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770300000061

第61章 紫髯伯有意除马刚丁兆兰无心遇莽汉

且说包兴在汤圆铺内问张老儿:“你这买卖一年有多大的来头?”张老道:“除伙食人工,遇见好年头,一年不过剩上四五十吊钱。”包兴道:“莫若跟随邓九如上东京,见了三公子。那时邓九如必是我家公子的义儿,你就照看他吃碗现成的饭如何?”张老儿听了,满心欢喜。又将韩爷将此子寄居于此的缘由说了。“因他留下五两银子,小老儿一时宽裕,卸了一口袋面,被恶奴马禄看在眼里,立刻追索欠债,再也想不到有如此的奇遇。”包兴连连称“是”。又暗想道:“原来韩爷也来到此处了。”一转想道:“莫若我仍找县令叫他把邓九如打扮打扮,岂不省事么?”因对张老道:“你收拾你起身的行李,我到县里去去就来。”说罢,出了汤圆铺上马,带着伴当,竟奔县衙去了。

这里张老儿与伙计合计,作为两股生理,年齐算账。一个本钱,一个工人,却很公道。自己将积蓄打点起来。不多时,只见包兴带预衙役四名赶来的车辆,从车上拿下包袱一个。打开看时,却是簇新的小衣服,大衫衬衫无不全备,——是金公子的小衣服。因说是三公子的义儿,焉有不尽心的呢?何况又有太岁庄留马一事,借此更要求包兴在相爷前遮盖遮盖。登时将邓九如打扮起来,真是人仗衣帽,更显他粉妆玉琢,齿白唇红。把张老儿乐得手舞足蹈。伙计帮着把行李装好,然后叫九如坐好,张老儿却在车边。临别又谆嘱了伙计一番:“倘若韩二爷到来,就说在开封府恭候。”包兴乘马,伴当跟随,外有衙役护送,好不威势热闹,一直往开封去了。

且说欧阳爷与丁大爷在会仙楼上吃酒。自张老儿去后,丁大爷便向北侠道:“方才眼看恶奴的情景,又耳听豪霸的强梁,兄台心下以为如何?”北侠道:“贤弟,咱们且吃酒,莫管他人的闲事。”丁大爷听了,暗道:“闻得北侠武艺超群,豪侠无比。如今听他的口气,竟是置而不论了。或者他不知我的心迹,今日初遇,未免的含糊其辞,也是有的。待我索性说明了,看是如何?”想罢,又道:“似你我行侠仗义,理当济困扶危,剪恶除奸。若要依小弟主意,莫若将他除却,方是正理。”北侠听了,连忙摆手,道:“贤弟休得如此。岂不闻窗外有耳?倘漏风声,不大稳便。难道贤弟醉了么?”丁大爷听了,便暗笑道:“好一个北侠,何胆小到如此田地?真是‘闻名不如见面’!惜乎我身边未带利刃。如有利刃,今晚马到成功,也叫他知道我双侠的本领人物。”又转念道:“有了。今晚何不与他一同住宿,我暗暗盗了他的刀且去行事。俟成功后,回来奚落他一场,岂不是件快事么?”主意已定,便道:“果然小弟不胜酒,有些儿醉了。兄台还不用饭么?”北侠道:“劣兄早就饿了,特为陪着贤弟。”丁大爷暗道:“我何用你陪呢?”便回头唤堂官,要了饭菜点心来。不多时,堂官端来,二人用毕,会钞下楼,天刚正午。

丁大爷便假装醉态,道:“小弟今日懒怠行路,意欲在此住宿一宵。不知兄台意下如何?”北侠道:“久仰贤弟,未获一见,今日幸会,焉有骤然就别之理。理当多盘桓几日为是,劣兄惟命是听。”丁大爷听了,暗合心意,道:“我岂愿意与你同住,不过要借你的刀一用耳。”正走间,来到一座庙宇门前。二人进内,见有个跛足道人,说明暂住一宵,明日多谢香资。道人连声答应,即引到一小院,三间小房,极其僻静。二人俱道:“甚好,甚好。”放下行李,北侠将宝刀带着皮鞘子挂在小墙之上。丁大爷用目注视了一番。便彼此坐下,对面闲谈。

丁大爷暗想道:“方才在酒楼上,惟恐耳目众多,或者他不肯吐实。这如今在庙内,又极僻静,待我再试探他一回,看是如何?”因又提起马刚的过恶,并怀造反之心。“你若举此义,不但与民除害,而且也算与国除害,岂不是件美事?”北侠笑道:“贤弟虽如此说,马刚既有此心,他岂不加意防备呢?俗言‘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岂可唐突?倘机不密,反为不美。”丁大爷听了,更不耐烦,暗道:“这明是他胆怯,反说这些以败吾兴。不要管他,俟夜间人静,叫他瞧瞧俺的手段。”到了晚饭时,那瘸道人端了几碗素菜,馒首米饭,二人灯下囫囵吃完。道人撤去。彼此也不谦让。丁大爷因瞧不起北侠,有些怠慢,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了。谁知北侠更有讨厌处。他闹了个吃饱了食困,刚然喝了点茶,他就张牙咧嘴的哈气起来。丁大爷看了,更不如意,暗道:“他这样的酒囊饭袋之人,也敢称个‘侠’字,真是令人可笑!”却顺口儿道:“兄台既有些困倦,何不请先安歇呢?”北侠道:“贤弟若不见怪,劣兄就告罪了。”说罢,枕了包裹。不多时,便呼声振耳。丁大爷不觉暗笑,自己也就盘膝打坐,闭目养神。

及至交了二鼓,丁大爷悄悄束缚,将大衫脱下来。未出屋子,先显了个手段,偷了宝刀,背在背后。只听北侠的呼声益发大了。却暗笑道:“无用之人,只好给我看衣服。少时事完成功,看他如何见我?”连忙出了屋门,越过墙头,竟奔太岁庄而来。一二里路,少刻就到。看了看墙垣极高,也不用软梯,便飞身跃上墙头。看时原来此墙是外围墙,里面才是院墙。落下大墙,又上里面院墙。这院墙却是用瓦摆就的古老钱,丁大爷窄步而行。到了耳房,贴墙甚近。意欲由房上进去,岂不省事。两手扳住耳房的边砖,刚要纵身,觉得脚下砖一滑。低头看时,见登的砖已离位。若一抬脚,此砖必落。心中暗道,此砖一落,其声必响,那时惊动了人反为不美。若要松手,却又赶不及了。只得用脚尖轻轻的碾力,慢慢的转动,好容易将那块砖稳住了。这才两手用力,身体一长,便上了耳房。又到大房,在后坡里略为喘息。只见仆妇丫环往来行走,要酒要菜,彼此传唤。丁大爷趁空儿到了前坡,爬伏在房檐窃听。

只听众姬妾卖俏争宠,道:“千岁爷,为何喝了捏捏红的酒,不喝我们挨挨酥的酒呢?奴婢是不依的。”又听有男子哈哈笑道:“你放心!你们八个人的酒,孤家挨次儿都要喝一杯。只是慢着些儿饮,孤家是喝不惯急酒的。”丁大爷听了,暗道:“怨得张老儿说他有造反之心;果然,他竟敢称孤道寡起来。这不除却,如何使得?”即用倒垂势,把住椽头,将身体贴在前檐之下,却用两手捏住椽头,倒把两脚撑住凌空,换步到了檐柱,用脚登定。将手一撒,身子向下一顺,便抱住大柱,两腿一抽,盘在柱上。头朝下,脚朝上,“哧”“哧”“哧”顺流而下,手已扶地。转身站起,瞧了瞧此时无人,隔帘往里偷看。见上面坐着一个人,年纪不过三旬向外,众姬妾围绕着,胡言乱语。丁大爷一见,不由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回手抽刀。罢咧!竟不知宝刀于何时失去,只剩下皮鞘。猛然想起要上耳房之时,脚下一滑,身体往前一栽,想是将刀甩出去了。自己在廊下手无寸铁,难以站立。又见灯光照耀,只得退下。见迎面有块太湖石,暂且藏于后面,往这边偷看。

只见厅上一时寂静。见众姬妾从帘下一个一个爬出来,方嚷道:“了不得了!千岁爷的头被妖精取了去了!”一时间,鼎沸起来。丁大爷在石后听得明白,暗道:“这个妖精有趣。我也不必在此了,且自回庙再作道理。”想罢,从石后绕出,临墙将身一纵,出了院墙。又纵身上了外围墙,轻轻落下。脚刚着地,只见有个大汉奔过来,嗖的就是一棍。丁大爷忙闪身躲过。谁知大汉一连就是几棍。亏得丁大爷眼快;虽然躲过,然而也就吃力得很。正在危急,只见墙头坐着一人,掷下一物,将大汉打倒。丁大爷赶上一步按住。只见墙上那人飞身下来,将刀往大汉面前一晃,道:“你是何人?快说!”

丁大爷细瞧飞下这人,不是别个,却是那胆小无能的北侠欧阳春,手内刀就是他的宝刀。心中早已明白,又是欢喜,又是佩服。只听大汉道:“罢了,罢了!花喋呀,咱们是对头。不想俺弟兄皆丧于你手!”丁大爷道:“这大汉好生无礼。那个是什么花蝶?”大汉道:“难道你不是花冲么?”丁大爷道:“我叫兆兰,却不姓花。”大汉道:“如此说来,是俺错认了。”丁大爷也就将他放起。大汉立起,撢了尘土,见衣裳上一片血迹,道:“这是那里的血呀?”丁大爷一眼瞧见那边一颗首级,便知是北侠取的马刚之首,方才打倒大汉,就是此物,连忙道:“咱们且离此处,在那边说去。”

三人一壁走着,大爷丁兆兰问大汉道:“足下何人?”大汉道:“俺姓龙名涛。因花蝴蝶花冲将俺哥哥龙渊杀害。是俺怀仇在心,时刻要替兄报仇。无奈这花冲形踪诡秘,谲诈多端,再也拿他不着,方才是我们伙计夜星子冯七告诉于我,说有人进马刚家内。俺想马刚家中姬妾众多,必是花冲又相中了那一个;因此持棍前来,不想遇见二位。方才尊驾提兆兰二字,莫非是茉花村丁大员外么?”兆兰道:“我便是丁兆兰。”龙涛道:“俺久要拜访,未得其便,不想今日相遇。——又险些儿误伤了好人。”又问:“此位是谁?”丁大爷道:“此位复姓欧阳名春。”龙涛道:“哎呀!莫非是北侠紫髯伯么?”丁大爷道:“正是。”龙涛道:“妙极!俺要报杀兄之仇,屡欲拜访,恳求帮助。不期今日幸遇二位。无什么说的,求恳二位帮助小人则个。”说罢,纳头便拜。丁大爷连忙扶起,道:“何必如此。”龙涛道:“大官人不知,小人在本县当个捕快差使。昨日奉县尊之命,要捉捕马刚。小人昨奉此差,一来查访马刚的破绽,二来暗寻花蝶的形踪,与兄报仇。无奈自己本领不济,恐不是他的对手。故此求二位官人帮助帮助。”北侠道:“既是这等,马刚已死,你也不必管了。只是这花冲,我们不认得他,怎么样呢?”龙涛道:“若论花冲的形景,也是少年公子模样,却是武艺高强。因他最爱采花,每逢夜间出入,鬓边必簪一枝蝴蝶;因此人皆唤他是花蝴蝶。每逢热闹场中,必要去游玩。若见了美貌妇女,他必要下工夫,到了人家采花。这厮造孽多端,作恶无数。前日还闻得他要上灶君祠去呢。小人还要上那里去访他。”北侠道:“灶君祠在那里?”龙涛道:“在此县的东南三十里,也是个热闹去处。”丁大爷道:“既如此,这时离开庙的日期尚有半个月的光景,我们还要到家中去。倘到临期,咱们俱在灶君祠会齐。如若他要往别处去,你可派人到茉花村给我们送个信,我们好帮助于你。”龙涛道:“大官人说的极是。小人就此告别。冯七还在那里等我听信呢。”

龙七去后,二人离庙不远,仍然从后面越墙而入。来到屋中,宽了衣服。丁大爷将皮鞘交付北侠,道:“原物奉还。仁兄何时将刀抽去?”北侠笑道:“就是贤弟用脚稳砖之时,此刀已归吾手。”丁大爷笑道:“仁兄真乃英雄,弟弗如也!”北侠笑道:“岂敢,岂敢。”丁大爷又问道:“姬妾何以声言妖精取了千岁之头?此是何故?小弟不解。”北侠道:“凡你我侠义作事,不声张,总要机密。能彀隐讳,宁可不露本来面目。只要剪恶除强,扶危济困就是了,又何必谆谆叫人知道呢。就是昨夕酒楼所谈及庙内说的那些话,以后劝贤弟再不可如此,所谓‘临事而惧,好谋而成’,方于事有稗益。”丁兆兰听了,深为有理,连声道:“仁兄所言最是。”

又见北侠从怀中掏出三个软搭搭的东西,递给丁大爷道:“贤弟请看妖怪。”兆兰接来一看,原来是三个皮套做成皮脸儿,不觉笑道:“小弟从今方知仁兄是两面人了。”北侠亦笑道:“劣兄虽有两面。也不过逢场作戏,幸喜不失本来面目。”丁大爷道:“哎哟!仁兄虽是作戏呀,然而逢着的也不是当耍的呢。”北侠听罢,笑了一笑,又将刀归鞘搁起,开言道:“贤弟有所不知。劣兄虽逢场作戏,杀了马刚,其中还有一个好处。”丁大爷道:“其中还有什么好处呢?小弟请教。望乞说明,以开茅塞。”

未知北侠说出什么话来,下回分晓。

同类推荐
  • 偷着乐

    偷着乐

    矿上有个女人,外号叫“偷着乐”日子久了,人们就忘了她姓什么叫什么了,都叫她“偷着乐”有时候,有人看见她站在那儿突然笑那么一下,露出左边的一颗小虎牙,就觉得心里很难受,就要长叹一口气说,唉,这个女人真是可怜呢也有人不那样认为,不那样认为的人怎么认为?他们说,这样也好,这说明她是快乐的,是心里快乐呢“偷着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着乐”的呢?那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了多年以前的一个黄昏,下起了毛毛雨,正是工人们下班回家的时候只要一下雨,矿山就泥泞不堪,就没有一条好路,其实矿山里没有路矿山的山坡上盖满了房子,人们管那些房子叫自建房。
  • 高夏蔡田

    高夏蔡田

    蒿杆打来电话说你抓紧时间回来一趟,有大事,大事。我想他能有啥大事?一个小小村长,中国最小的官僚,还大事,大事的。不过我还是踏上了回村的路。高考恢复的前一年,蒿杆参军了。在当时参军是最光明的前途,因为可以转业到城里吃粮本本,拿工资。最不行,回到大队能弄个民兵营长,咋都能出人头地。蒿杆他爹是大队长,他当然就参军了。他走的那天,我、猪头、菜瓜几个人坐在野鸡岭上,看着他披红挂绿的被敲锣打鼓地送过狼崾岘,消失在明媚的阳光中,我们明白了这个世界有多么的不公,因为从身体条件来比较,我们哪个都比他更像个兵。
  • 十日谈 (套装上下册)(译文名著典藏)

    十日谈 (套装上下册)(译文名著典藏)

    《十日谈》是欧洲文学史上第一部现实主义巨著,叙述1348年佛罗伦萨瘟疫流行时,10名青年男女在一所别墅避难,他们终日欢宴,每人每天讲一个故事,10天讲了100个故事,故名《十日谈》,其中许多故事取材于历史事件和中世纪传说。卜伽丘在《十日谈》中歌颂现世生活,赞美爱情是才智和美好情操的源泉,谴责禁欲主义,对封建贵族的堕落和天主教会的荒淫无耻作了有力的讽刺。作品采用了框形结构,把一百个故事串联起来,使全书浑然一体,作品语言精练幽默,写人状物,微妙尽致。
  • 夫妻一场

    夫妻一场

    手紧握方向盘,大灯打到最亮,两只铜铃眼似的,在黑暗里劈开条光路,一侧偶尔有车超过去,程思凡就浑身一紧。妈,开慢点。儿子小非说。没问题。程思凡嘴上答着,心却揪紧了。下坡,刹车!小非又喊。程思凡恍然,连忙调整方向,是个小坡,少说有三四十度角,不爬到坡顶,看不到对面来车。这是她第一次上高速,学车学得糊里糊涂,找了关系,轻松拿证,买车才三个月,过去总是在市里转悠,真上高速,又是晚上,她考虑再三,加上儿子的鼓励,才终于踩足油门。
  • 人间四月

    人间四月

    我现在都清晰地记得四月给我讲这些话时的神情——目光空茫,语气淡淡的,带着怅惘,有一句没一句的。哪怕我有一个语气词的回应,都会搞得她神色慌张,戛然而止结束话题。但也有些时候,她就坐在我对面,话讲着讲着讲成了自说自话,越说越流畅,越说越恣意张扬,连脸上的五官表情都随之生动起来。我于是想到,就像主动送我那些旅游纪念品和食品一样,四月一定也是想把自己的心事、秘密,作为礼物,郑重地都交给我,用以表达亲近和信任。这就跟送那些礼物一样,送出之前,我相信她未必不花心思、动脑筋,可当着我的面和盘托出时,却每每故意表现出轻松、随意、漫不经心的样子。
热门推荐
  • 仙门医女

    仙门医女

    小蛇半夏最佩服的就是自家主人在恋爱方面的迟钝。不仅不主动,还在好看的小哥哥来敲门时推三阻四,真是让它操碎了心!难得碰到一个优质单身小哥哥,对方竟然名草有主,尤其这个主儿,在他们绕了一大圈研究后,发现竟然还是它家主人?!面对此情此景,一人一蛇都表示:这个世界果然很玄幻。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疯狂又脆弱 坚定又柔软

    疯狂又脆弱 坚定又柔软

    本书是朱墨的一部作品集,介绍了作者考研到北京,工作在华谊,以及留学去英国的经历,在这短短几年中她一路升职加薪,25岁升任华谊宣传总监,27岁赚到人生的第一笔100万,30岁却毅然离职去英国留学,在表面的光鲜亮丽之下,她也曾付出过外人所不知道的心血和努力。她的人生告诉我们,每一个身居高位或者肆意潇洒的人,都曾为梦想疯狂地倾尽全力,而那些心怀梦想的人也总是怀揣一颗坚定又柔软的内心。
  • 广告魔女录

    广告魔女录

    欢迎大家阅读我的新书《你是豪门我是大神呢》。潇湘书院首发,QQ阅读搜索可读。 她是名校毕业广告系毕业生,怀着热爱进入房地产广告行业。从小助理开始,不断成长蜕变。豪宅造梦,贩卖生活,于媒体风云笔刀之中,因势利导,扶摇直上,成长为广告公司创意大咖。乘新媒体的东风,打造个人的金字大V品牌。邂逅人生初恋,如白月光的学院派建筑师,却发现爱已错过;为他写出爱与痛的14行诗,兜兜转转再相逢。作为外脑和智囊,赢得开发商富二代的一往情深。她待他如甲方和客户,他却将一颗真心倾付。人生如一场带笑的戏剧,每个人都在经历爱与错过,谁又是谁的求不得?网络文学中首部聚焦地产广告人生存和生活状态的小说。广告小魔女向前冲!
  • 绝天风云

    绝天风云

    曾经的他是一刀一人争天下,直到遇见生命中的她时,为了她不惜战之最后,甚至不在乎自己生命,哪怕是战死,也不让她受一点伤,流一点泪。欢迎加入风云,群聊号码:772867246
  • 三国之灵气复苏

    三国之灵气复苏

    [本书已崩,作者毒发身亡。慎入。书荒不在乎的可以看看前20万字,当时时间充足,没有那么水]当灵气复苏的故事发生在三国时代,面对无法调和的种族之战,三国的豪杰们能否放下仇恨与对立?曹刘孙三人又是否甘心放下手中权力,还给献帝?当一道现代的灵魂重生在麦城之战,面对灵气复苏的大争之世,面对关羽兵败被擒的结局,又会发生何事?(推荐票加更)
  • 暗器之皇

    暗器之皇

    他是蜀中唐门长房嫡孙,是大多数人眼中的天之骄子。但他不快乐,因为他出身唐门,这个武林中的‘暗器世家’江湖中人怕他们,恨他们,畏他们,有求于他们。但却没有多少人尊敬他们。尽管唐门,这个屹立三百年不倒的世家大族无数次坚持武林正道,维护了武林正义。但是没有人感谢,人们看他们的眼神总是有些怪异。所以他出现了,手里提着一柄长剑,要用这柄剑成就赫赫威名,成就一番事业,证明一件事——唐门弟子,不用暗器也一样能够震动江湖,锄强扶弱……
  • 未来0417

    未来0417

    2500年,世界已经发生了变化,地球上的生物不断的灭绝,万物之灵人类已经受到自然的威胁,人工智能和机器人融入社会,马路上没有知道走在你对面的是真正的人还是拥有人工智能的机器人,再这样的幻境下,刚满18岁的零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作为研究院的父亲母亲在一瞬间消失了,留下的只有一个机器人0417。
  • 九重宫闱:王妃太暴力

    九重宫闱:王妃太暴力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南楚太子妃温瑜,留下一封血书死在除夕夜宴那日,东周京都,一道圣旨降罪镇国公府,白玉兰从名门贵女成了罪臣之女。一朝重生。她心中只剩仇恨,誓要查明真相,颠覆这天下!白家将三个女儿送入皇宫,她被天子指婚给三皇子,嫁入了恭王府。恭王龙璟宸,天之骄子,姿容绝世,恨不能宠她上天,她却一心只想浪迹江湖无拘无束。龙璟宸表示:夫人太暴力,本王……心悦之!
  • 相约星期二

    相约星期二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年逾七旬的社会心理学教授莫里在一九九四年罹患肌萎缩性侧索硬化,一年以后与世长辞。作为莫里早年的得意门生,米奇在老教授缠绵病榻的十四周里,每周二都上门与他相伴,聆听他最后的教诲,并在他死后将老师的醒世箴言缀珠成链,冠名《相约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