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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洙泗考信录(12)

《世家》云:“孔子晚而喜《易》,序《彖》、《系》、《象》、《说卦》、《文言》。”由是班固以来诸儒之说《易》者皆谓《传》为孔子所作。至於唐、宋,咸承其说。余按:《春秋》,孔子之所自作,其文谨严简质,与《尧典》、《禹贡》相上下;《论语》,後人所记,则其文稍降矣;若《易传》果孔子所作,则当在《春秋》、《论语》之间,而今反繁而文,大类《左传》、《戴记》,出《论语》下远甚,何耶?《系词》、《文言》之文,或冠以“子曰”,或不冠以“子曰”;若《易传》果皆孔子所作,不应自冠以“子曰”字;即云後人所加,亦不应或加或不加也。孟子之於《春秋》也,尝屡言之,而无一言及於孔子传《易》之事;孔、孟相去甚近,孟子之表章孔子也不遗馀力,不应不知,亦不应知之而不言也。由此观之,《易传》必非孔子所作,而亦未必一人所为;盖皆孔子之後通於《易》者为之,故其言繁而文;其冠以“子曰”字者,盖相传以为孔子之说而不必皆当日之言;其不冠以“子曰”字者,则其所自为说也。杜氏《春秋传後序》云:“汲县冢中,《周易》《上下篇》与今正同;别有《阴阳说》,而无《彖》、《象》、《文言》、《系辞》。疑於时仲尼造之於鲁尚未播之於远国也。”余按:汲冢《纪年篇》乃魏国之史;冢中书,魏人所藏也。魏文侯师子夏,子夏教授於魏久矣,孔子弟子能传其书者莫如子夏;子夏不传,魏人不知,则《易传》不出於孔子而出於七十子以後之儒者无疑也。又按《春秋》襄九年《传》,穆姜答史之言与今《文言》篇首略同而词小异。以文势论,则於彼处为宜。以文义论则“元”即“首”也,故谓为“体之长”;不得遂以为“善之长”“会”者“合”也,故前云“嘉之会也”,後云“嘉德足以合礼”;若云“嘉会足以合礼”,则於文为复,而“嘉会”二字亦不可解。“足以长人,合礼,和义,而干事,是以虽随无咎”;今删其下二句而冠“君子”字於四语之上,则与上下文义了不相蒙。然则是作《传》者采之鲁史而失其义耳,非孔子所为也。《论语》云:“曾子曰:‘君子思不出其位。’”今《象传》亦载此文。果《传》文在前与,记者固当见之,曾子虽尝述之,不得遂以为曾子所自言;而《传》之名言甚多,曾子亦未必独节此语而述之。然则是作《传》者往往旁采古人之言以足成之,但取有合卦义,不必皆自己出。既采曾子之语,必曾子以後之人之所为,非孔子所作也。且《世家》之文本不分明,或以“序”为《序卦》,而以前“序《书》传”之文例之,又似序述之义,初无孔子作《传》之文。盖其说之晦有以启後人之误。故今皆不载。

【附录】“夏五月,昭夫人孟子卒。孔子与吊。”(《左传》哀公十二年)

【附录】“冬十二月,螽。季孙问诸仲尼,仲尼曰:‘丘闻之,火伏而後蛰者毕。今火犹西流,司历过也。’”(同上)

卷四

归鲁下

“春,西狩於大野,叔孙氏之车子Θ商获麟;以为不祥,以赐虞人。仲尼观之曰:‘麟也!’然後取之。”(《左传》哀公十四年)

“有以告者曰:‘有の而角者。’孔子曰:‘孰为来哉!孰为来哉!’反袂拭面,涕沾袍,曰:‘吾道穷矣!’”(《公羊传》哀公十四年)

“世衰道微,邪说暴行又作:臣弑其君者有之,子弑其父者有之。孔子惧,作《春秋》。”(《孟子》)

作《春秋》与获麟之先後不可知

按:《春秋》终於获麟,则成於获麟之後可知,故次之於此。先儒或谓文成致麟;然麟至见获,非瑞乃灾,其说非是。杜氏以为感麟而作,作起获麟,则文止於所起,似矣;然《二传》皆未尝言,故今亦阙之。

辨作《春秋》以自见之说

《世家》载孔子之言云:“弗乎!弗乎!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吾道不行矣,吾何以自见於後世哉?”乃因史记作《春秋》云云。其言似急於求名者,殊失圣人之意。今不取。

【备考】“《春秋古经》十二篇。”(《汉书艺文志》)

【附论】“孟子曰:‘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後《春秋》作。晋之《乘》,楚之《杌》,鲁之《春秋》,一也;其事则齐桓、晋文,其文则史。’孔子曰:‘其义则丘窃取之矣!’”“孟子曰:‘《春秋》,天子之事也。’是故,孔子曰:‘知我者其惟《春秋》乎?罪我者其惟《春秋》乎?’”“孟子曰:‘春秋无义战;彼善於此则有之矣。征者,上伐下也;敌国不相征也。’”(并《孟子》)

作《春秋》非专黜陟之权

胡氏安国云:“仲尼作《春秋》以寓王法,典庸礼,命德讨罪,其大要皆天子之事也。知孔子者,谓此书之作,遏人欲於横流,存天理於既灭,为後世虑至深远也。罪孔子者,以为无其位而二百四十二年南面之权,使乱臣贼子禁其欲而不得肆,则戚矣。”余按:孔子以东周之世礼乐征伐自诸侯出,故修《春秋》以尊王室。故曰:“自诸侯出,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盖位愈卑则愈不可僭,况以布衣而专黜陟之大权乎!唐哥舒翰讨安禄山,或劝之还兵以诛杨国忠,曰:“如此,乃翰反,非禄山也、”若孔子先已僭天子之权,彼乱臣贼子复何惧焉!孟子曰:“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诗亡,然後《春秋》作。”“天子之事”云者,犹所谓“王者之迹”也。《书》,天子主事也;《诗》,天子之事也;《乘》、《杌》、《春秋》。则诸侯之史而非天子之事也。孔子据周礼以书列国之事,所关者天下之治乱,所正者天下之名分,则不可更以诸侯之史目之,故曰天子之事耳:言其与《诗》、《书》同而非《乘》、《杌》之比也,岂谓其专黜陟之大权哉!若僭其黜陟即可以为天子之事,则吴、楚之僭王皆可以谓为天子之事乎!为是说者,非止诬圣人,亦教天下以悖上作乱也。故余不得不辨。

修《春秋》循旧书法

又按《春秋传》,晋韩起聘於鲁,见《易象》与《鲁春秋》,曰:“周礼尽在鲁矣!”然则鲁之《春秋》本据周礼以书时事。但自东迁以後,时异势殊,盟会擅於诸侯,政事专於大夫,一切战争弑夺之事皆成周盛时所未尝有者,秉笔者苦於无例可循,而其识亦未必足以及之,则其书法不合於周礼者当亦不少。是以孔子取而修之,正君臣之分,严内外之防,尊卑有经,公私而别,然後二百四十年中善不待褒而自见,恶不待贬而自明,大义凛然,功罪莫能逃者,故曰“孔子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耳,非以其专黜陟为足惧也。惜乎後之儒者过於求深,而往往反失其本来之意也!

“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沐浴而朝,告於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公曰:‘告夫三子。’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後,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後,不敢不告也!’”(《论语宪问篇》)

“齐陈恒弑其君壬於舒州、孔丘三日齐而请伐齐,三。公曰:‘鲁为齐弱久矣,子之伐之,将若之何?’对曰:‘陈恒弑其君,民之不与者半;以鲁之众,加齐之半,可克也。’公曰:‘子告季孙。’孔子辞,退而告人曰:‘吾以从大夫之後也,故不敢不言!’”(《左传》哀公十四年)

辨程子论请讨陈恒之谬

程子云:“左氏记孔子之言曰:‘陈恒弑其君,民之不与者半;以鲁之众,加齐之半,可克也。’此非孔子之言。诚若此言,是以力,不以义也。若孔子之志,必将正名其罪,上告天子,下告方伯,而率与国以讨之。至其所以胜齐者,孔子之馀事也,岂计鲁人之众寡哉!”余按:《传》文前云“三日齐而请伐齐,三”,则已告哀公以义之当讨矣;而公以“鲁为齐弱”致疑,故复言此以释其疑,非以力不以义也。哀公之所惧者不克,若不告以可克之故,尚何望哀公之肯讨耶!程子未尝详绎《传》文,但节其後数语,遽谓之以力不以义,不亦冤乎!孔子曰:“暴虎冯河,死而无悔者,吾不与也!必也临事而惧,好谋而成者也。”“子之所慎:齐,战,疾。”圣人举事固主於义,然亦必有知己知彼之明,谋定而後战,乌有举数万人之命冒然一掷而不虑其事之所终乎哉!诸葛武侯之表怀帝也,曰:“今南方己定,甲兵已足,当奖帅三军,北定中原。”若以程子论之,是武侯亦以力不以义矣。孟子曰:“率其子弟,攻其父母,未有能胜者也。”又曰:“彼陷溺其民,王往而征之,夫谁与王敌!”盖义以民心为主,故孔子以“民之不与”言之,非论力,正沦义也。况当是时:天子已微,自晋失伯以来,天下亦无方伯,与国如宋如卫皆不足与有为,乃欲舍不共戴天之齐民而求助於不可倚仗之邻国,谓因齐民为以力而率与国则为以义,非独迂於论事,抑亦疏於论义矣。此乃宋儒之失,非《左传》之谬。但《传》文不若《论语》醇古,疑记言者才有高下之故;然与《论语》互有详略,足相发明。而孔子之辞亦与《论语》不同,未知孰是。故并存之。

【附录】“哀公问曰:‘何为则民服?’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论语为政篇》)“哀公问弟子孰为好学,孔子对曰:‘有颜回者好学:不迁怒,不贰过。不幸短命死矣!今也则亡,未闻好学者也。’”(《论语雍也篇》)

【附录】“季康子问:‘使民敬忠以劝,如之何?’子曰:‘临之以庄则敬;孝慈则忠;举善而教不能则劝。’”(《论语为政篇》)“季康子问:‘仲由可使从政也与?’子曰:‘由也果,於从政乎何有!’曰:‘赐也可使从政也与?’曰:‘赐也达,於从政乎何有!’曰:‘求也可使从政也与?’曰:‘求也艺,於从政乎何有!’”(《论语雍也篇》)“季康子问政於孔子,孔子对曰:‘政者,正也。子帅以正,孰敢不正!’”(《论语颜渊篇》)“季康子患盗,问於孔子,孔子对曰:‘苟子之不欲,虽赏之不窃!’”(同上)“季康子问政於孔子,曰:‘如杀无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对曰:‘子为政,焉用杀!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风,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风必偃。’”(同上)“子言卫灵公之无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丧?’孔子曰:‘仲叔圉治宾客,祝它治宗庙,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论语宪问篇》)“康子馈药,拜而受之,曰:丘未达,不敢尝!’”(《论语乡党篇》)

【附录】“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惟其疾之忧。’”(论语为政篇)“孟武伯问:‘子路仁乎?’子曰:‘不知也。’又问,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不知其仁也。’‘求也何如?’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於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论语公冶长篇》)

哀公、季康子、孟武伯诸问皆在归鲁後

以上十一条虽无年可考,然必皆在归鲁之後无疑。故并附次於请讨陈恒之後。

《世家》云:“季康子问政,曰:‘举直错诸枉,则枉者直。’”盖采《为政篇》文而误以哀公为康子也。又因此文与答樊迟之语相类而误易之,则益舛矣。今不从。

两答“颜渊好学”疑本一事

《论语先进篇》亦载答颜渊好学语,而以哀公为季康子,且遗“不迁怒”等三句。孙觉曰:“夫子之对季康子与哀公同,而有略有详:於臣略,於君详者也。”余按:此二章其文极相类,疑亦本一事而所记有详略异同,正如《史记》误以“举直错枉”为答康子语耳,不必曲为之解也。《传》曰:“所见异辞,所闻异辞,所传闻异辞。”《论语》诸篇非一人之所记,故其中往往有重出异同之语;必尽以为二事,则泥古之过也。故今止载《雍也篇》文。

辨以黍雪桃之说

《家语》载有“哀公赐桃,以黍雪之”之事,孔子并食之而辨之云云。余按:春秋之时风尚近古,以黍雪桃必无此事。且此亦小事耳,圣人之词简质而气浑厚,况侍食於君前,何至喋喋辨此不休邪?此文本之韩非,非所引事初无实录,姑妄言以为说资者;此说尤陋,不足深辨。然《家语》亦采之。呜呼,盖亦无有不采者矣!

【备览】“恤由之丧,哀公使孺悲之孔子,学士丧礼。《士丧礼》於是乎书。”(《杂记》)

【存疑】“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论语阳货篇》)

辞见孺悲事可疑

按:孺悲果有过,孔子责之可也;若有大过而不可教,绝之可也;胡为乎阳绝之而阴告之,有如儿戏然者?恐圣人不如是之轻易也。使悲果能闻歌而悔,则责之而亦必悔可知也;使责之而竟不知悔,即闻歌奚益焉?孔子於冉有之聚敛,弟子也,责之而已;於原壤之夷俟,故人也,亦责之而已;未有故绝之而故告之如此一事者。独《阳货篇》有之。《阳货篇》之文固未可以尽信也。或当日曾有辞孺悲见之事,而传之者增益之以失其真。故列之於存疑。

考终

辨梦奠两楹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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