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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蓝色的召唤上(3)

那些回到原地的工人马上在坑底铲两锨土。其实这儿活早干完了,没一锨土再需要他们铲。但看到他们那股子眼力劲儿,季达心里颇感舒适。他在检验自己的形象力量。

“算了吧,头儿。唬谁?唬家雀儿去吧。现在是停工待料,木头运不来,干什么活儿?砍下胳膊腿儿当大头柱子钉吗?”李玉满嬉皮笑脸地喊,“过来吧,当了两年第三副厂长,那膀子腱子肉都变成囊膪了吧?”

这小子!他是个滑稽透顶的人。四十多岁了,仍象猴三似的。爱吹牛、逞能、出洋相,还会变那么一点杂耍。力气,嘿,没哪个有血性的汉子会承认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季达心动了一下。况且,陶润在这里。她那么热衷于拎铅铊,那就表明她崇尚肌肉、健美和力量。这一点季达清楚。他们关系最密切时,她对他说过:她喜欢男人象男人,犷悍、奔放!甚至粗野,也比男人女里女气强。那时候他还是木工,一米八的大个子,方头大脸,被太阳晒黑的胳膊上的肌肉,坚硬得象块铁疙瘩。没被太阳晒黑的腰、背、胸达肌,泛着金黄色的光彩。油润而粗糙的皮肤,表明他是个精力充沛的汉子。在学校时,他是跑跳投三项全能运动员。如今,两年了,他再也没动过木工斧,没用大锯解过板子,没用刨子推过木头。木工楞仿佛是隔世的朋友。

他想去试试。但他只是沉着地走到那几个人身边。谁也猜不透他是过来训人呢,还是来拎铅铊。他不让他们猜透。要知道,当领导的一让人“看透”,就等于被别人攥在手心里了。此刻,应让他们感到,他是来执行惩罚条例的。果然,那些拿着锨的人,更加玩命地铲起那些绝对没必要再去铲的土,那些推车的人也都毫无必要地揣起车,把。围住铅铊的几个人也流露出片刻的紧张。好了。季达心满意足。就象在一个炎热的傍晚吃了一个沁凉的西瓜,又象他需要什么的时候,就得到了什么。他脸上绽出笑容:

“现在是停工待料。自由活动会儿吧。别走远了。运木料的汽车说来就来。另外,记住,我丑话先说在前头:我不会动不动就扣奖罚钱。但是,谁要干起活来不讲职业道德,别怪我不客气。”

那伙人全笑了。噢!他们哄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嘿,上来就讲职业道德!

让他们惊奇去吧!这就是领导艺术!别轻易应允工人的任何一点要求,那怕是最合理的要求!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许诺,这会使他们对你产生藐视心理。这是领导的诀窍。事无巨细,都要“别”着点劲。不过,季达可十分厌恶这套所谓的“诀窍”。可他闹不清自己怎么不知不觉地学会了这一招,似乎是为了补偿这个过失,他脱下工作服,小背心紧绷绷地贴在身上,那身腱子肉正在阳光下兴奋的颤动。他知道,这是最好的竞技状态。

他舒展着全身的关节,两脚呈八字与肩等宽。右手握住铁棍上的铁环,慢悠悠地发出低沉的“嘿”声,用力!他感到血液在血管里流淌,并象电流在高压线里似的,发出嗡嗡声。嘿!他猛一吼,大铅铊被拎起来了。他拎着它,在原地转了个圈。

惊叹与呼叫连成一片。季达控制着脸上肌肉的抖动,还尽量让正常的呼吸压制住喘息。面不改色心不跳,他需要的正是这种英雄气概。那些瞠目结舌的面孔、那些大呼小叫的面孔,那个大土坡凸凹不平的褐色陡坡,还有幽蓝幽蓝的天空,从他眼里掠过。他希望这些人和物的背景前,出现陶润涨红的脸。但他没发现她。他又搭讪地笑着,和那些人有分寸地开了几句玩笑,又转了一圈,这才发现陶润在离人群三,五米远的地方,背靠一辆手推车,坐在地上看书呢。

“我转来转去的……是看看送木头的车来没来。”季达暗自在心里说。你的目光在没在我身上停留,我才不在乎呢!也许我早就该把你忘得一干二净,让汪雍给介绍个漂亮姑娘。在黄昏里,我们将到过去和你一起漫步的公园里谈心。……你的防御象千年的冰山,不错,你防御了别人,却也把自己封冻在无人问津的角落。奇怪,我们之间的裂痕竟真的无法弥合吗?

那一天下着连绵秋雨。天色阴沉晦暗。门外的角落里有一堆没来得及清扫的落叶,稀疏的雨点打在上边,发出脆弱的“啪啪”声。后来树叶湿透了,那声音就象低微的饮泣。

陶润发火了。她抓起风雨衣就往外走。季达一步抢在她前面,象座黑塔似的挡住她的去路。

“慢着,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可以。”她挑衅地盯着他,“我今天算看透你了!你自私、卑劣。你光知道咱们厂的二甲苯污染空气,你不知道它还能污染你的灵魂。你还沾沾自喜地卖弄你那套混帐哲学。告诉你,我可受不了这个。我看到一个人,如果他明明知道什么是是,什么是非,可是他非要屈从于使他违心的东西,还要装得满象那么回事儿似的,我就恶心。你懂了吗?”

季达觉得脑袋象挨了一棒子。他愣愣地站在那里:

“你并没说清楚。我也没全听懂。来,坐下来,咱们从头谈起。你最好把火气压小点。”

陶润赌着一口气,几步走回去,重重地坐在沙发里,然后就面向那堵粗糙低矮的墙壁,等待着“从头聊起”。

“你看你,把风衣放到床上去嘛,老拿着它干吗……你好象觉得,事情是由这件事儿引起的,就是小秦那回事儿?是吗?我刚一当上‘官’——这个字真难听,就干了这么件缺德事,你以为我是卖身投靠,是不是?”季达开始在房子里一边走一边解释。小秦,是木工班的徒工。人称秦五刺,此人满脸横肉,孔武有力。干括是把好手,只是沾染了不少社会上的流氓习气。前些日子,他因干活时外出买烟,犯了厂规八条六款,被判罚九元钱。他找到钱犁,坐在他的办公桌上,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这时汪厂长过来了。“你在这儿耍什么流氓?”他冲小秦喊。

“我上你们家‘流’去了?”小秦回嘴说。

汪玉春勃然大怒,挥拳打去,正中小秦胸脯。小秦什么时候吃过这亏?跳下来就抡起椅子砸过去。幸亏办公室里有不少人,他们把小秦团团围在中间,劝开了这场架。挨了厂长一拳,小秦走到哪儿骂到哪儿。这下厂长慌了,让后勤科长和钱犁等人从中劝解。他害怕是有道理的:当时报上一再批评干部动手打人的现象。他居然让钱犁私下告诉小秦,九块钱可以不罚,还可以去歇病假,一分钱也不刨。小秦呢,却非要当众出他的丑,威胁说:钱你不许罚,病假我照歇,你还必须在全厂工人面前检查打人的错误,按厂规自己处理自己,这样,我才不往报社写信,也不上公司告你去。为了不把事儿闹大,汪玉春忍气吞声都答应了。这是口恶气,一箭之仇。汪玉春耿耿于怀。终于,小秦的把柄被汪玉春抓住了。是冬天,小秦在远郊区县交上了个作派和他挺般配的姑娘。那姑娘也是一幅放浪形骸的模样。天晚了,回不了郊区,她就和衣往小秦床上一躺。那间宿舍里还有另外两个小伙子,当然也是小秦的哥们儿。他们也不在乎。就这样,一过就是三,五天。这件伤风败俗的事儿正赶上季达荣任第三副厂长之际。汪玉春决定不失战机,他派季达到宿舍去,借着“木工老伙计”的名义,去看看小秦和那姑娘是否还在宿舍里住。他去了,还和那姑娘聊了几句,探听到她还要住上若干天。当夜十二点,汪玉春坐镇厂部电话机旁,派厂保卫组人员抄了宿舍。小秦和那姑娘并没干什么。姑娘和衣躺在小秦床上,小秦和那两个哥们儿把他们的两张床并在一起,三个小伙子睡在上面。小秦因此被记大过一次,按厂规八条二款“损坏社会道德”(?!),给予十元的经济处罚。

“你可以说,我从一个工人沦为密探,更难听点,是狗!行了吧?”季达轻松地笑着说,“可我告诉你,作为局外人,尽可以把这事联系起来看,那就能得出结论:汪厂长公报私仇。可我,环境不一样了!我要把这前后两段事分开看!前者是他们个人之间的事,后来发生这事儿,确实有伤风化,谁都有权利管!”

陶润用锐利的目光盯了他一眼。

季达侃侃而谈。还走到书橱前,取出一瓶中国红葡萄酒,两个酒杯。

“你何必非要用电子技术时代的专家治厂水平,来要求他们呢?来,为了和解,干一杯!”

陶润把眼睛眯得小小的,以表示对他的蔑视:“你不厌其烦地重复这些陈词滥调,只是想为你的既得利益辩护!你还有什么新鲜的没有?!”

既得利益,这是指汪玉春许诺的:分他房子,以为他们二人结婚创造条件;有机会再给他提薪二级。

“哈,你真是怪透了的女人!”季达想继续缓和气氛。他走到她身边,再一次递过酒杯。她把头气鼓鼓地一扭。他呢,索性坐在沙发扶手上,另一只手搭到她的肩头:“这叫什么既得利益?难道我们不该结婚?难道我们不该有间房?告诉你,这间地震棚我住够了。如果说这是‘既得利益’,你也有份——喂,我说,你别老把自己搞成斯多噶派的苦行僧似的。鸽窝雀笼……我可住够啦!”

季达拖着长声说着。她仍然无动于衷。季达于是作了个怪相,开玩笑似的说:“嗐,算了,甭吵了。咱们就象进了城的绿林好汉似的,交椅没坐稳,先内讧了。说来说去,我觉得你的火是发在这上:我进领导班子之际,正是你名落孙山之时。不过,没关系。老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

陶润突然从他手中夺过酒杯,站在那儿注视了他片刻,猛地把酒泼到他脸上。趁他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前尚未清醒的当儿,她已经走出门外。

门似乎被风猛地碰上了。季达眨着眼睛,好使粘稠的酒液不把眼睛迷住。他用手擦着脸,醇香的酒味沁人心田,他却觉得苦涩无比。他忘乎所以地跑去拉开门,想追上她。她风衣的尾襟刚刚在院拐角那儿飘去。骤然一阵秋风刮来,有个尘粒刮进他的眼睛。他用力眨眼,又用手揉。他知道,她此时已走到街上了。他却不能再去追:眼睛看不见是一个原因,还有另一点:他的外衣上象淌血似的淌着酒浆。邻居或街上的人会因此充满猜测地盯着他。他只好回屋,醉汉似的摸到沙发里坐下。后来,那点风尘和眼泪一起被揉出来了,他的眼睛竟真的象哭过一样红肿。

汽车在用喇叭叫人。也许那个大喇叭叫了一阵了。因为在他们干活的大土坑旁没有烟尘。工人们已经看到那个堆满木料的汽车了,但既没人吭声,也没人前往。只有“头头”吩咐,他们才会慢腾腾地起身,慢腾腾地走到汽车旁。没头儿吩咐卸车,大概没人主动前往。

季达站起身,用犀利的目光扫视众人。那些人显然早在等他的眼色。也许有几个人,象李玉满,小秦例外,他们装没看见。季达往土坡上走时,那些人零零落落地跟来了。

司机递过货单,他签了字。然后他顺着车帮翻身攀上去。都是些黄花松方木,长、宽、高正适合当大头柱子用。他从车上往下扔。底下,那些人先是站着看,接着就嘻嘻哈哈打闹起来。一个女壮工在吃花生米。李玉满走过去,伸手在她兜里掏了一把。然后把一粒抛到空中,用嘴准确地把它接住,叭嗒叭嗒地嚼起来。人们哈哈大笑,纷纷去抢花生米效仿他。女壮工按着兜躲闪。一片喧哗。

只有一个人,走到他扔下的料堆旁,弯腰拉起一根,戳立起来,往肩上扛去。那根料凌空的一头往下沉的时候,她的身体猛地跟着往后一仰,脚步也蹒跚地后退两步。这个人,就是陶润。

“李玉满!”季达终于叫起来,“干什么呢?把料运到坑边上去!”

“哎,你不是没卸完吗?上边扔,下边扛,砸着我们怎么办?”

你看,你有来言他有去语。“陶润怎么就能扛?!”

这下他不说话了。料堆旁,他刚要哈腰,突然叫道:

“喂,伙计!过来,咱俩一人一头!”

汗水很快模糊了季达的眼睛。他扔着木料,想着针对这种怠惰现象,采取什么措施。开会学习是不会解决什么问题的。“四人帮”已经把这种解决问题的方式搞臭了。惩罚?扣奖金?不好。什么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只有帮他们办点事,真心实意地办。但是现在,他们需要帮什么忙呢?他真希望发生一件“事件”,用以检验出,他来这里不是仅仅管他们的,而是为他们干事的。一旦领导取得了工人的信任,他们干活也就主动了。“嘭嘭——砰——”他又抛下一根。

“唉呀!太悬了!你看着点行不行?!”

他寻着尖叫声找去,是吃花生米的女工金宁。她二十七、八岁,生得膀阔腰圆,泼辣得很。季达朝她抱歉地笑了笑,又去扔料。怕砸着人,他把料往另一个方向抛去。

“姑娘,一个人每天窝在身上的力气是数千来斤。要是你一斤一斤的使出去,你能使好几千次。要是你一下使一百斤,说不定你第十次没到,就腿肚子转筋了。要是你一下子想搬动千斤,那你就是世界伟人。可惜——”

李玉满的话说到这儿被陶润打断了:

“您那意思是叫我再找个人,两人抬一根吧?”

“金宁,过来。这工地上就你们两个姑娘。”

金宁嚼着花生米走过来:“你在打我们的主意吧?呸,老梆子,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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