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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泰州恶战(1)

金匣书初译稿 No.4 译者:赵登峰 2005/1/27

如何从东关逃回来的那段经历,大概是我这辈子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情,也许我对不起那个女人,但我先要对得起我的国家。

回国的建议,居然是我的妻子纽录主动提出的。我本想装傻,可她对着我笑:“赵郎,我知道你想回去。我不帮忙,你早晚也会杀了我……逃回白国,不是吗?现在父皇要举兵了,你一定很想回去报信,不是吗?”

我大吃一惊,本想否认,可看着她惨淡的笑容,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我就知道。”她笑眯眯亲了亲我的嘴唇:“你娶我,只是想留着性命逃回白国。而且,不杀死我,你怎么对白铁绎证明你对白朝的清白和忠诚?”

我头脑一阵乱。这个高大黝黑的女人,看着粗糙淳朴,内心却敏锐得可怕。

“纽录——”我不晓得说什么好,本能地开口,可她忽然紧紧抱着我,一边发抖一边笑了:“瞧吧,我没猜错。你不喜欢我,可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喜欢你……我的赵郎呀……我愿意为你达成心愿,你不要担心。”

“是,我不喜欢你,而且我是白国的人,有机会就要逃走。”深深吸一口气,我镇定下来,慢慢说:“可我怎么会杀自己的妻子呢,纽录。”

明知道这可能是个骗局,她也许只是试探我,但我实在不能对这样一个女人说谎了,我若继续骗她,不免太无耻,太负心,我做不到。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了我一会,笑容满面地点点头:“有这句话,我也没什么了。”

我无言以对,只能沉默。

纽录装作想猎取黄羊,对东关王撒娇,让我和严昊陪着她打猎。东关王最爱女儿,明知道那里靠近边境,居然同意了。或者,他也是想试我一下。就这么,我们一路到了黄羊峡谷,再走三百里,那就是白国的土地了。

临走时候,我问她,要不要和我一起逃回白国,她惨淡地微笑:“赵郎,你要我为你叛国吗?那不行的。我喜欢你,可我是东关王的女儿呀!”忽然伸出手,拉着我的手掌,贴到她的小腹上。

“我有孕了。你以后可能见不到这个孩子,给他取个名字吧。”纽录用平静的口气说,忽然微微别转脸孔,我看到她的肩膀在轻微颤抖。

我想起了我的父亲,西海郡王白震岳,想不到我也即将身为人父了,不知道是迷惘还是欢喜。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也许我这辈子也不能看到他一眼……心里一阵绞痛,忽然就十分不能割舍。

但我是白国的人,东关即将发大军进犯白国,他们兵马强盛,堪称天下无双,白国这次恐怕很难抵挡。我必须尽快回去禀报白铁绎……

想了一会,我说:“叫他赵凌。”凌驾山海,震慑五岳,我父亲当年是这么想的吧?可他最后还是化作了西海烟波中的一缕劫灰。我的孩子,生于乱世,我不知道他以后会怎么样……但愿我能给他一个平静的天地。

我忍不住把头贴着纽录的小腹,想听一听孩子的动静。可惜,除了纽录微微颤抖破碎的呼吸,我并没有听到别的。

“你别担心……等我得志的时候,我会派人来接你们母子。”一阵不忍,我低声安慰她,可也明白,这句话实在虚伪。我和她身在敌国,今后恐怕没有见面的机会了。这个孩子,今后会怎么样,全靠纽录一个人。我,只能做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严昊已经听我悄悄说过逃走的计划,大概他本来就半信半疑,这时候见我和妻子纠缠不清,忽然冷笑一声,显然越发不相信我。可我心乱如麻,顾不上严昊怎么想了。方逸柳看在眼中,连忙拉了严昊一把。

纽录温和地笑笑,弯曲着身子,尽量贴合我的拥抱,顺着我的口气说:“是啊,我们一家三口,一定会再见的。”忽然垂着头,在我脸上匆匆亲了亲,仓促离开,竭力平静地说:“你走吧,再不走没机会了。”

我一狠心,放开她,招呼一边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严昊:“我们走!”东关卫兵们眼看我们离开,大吃一惊,正要阻拦,却被纽录厉声喝阻,只好留在原地,一个个杀气腾腾地瞪着我们离去。

我们的坐骑都是纽录精心挑选的神骏之物,虽然在大雪封山的季节,依然奔腾如飞。冲出十余丈,我忍不住回头,看了后方一眼。

纽录还站在那里,好象是看着我。飞雪太狂,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她的样子十分虚幻,似乎随时都会融入这莽莽的黑山白水之中。

大概再不能见面了,我的妻子,我的孩子。

“驾!”我心神一痛,连忙厉声喝令骏马,疾冲而去。

飞雪扑面欲狂,天地苍茫,我几乎看不清前路,可我知道,那是白国,是故乡!

我和严昊、方逸柳冲关冒雪,沿途斩杀了不少东关守将,一路调动着大量追兵反复迂回突围,总算赶回白国。边城守将认识我,听我说了军情紧急,不敢怠慢,连夜布置加强守备。我和严昊、方逸柳换了骏马,急匆匆回京复命。青龙州兵力强悍无比,光靠边城这点兵力还不足防范,我必须尽快禀告白铁绎,引军增援。

一路上严昊和方逸柳都是心事重重,有时候还会低声商议着什么,面对我的时候,却又显得若无其事的样子。这两人本来是政敌,现在居然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定有古怪。他们似乎打算孤立我,但现在国难当头,我也顾不上他们的小心眼了。

接连在驿站更换好马,奔波了七、八日,我们终于见到了白铁绎。我把我们在青龙州的经历一一禀报,只是娶纽录为妻的事情有些难以启齿,就说得含糊其辞,只说为了应付东关人,不得不娶了一个东关女子,临行时把她留在东关。

白铁绎静静听完,然后抬起手,缓缓说:“知道了,赵默,你辛苦了。”口气温和镇定,听不出什么情绪。这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白铁绎为何是这样的态度?过于镇静,就有些反常……

严昊忽然跪下,大声道:“陛下,东关王即将攻打白国之事不假,可是赵默的话不尽不实,他已经投降东关王,做了奸细,根本就是东关王派来颠覆我白国的人!请陛下明察,千万不要上了此人的当!”

我大吃一惊,厉声说“严昊,你为何血口喷人!”

严昊冷冷道:“赵默,难道你不是为了保全性命,娶了东关王之女纽录为妻?你刚才为何不敢对陛下明说你的东关妻子是谁?这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我一时语塞,被噎到难以开口。

他说对了一点,我是心虚,为保命娶了纽录,我愧对白见翔……却让我怎能开口?但就算为了保命,我的命,也是留给白国的,不是为了自己……他如此诬蔑我,岂能不辩?

我连忙躬身道:“陛下,我为了逃回来报信,不得已才娶了东关王女。赵默之心,苍天可鉴!”

明知道这个解释可能令白铁绎难以相信,我只能赌一把了。毕竟,我从小和他一起长大,他应该清楚我的为人。

严昊冷笑一声:“不得已?赵默,你若是不得已,为何让那东关王女有了身孕?好一个不得已……你若不肯,那东关王女还能逼你不成?”

这话恶毒之极,令我忍不住颤抖了一下,喝道:“严昊!”

严昊微微一笑:“怎么,做贼心虚了?”

男女之事,要我能说什么?说我为了取信东关王女,所以故作亲热?我本来就对不起她,却要我如何能在朝堂上细说我如何欺瞒她如何虚与委蛇,她如何温柔忍耐么?

一时间,我有些心寒,目光牢牢盯住严昊。他冰冷的视线并不回避我,嘴角现出一丝冷酷傲慢的笑意。

刹那间,我恍然大悟。这次东关兵变,导火索正是严昊用酷刑殴打东关珠户。他只有陷害我,才能让白铁绎的注意力集中在我的事情上,逃脱自己的罪责!

怪不得一路上他和方逸柳都在窃窃私语,想必两人早已达成协议,只有把我推下水,他们才能完全没事。正因为如此,这对政敌才会合作。

白铁绎听着严昊的话,淡淡“嗯”了一声,目光依然镇定如恒,只是牢牢看着我,似乎在等待我的解释。

我看着他平静异常的脸,心头一动,忽然明白过来,低声说:“陛下,你早就知道我娶了纽录,是不是?”

白铁绎终于神色微微一动,点点头:“朕在东关留有细作,已用八百里加急文书禀报了此事。”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吸了口寒气,慢慢定下心绪,装作听不懂他言下的意思,重重磕了一个响头:“既然陛下早就知道东关王即将犯边,微臣也就放心了。敢请陛下速起大军,加强边备。赵默不才,愿作前锋,一雪困于东关之耻!”

白铁绎静静听着我慷慨激扬的发言,直到那句“愿作前锋”,他的脸色忽然变了变,徐徐道:“大胆!你果然欺寡人不明么?”

我心下一寒,想不到白铁绎毕竟不肯相信我。

忽然发现,白铁绎的手指有些发抖,指头狠狠扣着金龙扶手,用力得发白,和他镇定的脸色全然不同。我心思一颤,隐约明白,白铁绎的心情并没有表现得那么平静。

但他还是信不过我。

白铁绎又淡淡道:“赵默,好教你欢喜。东关消息,你那尚未出世的儿子已经被令岳封为汉王。令岳对你果然宠信非常,不知道……你许下了什么代价才能如此,莫非是——潜回白国,为东关王图谋这万里山河么?”

我心里飘过重重的寒意,猛然明白过来,这一定是东关王的反间计!

好一个老奸巨猾的东关王,我被他害得如此,也是我自己防范不够,这一战算是输得服气。但要我怎么甘心束手待毙?

事情危急,我当即跪下,朗声道:“陛下此事分明是那东关王眼看我已经逃跑,索性放风要厚待我的骨血,离间我白国君臣之心!陛下试想,我若真是东关奸细,那东关王就该用苦肉计放风要打要杀,彰显我对白国之忠诚,令陛下相信于我,才好让我得手。他如此大张旗鼓厚待我的孩子,分明是陷我于不义,故意借陛下之手杀我。试问,这是派遣奸细的手法么?陛下,赵默之心,可昭日月!唯乞陛下明察!”

这番话慷慨激扬,果然令白铁绎微微变色,他身子一动,似乎想看清楚我的神情。就在这时,珠帘后脚步细碎,伴着囊囊的拐杖柱地之声,似乎是什么老妇人的足音。

我忽然想到,这是武德皇太后来了。我的归来居然惊动了皇太后,她向来防范着我,这次又会说什么……

“皇帝,不要相信白震岳的后代。别忘记了,他和我母子二人有杀父之仇。他不投靠东关王,怎么为父报仇?”武德皇太后冰冷强硬的声音在珠帘后淡淡响起。

皇太后已经有很多年不干预朝政,不料她竟然为了我,打破多年的规矩。我的心慢慢沉落下去。这一次,只怕白铁绎不会听我任何解释了。

白铁绎沉默良久,缓缓道:“来人,把赵默押下天牢,刑部好生审讯。严昊、方逸柳被困而不折节,忠义可嘉,择日另有任用。”

严昊微微垂着头,嘴角却现出一丝得意的微笑。方逸柳则深深低下了头。

我忍不住激烈地哆嗦了一下,直愣愣看着高居在龙座上的皇帝陛下,不知道是心寒还是茫然。我不惜一切,铁心要效忠故国,原来只能听到这句话。

一时热血上涌,我厉声道:“陛下,你若信不过我,不如把我刺配充军。马革裹尸,才是大丈夫之事!你可以杀死我,但是,让我死在战场上!陛下,请你成全我!”

我以前一直是皇帝近臣,虽然白铁绎下令了,众侍卫听到我的话,一时间迟疑不决,不知道该不该马上把我拖下去。

我激烈的视线牢牢盯着皇帝,竭力想看出他的心思。可我失败了。白铁绎向来比我深沉,这时候,我越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皇帝就这么面无表情地凝视着我,并不回避。朝堂上安静得可怕,我甚至能听清楚武德皇太后冰冷锐利的呼吸,以及,我自己钝重激烈的心跳。

“还不把他带下去?”终于,白铁绎静静垂下眼睛,有些疲倦地下令:“退朝。”

我在天牢里面待了半个月,刑部只提审了我一次。起初几天,因为太过倔强的反应,我被狱卒每日痛打一顿杀威棒。后来他们也打得累了,眼看我死活就是不承认叛国,上头又没有再审的意思,就懒得理会我了,由得我在狱中发霉。

因为伤口溃烂和身上几处骨折,我发烧了好些天。高烧的幻觉中,我会忍不住想起白见翔。

上次分别的时候,她说要去小固城。现在应该已经在那里了,不知道她是否听说了我的事情,会不会为我担心,或者为我的负心薄幸难过。如果白见翔知道我获罪下狱,会不会赶回来看我呢?

我甚至不断地默默练习,如果看到她,应该怎么说起我和纽录的事情。但我等了一个月多也没看到白见翔的影子,越来越彷徨痛苦。

白见翔,只是崇文公主,她再也不是我的公主姐姐了。我,背叛白国,不忠于皇帝,抛弃她……每一桩罪名都足够我死一万次。何况,我被武德皇太后深深忌惮,被皇帝陛下痛恨,无论从什么理由,她都不会再和我牵扯在一起。

其实这样是对的,白见翔如果还留恋我,那才是怪事。可我还是忍不住伤痛难当。

我对不起纽录,现在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报应,我最爱的女人,她不再爱我。

我和她之间,再也没有了瓜葛么?一想到这一点,我心里忍不住火烧火燎。早在娶了纽录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个问题。但当时有逃回白国的渴望支撑着,而现在,我只是个一无所有的人,被剥夺了名誉和尊严……

别人不信我,那也算了,连她也以为我是白国的叛徒吗?一直盼着相见,却不能再见一次,越来越沉沦,越来越难堪……那么多年的信任和依赖,难道什么也不算……

也许是太彷徨太绝望,我忍不住嚎叫出声。可回答我的,除了四壁嗡嗡的回音,只有隔壁囚室的嗤笑。

叛徒,疯子,东关人的狗……

一连多日,我奄奄一息躺在霉烂的草堆上,本来以为会死,刑部怕皇帝问起,找了个太医为我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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