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水容轻笑着看着两兄妹,之后边吃边道:“见初姐姐,一会儿,我要到镇中采买些物什,不知姐姐是否愿意一同前往?”
见初听到,抬起头来,心想自己在这府中也是无事,不如下山去游看一番,又见一旁金铃期盼的看着自己,想来这丫头也是闷坏了,这段时间以来,二人也没散心游玩过。想到此,便轻轻点了下头,应了下来。
待吃完早饭,水容似乎很是急切,只便简单收拾了一下,三个姑娘便要出门,行至门口,却在这时被秦寂唤住。
“水容,你与见初姑娘要去哪里?”秦寂不知从哪走了出来,看着三人问道,一双眼锁在水容的脸上,他眼中却有着冷冷的光芒。
水容不自然的看了看见初,说道:“爹爹,我们见今日天气不错,便要去城里买些女儿家的物什,突然决定,还未来得及向爹爹禀报!”
“原来如此,可是,水容你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秦寂的声音中有些不满,脸亦绷得有些紧。
水容一惊,立时面白如纸。有些不安的绞着衣袖,低着头,轻轻笑说道:“爹爹,可我们都要出去了,改、改日,好不好?”水容尽量使自己的声音正常一些,生怕见初二人看出些什么来。
见初狐疑的看着二人,弄不清楚这对父母在耍些什么把戏。
秦寂朗朗一笑,道:“这种事,怎好改日。我想改日再去城里,见初姑娘也不会介意的!”秦寂看着见初,笑着说道。
水容紧张的看向见初,见初扫她一眼,不明白她为何如此。但听到秦寂如是说,见初便知秦寂之意,此时再不说些什么,只怕不好,便笑笑说道:“伯父若与水容有要事要办,我们改日再去城里也是无妨。”之后抬头去看水容,问她何意。
却见水容勉强一笑,道:“好、好吧!”说完便跟着秦寂离去。
“小姐,我怎么觉得这对父女今天怪怪的呢?”金铃在一旁说道。
见初笑笑,想到昨晚上发生的事,这五恒剑派确实不若表面上那么简单,但她亦不想多事,只求二哥身体早些恢复,她们好离开些地。道:“大门在派自然事多,不去也罢。不如我们去武场看看,顺便见识一下五恒剑派的武功!”见初说完,提议道。
金铃一听,笑着点头。听说各门派早晨起来,众弟子都会到武场练功,但五恒剑派的武场却离这秦府很远,众弟子也不住在府内,而是住在武场那边,害得她想看都看不到。听到见初提议,便高兴的应了下来,二人向下人打听了武场位置,便径自出了府,向远处的武场走去。
这边,水容慢悠悠的跟在秦寂的身后,进了秦寂平时练功的秘室。
刚进了秘室,其中还有三男一女守在里面,见到秦寂父女,便恭敬的道:“见过主人,小姐!”
秦寂略一点头,未说一句话。那四人见父女同时进来,便已心知肚明,齐齐的一拱手退了下去,临走时,还眼神怪异的看了秦水容一眼。
秦水容触及那四人的目光,面上一红,低下头去。
看那四人离开,便见本是一脸正义凛然的秦寂脸色大变。
“爹、爹爹!”说完,水容低下头不知想着什么。
“你还知道我是你爹?”秦寂一把抓住了秦水容的手腕,一双眼紧盯着她,眼中寒光闪闪,秦水容似是十分惧怕。
“水容当然知道您是爹爹!”秦水容放轻了声音,声音中似乎带着一种讨好的味道。
秦寂听罢,粗暴的扯着秦水容的头发,恶狠狠的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那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秦水容吃痛的由着秦寂把她扯过去,一双手死死的攥成拳,却不敢动弹一点。眼内莹着泪,将要流了下来,却被她忍住,颤声说道:“今、今天是初、初十!”
秦寂一听,面容好转,一手胡乱的抚着水容的秀发,心中暗叹着青春的美好,道:“原来爹的好女儿没有忘记今天是初十呢!哈哈……那女儿你说说初十是什么日子呢?”脸上阴晴未定,闪烁着不同寻常的光来。
“呜……”秦水容被他扯得一痛,叫了一声,随即忍着痛,十分不情愿的道:“每月的初五、初十、十五、二十、二十五是、是与爹……与爹相、相好的日子!”
“哈哈哈……真是爹爹的好女儿!唉!你娘死的早,只留爹和你相依为命!你说爹能不疼你吗?”秦寂一改平日模样,脸上满是猥琐。
“是啊,爹爹最疼女儿!”秦水容强迫自己露出笑来,可是那笑里却满是凄凉。
听到秦水容的回答,秦寂似乎十分满意,笑道:“是吗?哈哈哈……”一边笑着,一边拉着秦水容,将她放到了秘室角落的石床之上。
秦水容心里流下了泪,眼中的却不敢让它流下来,只怕秦寂看到了,她又要受得一翻苦楚。一双腿不情愿的随着秦寂的拉扯向石床走去。
秦寂一双手不停的在秦水容身上游走,却露出慈爱的表情,叹了口气道:“爹爹不疼你吗?你两次任务都没有完成,爹都没有处罚你,最后一次还亲自去救你回来。你不感谢爹吗?”
水容闭着眼,任由那双手抚弄着自己,不得不回答道:“谢谢爹!”一口银牙紧咬,却不敢多吭出一字来。
“那你就是这样谢爹的吗?刚才爹爹若不去叫你,你便将爹抛下,独自己快活去了!你这样对得起我吗?”说完,很变态的在秦水容身上捏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