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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法老爱上各斯特丽丝(1)

在奥西里斯节的第五天,法老乘着快船,从位于埃勒芬蒂尼岛的王宫顺水而下,经过十天的行程,来到卡纳克。他带来了所有随从人员主持神的节日。

塔努斯的船队三天前就离开了卡纳克,顺流而上去迎接大船队,并在行程的最后一段随行而归。因此,自从我们三人捕猎河马那天回来后,我和洛斯特丽丝都没见过他。看到他的船出现在河转弯处,张满帆,逆着强烈的沙漠风漂过来,我们俩异常高兴。荷鲁斯呼吸号位于船队之首,引导船队从南部驶过来。

洛斯特丽丝站在大维西尔的随行人员中,两边分别是她的两个兄弟——门赛特和索贝克。两个男孩举止得体,相貌英俊,但在我看来,他们身上有太多他们父亲的影子。门赛特,年龄稍大,我尤其不信任;小的那个,哥哥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我站在一群侍臣和地位稍低的官员后面,从这里,可以看见洛斯特丽丝和英特夫领主。塔努斯高高的身影站在荷鲁斯呼吸号的艉楼,洛斯特丽丝一见到他,就异常喜悦和兴奋,后颈也涨红了。塔努斯鳄鱼皮胸甲上的鳞片在阳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头盔上的褐色鸟羽毛迎风飘动。

洛斯特丽丝兴奋地跳起来,纤细的双臂在头上挥舞着。但是她的尖叫和夸张的动作被淹没了,尼罗河两岸站满了列队欢迎法老的欢呼人群。底比斯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我估计可能有二十五万人出来欢迎国王。

这时,塔努斯丝毫没有左顾右盼,而是目光坚定地盯着前方,脱鞘的宝剑握在面前,致敬。船队中的其他船只跟着荷鲁斯呼吸号像群飞的白鹭一样形成广阔的“V”字形——这是鸟儿月落后回巢时飞行的队形。所有的旗帜和作战赢得的荣誉彩虹般迎风招展,这壮观的场景让人群为之欢呼,忘情地挥舞着棕榈叶。

很快,大船队中的第一艘船颠簸着转过弯出现了,上面乘坐的都是国王随从中的女性和贵族。紧接着又出现一艘,然后是一大群大大小小不规则的船只。这些船蜂拥着顺流而下,船过道上都是皇宫仆人、奴隶和他们的装备及随身物品;货船装满了厨房用的牛、羊、鸡;漆得光亮、鲜艳的船只上,皇宫家具和财宝,以及贵族和衔位稍低人员的货物,全部杂乱地堆在一起,根本不像熟练水手的装货方式。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塔努斯的船队。船队逆着湍急的尼罗河水行驶,然后转弯,顺流而上,整个船队始终排列成规则的几何阵形,浑然一体。

最后法老的豪华龙船出现在拐弯处,欢呼的人群达到高潮。这是迄今为止人类造的最大的一艘船。它将笨重地行驶到大维西尔王府下的石码头,欢迎的人群等候在那里。

我有充裕的时间研究和思考这艘船的大小、设计、操作以及修整,眼前的情况也恰好反映了我们埃及当时的国家状态和体制。埃及当时正处在八世法老麦摩斯统治的第十二年,他是这个软弱、动荡王朝中最软弱的一位法老。豪华龙船有五艘首尾相连的战船那么长,但高度和宽度却不成比例,极大伤害了我天生的审美观。巨大的船体涂着繁杂的颜色,那是当时的流行做法。船首奥西里斯神的头像用纯金箔装饰,然而,船靠岸时我却发现,金光闪闪的颜色已成片褪去。船舷侧面尽是暗褐色斑痕——船员们在这边栏杆上大便。

船中部是高高的甲板室,是法老的私人住处,用厚厚的珍贵雪松木板建造得十分坚固,里面装满了家具,这使得龙船的航行受到严重影响。这个奇形怪状、精心建造的龙船的顶部,新鲜百荷编织的华丽围栏后面,有一个天棚。天棚是由经过精心加工的羚羊皮皮革精巧地缝制在一起形成,上面画有所有主要神的形象。法老一个人威严地坐在天棚下面,脚上穿着镶有饰物的拖鞋,袍服由纯亚麻制成,像仲夏高高的云堆闪闪发亮,头上带着高高的双皇冠——上埃及的白冠,上有秃鹫女神尼拜特的头,还有红冠,以及尼罗河三角洲女神布托的眼镜蛇头。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尽管头戴皇冠,这个被我们大家爱戴的国王十年前就丧失了三角洲地区。在那些动荡的岁月里,另一位法老统治下的埃及,也头戴双皇冠——或至少自己认定的皇冠。他是王座的觊觎者,是我们君主不共戴天的敌人。他不断对我们发动战争,耗尽了两个王国的财富和年轻将士的生命。埃及被内战弄得四分五裂。一千多年的历史中,只要弱者登上王座,成为法老,国家常常如此。国家需要一个强壮、大胆、机敏的人将两个国家统一起来。

为了让笨拙的龙船掉转方向,停泊在王府码头,船长本应该将船尽可能靠近对面的岸边。这样,龙船就能占据整个尼罗河水道,进行掉头。然而,他显然错误地估计了风力、水流,在河中央就开始掉头。开始,龙船笨重地穿越水流;像帆一样高的甲板室遇到了酷热的沙漠风,船重重地向一侧倾斜。六名水手常用鞭子一上一下疯狂地击打着低舱的船员,抽打在裸露肩膀上的噼啪声从河面上清晰地传过来。

在鞭子的抽打下,桨手们疯狂地划浆,船体周围的河水因剧烈搅动变成泡沫。一侧一百个桨一起用力划动,但没有人能保持一致的划行步调。船尾四名舵手正呼喊着号令,奋力划着长长的掌舵桨。叫骂声、口令声混成一片。此刻,在艉楼,奈荷贝特,龙船衰老的总指挥和船长,手指交替着梳理又长又粗糙的灰胡须,焦躁不安地拍着双手,显得无能为力。

法老高高地坐在混乱之上,像雕塑一样,一动不动,漠视一切。哦,这就是我们真正的埃及。

龙船突然加快旋转,然后停下来,径直向我们所站的这岸驶过来,由于受到水流和逆风推动,被锚链困住。尽管船长和船员疯狂且混乱地用力划船,但无济于事。他们无法掉转船头驶入停泊水域,也无法阻止船径直冲向码头的花岗岩石头,还撞坏金光闪闪的巨大船头。

大家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岸上观看人群的欢呼声慢慢消失了,相反,可怕的唏嘘声弥漫尼罗河两岸。龙船甲板上的喊叫声、混乱的嘈杂声更加清晰地传过来。

突然,所有的眼睛向下游看去。荷鲁斯呼吸号离开舰队之首,破水而上,飞一般地划过来。所有桨完美一致地入水、拉动、摆动,再入水,突然插入龙船船首下方。人群吸一口气,声音比吹过纸莎草滩的风声还大。两船相撞似乎不可避免,但在最后关键时刻,塔努斯把拳头高举过头顶示意。两侧桨手同时向后划水,舵手收起掌舵桨。

荷鲁斯呼吸号在笨重的大船前停下,放下绳索。两艘船像少女接吻,轻轻碰一下,很快,荷鲁斯呼吸号的艉楼几乎和龙船的主甲板处在一个水平位置。

那时塔努斯坐在艉楼的舷墙上。他踢掉脱鞋,脱去盔甲,武器扔到一边,腰上系着轻亚麻绳的一端,身后拖着绳子,纵身越过两船之间的空隙。

人群好像刚从昏迷中醒过来,又骚动、摇晃起来。如果他们中还有人不认识塔努斯,那么这一天结束时,他就会认识了。当然了,塔努斯早在对抗下王国篡位者的河战中就名声远扬了。然而,只有他自己的队伍亲眼见过他指挥作战。道听途说的事迹总不如自己亲眼所见更有分量。

现在,在法老眼前,在皇家舰队和卡纳克全体人民眼前,塔努斯像豹一样轻盈地从一个甲板跳到另一个甲板。

“塔努斯!”我确定是我的女主人洛斯特丽丝第一个叫出他的名字,但我是第二个。

“塔努斯!”我喊道,随后周围所有的人都呼喊着。“塔努斯!塔努斯!塔努斯!”他们一起喊着,就像是献给一位新诞生的神的赞美诗。

塔努斯一踏上龙船甲板,就转身冲向船头,一边跑,手里一边拽着细绳。他手下的船员已经把胳膊粗的索链接到绳子的另一端,把索链扔了过来。塔努斯用力向后拽。他凭借强有力的胳膊,把索链拽过来,后背上的汗珠闪闪发亮。

这时,龙船上的船员明白他要做什么,跑过来帮忙。在塔努斯的指挥下,他们绕着龙船的船首斜桁把索链缠绕三圈。索链一缠牢,塔努斯就示意他的船队离开。

荷鲁斯呼吸号跃入水流,很快提速,突然被索链绊了一下,被笨重龙船的另一端撞弹出去,重重落下。我感到恐怖,以为小船真的可能会翻,被拖入大船下,但塔努斯已经想到会有这一撞击,示意全体船员熟练地倒划长桨,稳住了船。

虽然船身落下时船尾溢进来许多绿色的河水,但它渡过险情之后,浮上来,重新拉紧索链。很长时间过去了,没事了。小船很轻,和笨重的大船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两艘船连在一起,好像鳄鱼咬住了老雄海牛的口鼻,但还是不能把它从岸上拖下来。塔努斯站在龙船头,回头面向毫无组织的船员,做了一个命令手势引起他们注意。船员们发生了显著变化,等着他指挥。

奈荷贝特是法老整个舰队的总指挥,有埃及雄狮头衔。多年前他曾威力无比,但现在他老了,衰弱了。塔努斯毫不费力地取代他,就像流水、刮风一样自然。龙船上的所有船员立刻回应。

“拉!”他示意左船舷的全体舵手。他们弯下背,用力拉着。

“向后划水!”他握着右拳头,戳向右船舷。尖头桨身用力向下扎。塔努斯走向栏杆,示意荷鲁斯呼吸号的舵手,船两侧的船员动作熟练、协调一致。龙船向码头驶过来。现在,只有窄窄的一条水面将龙船和花岗岩石隔开。

然后,慢慢地……太慢了,大船开始移动。随着木船的拖拽,鲜艳的船首开始转入水域。欢呼声又一次消失,唏嘘声又四起,我们所有人等着大船撞向码头,在岩石上四分五裂。如果发生这种事,毫无疑问,等待塔努斯的结果会是什么。他抢过了平静的船长的命令,所以必须承担那个老人所有的错误。当法老因为撞击从王座上冲下来,双皇冠和他所有尊严滚落到甲板上时,当豪华龙船在他身下沉没,他在众目睽睽之下像个溺水小狗被拖上岸时,受辱的奈荷贝特总指挥和英特夫领主就会一起敦促法老把所有不满加在这个傲慢、年轻、自命不凡的家伙头上。

我绝望地站在那儿,为我亲爱的朋友发抖。但奇迹出现了。龙船已经足够靠近陆地,塔努斯离我站的位置很近,我清楚地听到他说的话。“伟大的荷鲁斯,现在帮帮我!”他大喊。

我头脑中毫不怀疑众神经常插手人类事务。塔努斯是荷鲁斯人;荷鲁斯是风神。

从撒哈拉沙漠西部荒芜地区吹来的沙漠风已刮了三天三夜,强度一直是四到五级,没有丝毫减弱。但现在,风停了,不是渐渐停止,而是根本不吹了。河面上荡起的波纹平息了;沿岸的棕榈树曾猛烈晃动,树叶纷纷落下,现在好像被一阵突来的霜冻住了。

没有风吹,龙船重新平稳行驶,完全听从荷鲁斯呼吸号拖拽。巨大的船首进入水域,和码头平行,同时船侧面轻触整修过的石路;尼罗河水的涌动阻断它继续前行,龙船纹丝不动停在水中。

塔努斯下了最后一个命令。船还未后退,泊缆被扔上码头,等候多时的人快速收起,结实地拴在缆柱上。龙船停稳,静静靠在船台旁,就像鹅毛在水面上轻轻浮动。法老所在的王座和头上高高的皇冠没有因泊船而受到影响。

我们这些旁观者对高超的技艺爆发出一阵赞扬声,高呼塔努斯的名字——而不是法老。谦虚且非常慎重地说,塔努斯并没有企图接受我们的喝彩。对他投入的注意过多,大家就会忽略国王,这将是十分愚蠢的做法。他的功绩会让他得到国王的恩宠,而对他的过多关注会使国王受到忽视,他的功绩也就变成罪过,无效了。法老一直很嫉妒他的王室尊严。塔努斯秘密地示意荷鲁斯呼吸号。当小船离开我们的视线,隐藏在龙船巨大的船身后,他越过船舷,跳到木船甲板上,离开刚刚为他赢得荣誉的舞台,把它留给了国王。

然而,我看见奈荷贝特——年高德劭的老船长,埃及雄狮——跟在法老后面上岸时,满脸愤怒、屈辱的表情。我知道,塔努斯已成为他又一个强有力的敌人。

就在那天晚上,参加演出的全体演员带妆彩排,我向洛斯特丽丝兑现了我的诺言。演出开始前,我让这对恋人有一个小时单独相处的时间。

我们演出的剧场在奥西里斯神殿附近。我搭建了一些帐篷用作主要演员的化妆间。我故意把洛斯特丽丝的帐篷建得距离其他帐篷稍远一点,隐藏在一个支撑神殿屋顶的大石柱子后。我站在帐篷入口放哨。塔努斯掀起对面的围板,溜进帐篷。

我尽力不偷听他们。他们刚一拥抱时,惊喜地叫出来,然后压低声音,喁喁低语,后来逐渐减弱笑声,最后变成小声咕哝,发出体面作爱的喘息声。虽然此刻我还没打算阻止这一切发生,但我确信他们做爱不会达到最终结果。很久以后,洛斯特丽丝和塔努斯都分别向我证实了这一点。我的女主人在新婚那天还是处女。如果我们中有人知道婚礼就近在咫尺,我想我们的做法会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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