,一张脸越看越是俊美如画。

宜默挂着泪花坐在地上,心道:刚刚被人拍了一掌,如今又被人卸了胳膊——虽然又帮她重新接了回去——但她今天的运气可真是背,简直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说吧,刚刚还对那姓东方的小子一脸痴相,怎么转身就做起了采花贼?不要告诉我,你只见了这家伙一眼,就突然移情别恋了。”

书生明显对沉朱称自己是“这家伙”不满,道:“在下唤作凤宓。”

沉朱白了他一眼。

宜默的目光从沉朱身上移到书生的身上,又从书生的身上移到沉朱的身上,忽然大惊,指着她道:“你竟是个姑娘!”

沉朱揉了揉额头,这家伙也太拎不清重点。

宜默双手合掌,满脸歉意:“对不住对不住,我若知道这位公子是有家室的,断然不会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只是今日见你二人时,还以为是两位公子,原还想着你二人若是住在一处,采完一位再采一位倒是省事,没有想到竟有一位是女扮男装。”说罢,郑重道歉,“宜某莽撞,望二位海涵。”

沉朱想了想,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想了一会儿反应过来:“怎么,你还想连我一起采?”

宜默道:“呃……”

沉朱把碗筷一拍:“岂有此理。”隐约觉得她岂有此理的好像还不仅这一件事,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宜默丝毫不懂得察言观色,与沉朱拉近乎:“我叫宜默,姑娘叫什么名字?你家相公生得真好看,姑娘好福气。”

在普通人看来,像沉朱这种模样一般的姑娘,能够有这样一个天仙般的相公,自然有些不合常理,宜默心直口快,成功地触到沉朱的逆鳞。

她立刻沉下脸,斜了一眼身边百无一用的书生:“你的意思是我配不上他?”

宜默忙赔笑脸:“那倒不是,宜某的意思是说……说姑娘眼光好。”干笑道,“哈哈,哈哈哈。”

一根筷子甩过来,入地三分,宜默慌忙道:“女侠饶命!”不忘向仍然气定神闲吃饭的凤宓求救,“这位大侠,快帮我劝劝你娘子。”

沉朱与凤宓同时开口。

沉朱说的是:“谁是他娘子?”

凤宓说的是:“娘子消消气。”

沉朱立刻瞪凤宓一眼,男子在她的眼神下改口:“她还不是我娘子。”

不是“她不是我娘子”,而是“她还不是我娘子”,一字之差,却足以让人浮想联翩。

也不知是他一时口误,还是刻意为之。

盘腿坐在地上的宜默立刻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意味深长地看了二人一眼:“我懂,我都懂。不就还没过门吗,多大点儿事儿。”又一副八卦的嘴脸问道,“二位是私奔了吧,家里人不同意?”

沉朱抬手揉一揉额头。

她这个人做事向来注重效率,若想将这件事说清楚,就得将她如何借宿在此的来龙去脉全部说一遍,由于此事过于麻烦,她决定暂且略过,当务之急,转过脸对书生道:“你先回避一下,我有话要问她。”

书生不动如山,提醒她:“阿朱姑娘难道忘了吗,这里是在下的家,有房契为证。”

言外之意是:他有权请她出去,她却无权请他回避。

这家伙。

沉朱耐着性子暗道,最后总要将他的记忆抽去,也不差这一时半刻。平复一下心绪,把脸转向宜默:“说吧,冥王的人是怎么跟长溟的大弟子搅和到一起去的?听说幽冥司的那位帝君是个护妻狂魔,你跑到荒河镇来追男人,你家相公知道吗?”

宜默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登时变了脸色:“你……你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沉朱眯了眯眼。当时,她将被东方阙拍飞的宜默稳在自己怀中,从那个角度,刚巧看到她白皙的脖颈后的一点朱砂。

冥王季曜的占有欲在六界是出了名的,他的所有私有物上都会有他的标记,比方说他的兵器,他的坐骑,当然还有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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