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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鲛人的眼泪(8)

宋然不懂艺术,但也很容易就看出这座铜像的风格与鲛人铜像一致,显然是出于同一人之手,可是表象出的意象却大相径庭,鲛人让人看着压抑,龙女却叫人看着欣喜,不知这是为什么。

带着这份疑惑,宋然又接连找到了剩下的14座铜像,不出她的料想,所有铜像都是出自中国古代神话故事中的形象,像什么瑶姬、歌仙、福神、嫫母,还有一些宋然认不出的人物,每个都是雕刻精细,栩栩如生。但是她之前所持的那个疑点也渐渐加深了:果然,其余的15座铜像都是以优美动人或者喜庆乐观的形象出现,唯独那座鲛人雕像悲愁垂涕,惹人生哀。

虽然显得格格不入,倒是可以解释成是为了配合“恐怖列车”的主题,毕竟在梦幻山庄里,只有那里是用恐怖来让游客得到刺激的,但问题是,如果真是这样打算的话,为什么不雕刻一个容貌狰狞的怪兽,却要弄一个这样看着别扭的鲛人。

也许这个问题只有那个雕刻家才能解释清楚。宋然思考到这里,这才想起还把项姐落在案发现场,急忙跑了回去。

想不到项琳已经收好了工具箱,坐在长凳上安静地等候。一看到宋然,她就摇了摇头。

“怎么,没有什么发现吗?”宋然朝她走去。

项琳慢悠悠地解释:“这个铜像应该是先制作了模具,然后一体浇筑成型的,完全是实心的,底部也用混凝土牢牢固定在地面上,我也没有发现任何机关,你的推断恐怕不成立。”

宋然走到鲛人铜像前,死死地盯着它,很不甘心。她原来打算,如果能从铜像中发现玄机,就能从调查那个雕塑家入手,查清整件案子,现在看来又要重新开始了。

“不过倒是有这个可能。”项琳眼睛往铜像后边瞥去,“你看,铜像和隔离栅栏之间有大约两米的空隙,凶手如果藏在铜像背后,倒是可以遮人眼目的。”

宋然走到铜像背后,的确发现这里可以藏下一人,而且铜像的大部分都位于监控死角之内,整个东侧更是完全被死角覆盖,藏在铜像背后的这个人可以等“恐怖列车”的活动篷升起后,再从东侧绕转到铜像正面进入“恐怖列车”,只要这一系列行动足够小心,是完全可以避开监控的。

“假设凶手真的是用藏在铜像背后的方法来逃避监控,因为对柯仁雄被害当日全部的监控录像都进行了分析,在凶案发生前,并没有发现除了柯仁雄、许承岩和章德全之外的第四个人接近过‘恐怖列车’。”她不由兴奋起来,顺着这个思路开始推想,“也就是说,凶手应该是在更早的时候藏身于此,至少在开园以前他就混进了梦幻山庄。”

“有些道理哦。”项琳歪着脖子瞧着她,“也许是前一天混在游客里进来的,也许可以在前一天的监控里找到,不过如果他是前一天晚上潜入山庄的,这可就麻烦了。”

“这没有关系,”宋然眉头舒展,“重点还是在凶案发生当天的录像。因为凶手杀死柯仁雄之后,很可能没有立即离开现场,而是藏身在隧道当中,或者故技重施地躲藏到了铜像背后,然后趁着周围游客渐多的时候逃离。因为警方来到现场后,对周围进行过详细的搜查,自然包括了铜像背后,那时凶手已经不在,所以他的逃离可以确定应该在柯仁雄死亡到警方接到报案来到现场这段时间之内。我们只要再重新分析这段时间的录像,也许就能发现他!”

她说到这里,不由心潮澎湃,无比激动地望着项琳,却见这名法医漂亮的脸庞上挂着无奈的表情。

“怎么,我说得不对吗?”宋然一脸疑窦。

“你推理得不错,但我不得不告诉你现实。”项琳惋惜地看着她,“其实鉴证中心之前对录像所做的分析不仅仅局限在柯仁雄被虐杀的那两个小时,也包括了你所说的柯仁雄被杀直到警方到达现场的那段时间。结果如旧,在‘恐怖列车’周边出现的游客人数始终是固定的,并没有一秒钟有多出个‘人’的情况出现。”

宋然胸口犹如被浇了一盆冷水,涌出阵阵挫败感,她一屁股坐在项琳身边,用手抓扯着后脑勺上的头发,满腔苦闷。

项琳拍了拍的肩,安慰着说:“别懊恼了,好歹排除了一种可能,不是还有许承岩那条线索吗,也许会有进展呢。”

宋然沉默了一会儿,忽然担心地说:“我不认为仅仅从一张行程表,就能找到许承岩的破绽。”

“看来你对连队长没有什么信心呢。”

“不是对队长没信心,只是,只是觉得如果许承岩真是凶手,那麻烦就大了。”

“为什么?”

宋然眉头紧皱:“别忘了,许承岩是个推理小说家,我读过他的小说,他借笔下的凶手布置的那些迷局,完全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我几次都被从头骗到了尾。我从前就想过,如果真用这种方法犯罪,恐怕警方也没有办法破解吧。”

项琳原本轻松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对啊,我差点忘了,那个人是个推理小说家啊,而且又有个做过警察的妻子,他既能创造匪夷所思的杀人手法,又了解警察的侦查手段,这样的凶手可真棘手啊。”

“也许。”宋然脑中忽然闪过一道亮光,“也许只有同样写过小说的人,才能猜测到小说家的心思。”

“你,你又要去找那个神经病?”项琳惊讶地望着她,“可那个人又不是写推理小说的。”

宋然苦笑了一声,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想到了那个人。身为警察,自然要想方设法自己寻求谜底,近来的一些案子,她也确实是这样努力并解决的,并且觉得以后再也无需那个人的帮助。但偏偏老天不从人愿,现在竟然又发生了这样一件离奇的命案。

提起那个人,项琳更是咬牙切齿,喋喋不休地咒骂:“下次见面他再敢叫我仵作大婶,我……我非把他泡进福尔马林里不可!”

宋然从来没想到项琳会被人气得这样失态,顿时觉得有些好笑,但说实话,听到那个怪人称自己为“浩克”时,她的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所以拜托老天,尽快让我们触到真相的一角吧,她在心头祷告着,却又不免想,但如果真到了山穷水尽的那一刻,那也只能委曲求全地去拜托那个怪人了。

10

“好久不见了,近来好吗?”连峰的口气很平淡,但始终盯着杯中的咖啡,没有与自己对视,这使得林慧云猜测他约自己到这里的目的,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叙旧。

“不敢说日子过得有多好,但现在作为妻子,作为母亲的感觉很舒服,只能这样说吧。”林慧云用幸福的表情回答,但心头却飘着淡淡的凄楚,她并不愿完全敞开心扉,尤其是在自己曾经的追求者面前。

“嗯,幸福就好,幸福就好。”工作之外的连峰还是一贯不善言辞,“之前,之前我有两位同事已经来拜访过,但还有些问题没有问得十分明确,所以我,我就再次打扰,当然,也想顺便和你这位老朋友老同事聚聚。”

“多谢你了。”林慧云保持着微笑,“但关于案子,你为什么不直接找承岩直接谈?”

“也许作为妻子,你的回答更客观,而且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撒谎。”一涉及到案子,连峰忽然像是变了个人,眼神变得凌厉,措辞也有条不紊起来。

林慧云心头一惊,忧愁地说:“你们还是怀疑承岩?”

连峰没有肯定或是否认,而是问道:“许先生好像挺忙碌的,听说就在上个月还去了一趟上海,是吗?”

林慧云只觉胸口怦怦直跳,她难以明白为什么警方对自己的丈夫这样看重,竟然连他最近的行程都调查了。

“对,是参加一个交谈会。”她如实回答。

“那请问他是什么时候回到家的?”

林慧云搜索了一下记忆。“是12号。”

听到这个答案,连峰的神情变得有些奇异,从他眼里可以看到一种“竟然是这样”和“果然如此”混杂的东西。

“慧云,咱们是老朋友了,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他舔了舔嘴唇,凝视着林慧云的双眼,“我们查到你先生上海一行有着诸多疑点。首先,许承岩乘坐6号的飞机当晚到达上海,交谈会从上月7号至10号,一共进行了3天。”

“对啊。他走之前和我说的行程也是这样的,有什么不妥吗?”林慧云困惑地回应。

连峰用一种古怪的表情盯着她,过了好一阵才继续:“你还是没看出不对劲儿吗,交谈会结束后,许承岩就应该回来了,如果是当天的飞机,他10号就应该到家,为什么直到12号才回来,为什么多出了两天的空白期。据推理协会的工作人员说,交谈会结束后曾主动提出要给他订回家的机票,但被他拒绝了,许承岩的理由是想去拜访一位老朋友。但是,我们根本查不到他回程的航空记录。”

明白了原来所谓的疑点指的是这个,林慧云大大缓了一口气,反而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连峰语气中带着不可思议。

“这些承岩都已经和我解释过了,协会是想给他订机票,他觉得不应该麻烦人家,就假称要拜访朋友回绝了。他没有乘坐飞机,而是坐火车回来的。”林慧云轻松地回答,“而且他说,当时并不急着回家,所以就有了个意识流旅行的想法。”

“意识流旅行?”

“对,这名词是我想出来的,其实就是买一张回程的火车票,但并不买到终点,而是在其中一个站点下车,游览一下当地的名胜古迹,到了晚上再坐上回程的火车,睡一晚后次日再选择一个站点下车。就像这样白天游玩,晚上则在火车上睡觉,没有特定的目的,想去哪儿便去哪儿,所以叫意识流旅行。”

“他真是这样说的?”连峰的眉头深深皱起,显然他对于这个答案完全没有准备。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林慧云抿了一口咖啡,“其实我和承岩当初的结婚旅行就用了这种方式,只是当时的目的,主要是为了节省住旅馆的费用,现在想来,还觉得十分温馨。”

林慧云回想着从前的美好,心中一阵甜蜜,回过神来,却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她已经记不得最后一次享受婚后的幸福感是多久之前的事了。

“也就是说,许先生在上海待了3天,其余的时间都在进行意识流旅行?”连峰已经不能保持镇定了,他轻咬着嘴唇,身子微微颤动。

“对,他说至少乘坐了4辆不同的火车才回到家,途中收获不少,对激发灵感、重新写作有很大的帮助。”

连峰没再说话,他垂着头,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林慧云看着他,如坐针毡,终于忍不住问道:“连峰,你实话和我说,为什么要怀疑承岩,他和柯仁雄的死究竟有什么关系?”

连峰抬起头,满脸愁闷,他叹了几口气,缓缓地说:“不愧是推理小说家,回答得丝丝入扣,完全找不到破绽。”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林慧云秀眉紧蹙。

“现在警方并不能认定他和案子有关。但是抱歉,是我坚持将他假设为嫌疑犯进行调查的。”连峰直视着她的眼睛,“这不免让人觉得我是为了当年的情场失意而找他的麻烦。”

“你不是这样的人,我明白。”林慧云也盯着他,“但是为什么偏偏是承岩?”

“也许你太爱他了,并没察觉什么不妥,但在我的眼里,那两天的空白期太值得怀疑了。”连峰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根,“他如果想做一些掩人耳目的事,就必须抹去这两天的痕迹。你也知道,无论是乘坐飞机或是入住酒店都会留下身份记录,所以乘坐火车是个很好的借口,但是怎么和人解释这两天的行程呢?我本来希望从中找出蹊跷,哪里知道他用一句意识流旅行就把所有都掩饰了。白天在各地游览,晚上在火车上过夜,没有任何解释不通的,我还有什么可说?”

林慧云从来没有觉得丈夫的话有什么不对劲儿,现在听完连峰所作的分析,也不由陷入了深思。的确,除了新婚的时候他和自己进行过意识流旅行,以后就再没有这种经历,为什么这次上海之行他会忽然心血来潮?

“我的问题就是这些,耽误你的时间了,抱歉。”连峰站起身,很勉强地挤出笑容,“我衷心希望你丈夫和案件无关,所以,最好不要告诉他我和你这次的谈话内容。”

林慧云点点头,目送他去前台付账后离开咖啡厅,脑中忽然轰轰回响起一些声音,竟然全是刚才与连峰的对话。

林慧云不知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回到家的,打开门后,只见丈夫正坐在沙发上翻看报纸。

“回来了。”他头也没有抬,“约你的是哪位老朋友?”

“哦,是以前大学的同学,刚好到这边出差。”她保持平淡地回答。

“大学同学啊,我们本来应该尽些地主之谊,请他到家里来吃顿饭。”许承岩抬起头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没有任何怀疑。

“其实是个男同学,我是怕你多想。”她故意这样说,试探他的反应。

“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关系,”许承岩轻笑了一声,“你以为我会吃这种干醋?”

林慧云没有回应,心中却在说,你要是真会吃醋才好呢。

“承岩,我们也好久没有出去旅行过了吧。”她认真地看着丈夫,“最近我在家待得闷死了,不如……”

“那凌凌怎么办?”

“让妈带几天吧,没关系的。”

“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许承岩摇了摇头,“我刚从上海回来,还提不起什么兴致。”

“那好吧。”林慧云失望地点点头,忽然心念一动,转而问,“对了,你上次做意识流旅行,都去了哪些地方?”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许承岩看了她一眼,“也没去什么特别的地方。”

“去过海边吗?我最近忽然想去一个远离都市的靠海的小城镇,什么都不做,只是每天看着潮涨潮退,日出日落。”林慧云按捺着跳动的心,尽量使问话时的表情随意而平淡。

许承岩摇摇头,表情很不耐烦:“如果你真想去就自己去吧,又不是孩子,为什么一定要人陪着呢。”说完就丢下了报纸,直接进了书房。

林慧云待在沙发上,情不自禁地,眼眶中涌出了泪水。

她如何也想不明白,从前那个温柔体贴的丈夫现在究竟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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