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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思念是一株断肠草

写一句短语,看一下过往,多少年两情若是长久时的朝暮,在仰脸举杯的思念中入喉!

看以前的日记,忽然有想问的冲动:所谓的无悔,是不是向别人昭示的虚伪。

很久前,忧伤总是在忙碌中忽视,有些温情的话语只是在归乡时的酒醉中呢喃。你不想讨取苦难承受过的补偿,只心疼八千里路云和月的奔波。于是,总在四季的站口迎接我一次次归来。青菜小酌,都是席间摆满的盛宴,只有一种异样的声音和表情留在我告别时的含笑低首:去吧,女儿会慢慢长大……

不舍是泪,祝福是欢颜,走了,思念就是一根断肠草。

远行时,常忆长安,我承认这些年来你的肩膀挑的责任更多,指间的青烟缕缕飘浮低首的愧疚。在杭州时,为一个笔名而苦思,你却把多年前的嬉笑在键盘上敲打定:——寒烟。青儿,等到分离后,才知道一些简单和无欲只是安慰地说辞,翻江倒海般的思念让人不可能自欺欺人。生活里的浊浪朝夕不停,也许,信念才是心头的帆,一次次驶向避风的港湾。

生命里咆哮在每一次失态的时候都被承担,有些泪,落在沉默的枕巾。时光中,苍老在你的额头停顿,似乎上天的眷顾让你青春不老。一起逛街听歌,有些沧桑一直隐在旋律的背后,用坚强来封藏。坎坷让人成熟,只有思念涌动的毒素在深夜复发。年轻而欢快的笑语离我们真的很远了,只有在晨起后的踮脚推门时,露出会意的一笑。

两个人的天空,一份简单明了,从秋天到大寒,四季都包含在一生,离情早已浸透了两个人的岁月。飞燕哀鸿,所有的好都留在轮回的季节,只是年龄的增长,外露的锋芒也淡了。贪念不再是唇间的誓言,激情和缅怀都沉睡在来往的书信,再翻阅时,只觉时光厚重,命运多舛。

然而,我们并不老,青春日记里醉梦浅吟都深埋在岁月的背后。圣诞回家时,箱底塞不下的记忆在阳光下曝晒。你不愿丢弃那些温暖的留痕,只说一句:人不如旧,衣不如新。用很长时间去思索,恍惚间,长发已经遮挡了含泪的脸。

少年游,没有在意过对脸相别时的凄凄惨惨,笑傲江湖,总感觉一个男人才是女人的天地,缠绵和悱恻都看作笑柄。而如今,失去的青春和美好,包括这些年对你的歉意,怎么样也写不出一个“对不起”。

有人说:这个世界没有谁对不起谁,因为,谁也不是谁的谁。而你和我一起走过风风雨雨,一份亲情和爱情在屋檐下相安,珍惜。也许,我们都不该把离情和世态看得太透,生活的纷杂和悲苦在年岁的增长后被阅历提醒成不必纠缠的笑然。你没忘,六月的雨天,一杯红酒斟满所有的诺言,陪我酣畅淋漓。

酒不能解毒,那根断肠草一直在心底蔓延。我把少年的幻想在一生中坚持的时候,你的沧海已是今生的桑田。把新年的祈愿捧在手心,欢喜和离愁留在爱的温泉,悲喜不去衡量,人间得失不用一个情字圈点。忙碌中忘掉疲倦的人被长发掠过脸颊,你的笑一如当年。那段时间,单纯的守候着团圆的欢喜,只是思念的焦急在一次次长途漫游中等待春天的丰饶,冬天不再空旷,踏上归途时,一份快乐让叹息就此消失。

多年前,伞下撑起的围城在雨中落成,当几根白发在时光里颤巍,季节里生成的温情分割成回忆的章节。我无法掂量时光的轻重,只把遗漏的欢笑在夕阳的余晖下装订成册。

往事,不可追!此时,春雨飘在北方的城堡,踩在积水的路上,真的愿意在春天皈依!

雨水已经迫不及待地多了起来,去聆听布谷鸟鸣叫的声音,走在两点之间,北方的夜已经冷却相握时的余温,古老的佛经上翻阅一页可以超度的咒语,只为这无法看破的红尘。我们的生命是血浓于水的恩泽,前世的错过情愿用今生的苦难换取幸福,用执着的苦笑看轮回。

此时,绵密的雨织起心中的水晶帘,让这份清净伴你三生。如果,你看到那片雨中静静盛开的荷,我倒是渴望梦里的惊雷唤醒漫长的冬眠。那场雪,似潭柘寺的樱花,粉色的蕊是梦里久违的笑脸。

忘了苦行时的忏悔,不怕就此一别相见无期。那年你站在我的身边,微风过,一大片樱花纷纷如雪。一眼望穿三月,阖目的寂静有很多虔诚落在眼帘下,余光的瞥处,四月就此窒息。

爱情不要理由,无法忘却的记忆一直留在告别的微笑里。离尘之姿是大彻大悟后的沉默寡言,等你回眸的温度,冰封的思念在春风中开始破土。风雨关在门外,今夜漫长的等待是眉尖上颦起的清明,走在微醺的春风里,我的容相终究难以在相见时脱俗。

这个四月,有我等待的温馨。你还是会回到故乡的河边,笑若莲花。

后记:世上的爱情都是一个模样,聚合离散无人幸免,只愿多情的人去珍惜。而婚姻可在恋内,亦可毁于恋外。当你问及爱值得与否时,悲剧已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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