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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返战场

当杏黄色的云霞,顶起蛋清色的晨曦的时候,太阳从地平线冒出来,放射出金灿灿的光芒。

东方,地平线尽头,从五彩的云霓里蹦起一个个颤动着的小球。

小球在滚动,在变幻,浴着万道金光,披着千层彩霞,当人们一眨眼的工夫,小球已经生出了四条腿,变成了浑身闪射金光的骏马。

这群仿佛从太阳的王国里奔驰出来的金马驹,带着呼啸的疾风,在苏北平原上勇猛驰骋。

好一支兵精马壮、威武矫健的队伍。

这支三十余骑的骑兵分队,正向西疾进。打头的是个年近三十岁的骑手,借着晨光我们可以看清,这个人长了一副端正的脸盘,肤色象端午节粽子锅里煮出来的鸡蛋,古铜色里泛着红光。他前庭宽阔,浓眉如墨,满脸闪射着英武、刚毅、无坚不摧、勇往直前的神色,这是南征北战中炙人的骄阳、严酷的冰霜、炽烈的硝烟熔铸出来的一张充满勇敢、无畏、无穷活力的塑像。他象一把宝剑,一搭眼就使人觉得无比锐利;他象一门大炮,一接触就可以预感到他浑身蕴含的力量。他身材高大,有两只挥舞马刀能拦腰斩断碗口粗树干的铁胳膊,不容怀疑如果马刀的钢口好他真能削铁如泥。他有两条钢叉一样坚定有力、站在镫铁上如生了根一般的双腿。加上跨下那匹白鬃、白鬣、银唇、雪尾、浑身无半点杂毛、连眼睑、鼻翅都是冰清玉洁般的白色骏马,使他恰似一尊岩浆熔铸成的石雕像一样质朴、刚毅、坚硬。

在他身后,三十余骑差不离一式打扮。头戴墨绿色美式钢盔,斜背乌黑锃明美造汤姆快枪,背后斜插一把尖刃长把的马刀,刀把的铁环上一色系着一方红绸。所不同的是殿后的几个战士,有的带了加拿大机枪,有的带着六〇小炮,有的带着铁桶、饭锅。

打头的骑手扎一条三指宽的皮腰带,腰带上挂着一个敞露式手枪套,套里插着一支加拿大造手枪,脖子上挂一架望远镜,从他稍稍与众不同的装备来看,可以分辨得出这个年轻的指挥员,是这支骑兵分队的领导。

他就是才出院返队的中国人民解放军长江纵队骑兵大队直属侦察分队队长东方玉江。由于直属分队除了分队长骑白马外一式枣骝红马,所以又称红马分队。

身后这三十余骑,便是红马分队全体战士。

东方玉江出院后,去后方勤务司令部转关系,没想到在那里遇上了自己日夜思念的战友们。代理分队长欧阳清率领的红马分队,在淮海东线初战告捷以后,奉命配属“解放官兵管理处”将三十余名国民党高级军官押送我鲁南解放区。他们考虑到东方玉江的伤势快要好了,盼他们日思夜想的分队长能出院归队,同他们并肩作战,于是把分队长的乘马、枪弹全带了来。说来也巧,正赶上东方玉江得到医院批准回归前方,便在后方勤务司令部汇作一处。

战友久别重逢,自有一番情意,一番热闹。欧阳清告诉玉江,副分队长鲁天接到纵队命令,带领战士周大魁和左光年执行特别任务去了。这次押解俘虏由他带队。

东方玉江没有见到亲密战友鲁天,有点遗憾,但很快被归队的喜悦替代了。他们从后方勤务司令部告别出来,马不停蹄前去寻找正在徐州西北驻防的大队,归还原建制。

马蹄“得得”敲着急骤的鼓点,这在东方玉江听来好似进军的鼓声,树木、田畴、房舍、村落,一样样带着风声,从耳边划过,顺着解放区宽阔的大道,他们纵马急驰。

太阳偏西了。

深秋的原野上,庄稼已经收尽,割去了高杆作物的原野袒露着胸膛,可以看得很远。勤劳的乡亲们,在战火的间隙中早早种下的小麦,已经一片绿色葱茏,给沉闷的原野增添了无限生机和活力。那些留下来年插红薯、种棉花的旱丘冬闲地上,有几头黄牛稳健地拉着铧犁,黑色的土浪从铧犁下翻泛出来,长长的牛鞭在空中有力地甩动,清脆地爆响。

从耕地农民的喜气洋洋的吆喝声中,可以感觉到人民解放战争给穷苦的人民带来的喜悦、希望和信心。

一路上到处可以见到推小车的、扛担架的,挑挑子的支前队伍。小车上的三角小旗写着:

“解放军打到哪里,我们就支援到哪里!”

“前方需要什么,我们送什么!”

“一要为了前线!”

“一切为着胜利!”

人民群众不辞劳苦,热烈支援前线的动人景象,深深地激励着战士们,他们仿佛听见后方在督促,前方在召唤,于是马步变得更快了,心儿长上了翅膀。

走在队伍最后的是冯海,他左手虽然没了四个指头,可归队后干得更欢了,一方面是革命的自觉性,另一方面他有个心眼,怕人们说他不适合战斗需要,要他复员,捞不着打仗。因此,他千方百计干好一切,不叫大家对他说个不字。这一回又让他当了炊事员,负责分队的伙食。一路上冯海照例又是活跃分子,讲了一路故事,唱了一路歌。此刻,他看见路上支前的人又多起来了,兴致又高涨起来。他把刮得光光的下巴一摸,悠打着马鞭敲着铅桶,算是打的节奏,小声细气地又唱了起来。

反攻的炮声轰隆隆的响,

俺送哥哥上前方。

有句话儿你记在心,

多抓俘虏多缴枪。

立大功,受表扬,

要把全国都解放!

反攻的炮声轰隆隆的响,

俺送哥哥上战场。

家乡事儿你别挂心,

妹妹一肩来承当。

勤生产、多打粮,

打下新粮送前方。

······

冯海一唱,大家也和了上来,冯海把桶底敲得梆梆响。

东方玉江好久没有过过这么痛快的行军生活了,这会儿,他也使劲和着,不过他唱得有点跑调,高吭的声音,在众人的音阶上自由滑翔。大家含笑地瞅他,可他毫不介意,尽情地唱着,抒发着憋了两个多月的全部情感。

夕阳渐渐地从晴朗的天空向西沉下脸去,刚刚抖落一身金色叶片的钻天杨,光光的枝条,在晚风中舞动,在霞光中摇曳。大地的景色清洁而美丽,天空的色调高阔而深远。

东方玉江走在他的分队前面,一手频频挥动皮鞭子,一手轻挽马缰,那雪花白马,收缩着疙瘩般的腱子肉,昂着头跑着,好象懂得主人的意愿似的,跑得四个蹄子不沾地,象神话中的飞马一般。风在耳边呜呜作响,树木在急速地向后倾倒。

三十名战士飞骑相随,就象一条捧着白色明珠的红色巨龙,在苍茫的暮色中摇头摆尾地游动,一直游向前方的霞云里。

战火硝烟味越来越浓。一支支队伍东来西去,南来北往,部队按照统帅部的命令在运动。经过激战的队伍撤下来,求战急切的预备队调上去,俘虏一串串往下带,伤号一抬抬往后转。人们按照一个统一的意志在自觉地工作,就是拉车驮炮的骡马,也在按照同一的战争脉搏跳动。战争改变了人的习惯,一切都改变了节律,走路是紧急的小跑,吃饭是紧扒快咽,就是喘气也是急促的吞吐。人们心中都象有一块摆动快速的钟表,那钟摆发出的声响,就是一个“快”字,“快快快快”。“快”在催促着行进中的各路队伍。有的战士的鞋被身后性急的战友不小心踩下来了,他也顾不得停下来提一提,一边跳着一只独脚一边提鞋,提上鞋后又以更大的步伐赶上瞬间拉下的距离。部队的急行军是严肃的,没有嬉笑没有喧闹。空旷的原野上时而传来几声冷枪声响,或象叫天子一样“嘎嘎嘎嘎”惊叫着飞上半空的机枪声,还有象谁敲动了大鼓似的几声沉闷的冷炮声。但是这一切都隔得很遥远。西边蒙上来一片片阴云,渐渐遮挡了沉没下去的太阳,太阳以它无比炽烈的火焰猛烈地燃烧着阴云,云层边沿象要熔化的铅块似的,金亮金亮,仿佛要滴落下来,一瞬间云块熔化开去了,化作了绚丽多采的彩霞。

红马分队的骑手们不断地鞭策战马,东方玉江望了望晚霞,想寻找个村落歇歇脚喂喂战马。但他回转头来望望战友,只见一个个精神抖擞,虽经百里奔波,却全无半点倦容。他放弃了歇脚的念头,从马袋里摸出两个鸡子,俯下身塞进了战马的口中,轻轻地拍了拍战马的鼻梁骨说道:“伙计,加把劲,等找到了大队,好好伺候你。”

战马咬碎了东方玉江用自己的津贴买来的鸡蛋,伸了伸脖颈,眨了眨眼睑算是回答,又不停蹄地朝前驰去,红马分队紧紧相随在后。

前面来到了一个岔路口,东方玉江勒住战马,欧阳清紧赶几步与玉江并驾齐驱。

“该走哪一条路,往西北还是西南?”

欧阳清回答道:“几天前我们经过这里,是从北边这条道绕过来的,因为南边就是敌军阵地,可如今······”

东方玉江顺欧阳清手指方向看去,只见队队民工和部队正在通西南这条路上行走。

玉江心想:看样子部队打了胜仗又向前推进了。得问问,能有近路不走远道。早一分钟归队就可以早一分钟接受杀敌任务。正寻思间,身旁过来一支队伍,打头的扛着一挺机枪贴着他马身走过去。正在这时,忽听后面传来了口令:“原地休息”。那人放下肩头的机枪,刚想坐下,玉江在马上喊一声:“小同志,请问······”俗话说见惯了胳驼见不出牛大来。在马背上惯了,看马下的人总象小一号似的,东方玉江这“小同志”的称呼也就脱口而出。

“小同志?”那人回过头来不咸不淡地反问:“咱俩谁小?”

东方玉江一看,这个被他称作小同志的人,青魆魆的胡碴圈了个满下巴,少说也有四十出头了。玉江有点不好意思了:“喔!原来是个老······”

“老同志!”欧阳清插了话,他怕分队长再冒出什么不当的词来,“老同志,你好啊!”

这个上了点年纪的军人很有特点,两道眉毛朝两梢倾斜下去,倒挂着象一个“八”字,嘴里衔一根旱烟管,烟袋锅是用半截弹壳做的。小眼眯咪着,就是生气也象在笑,一看就是个很有乐趣的人。他装出一副不屑理睬的样子,冲东方玉江说:“还小同志呢,俺孙子都一岁半啦!你这个愣头青,不和你答话。这位同志有什么指示······”他转身向欧阳清说道:“我可以给参谋参谋,参谋的对听我的,不对,当我没说。”

东方玉江哈哈地笑了:“哈!碰上了个话匣子。”立刻把刚才的顶撞扔到了九天之外。

这老兵确实有点唠叨,但他是个十分开朗的人。“哈!说我是话匣子,为什么就不能是话匣子。毛主席指挥巧妙,陈毅司令员兵勇将谋,豫皖苏三省擀了一张饺子皮,几十万蒋匪军都包了进去,这话匣子还能关得起来······”

玉江真怕他罗嗦起来没完没了,耽搁行军,便跳下马来问道:“老同志,敌人的防线现在在哪?”

“哈哈,同志,你是?”他上下打量玉江几眼。

“我是伤愈归队的,要去徐西老牛屯。”

“我说嘛,你问的是隔年的老皇历啦!这里的形势三天前就变啦,东线黄伯韬一垮,我们这铁拳这么一夹击,嘿,蒋匪军象什么来!喔!个顶个象老鼠投胎生的,小腿一拨拉就跑啦!如今敌人退守徐州外围,我大军已经兵临城下,你们要去徐西嘛,喏,不用从北边绕圈了,顺西南这条道下去,从徐州城边上走,近一半路程哩!”

“老同志,谢谢你啦!”

“谢什么,自己同志,不用客套!”

“再会!”东方玉江跳上战马,坐定身子同欧阳清交换了一下目光,当相互得到肯定的一霎以后,玉江旋回半个身子对身后的同志们说道:“继续前进!”然后策马往西南方向疾驰而去。

夜幕被急骤的蹄声敲落了,星星张惶失措地探头垂询,月亮昏朦朦,四周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光环,预示着明日将有大风。一路上越往前走,行进的部队越稀少了,很少再能看到民工同志,那冷枪冷炮却越来越听得清楚了,这说明离前线已经很近了。穿过津浦铁路,渡过京杭大运河,警戒哨告诉他们不能再往南走了,敌我双方对峙的阵地就在不远的前方,并告诉他们从琵琶山和九里山外侧通过比较安全。

确实,敌我双方离得很近了,以至于城防工事里敌人巡逻队的口令喝问声都可以清楚地听见。

东方玉江传令小憩,要大家稍作整理,把马匹、枪支搞利索,准备走长途跋涉中最后一程,也是可能遇到麻烦的一站。他和鲁天都有这个特点,宁愿把困难估计得严重一点,也别事到临头措手不及。

队伍肃静地行进着,距离拉大了,马步放慢了,马儿仿佛也懂得敌前行军的规定似的,马步迈得又稳又实,又巧又轻。

夜静静,没有狗吠,没有鸟惊,没有一丝风声。敌阵里传来一两声似狼嚎般的喝问,很快便又归于寂静。突然正南不远的地方,传来“啪啪”两声驳壳枪响,紧接着又传来轻机枪疾风般的扫射声,杂沓的马蹄声,“抓住他!”“抓住他”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喊叫声。

东方玉江分队不由得一齐勒马停步,然而黯淡的星月光下什么也看不清楚。“分队长!”战士们齐声轻喊,这喊声在此时此地是一种特殊的语言。玉江知道同志们在问:是接敌还是避开?情况不明啊!从敌人打枪的情况来看,决不是发现了我们这支夜行队伍,而是象在追逐什么,难道是抓逃兵?不!逃亡的士兵不会有这等奋力回击的勇气,而且可以听得出顺击者使用的是驳壳枪。那么会不会是在追捕游击队员,或者······东方玉江正在敏捷地判断思索,“啪啪!”迎顶亮起两颗贼亮的照明弹,他喊一声“隐蔽”,战士们用脚尖碰一下战马腿肘,全分队的战马纷纷卧倒在地。在战马倒地的霎那间,战士们就势落脚站稳,一个劈腿转身带过马缰,随即伏身于马背后,一边用手亲昵地拍着战马的脖颈,一边静静地观察前方的动静。极目望去,只见照明弹的光圈里有一匹马在奔跑,马背上驮着一条口袋样的物件,骑手俯身在鞍,一手挽缰,一手朝后挥枪频频射击。在他的后面约有一个班的骑兵,死命地打着马追赶,一边追一边把枪架在手臂上射击着。骑兵后面是两辆摩托车,车斗上架着机枪,一个劲地“嘎嘎”着。摩托后面是两辆道奇大卡车,满载着士兵。摩托和汽车沿着大路急驰,骑兵在后面直追。然而越看越使人奇怪:追兵是蒋匪军无疑,可这逃跑的人却也是一个国民党反动派的军官。

“分队长!”战士们又一声喊,这声喊又别是一番意思。东方玉江焦虑、纳闷的心中滴上了几滴足以使他心火燃烧的油料。东方玉江明白战士们的心意管他是谁呢?是刮民党就要敲他。然而情况不明,能贸然下手吗?······况且现在迎着一击只有把敌人吓回去。不!救下这个匪军官,兴许是个重要的有价值逃兵。敌人下大力追捕的,我们就应该救。东方玉江在心中肯定着又否定着,面前这粧怪事真难为人。

“欧阳!同志们都馋了,怎么样?下手拣它个洋捞,速战速决。”

“行!”

“放过来打,消灭了敌人骑兵救下这个人就撤,不要恋战。”玉江交代着。

敌人越追越近了。东方玉江刚要下令,突然几声枪响过后,逃跑的这个匪军官两手一扬摔下马来,几个滚翻落在东方玉江前面二、三十米处的一个草丛里。那坐骑一惊,收住四蹄,原地踯躅了几步,见后面有人追近来便调头折向东去了。敌骑兵蜂拥上去,其中有个匪兵策马赶近无主的战马探身一把抓住了那麻袋,就手一提将麻袋拖到了自己马上,然后怪叫着一窝蜂似地朝来路返回去了。公路上敌人摩托、汽车看见骑兵已经捕获猎物,便纷纷调头折回,一路上乒乒乓乓乱打着照明弹。

东方玉江从地上弹起身子果断地命令道:“上马,作好战斗准备!”边说边向那落马之人跑去。那人正在草丛中挣扎,见有人跑来认出是个解放军,便伸手呼救,但没喊出声来便一头歪倒了。

东方玉江刚跑到那人跟前,照明弹熄灭了。眼前墨黑墨黑的什么也看不见,他伸出手去,一下摸到了那人的脑袋,手上湿漉漉的,放鼻子上一嗅,一股血腥味直冲脑门,他扳正那人的身子,急促地问:“喂!你是干什么的?”

“喂!你醒醒!”玉江一边晃着,一边摸过水壶给他灌水。几口清凉的水下去,那人渐渐醒过来了。他腾地坐起身来,扯着因干渴而噺哑的嗓音道:“同志!快!快······”在这十分紧急的情况下,还有更比“同志”这个称呼更能说明情况的吗!东方玉江断定眼前这个军官是自己人化装的无疑了。他自己过去进人敌阵侦察时没少化装过敌军。于是他着急地追问:“怎么回事?”

“麻袋里······舌头······高级舌······舌头!”

东方玉江一听随即命令道:“欧阳,快!出击!抢麻袋!”“是!一小队在左,二小队在右,二小队跟我来,出击!”

三支马队如同三支离弦利箭,向敌人直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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