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5770000000005

第5章 齐州城豪杰奋身楂树岗唐公遇盗

诗曰:

知己无人奈若何?斗牛空见气嵯峨。黯生霜刃奇光隐,尘锁星文晦色多。

匣底铦锋悲自扄,水中清影倩谁磨?华阴奇士难相值,只伴高人客舍歌。

单说贤才埋没,拂拭无人,总为天下无道,豪杰难容。便是有才如李渊,尚且不容于朝廷,那草泽英雄,谁人鉴赏?也只得混迹尘埃,待时而动罢了。况且上天既要兴唐灭隋,自藏下一千亡杨广的杀手,辅李渊的功臣。不惟在沙场上一刀一枪,开他的基业,还在无心遇合处,救他的阽危。这英雄是谁?姓秦,名琼,字叔宝;山东历城人;乃祖是北齐领军大将秦旭,父是北齐武卫大将军秦彝。母亲宁氏。生他时,秦旭道:“如今齐国南逼陈朝,西连周境,兵争不已,要使我祖孙父子同建太平。”因取一个乳名,叫做太平郎。

却说太平郎,方才三岁时,齐主差秦彝领兵把守齐州。秦彝挈家在任。秦旭护驾在晋阳。不意齐主任用非人,政残民叛。周主出兵伐齐,齐兵大溃。齐主逃向齐州,留秦旭、高延宗把守晋阳,相持许久,延宗城破被擒,秦旭力战死节。

史臣有诗赞之曰:

苦战阵云昏。轻生报国恩。吞吴空有恨,厉鬼誓犹存。

及至齐主到齐州,惧周兵日逼,着丞相高阿那肱协同秦彝坚守,自己驾幸汾州。不数日周兵追至,高阿那肱便欲开门迎降。秦彝道:“朝廷恐秦彝兵力单弱,故令丞相同守,如今守逸攻劳,正宜坚拒,以挫敌锋。丞相国之大臣,岂可辄生二志?”那肱道:“将军好不见机!周兵之来,势如破竹,并州、邺下多少坚城,不能持久,况此一壁?我受国厚恩,尚且从权,将军何必悻悻?”秦彝道:“秦彝父子,誓死国家!”吩咐部下把守城门,自己入见夫人道:“主上差高阿那肱助我,不意反掣我肘,势大败矣!我誓以死守,图见先人于地下。秦氏一脉托于你。”说未毕,外边报道:“高丞相已开关放周兵入了!”秦彝忙提浑铁枪赶出来,只见周兵似河决一般涌来。秦彝领军,虽有数百精锐,如何抵挡得住?杀得血透重袍,疮痍遍体,部下十不存一。秦领军大叫一声道:“臣力竭矣!”手掣短刀,复杀数人,自刎而死。

重关百二片时隤,血战将军志不灰。城郭可倾心愈劲,化云飞上白云堆。

此时宁夫人收拾了些家资,逃出官衙。乱兵已是填塞街巷,使婢家奴,俱各惊散。领了这太平郎,正没摆划,转到一条静僻小巷,家家俱是关着。听得一家有小儿哭声,知道有人在内,只得扣门,却是一个妇人,和一个两三岁小孩子在内。说起是个寡妇姓程,这小孩子叫做一郎,止母子二口,别无他人。就借他权住。乱定了,将出些随身金宝腾换,在程家对近一条小巷中,觅下一所宅子,两家通家往来。此时齐国沦亡,齐国死节之臣,谁来旌表?也只得混在齐民之中。且喜两家生的孩子,却是一对顽皮,到十二三岁时,便会打断街、闹断巷生事。到后程一郎母子,因年荒回到东阿旧居,宁夫人自与叔宝住在历城。

这秦琼长大,生得身长一丈,腰大十围,河目海口,燕颔虎头;最懒读书,只好抡枪弄棍,厮打使拳。在街坊市上,好事打抱不平,与人出力,便死不顾。宁夫人常常泣对他道:“秦氏三世,只你一身,拈枪拽棒,你原是将种,我不禁你;但不可做轻生负气的事,好奉养老身,接续秦家血脉。”故此秦琼在街坊生事,闻母亲叫唤,便丢了回家。人见他有勇仗义,又听母亲训诲,似吴国专诸的为人,就叫他做赛专诸。更喜新娶妻张氏,奁中颇有积蓄,得以散财结交,济弱扶危。

初时交结附近的豪杰:一个是齐州捕盗都头樊虎,字建威;一个是州中秀才房彦藻;一个是王伯当;还有一个开鞭仗行贾润甫。时常遇着,不拈枪弄棒,便讲些兵法。还有过往好汉遇着,彼此通知接待,不止一个。大凡人没些本领,一身把这两个铜钱结识人,人看他做耍子,不肯抬举他。虽有些本领,却好高自大,把些手段压伏人,人又笑他是鲁莽,不肯敬服他,所以名就不起。秦琼若论本领,使得枪射得箭,还有一样独脚武艺:他祖传有两条流金熟铜锏,称来可有一百三十斤。他舞得来,初时两条怪蟒翻波,后来一片雪花坠地,是数一数二的。若论他交结,莫说他怜悯着失路英雄,交结是一时豪杰;只他母亲宁夫人,他娘子张氏,也都有截发留宾、剉荐供马的气概。故此江北地方,说一个秦琼的武艺,也都咬指头;说一个秦琼的做人,心花都开。

正是:

才奇海宇惊,谊重世人倾。奠恨无知己,天涯尽弟兄。

一日,樊虎来见秦琼道:“近来齐鲁地面凶荒,贼盗生发,官司捕捉,都不能了事。昨日本州刺史,叫我招募几个了得的人,在本郡缉捕。小弟说及哥哥,道哥哥武艺绝人,英雄盖世;情愿让哥哥做都头,小弟作副。刺史欣然,着小弟请哥哥出去。”秦琼道:“兄弟,一身不属官为贵。我累代将家,若得志,为国家提一支兵马,斩将搴旗,开疆展土,博一个荣封父母,荫子封妻,若不得志,有这几亩薄田,几树梨枣,尽可以供养老母,抚育妻儿。这几间破屋,中间村酒雏鸡,尽可以知己谈笑;一段雄心,没按捺处,不会吟诗作赋,鼓瑟弹琴,拈一回枪棒,也足以消耗他,怎低头向这些赃官府下,听他指挥?拿得贼是他功,起来赃是他的钱。还有咱们费尽心力,拿得几个强盗,他得了钱,放了去,还道咱们诬盗。若要咱和同水密,反害良民,满他饭碗,咱心上也过不去。做他什么?咱不去!”樊虎道:“哥,官从小大来,功从细积起。当初韩信也只是行伍起身。你不会拈这支笔,做些送文字出身,又亡过了先前老人家,又靠不得他门荫,只有这一刀一枪事业,可以做些营生,还是去做的是。”

惭无彩笔夜生花,恃有戈矛可起家。璞隐荆山人莫识,利锥须自出囊纱。

说话间,只见秦琼母亲走将出来,与樊虎道了万福道:“我儿,你的志气极大;但樊家哥哥说得也有理。你终日游手好闲,也不是了期,一进公门,身子便有些牵系,不敢胡为。倘然捕盗立得些功,干得些事出来也好。我听得你家公公,也是东宫卫士出身,你也不可胶执了。”秦琼是个孝顺人,听了母亲一席话,也不敢言语。次日两个一同去见刺史。这刺史姓刘。名芳声,见了秦琼:

轩轩云霞气色,凛凛霜雪威棱。熊腰虎背势嶙嶒,燕颔虎头雄俊。声动三春雷震,髯飘五绺风生。双眸朗朗炯疏星,一似白描关圣。

刘刺史道:“你是秦琼么?你这职事,也要论功叙补。如今樊虎情愿让你,想你也是个了得的人,我就将你两个,都补了都头。你须是用心干办。”两个谢了出来。樊虎道:“哥,齐州地面盗贼,都是响马,全要在脚力可以追赶,这须要得匹好马才好。”秦琼道:“咱明日和你到贾润甫家去看。”

次日,秦琼袖了银子,同樊虎到城西。却值贾润甫在家,相见了。樊虎道:“叔宝兄新做了捕盗的都头,特来寻个脚力。”贾润甫对叔宝道:“恭喜兄补这职事,是个扯钱庄儿,也是个干系堆儿。只恐怕捉生替死,诬盗扳赃,这些勾当,叔宝兄不肯做;若肯做,怕不起一个铜斗般家私?”叔宝道:“这亏心事,咱家不做。不知兄家可有好马么?”贾润甫道:“昨日正到了些。”两个携手到后槽,只见青聪、紫骝、赤兔、乌骓、黄骠、白骥班的五花虬,长的一丈乌,嘶的,跳的,伏的,滚的,吃草的,咬蚤的,云锦似一片,那一匹不是:

竹披耳峻,风入轻蹄。死生堪托,万里横行。

那建威看了这些,只拣高大肥壮的道:“这匹好,那匹好。”拣定一匹枣骝;叔宝却拣定一匹黄骠。润甫道:“且试二兄的眼力。”牵出后槽,建威便跳上枣骝,叔宝跳上黄骠,一辔头放开,烟也似去了。那枣骝去势极猛,黄骠似不经意;及到回来,枣骝觉钝了些,脚下有尘;黄骠快,脚下无尘,且又驯良。贾润甫道:“原是黄骠好。”叔宝就买黄骠。贩子要一百两,叔宝还了七十两。贾润甫主张是八十两。贩子不肯,润甫把自己用钱贴去,方买得成,立了契。同在贾润甫家,吃得半酣回家。以后却是亏得这黄骠马的力。

一日忽然发下一干人犯,是已行未得财的强盗,律该充军,要发往平阳府泽州潞州着伍。这刘刺史恐有失误,差着樊虎与秦琼二人,分头管解:建威往泽州,叔宝往潞州,俱是山西地方,同路进发。叔宝只得装束行李,拜辞母亲妻子,同建威先往长安兵部挂了号,然后往山西。

游子天涯路,高堂万里心。临行频把袂,鱼雁莫浮沉。

不说叔宝解军之事。再说那李渊,见准了这道本,着他做河北道行台太原郡守,便似得了一道赦书,急忙叫收拾起身,先发放门下一干人。这日月台丹墀仪门外,若大若小,男男女女,挨肩擦背,屁都挤将出来。唐公坐在滴水檐前,看着这些手下入,怜惜他效劳日久,十分动念,目中垂泪道:“我实指望长安做官,扶持你们终身遭际。不料逼于民谣,挂冠回去,众人在我门下的,都不要随我去了。”唐公平昔待人有恩,众人一闻此言,放声大哭,个个十分苦楚。唐公见他们哭得苦楚,眼泪越发滚出来,将袖拂面忍泪道:“你们不必啼哭,难道我今日不做官,将你这些众人,赶逐去不成?我有两说在此:有领我田畴耕种的,有店房生意容身的,有在我门下效劳、得一官半职的,有长安脚下有什么亲故的,这几项人,都不要随我去了。若没有田畴耕种、店房生理,长安中又举目无亲,这种人留在京中,也没有用处,都跟我到太原去,将高就低,也还过了日子。”这些手下人内,有情愿跟去的,即忙答应:“小的们愿随老爷。”人多得紧,到底不知是那个肯去那个不肯去。唐公毕竟有经纬,吩咐下边众人:“与我分做两班:太原去的,在东边丹墀。长安住的,在西边丹墀。分定立了,我还有话。”唐公口里吩咐,心中暗想道:“情愿去的,毕竟不多。”谁料这干人略可抽身的,都愿跟归太原,有立在西丹墀的,还复转到东边去,一立立开,东西两丹墀,约莫各有一半。那些众人在下边纷纷私议:在长安住下的,舍不得老爷知遇之恩。要去时,奈长安中,沾亲有故,大小有前程羁绊,生意牵缠,不得跟去。故此同是一样手下人,那西边人羡东边人,好像即刻登仙的一般。唐公问西丹墀:“都是长安住下么?”有几员官上来禀谢道:“小人蒙老爷抬举,也有金带前程。”有几个道:“小人领老爷钱本房屋。”有几个禀道:“小的领老爷田畴耕种,这项钱粮花利,每年赍解到老爷府中公用。”唐公听毕,吩咐把卷箱抬出来,不拘男妇老幼,有一名人与他棉布二匹,银子一锭。赏毕又吩咐道:“我不在长安为官,你众人越该收敛形迹,守我法度。都要留心切记!”众人叩头去了。唐公又向东边的道:“你们这干是随去的了么?”众人都上前道:“小的们妻孥几辈了,情愿跟了老爷太原去。”唐公吩咐开一个花名簿,给与行粮银两,不许骚扰一路经过地方。细微物件,都要平买平卖;强取民间分文,责究不恕。吩咐了,退入后堂少息。

只见夫人窦氏向前道:“今日得回故里,甚是好事;只是妾身身怀六甲,此去陆路,不胜车马劳顿;况分娩将及,不若且俄延半月起程。”李渊道:“夫人,主上多疑,更有奸人造谤,要尽杀姓李的人,在此一刻,如在虎穴龙潭,今幸得请,死还向故乡死。你不晓得李浑么,他全家要望回去是登天了!”窦夫人默默无言,自行准备行李。李渊一面辞了同僚亲故,一面辞了朝,自与窦夫人、一个十六岁千金小姐,坐了软舆;族弟道宗与长子建成骑了马,随从了四十余个彪形虎体的家丁,都是关西大汉,弓上弦,刀出鞘,簇拥了出离长安。

回首长安日远,惊心客路云横。渺渺尘随征骑,飘飘风弄行旌。

此时中秋天气,唐公趁晴霁出门得早;送的也不多,止有几个相知郊饯。唐公也不敢道及国家之事,略致感谢之意,作别起程。人轻马快,一走早已离京二十余里,人烟稀少。忽见前面陡起一岗,簇着黑丛丛许多树木,颇是险恶:

高岗连野起,古木带云阴。红绣天孙锦,黄飘佛国金。

林深鸟自乐,风紧叶常吟。萧瑟生秋意,征人恐不禁。

这地名叫做楂树岗。唐公夫妇坐着轿,行得缓,三四十家丁慢带马,前后左右,不敢轻离。只有道宗与建成赶着几个前站家丁,先行有一二里多路。建成是紫金冠红锦袍,道宗是绿扎巾,面前绣着一朵大牡丹花玄纻袍,肩上缠有一条大剥古龙金鹘兔带,粉底皂靴。向前走一个落山健,赶入林子里来。若是没有这两个先来,唐公家眷一齐进到林子内,一来不曾准备,二来一边要顾行李,一边要顾家眷,也不能两全,少不得也中宇文述之计;喜是这几个先来,打着马儿正走。

这边宇文述差遣扮作响马的人,夤夜出京,等了半日,远远望见一行人入林:一个蟒衣,是个官员模样;一个小哥儿,也是公子模样,断然是唐公家眷。发一声喊,抢将出来;都是白布盘头,粉墨涂脸,人强马壮,持着长枪大刀,口里乱吆喝道:“无须儿拿买路钱来!”建成此时见了,吃了一吓,踢转马便跑。道宗虽然吃了一惊,还胆大,便骂道:“这厮吃了大虫心狮子胆哩,是罐子也有两个耳朵,不知道洒家是陇西李府里,来阻截道路么?”说罢,拔出腰刀便砍,这几个家丁是短刀相帮。这边建成吓得抱了鞍鞒,凭着这马倒跑回来,见了唐公轿子,忙道:“不好了,不好了!前面强盗把叔爷围在林子里面了!”

喜是翻身离虎穴,谁知失足在龙潭!

唐公听了道:“怎辇毂之下,也有强盗?”便跳下轿来吩咐道:“家丁了得的,分一半去接应;一半可护着家眷车辆,退到后面有人烟处住扎。”自己除去忠靖冠,换了扎巾,脱去行衣,换了一件箭袖的纶袄;左插弓,有带箭,手中提一枝画杆方天戟,骑了白龙马,带领二十余个家丁,也赶进林子里来。早望见四五十强人,都执器械,围住着道宗。道宗与家丁们,都拿的是短刀,甚是抵敌不住。唐公欲待放箭,又恐怕伤了自己的人,便纵一纵马,赶上前来,大喝一声道:“何处强人,不知死活,敢来拦截我官员过往么?”这一喝,这干强盗也吃一惊,一闪向两下一分。被唐公带领家丁,直冲了进来,与道宗合在一处。这些强人,看有后兵接应,初时也觉惊心;及至来不过二十余人,遂欺他人少;况且来时,原是要害唐公,怎见了唐公反行退去?仍旧拈枪弄棒的,团团围将拢来,把唐公并家丁围在坳心。

正是:

九里山前列阵图,征尘荡漾日模糊。项王有力能扛鼎,得脱乌江厄也无?

不知唐公也能挣得出这重围么,且听下回分解。

同类推荐
  • 离天堂半步

    离天堂半步

    这个秋季阴雨连绵,南方的梅雨天气占据了陂县城的上空,也耗尽了朱云山的耐心。他有理由相信自己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心情随着气候的变化而变化。好在已是仲秋,空气不潮湿,也用不着烦躁时训斥隔壁的女秘书。这是朱云山的领地,方圆四十亩,厂房八九间,工人六七十个。此刻陈玲玉正在外边监工,指手画脚,忙个不停。细细的雨丝笼着她,更显出独有的妩媚。不过,朱云山并不赏心悦目,只看一眼,他心里就堵。不得不把目光转移,看围墙外雨中骚动的槐树。最后,他的目光落到室内那尊镇邪石兽上,这个石兽叫什么?朱云山不知道,余伟亮送来时,只是反复交代它的功能:镇邪。
  • 少年犯

    少年犯

    工作是嘉兴市中级法院的一名法官。已发表小说100万余字,散见于《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中国作家》、《江南》、《山花》、《百花洲》等期刊。
  • 济公全传

    济公全传

    南宋年间,京营节度使李茂春之子李修缘原是西天降龙罗汉,十八岁出家为僧,法号道济。董士宏寻女不得上吊自杀被济公救下,设法使父女二人重逢,又治好赵文会与苏北山母亲的眼疾。监寺广亮火烧大碑楼欲害济公,被济公施法浇灭,一计不成,广亮又要令济公化缘重修大碑楼,济公答应。济公背负韦驮像到周宅降服女妖,周苏答应捐款。大碑楼重修成功,相府的管家假传相谕要强拆大碑楼,济公施法戏耍秦相,又治好秦相之子秦桓的怪病,终于度化了父子二人。西川淫贼华云龙奸杀妇女、盗走相府珠冠,济公三度华云龙,无奈贼人执迷不悟,最终难逃法网。八魔强占金山寺,布下一座魔火金光阵炼济颠,灵空长老、紫霞真人助阵,收服八魔。
  • 骗翻天(六)

    骗翻天(六)

    旁边吃饭的几个人听了这话都扭头看,这几个人都是商号的伙计,当伙计的也挣不了几个钱,省吃俭用攒个几十块钱,也都是存在张五婆那儿,听了周小雨说有五百块钱存在那儿,都扭头看这个姑娘。卢弘侠吃惊似的问道:“你真的存了这么多钱?”周小雨做出不高兴的样子说:“怎么,哥小瞧我,怕我没这么多钱?”卢弘侠啧了一声,做出着急的样子说:“那你还不快取出来?再不取出来,怕你一分钱也拿不到了!”
  • 天龙策(全三册)

    天龙策(全三册)

    公元1603年,努尔哈赤励精图治,欲问鼎中原,为了控制情报系统,命精通汉文的孙女赫梅蓝下嫁都护府总管大明叛将李永芳。孰料赫梅蓝嫁入李府后决死不圆房,却与武长春产生恋情。武长春是李永芳的女婿,明朝锦衣卫安插在后金的高级卧底间谍。李永芳觉察出两人的暧昧关系,想方设法离间二人灭掉武长春。大明国土辽阔人才济济,努尔哈赤和四贝勒皇太极精心制定“天龙策”,旨在离间大明君臣,绝杀大明高级将帅精英人才。武长春冒死盗取“天龙策”,送交大明锦衣卫指挥使田尔耕。但大明高层忙于内斗一盘散沙,阉党魏忠贤与东林党的酸儒们竟然置国家安危于不顾,将极为重要的战略情报“天龙策”抛在一边……
热门推荐
  • 贤愚经

    贤愚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重访新批评

    重访新批评

    《重访新批评》由赵毅衡所著,新一代的批评家感叹:“新批评派像哈姆雷特父亲的鬼魂,依然在指挥我们。”出版这本,并且名之曰是因为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以来,国内不少年轻学者对新批评方法感兴趣,用之于中国文学,做出了出色的文本分析和理论拓宽,他们用批评实践证明了新批评方法,的确有一定的生命力。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初上烟雨楼

    初上烟雨楼

    初上烟雨楼,一醉何时休。当她问起你从何时爱上我的,他说我想是你第一次带我看烟雨楼设计的时候吧,所以就像是喝醉了一般爱上你无法自拔。听说烟雨楼楼主夜烟雨一身黑衣,黑色面纱遮面,是个不折不扣的女魔头,但只有那个世人口中的废物王爷知道她到底有多好,女魔头的背后其实只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女孩罢了。他是世人眼里的废物王爷,当她说自己所爱之人是那个废物王爷时,所有人都为之震惊,只有她知道那个所谓的废物其实是江湖人人都怕的魅影阁主影魅,只有她知道他对自己来说究竟有多重要........
  • 凤唳华庭

    凤唳华庭

    她曾爱的,屠她沐氏一族。涅槃归来,曾与地狱中与她并肩之人,却步步谋算。是谁失了心,又是谁动了情?且看她素手翻覆,扭转乾坤。
  • 邪神判官

    邪神判官

    他是从死牢走出的男人,他心地善良却被总被误认为邪魔外道,他秉公执法,屡破奇案大案,深受皇上喜爱啊,渐渐赢得民心人称邪神判官。
  • 听说我开了家医馆

    听说我开了家医馆

    这是一个无趣的故事。新书大概会有趣一些。
  • 方广大庄严经

    方广大庄严经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塞北之尊:恒山(文化之美)

    塞北之尊:恒山(文化之美)

    恒山历史悠久,文化灿烂,集自然风光与人文景观于一体,并以其拔峙雄浑的气势,绵延奔腾于北国万山峻岭之间。自然风光、人文景观、宗教信仰、民间传说、名人典故、风土民俗、艺术戏曲等无不成景,简直浑然天成,独具特色魅力。
  • 高莽(学术名家自述)

    高莽(学术名家自述)

    高莽是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著名翻译家,为将俄苏文学介绍到中国可以说居功至伟,他翻译的作品曾经入选中学语文教材;他还是美术家,举办过画作展览;他也是编辑家,主编《世界文学》多年,为中国与世界的文化艺术交流沟通做出重要贡献。本书中的一个个故事,如同一幅幅鲜活生动的画面,构成了高莽先生作为翻译家、美术家、编辑家的生命组图,其彰显的是学者毕生的执着追求与人生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