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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只见樊梨花被两个金甲武士押在了殿角之下,缚在一个金柱之上,低着头一语皆无。有一个武士用一把短剑划破了她的手臂。嫣红的鲜血顺着她的白玉兰花瓣儿似的手指汩汩地流淌了下来,落在了旁边的一个金盏之中。

薛丁山见此情景,心上顿时像是被利刃割开了一样痛不可挡,喊了一声“凝姑。”顾不得殿角之下的几个武士执戟拦截就冲上了殿角,一直奔到樊梨花的近前,“凝姑。”

可是,已经晚了。随着最后一滴鲜血从樊梨花的手指滴落,武士松开了她身上的金锁。脸色雪白的樊梨花扑倒在了殿角之下的金柱旁边。

薛丁山双腿发软,“扑通”就跪倒地上了,跪爬了几步来在樊梨花的旁边,伸手扶起了她,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连声呼唤道:“凝姑,凝姑……”

“白鹤,你用三千年的雪露培育了百花仙子的元神,让她得以脱去树身,修成仙体。朕本应该召宣百花仙子回归天庭,还复旧职。因为百花欠了你三千年的恩债,所以朕才让你们下凡转世,以消此债。百花仙子因为不堪忍受你的薄情所赐之苦,故而愿意用她的热血还你的恩债。只是她违背定数,顷刻之间就会灰飞烟灭。”宝殿之上,一个威严的声音说道。

薛丁山紧紧抱着樊梨花,拼命地摇着头,说道:“我不要她还什么恩债,我不要她的血,我只要她好好地活着。”说着话,抬头望着宝座之上的玉帝,哀求道:“玉帝。玉帝法力广大,求玉帝施展法力救救她吧。”

“为时已晚。白鹤,你看。”玉帝说着,一指樊梨花身旁的金盏。

金盏之中原本艳红的鲜血,此刻已经变得清亮透澈无比。

薛丁山神魂顿失,只是抱着樊梨花凄厉地连声呼唤着,道:“凝姑,凝姑……”

好半天,樊梨花才慢慢地睁开了一双失神的秋水,脸上露出来一缕解脱似地笑意,无力地缓缓说道:“鹤兄,你的恩债,我……还清了。只求……来世再……再不相见。”说完,便缓缓地合上了双睛。

“凝姑,凝姑……我守了你三千年,不是让你用鲜血还我的,我只要你好好地活着。凝姑……”任凭他再怎么呼唤,樊梨花再也不做声了。

“白鹤。如今你们的恩债已清,你也回归昆仑山去吧。”玉帝说道。

薛丁山没有理会宝座上传来的声音,只是拼命地摇着头,紧紧抱着已经冰冷的樊梨花。直到她的身体在怀里慢慢地化作了一缕青烟冉冉升起,随着殿外吹进来的不大的微风渐渐地消散着。薛丁山才像回过神来一般慌忙伸出双手,想要挽住那最后一缕孤烟,却是双手空空什么也没有。

薛丁山心下大痛,猛然站起身来想要追上消散的青烟,脚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一绊堪堪摔倒,一急之下睁开了双眼。眼前仍旧是孤灯摇曳。

原来,是因为他这两天太过劳累,纷乱的思绪抵不过困顿不觉之中伏在书案上睡了过去,方才的情景乃是一场噩梦。

“哎呀!我怎么会做了这样一个梦啊?难道说,樊梨花她……她真的……”

远处里,传来几声悠悠的梆鼓之声。薛丁山猛然惊醒,自语道:“二更?二更天了……”勉强定了定神,赶紧站起来用凉水洗了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从书房出来回忆兰轩。

趁着新月朦胧的月光一路行来,月光之下花径两旁的花木不知为何竟然显得有一些诡异。前天薛郁莲说的话;方才不详的梦境;昨天早晨樊梨花憔悴的面容,不时的萦绕在他的心头,让他的心里不由自主的笼罩上了一层阴云。离忆兰轩越近,薛丁山心里的阴云就越加浓浓重。像一张厚重的大网紧紧地裹住他,缠得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走到院门之时抬头望去。忆兰轩院子里悬挂的重重锦幛早已经收了起来,各色彩灯也都已经摘了。廊上的红灯也许是因为天色太晚的缘故并没有燃着,满院之中灯光皆无。花枝在淡淡的月光下微微的摇曳着,洒下一片一片的阴影。使得小小的院落显得异常幽深黑暗。只有内室的琐窗之上透过茜纱尚有一缕淡淡的灯光。

薛丁山的眼前一闪,恍惚之间看见眼前的楼梯之上淌下来一条嫣红的血线,透过湘妃竹帘的屋子里的地上也汪着一片一片的鲜血。樊梨花脸色雪白的倒卧在了血泊之中,鲜血染透了她身上的衣裳。薛丁山的一颗心顿时猛地沉了下去,下意识地疾步行来,连手臂被甬路旁边探出来的花枝刮破了也未曾觉察得到。

薛丁山疾步来在楼下,三步并作两步登上了楼梯。上了楼来到门前却又站住了,用手扶着楼栏杆停了片刻,才颤抖着手猛然挑起湘妃竹帘几乎是一步闯进了房门。

眼前红烛一闪,忆兰轩依然如前日一般充满了盈盈的喜气。樊梨花手里拿着火折子正回身向门口张望。

薛丁山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侧身将脊背靠到门上,以手抚着胸口,一颗心几乎都要跳了出来,双腿禁不住微微有些战栗。

樊梨花看见惊慌失措的薛丁山不禁愣住了。怔了片刻,连忙放下手里的火折子迎了过来,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这么惊慌。”

薛丁山看见樊梨花安然无恙的站在眼前才稳了稳心神。说道:“哦,没什么。刚才过来的时候,冷不防猛可的花丛里飞出来一只锦鸡,倒为它吃了一惊。”樊梨花不禁嫣然一笑,说道:“这么大的龙虎状元也有害怕的时候?”薛丁山微微含嗔说道:“什么话?是人就有害怕的时候。”

“到绣榻上去歇一歇吧。”说着话,樊梨花用一双素手来扶薛丁山。薛丁山并没有推脱,任由樊梨花扶着来到了绣榻的旁边。樊梨花说道:“先坐下歇歇吧。”扶着薛丁山在绣榻之上坐下,又取过来一个锦缎靠背倚到他的身后。

安置好了薛丁山,樊梨花这才回身走到门后的铜盆架子旁边,拿下一方手巾,在铜盆里的清水之中洗了两把拧干了,又回到薛丁山的身边递了过去,说道:“擦擦吧,瞧这一脸的汗水。”

薛丁山接过手巾搌了一搌脸上的汗水,又递给了樊梨花。樊梨花将巾帕放下,又回至绣榻边在小几上斟了一盏茶,递到薛丁山的面前。说道:“喝口水,压压惊吧。”薛丁山摇头说道:“我晚上从不饮茶。”樊梨花含笑说道:“这是菊花,清心安神的。”薛丁山这才接过来喝了两口放下茶盏,将身倚在靠背上,问道:“你怎么不点烛火?”樊梨花说道:“还没过三天呢,红烛一直都是亮着的。刚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阵风,把灯檠上的红烛吹灭了。我刚找了火折子要再点,你就回来了。”

樊梨花说着,借着烛光看了看薛丁山。烛光之下,薛丁山的脸色依然很是不佳,仰面靠到锦缎靠背上。双目紧闭,犹自喘息未定,身上还微微有些许战栗。

樊梨花从来没有见到过他如此惊惧,便料到不是因为无意之间看见的飞出来的一只锦鸡受了惊吓。重新斟满了一盏茶,递到他的面前,轻声问道:“心里还有余悸?不单单只是因为一只锦**?什么事把将军吓成这样了?”

“我,……”薛丁山略一迟疑,轻轻摇了摇头,慢慢睁开双睛,说道:“哦,没什么。可能是……是这两天太累了,眼前有一些幻觉。”说着话,抬起手来去接樊梨花递过来的茶盏。

樊梨花正递茶过来,一眼看见薛丁山手臂上两三寸长的一道伤口,尚有鲜血浸出,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的手怎么了?受伤了,还伤在了哪里?”薛丁山这才感觉到手臂上一阵疼痛传来,翻过手来看了看,说道:“哦。想起来了,是刚才过来的时候不小心被花枝子划破了。”

樊梨花听说是被花枝划破的才松了一口气,说道:“怎么那么不小心哪!我看看。”薛丁山收回手臂,说道:“只划破了一层皮,不要紧。有什么可看的。”

“什么不要紧,进了脏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看看。”樊梨花说着,不容分说抻过薛丁山的腕子在烛光下仔细观察。“这么长的口子,你就不疼吗?竟然会觉察不到。”

说着,拿过一方素帕沾着清水轻轻的拭去伤口上的血迹。又从书架上找出来专疗红伤的丹药,用少许净水化开重新为他清洗伤处。

薛丁山默默地看着樊梨花精心的为他处理伤口。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第一次离的这么近,这么用心的仔细看看她。

樊梨花因为是换了晚装,并没有再施脂粉,和以前一样素净着粉面。脸色因为尚在病中显得有一些苍白,肌肤却依然莹润如玉。两道若蹙非蹙的新月笼烟眉,不画而翠,不修而齐;浓密长而向上弯起的睫毛若轻雾一般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一双如若秋水溶溶脉脉清澈生波的清泉目,被精致的双眼皮衬得更添了十分的灵气;端端正正,小巧可人的悬胆鼻,大小合宜,薄厚适中的元宝耳;衬着一张仿佛巧手丹青精心描画出来的工致的无可挑剔樱桃口,只是颜色有一些浅淡。上宽下窄的瓜子脸,天庭饱满,地阁圆润。从耳边到肩胛的颈项修长而白皙。双肩端正如削,两只玉腕润如新藕。并没有大妆,只是散绾着云髻,在鬓边簪了一支精雕双梅花的羊脂白玉钗。颈项上用银丝链系着一个粉红色水晶并蒂芍药花。身上穿了一件淡红色对襟紧身儿,莲青色连理带双打蝴蝶结。掩着石榴红纻彩绣牡丹的抹胸。肩胛处隐约映出一个粉红色并蒂芍药的纹花,蕊脉清晰,栩栩如生。系着一条红绫撒花长裙,莲青嵌金如意连环绦束着纤纤腰肢。更显得身姿婀娜,风采夺人。很奇怪,她从来不用香料,身上却总有一缕沁人心脾的幽幽清香飘散出来。

薛丁山看着她几乎透不过气来,她不可思议的美丽深深打动了这位冷郎君的心。只是,不知何时,她的鬓边竟然落上了几丝银霜。

薛丁山不禁心中一震,突然意识到岁月不容人。当年,百花山下十六岁的花季少女如今已经是青春过半。七年的大好年华就像流水一样从她身上毫不留恋地淌过去,一去再也不可能回头了。当年的妙龄少女是那么的纯真善良。似乎对目所能及的一切都充满了很深的感情。虽然目光中有一丝掩不住的幽怨,灿烂的笑容却足以让那个春天最美丽的花朵失去颜色。

可是,自从寒江关花烛之际陡起风波之后,曾经灿烂的笑意再也没有在她脸上出现过。偶尔一笑也总是带着许多苦涩。

薛丁山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唉!薛丁山哪,薛丁山,是你的高傲与自负夺走了她的笑容,辜负了她的青春和痴情,你的罪过何其深重啊!”想到这里,禁不住满心愧疚,说道:“昨天早上你说的话像一块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里,压得我透不过气来。刚才回来的时候看见屋子里黑着灯不由得就慌了。你……”

樊梨花顿了一下,这才明白刚才他为什么会那么惊慌。沙场之上面对凶悍的敌人,他没有惊慌过;法场之上面对无情的刽子手,他也没有惊慌过。而今,他却因为自己无意之中的一句话惊慌失措了,樊梨花禁不住芳心里生起一股暖意。

“你……怎么样了?”薛丁山关切地问道。

樊梨花脸上现出几分愧色,负疚说道:“这不是好好的在你的眼前吗?病了这么长时间始终不见好转,心里免不了有些烦乱。昨天早起之时一时感慨便随口说了几句没头没尾的话,没想到会让你如此担心。我……”樊梨花微微笑了笑,说道:“很抱歉。”

薛丁山有些疑惑地看着樊梨花,说道:“很好?可是太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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