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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至是,孙秀怒其不为力求绿珠,而又直言抗斥,乃欲一并石崇俱害之。因设计谮诳赵王伦曰:“昨有人首言淮南王之欲并大王,乃是潘岳与石崇为之谋主,令其骤然而起,使不得备,欲在立诛大王以夺其权。幸而天赐其机,伏胤允谋,为吾出力,不然骨肉皆齑粉矣。今淮南王虽平,二奸谋尚在,祸根恐未断也。”赵王曰:“彼与孤无仇无恨,司马允是吾王侄,何干他事?且前杀贾后为吾书诏,宣淮王罪过,亦岳之词,甚为有功于我。石崇素多朴厚,久不预事,二子决不可枉也。”孙秀曰:“潘岳与贾后有私爱,大王勒其草诏而杀之,所以唆淮南王害大王者,欲为贾后报仇耳。且吾与二人有何宿怨,而欲使大王害彼?不过为大王虑,免遭其算,保全富贵,永无患也。”赵王曰:“恐人言不足信,大冤不可枉,宜自详之,免使人怨天怒。”秀又曰:“今石崇富盖天下,钱谷如山,但恨贵不极品,故此协助淮王,共谋剪除大王,以图篡位,而望列土封侯,世袭食邑,名垂不朽。淮南王军需皆石崇之所给,而主此策者潘岳也。独不观二人与贾谧为二十四友,而宠爱于贾后乎?”赵王素小大断,皆倚孙秀,一被巧言所耸,即便怒曰:“二贼辄敢无礼!除此小儿曹,如捉笼鸡,何难之有?”遂仍矫诏命驸马孙会、校尉王全带领羽林军五百围住,将潘、石二家,不问老幼,尽行诛戮;石崇、潘岳二人,押至法场号令。孙秀乃命孙会另带衙兵三百,一齐俱至石崇家,将家财尽抄入官。兵士听说,知崇富而多宝,皆争先而去。正值潘岳为孙秀言绿珠之事,在石崇府中谈其非礼,忽家人飞报:“有旨道老爷与石爷协助淮王作逆,令王全带羽林军抄没我家。”潘岳曰:“此孙秀奸谋,赵王私旨,非由圣意,吾知在所不免矣,石兄其能保乎?”正叹间,门上进禀曰:“驸马孙会亲自带兵来到,怎生计较?”石祟召出妻儿众家人,分付曰:“我固无罪,亦非谓反。”指绿珠云:“此是昨日孙秀欲要求汝,吾惜情分相亲,不肯从彼,致有今日。吾之税驾不知何所矣,汝其为彼所掳也。”于是泪下如雨。绿珠泣曰:“君侯因妾而获罪,妾岂敢爱生乎?当效死于君前,以明妾心之不苟,岂敢复延二姓,为君侯之眷恋乎?”言讫登楼,自槛投身而下,坠于地上,众人急去救时,已自破脑毁鼻而死矣。石崇悲哀不已。众惜其美,无不伤悯嗟叹。军士逼进,将崇执而绑之,崇曰:“何得乃尔!不过流吾远方而已,即付廷尉审视,吾当自往,焉用绑为?”军士曰:“孙侍中命斩君于东市,非止徙也。”崇乃太息而泣曰:“奴辈利吾财耳!”众曰:“君知财能为害,何不早散之?”崇默然。潘岳曰:“适与君言,知所不免,人谁无死,焉用叹为?正应吾昔诗所谓‘白首同所归’矣,此亦数之有在,前定之不妄也。死生之友,斯其见矣。”崇曰:“但吾与弟非得尽忠完节之名,陷于遭冤被枉,何所堪哉!”岳曰:“祸变不测,既以及身,岂容已耶!”遂被械行。孙会令军人搜检崇藏宝物,其时争抢家财,踏死者七十馀人。钱如山积,无有要者,金银无限,宝具数百万。孙秀查究私匿窃取逃亡者,所杀四五十人。崇、岳至东市被斩,观者靡不叹息。后人有诗叹石崇曰:

石崇富产盖京城,自古财多定害身。一朝数九逢孙秀,金谷空遗死后名。

又和一首叹绿珠曰:

古来娇貌解倾城,笛声休怨赵王伦。珠残玉碎花楼下,金谷千年记汝名。

又和一首叹潘岳曰:

才貌清佳冠洛城,籍田二赋绝凡伦。白首同归全友谊,残诗遗史记芳名。

第三十四回 赵廞谋反请姜发

赵王司马伦自杀淮南王,诛抄石崇、潘岳,无人敢议,以为威武王侯。闾和劝其废帝自立,伦召孙秀议之。秀曰:“未可行也。今齐王司马冏职为车骑将军,威名甚重,人皆敬之,况与大王同事之人,岂可使之为臣?他肯甘乎?欲举大事,除非去了此人方可。”赵王曰:“前日谋去淮王,几坏大事,今将何以处之?”孙秀曰:“臣有一计,明日奏知圣上,言齐王父子皆有大功于国家,可封为平东将军,假黄钺,行相国事,使镇许昌曹魏旧都,以遏防奸党,朝中大事咨启而行,彼必悦而不疑。若得齐王一出,即好行事矣。”赵王信之。次日,奏知惠帝,帝允奏,下敕于齐府,齐王冏大怒曰:“当日平贾后之乱,救淮王之难,悉我之功。今事平定,遣吾出镇,则大权一统独占,将欲图谋不轨矣。”乃拍案而起,思欲与较非是。长史孙洵、参军董艾急入谏曰:“大王怒者何为?若欲与赵王竞争长短,是举火自焚矣。今满朝中皆孙秀党与,此贼狡谲过人,不见前日淮南王乎?”齐王曰:“吾甚知贼伦势大,难与为敌,但事出不平,如何忍得?”孙洵曰:“小不忍则乱大谋,依臣愚见,明日可假意反去趋谢,称彼功德,言荷承念吾宗室菲才,授以重任,容他日有用吾处,效劳以报。此人异心已露,惟虑大王,不敢即发。若见大王推奖,彼必以为真心,其志即骄,骄则生妄,妄则思加九锡,一受九锡,则为不轨矣。大王出离许昌,又可以阴养士卒,结合亲王,待其谋成,众情忿怒,大王俟隙而举,移檄诸王,将兵入朝,一鼓除之,此韩魏图智伯之计也。况今与彼同朝,如居狼虎之侧,祸且不测。臣屡欲劝大王与彼相离,未得其便,今有此会,亟宜从之。”齐王听言有理,遂依洵议。次日,入谢赵王,盛称其德,言朝廷国政,望为赞理,其他无王弘才不能任此也,切勿可轻委。赵王见齐王甚加推戴,心中大悦,谓之曰:“侄为亲王,今假节,得专征伐,凡有不道,不必请旨,任王行移,威不忝于劣叔矣。”齐王冏谢之而出,即与孙洵整点本部人马,一同俱赴许昌,共计新旧兵五万,出京而去。赵王自遣齐王以后,遂肆无忌,藐忽朝臣,私谓孙秀曰:“如今可以行得大事否?”秀曰:“还未可得行也。虽然内中似可行得,外镇之事难保必服。吾前虑有赵廞掌统全蜀之兵,是贾后至戚,正欲思报后仇,未有为辞。彼乃智谋老练久经战阵之将,故付以成都刺史之职,使为外援者也。我今若举大事,此人定然约会雍梁并秦泾孟观旧属,前来纠合诸王问罪,事或未美。然王必有图位之心,须召回赵廞,方免关西后患。”赵王曰:“怎能召得他来?”孙秀曰:“今宜颁诏至川中去,言考察官吏,惟有赵廞忠心卫国,治蜀有功,可升为大狄长之职,以代孟观之任,宜入朝领敕,带兵赴镇。赵廞见此美官,必无疑虑。此乃设饵钓鳌之计。”赵王伦曰:“但恐廞见贾后见诛,不肯即听。”秀曰:“一边就升汶山太守、内史耿滕为成都刺史,将兵前去交代,赵廞不得不起身矣。”赵王喜其计美,即讽监察两川御史奏廞功绩,差心腹人袁宠持诏往成都,加廞大狄长,总制三边,入京加兵领敕,就着耿滕代其速起。

却说赵廞在蜀,已知赵王诛灭贾党,恐身沾亲被累,时时惊惧在心。及闻朝报至,言差袁宠来加官职,又征入朝,料知是赵王与孙秀之谋,必非美意,乃聚一班僚属、部将杜淑、张灿、常俊、费远、许弇、卫玉等,共议其事。杜淑曰:“公是贾后亲党,今后被族,姻戚之家悉皆被累,明公处此僻蜀,以窎远幸免。今若听宣入朝,似虎落井、如鸟投网矣。赵王、孙秀用事,复望出乎?”廞曰:“然则何以回旨?”张灿曰:“依某之见,不如弗行,盘据西川之险,坐观朝中之变,事机成败,未可度也。”赵廞曰:“二公之言,俱是见爱之忱,但少智谋之士为之筹画大事,何能独成?”灿又曰:“明公知姜维二子多才略否?长子姜发字存忠,别字继约,次子姜飞字存义,别字守约。存忠极有智谋,深得父之兵法,皆是诸葛真传。自汉亡,从今不干仕进,逃隐于青城山中,不使人知。存义勇冠三军,有万人之敌,实川中之豪杰也。”赵廞曰:“吾亦曾闻其名,奈守汉节,不肯应命,何得其来相资谋议?”杜淑曰:“吾有一个犯将计在此,府尊可亲自屈身,径往青城山中,说其出助,只道访有刘氏子孙在于东川,今被赵王所逼,情愿与之共寻来,立为西川之主,以拒赵王。二子常怀复汉报晋之心,若此说之,彼必应承。待出来相助事成之后,看时势而行,又作区处。”赵廞大喜。次日备办贽礼,带一二从人,同杜淑亲至青城山中,访寻姜家兄弟居处。时姜发与弟结庵深坞,讲论兵法,操演枪棒,一月归家一次省母,调点家人耕种。其日姜飞探亲回庵,二人闲谈家务,及论关、黄、张、马、赵等诸人,枉为将门之子,世食汉禄,不思在川寻访故主之族,建立功业,复土存祀,而乃各自奔逃,弃国离乡,背宗忘主,何为男子?今使我兄弟孤立无成,良可恨也。正言间,忽见二鹊飞到檐前,喧噪不已,发曰:“必有甚佳客相访,可着人出外看视,先问来历,当见者见之,不当见者避之。”姜飞即使小童子于门首看之,见两人骑马而至,急入回报,言有二位佳客乘马而来,方巾素服,从者捧书匣,已近门矣。二人欲躲不及,又不知是何等人,姜发只得整衣出迓。其人看见,滚鞍下马,双双步行而前。姜发延入草堂,叙礼动问,原来是成都太守。发劝居位行礼,赵廞不肯,姜发曰:“君侯亲降茅庵,有何事故?愚兄弟久辞仕路,甘守蕨薇,并未尝有少过失也。”赵廞曰:“非有他也,久闻贤昆玉豹隐青山,犹如璞藏荆穴。今有小事欲烦到府中一决,知公不屑轻临,是以老夫亲来拜恳,欲求一良策以救苍生之厄,全老夫之命。”发曰:“山人才虽凉鄙,奈先父死忠,老母严训,立心永矢,欲次首阳之水,不愿为周之荣,效夷齐志迹,贵显非所望也。”廞曰:“君子怀宝迷邦,有才不展,重光父母,亦非孝道。故主虽倾,有后不思寻而奉之,亦非忠义。吾固知二君不为晋屈,但今晋室变常,自相鱼肉,张华、裴頠忠而见夷,卫瓘、汝南清而被戮;石崇、潘岳、贾模、孟观,皆纯纯守法,国之贤良,悉遭抄没;淮南王忠勇而遇诛,楚王玮刚明而受杀。今司马伦听信嬖人孙秀之言,复来召我。我思一去即堕其计策之中,无异鸟入樊笼、虎投坑井矣。仆窘迫无可与计,闻二君有报晋之心,敬敢告以衷曲,伏乞辟开荆棘,指出迷途,没齿终身,不敢相负。且昨听得人言,有昭烈之后流落陇中,情愿访而立之。”姜发见廞所言,乃为其立谋曰:“府尊远守西陲,隘险难入,但有不赴其召,彼焉能奈我何?”赵廞曰:“今诏下,以汶山太守耿滕催代,已在少城立等,事已极矣。今望阁下同至成都,共谋大事,待退耿滕,然后寻访刘氏,共兴汉业,岂不成君之名,脱仆之祸,两全其美哉!”

姜发本不欲从廞出仕,闻其愿立汉后,乃从之曰:“若得明公复存刘氏之祀,实吾兄弟之至愿,不但铭心效力,酬公大德,即炎汉九庙二十四帝,亦感佩九原矣。倘得事成,幸毋食言。”赵廞矢之曰:“存忠若肯相助,延生免祸,愿自臣汉。若食此言,愿死万刃之下。”后廞果为乱剑砍死。姜发信之,遂唤姜飞出拜。赵廞见飞身长八尺有五,虎眼鸢肩,剑眉铁面,凛凛然有大将之风,暗谓杜淑曰:“有此二人为助,何虑耿滕,且川蜀亦可望矣。”乃请同起。发曰:“待收拾,使家僮回家报母,蔬饭一食而行。”于是烹鸡酿酒,食讫,一行人俱望成都府中而回。途中,常俊领兵卒百人,将军舆迎之,直进府堂叙礼。廞子赵瑛与费远、卫玉、张灿、许弇尽皆见过,相共宴饮。赵廞谓众人曰:“昨承列君见爱,劝吾勿离此地,但明日耿内史到此交代,怎能善退得他去?若以兵拒彼,则又抗旨逆诏,其实两难。诸君有何高见,乞勿吝教。”杜淑曰:“蝼蚁尚且惜命,公一受祸,我等皆不能免,岂有知而肯就无益之死乎?如今说不得‘抗旨’二字,善来善对,凶来凶对,望存忠先生作一主为便是。”许弇曰:“今朝中正乱,赵王将有不臣之心,西蜀山险水溜,有兵难进,彼自顾将有不暇,焉能奈及我乎?但只坐定,即为上策。”赵廞曰:“耿少府带兵已屯少城,早晚就要来此,必须先立主意,莫待临难措手。”姜发曰:“此亦无难,若待其兵到城下,便成仇敌,恐胜负未否。明府来日即差官吏先去迎接耿滕来此交盘仓库,必定前来相见。常、许二位带兵一千,伏于成都山路口左隘;费、卫二位带兵一千,伏于成都山口右隘;杜世良引兵百人,于山顶上看其入隘,即便鸣锣为号,两头截出,可擒耿滕矣。吾弟姜飞引兵百人佯为打猎,往来伺探,若我兵得胜,则不必出,我兵不胜,可与杜世良齐出助之,其兵士一个不容走去,愿降者留之,不愿降者杀之,只做强人模样,莫说是成都兵马。再差伶俐人往少城察听,若其不疑,自然无事,我却申奏入朝,言贼寇大发,杀死耿少府,必定下诏令吾收剿,百事俱罢,岂有再征之理乎?若其知是吾等之计,发兵问罪,待山人聊施小策,连少城、汶山反掌之间尽归于我矣。”赵廞听言大喜,即令姜发调拨兵将埋伏,差人往迎耿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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