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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五十六回 宣于说退四雄兵

晋惠帝改元永嘉,初丁卯,齐王司马冏与成都王司马颖见汉刘渊攻掠州郡,势甚猖獗,将近魏地,乃倡谋纠集各征镇二十四路亲王、刺守分道进征,扼归路阻粮道,侵其巢穴,袭其空虚,各皆赴邺台颖处合盟。汉兵惟虑慕容氏、段氏、拓跋氏与氐羌、蒲洪、姚弋仲数处之兵,用陈元达计,遣诸葛宣于亲往交和,说退四处,然后好敌晋师。宣于承旨,先往辽东巨镇慕容氏,慕容廆从之。宣于辞谢而出,转至代郡,去见拓跋猗卢。

按《传》:拓跋氏其先出自黄帝。后生昌意,意少子受封于拓跋川,因以为氏。至三国时有拓跋穆,多智略,冒特尊之为右贤王。冒特附袁尚,欲合拓跋共拒曹操,拓跋不从。张辽斩冒特,以其馀众赐穆,令守其地。至是强盛,有功于晋。晋武帝乃授拓跋穆为平城守备。平城,今之大同府。幽州总管王浚见天下将乱,以长女嫁其子猗卢,结以为援,思霸此地。凡浚事征伐,必资穆与段氏为之羽翼。刘琨檄穆定冀州之乱,大捷,琨表穆为平城太守,镇代。穆卒,猗卢袭其职。招纳贤士,任用英材,中国避乱者多归之。猗卢抚驭有方,赋役有节,民物丰阜,有雄兵二十馀万。迨兹晋朝欲破北汉,下诏令其扼汉之后。

正欲遣使往辽中,约会共起,忽报汉刘渊遣诸葛宣于来此求见。猗卢延入礼毕,宣于呈上贽物,曰:“奉汉主命,聊献菲仪,伏乞俯纳。”猗卢曰:“闻公乃汉之相臣,远临敝邑,有何见谕而赐厚惠也?”宣于曰:“我主闻晋朝调遣足下人马,欲征敝地,故遣仆叩台拜言。以为晋室不道,骨肉自残,五伦变乱,三纲殄坠,忠良被戮,奸佞秉权。汉之所以起兵者,为众羌胡之居于内地者,非独为己已也。”猗卢曰:“何为为众?”宣于曰:“王浚、刘琨皆上书晋朝,言夷狄犷猛,性同禽兽,不可使之居于内地。如卢龙、上党、平阳、辽、代、秦、并、定襄、雁门,悉为夷狄之居。一旦乘衅窃发,必为朝廷之祸,宜敕各镇精兵,逐出塞外。如有不从者,剿而灭之。故我主太子刘聪,在洛阳窃知其谋,逃回左国。奋起定襄,屡破晋兵,以王浚未暇加兵于足下,刘琨未暇加兵于慕容也。非为众而何!且王浚每怪刘琨借地与君,思欲复之,未获其便耳。今你出兵,正堕其计。若足下蚤起,而暮即变生矣。”猗卢曰:“何得变生?”宣于曰:“今晋朝因王浚之谋,故以足下之兵饵汉,待汉与足下相持,彼以精兵径袭平城,足下将何以御!”猗卢曰:“留兵为备,有何虑哉?”宣于曰:“代公之言误矣!若少出兵,难保不败;多出兵,城空易袭。足下而能两顾战守哉?”拓跋猗卢被诸葛宣于一席话说透心中之事,无言可答,乃问曰:“然则将何以处之?若不出兵,又涉逆命;兵若一出,则恐他人袭己。足下何以教我?”宣于曰:“此无难也。但只虚言出兵,推以粮草未备,缓而不发,彼能驱之使行乎?若王浚见足下趦趄逗遛,彼必撤兵赴命。王浚一去,代之南北大势皆入足下掌中矣!仆闻王浚恃强暴虐,不久必败。足下但当养兵蓄锐,伺隙而起,收并云燕,此高光之事业也。大丈夫岂可因人小惠,舍身捐本,以成匹夫之名乎!”猗卢见宣于之言句句有理,即踊跃称谢曰:“非修之高明,顿开茅塞,吾几陷于坑阱矣。”宣于又曰:“不然。足下在此则可役人,去则为人所役,正所谓臣于人与见臣于人,故荣辱利害存焉,惟明者择之。”猗卢曰:“谨奉教指。”乃重待宣于,答以盛币遣回。临行,猗卢曰:“烦公拜上汉主,慎勿以我兵为意。纵司马亲临,吾必不食信耶!”后人见宣于之才史鉴不载,有诗叹曰:

数语吹开塞北兵,汉家从此建功勋。何为史册遗高士,秉笔当年是晋臣。

诸葛宣于自退了代北猗卢之兵,离平城转而西行,欲往秦羌,道由山左,遂回平阳,入见汉主,言二处俱各听从,按兵不发之事,将对答言辞从头至尾说了一遍,满朝文武听之,尽皆钦服,称羡曰:“诸葛军师一行,可当十万大兵,真我朝之砥柱也。”汉主然之,设宴贺喜。宣于曰:“事在紧急,岂容迟缓?尚有秦州、金城为吾肘腋之忧,必得止其不与晋合,方可一意敌晋。非臣再往,无人堪托,亟宜就行。”汉主曰:“丞相跋涉劳顿,孤实不安。但念祖父生死骨肉,共成其美,是以不敢托之他人耳。比武侯之鞠躬尽瘁同矣,铭感何如!”宣于曰:“君臣同体,理之当然也。”汉主复备金珠币帛,以车马护送宣于望秦州而去,西说蒲洪。

按《晋史》:蒲洪者,略阳临渭人也。状貌雄伟,多权识,有智谋。氐羌畏服,附之者如云。部下有雄兵数万,威名日盛。家园池中有蒲长丈五,节如竹形,时人咸以为异。后得谶文云:“有符草背,应符为帝。”其孙名蒲坚,生时背上有黑记如上平符字,遂改姓符氏。后其地大雨,弥日不止,童谣歌曰:“大雨不止,洪波便起。东会于渊,流盛无比。”洪虽闻知,亦不解其意。及闻朝中颁诏,令其兴兵共剿刘渊,心中暗喜,以为兆应童谣,即欲起兵东向。

忽报平阳刘渊差诸葛宣于来见,蒲洪命人延入。礼毕,宣于进送币物,蒲洪拜受,问曰:“久闻公乃汉之上臣,今无故轻身光降,必有见诲,乞示其详。”宣于曰:“近闻足下欲起兵伐汉,汉主特备菲礼,命仆叩台,告以利害二字,凭君侯择焉。”洪曰:“有何利害?”宣于曰:“见机为利,轻动为害,今司马氏不道,人神共怒,故足下乘时而起,人悉依附,晋实恨之。因彼家国多难,无力及汝,故权受足下以秦州之任,实非出于本意。且彼诸王骨肉尚然不容,况外人乎!故汉主命仆再三拜上,乞君侯早为自计。”洪曰:“吾既委质为臣,不尽职分,是不忠也。闻诏许以起兵,止而不赴,是不信也。不忠不信,何以立于人世哉!”宣于曰:“仆闻执小信而忘身者,尾生孝己之流,智士之所不取也。大丈夫当磊磊落落,自立功名,固乃终日营营为人厮役乎!今足下执信,必欲以兵伐汉,胜败尚未可知。若幸而胜,则有以起晋人之忌;不胜必自损兵折将,有以起邻镇之欺。蜀成李氏,每怀侵寇之心;氐羌姚酋,岂无吞图之意。且晋人复地之心,亦将伺弱而起。愚窃惧君之不可以少离此地者也。”蒲洪呻吟半晌而言曰:“设然则修之公以何教哉?”宣于曰:“此无难,但伪言蜀寇扰害居民甚急,倘若秦州失守,关中亦皆震恐。待退小寇,缓缓而进,可保两全行止矣。若遇月馀,晋兵皆集,自然等不得公之兵而与汉斗。待至秋中,足下故意提兵大进,而吾两家必然罢战矣。汉主岂不深德于君,而愿为之助乎!今西川已为李雄所据,脱使晋兵与构战少疲,足下收揽英雄,驾驭豪杰,乘时而起,上可立国,下可保民,长安以西,挥旌克定,与吾汉成鼎足以拒虐晋,岂非计之善者也!”蒲洪久有此心,听言大悦,乃拱手称谢曰:“非高贤指我迷途,几为人错引于蹊径矣!”遂重待宣于,厚答报币,亲送出境,执手谓曰:“得蒙教命,愿结盟好,乞君再往金城,以见羌亭长处,彼亦莫起兵,则使晋无独罪之虞;或有加兵,又可说其协助,吾无虑矣。”宣于曰:“不必过念,辽、代皆以采仆鄙论,顿兵敛甲,岂能复加兵哉?矧仆亦奉命至彼,谨当领教。”言罢分别。

宣于再至金城,去说羌亭长姚弋仲,使其罢兵。按《传》:姚弋仲字次先,西凉羌氐赤亭县人也。生而声雄目莹,少有勇力,曾手拔大树,人皆敬服。后有寇盗窃发,甚扰地境,众不能御。弋仲乃纠集好汉五十馀人,首先冒贼,手杀十馀人,众见胆壮,一齐助之,人皆奔溃,被弋仲擒其魁首,一方宁息。众乃推之为帅长。极善骑射,马上运槊如飞,有万夫莫敌之勇,部下羌众来归者数万。晋人不能平伏,下诏招安,封为羌亭长,使统夷众。当下见朝中诏令起兵讨汉,召集将佐,计议其事。谋士利鹿孤曰:“吾等久居边塞,不知内地风景。今当引兵东去,一则观其地理、形胜,二则觇觑大朝虚弱,三者我等职卑名微,倘或少得成功,必获加封官秩,又可以显主帅之英雄,岂不有益于事机乎!”弋仲曰:“我居此地,不罹兵祸,尽可养威待时。今应宣召,恐退汉之后,朝中或变侧改调,事涉不美;若还不去,又恐见罪。进退两难,将何以处!”正在踌蹰,忽报有汉使求见,弋仲慌命请入。

叙话已毕,宣于送上礼物,姚弋仲曰:“某居僻塞,素无功德,焉敢受赐。敢问汉使大人远降,必有事故,请明指教。”宣于曰:“我汉主闻足下将欲起兵赴邺,故遣小官至此相告。仆主有言:前在郝元度、马、卢北部之时,与足下皆是一家,所为者国。晋氏命马隆屠羌众四十馀万,辛冉又大戮西乡,意在殄绝氐羌。幸天意尚存,吾主与齐万年攘臂奋起,卷取泾、秦,故足下得免兵革耳。后晋朝以国中多乱,勉强与吾讲和,换以左国城之地。又敕孟观等先灭氐羌,后取左国,以遂灭羌胡。我汉太子刘聪在洛,闻此消息,私奔归域,预起兵先夺定襄,次下太原,复收平阳,遂至欲罢不能。原其所由,盖为郝元度、齐万年、马兰、卢水众羌酋报仇耳。今足下反不念兔死狐悲之类,忘夷羌之恨,而欲起兵以伐同列,何自残之甚耶!以愚鄙意度之,足下还当敛甲自固,另行高志,树芳名于永世可也。”弋仲已深信其言,故反说之曰:“业已委质意为臣,起兵只在刻自,安可虚诳朝廷,失其大信而陷于不忠乎?”宣于曰:“否也。规小节者不能成荣名,恶小耻者不能立大功。足下以晋朝为可恃,不知晋朝为可畏。必欲持小信而以兵赴命,恐君之如鱼入肆矣。”弋仲曰:“何至若此之利害耶?”宣于曰:“非吾敢妄言也。君胜汉,则晋嫉之,非改迁,即拘之,必欲不得如此日之自擅矣。如不胜,晋必怒,非加诛则贬,盖以罪不及于亲王,定加于外人故也。脱能旋旆,亦必兵折粮亏,根本削弱;不为蒲洪之资,则为李雄之掳。明公其详思之。”弋仲初心实不欲去,又见宣于之言合理,遂决意不赴。起谢宣于曰:“仆闻命矣。当不敢要虚名而耽后悔,自弃根本也。”厚款宣于,重答币礼,盟誓立约,亲送出城,以兵护卫出境而回。宣于得止数处之兵,即连夜兼程赶至平阳,计议对敌之策。将入郡界,细作早已报至城中。汉主闻之,命崔玮、程遐、崔游、游光远等远接入城,自与陈元达候于内郭,同上便殿。礼毕,宣于上蒲、姚二处礼币并回书誓约。汉主看之大喜曰:“蒲洪、姚弋仲皆人杰也,非丞相焉能动彼!”宣于乃将二处问难之辞,从头备细说了一遍。元达、徐光曰:“修之今日之辞惊四雄,超于昔年卧龙公之舌战群儒,正谓克肖其先者矣。可羡可羡!”汉主渊曰:“今次若能再无挫衄,晋兵复退,实丞相再造之功也。”乃命大排筵席庆贺。一面差官趱积粮草,聚集人马,以备接应。又下文书至刘聪大寨,使各将用心。不日兵粮俱到,汉使四出。不知后来晋汉交兵胜负若何,正是有分教:五鹿墟前,白土变为赤土;漳河水内,青波化作红波。后人有诗叹曰:

晋国谋兴破汉兵,诸侯蜂拥集韩林。只因又祸军民命,从此漳河浸怨魂。

又有诗一首赞诸葛宣于之能云:

口若悬河唾若珠,令人鼓掌羡宣于。片言利害弭强敌,胜比雄兵十万馀。

第五十七回 成都王大会军兵

晋朝成都王主盟伐汉,于邺台整理帅府,将至二十馀日,只见河间王司马颙遵诏守镇,命大将张方为帅,督领郅辅、席薳、刁默、吕朗、林成、马瞻六员副将,将兵八万先到。成都王见报大喜,命开帅府,放炮振威,使人迎张方等入辕门相见。众将参毕,成都王看张方雄威刚猛,状貌狰狞,堂堂可畏,诸副将亦皆英姿豪迈,气宇轩昂,乃私念曰:“早知国中有此将帅,何待今日会兵,以致胡寇若此肆志猖獗乎!”遂问张方曰:“将军何处人也?”方曰:“小将河间人,姓张名方,字子正。颇能武艺。奉主之命,特来大王驾下听令,愿充前部,以剿汉寇。”成都王命军政司登记,给与粮草,扎营安顿。

又说荆州刺史刘弘见诏,令其留镇以防蜀寇,弘乃具本入朝,言天下边官皆有邻寇,若俱止不赴,朝廷谁与出力?西蜀之寇,臣自有制伏之术,料不敢东窥。拜表即行,留参军蒯恒,牙将虞谭、仇勃、张兴、费深、刘员,辅助其婿夏陟,管摄州事,自率大将皮初、弓钦、丁乾、蒋超、苗光、赵让、何松、刘盘,领兵五万赴邺。按《晋史》:刘弘字和季,沛国人也。长于文翰,甚有智能,受任荆州。宗岱率襄阳之兵西救罗尚,剧贼张昌作乱,及岱死,贼遂猖獗。新野王引兵征之,反战失利。刘弘知之,与将军皮初、赵让子往救,斩首七十馀级。弘回兵,昌又出搔扰百姓。司马彪差长水校尉张奕征之,奕反战败请降。弘怒,引众计擒张奕斩之,张昌遁匿。李雄据蜀,惟畏刘弘,甚设守御,不敢东寇。至是自上表请命带兵至邺,入参成都王讫,王曰:“廷议以为成寇方炽,荆襄当东路之冲,故止卿莫赴,防不测也。今自提兵为国效力,荆襄能保安乎?”弘曰:“臣非不遵诏命,擅离信地。但征汉大事,臣若不来,恐无尽忠之人肯用命也。李雄自守之贼,得蜀足矣,素畏于臣,必不东寇。所虑者,郡内张昌馀党,恐扰百姓耳。”成都王曰:“只要卿等用力齐心,共破汉寇,则天下无敢为乱矣。”即命军政司给粮,登记第一路诸侯刘弘于册,于正南首侧安营,不数日,众诸侯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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