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儿?!”
我果真是让他给逼疯了!生生从一个羞涩女子给逼成了采花未遂的淫贼!到嘴的鸭子,明明只要不顾一切的放开自己就行,怎么到头来居然是这样的结果!
当我豁了所有,承担起男人的角色,坐上他身子的那一刻,我几近崩溃。
因为,他懦懦的,夹杂点惊喜,水眸沁亮,不带一丝情欲,羞答答的红着脸,说,“草草,桐桐的。”
甚至,说完后,还抿着一抹纯笑,露出两个浅浅酒窝,期待的望着我,希望我能给他肯定的答案。
而,他的小小呆子,软了!
我坐在他身上,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深呼吸,平复着身体里那股注定得不了发泄的欲望,挫败的无奈让我只能摇头叹息。
草草?他哪里见到我身上长草了!
犯浑,他给我这时候犯浑!
先是糕糕白兔,这会儿又是草草,待会儿是不是就来个“桐桐,兔兔吃,草草”?
“桐桐?”他见我久不理他,有点急,双手搂上我的腰肢,摇了摇。
我抬起头,露出一抹灿烂微笑,笑意不达眼底,“恩,鸿儿说的没错。”
纠结的眉头倏然展开,整张玉脸都犹如一朵羞答答含苞待放的纯色百合终于迎来绽放的一刻,舒展迎春,却偏又被那春风逗弄的了红了几分脸,白中露粉,别样风流。
我口干舌燥的吞了口水,暗恼果真是与他处久了将自己当成了男人,竟会为他的美色所诱惑,心下有些烦躁,翻身转到床外侧,扯了被褥胡乱蒙上,“睡觉!”
“今夜你里我外,断不会踢了你!”忽的想起他这几日的怪异,便又补了一声。
说毕,我立时转过身,背对着他,合眼养神。倘若再对着他,我再骑了他倒还好说,只是就算骑了又怎样?不若不骑!
母妃不是说男人的欲望都很旺盛么?他在我舞曲时便已按耐不住,这会儿我都扒光自个儿送上门竟然就“软了”,如非亲身经历,任是谁说我都是不信的!如此,想来,我的调教之路,依旧任重而道远。但愿,在走到终点之时,我还能留口气,没被他给折腾的先到地府替他打点一切。
上官轻鸿对着床顶发了一会儿呆,眼神怯怯的瞟了一眼身边背对他的桐桐,心里刚起的念头因为桐桐的“突然”睡觉而难以付诸实践,反倒是……
刚才他只来得及瞥到“草草”,根本就来不及找“花花”。可是,他记得上次自己见过,而且,也知道桐桐的“花花”和外面的花花不一样,更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他记得……
如此想着,上官轻鸿眼中方才因为惊奇而褪下的情欲渐渐浮现,喘气也愈发浓重起来,下身更是因着不能抑制的回忆他亲手触摸的兔兔、惊鸿一瞥的草草还有懵懂回忆中的“花花”而紧绷炙涨,折腾的自己一身火,一发不可收拾。
“桐桐……”上官轻鸿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却又冲不出来,这种感觉让他难受的只想将桐桐压在身下按着那些画儿依个都做一遍才能压制,于是,他微微侧过头,试探性的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