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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洙泗考信录(9)

“天生德”谱之词气失真

按:《子罕篇畏匡章》其词婉,此章之词夸。盖圣人言之,圣人原未尝自书之,弟子以口相传,其意不失而词气之间不能不小有增减移易以失其真者,学者不可以词害志也。故列之於存疑。

辨见宋君之说

《家语贤君篇》有孔子见宋君相问答之事,称宋公为“主君”。余按:此文本出《说苑》,以为梁君;春秋时未有梁也,汝《家语》改之为宋。而不知其所言皆战国策士之馀,申、商名法之论,孔子固无此等言也。不能辨其诬而反改其文以惑世,撰《家语》者其罪大矣!孟子云:“孔子微服而过宋。”则是孔子未尝立於宋之朝也,乌得与其君相问答也哉!“主君”之称,自韩、魏、赵分晋之後始有之,以其故大夫也,故主之;孔子时尚无是称,亦不得以之称宋公也。且其文本韵语,《家语》少窜易之,中遂有不叶者;所增数语又独浅陋,与前後文不类。然则是《家语》录《说苑》,而非《说苑》之录《家语》也彰彰明矣。然而世儒犹信《家语》,何耶?

【附录】“子畏於匡,曰:‘文王既没,文不在兹乎?天之将丧斯文也,後死者不得与於斯文也!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论语子罕篇》)

“子畏於匡,颜渊後,子曰:‘吾以女为死矣!’曰:‘子在,回何敢死!’”(《论语先进篇》)

辨状类阳虎及弹琴解甲之说

《世家》云:“或谮孔子於卫灵公,孔子去卫,将陈,过匡,颜刻为仆,以其策指之曰:‘昔吾入此,由彼缺也。’匡人闻之,以为阳虎。阳虎尝暴匡人,匡人遂止孔子。孔子状类阳虎,拘焉。五日,使从者为甯武子臣於卫,然後得去。遂过蒲,月馀而反乎卫。又月馀,然後去卫过宋而至於陈。”余按:孔子在鲁为司寇,居卫见礼於其君,其去也道路之人当悉知之,不得因刻一言而遂误以为虎;况拘之五日,亦当出一言以相诘,乃至竟不知其非阳虎,岂人情耶!匡人欲杀孔子,斯杀之矣,如不欲杀,斯释之矣,拘之五日欲奚为者?而甯武子之卒至是已百馀年,甯氏之亡亦数十年,从者将欲为谁臣乎?此其为说至陋,皆必无之事,而世咸信之,虽朱子亦采之,其亦异矣!《家语》云:“孔子之宋,匡人简子以甲士围之。子路奋戟将与战?孔子止之曰:‘歌!予和汝。’子路弹琴而歌,孔子和之。曲三终,匡人解甲而罢。”余按:此言本之《庄子外篇》;《庄子》本不足信,而《家语》之采之也又并失《庄子》之意。《庄子》云:“孔子游於匡,宋人围之数匝而弦歌不辍。”是歌自歌,围自围也,歌不因於围也。如《家语》之言,则是孔子欲以歌退敌矣。《庄子》云:“无几何,将甲者进词曰:‘以为阳虎也,故围之;今非也,请辞而退。’”是歌自歌;解自解也,解又不因於歌也。如《家语》之言,则是匡人真以歌退师矣。而岂有是理哉!後世之臣有欲临河读孝经以退敌者,未必非此言之误之也。《外篇》不知何人所撰,要其中皆寓言,不过欲明安命无为之意,姑借孔子畏匡一事而附会之,以自伸其说耳。《家语》以为实然,误矣。且匡人果拘孔子五日而免之,则颜渊当同拘而同免矣;匡人果围孔子,曲三终而解去,则颜渊当同围而同解矣,何以《论语》云“颜渊後”乎?此必孔子闻匡人之将杀己而有戒心,或改道而行,或易服而去,仓卒避难,故与颜渊相失,故不曰“拘於匡”,“围於匡”,而曰“畏於匡”。不然,已为所拘所围矣,生死系於其手,而犹曰“其如予何”,圣人之言不近迂乎!然则此事当与微服过宋之事相类,不得如《世家》、《家语》之说也。孔子既欲陈则陈耳,必不中道而返,又居卫月馀而後始陈也。灵公既不召孔子,孔子无故去而复返,不但为其所轻,吾恐其疑将加甚焉。然则孔子果以陈之故过匡,当在後日去卫过宋之时,不得云自匡返卫而後去也。故附次於过宋之後,而凡《世家》、《家语》之文概不载焉。

【畏匡过宋似一事】

又按:定公六年《传》云:“侵郑取匡,往不假道於卫。”是匡在郑东也。“及还,阳虎使季孟自南门入”,是匡在卫南也。鲁虽取匡,势不能有,杜氏疑为归之於晋;《庄子》、《荀子》皆以匡为宋邑。郑东卫南,则去宋为近,去晋为远。晋之灭囗阳也,以予宋公。取匡之时,宋方事晋,匡归於宋,理或然也。此事既与过宋之事相类,又与其时相同,若匡又宋地,则似畏匡过宋实

本一事者。吾恶知非闻孔子陈,将出於匡,故使匡人要之,而後人误分之为二事也?《子罕篇》云:“天之未丧斯文也,匡人其如予何!”《述而篇》亦云:“天生德於予,桓其如予何!”二章语意正同,亦似一时一事之言,而记者各记所闻,是以其词小异;未必孔子生平每遇患难即为是言也。然则畏匡之与过宋绝似一事,恐不得分以为二也。然於经传皆无明文,故今不敢遽合为一。姑两存之,以俟夫博古之士正之。说并见前《不悦条》下。

《世家》记陈由郑之谬

《世家》於孔子过宋之後,云:“郑,与弟子相失,独立郭东门。郑人或谓子贡:‘东门有人,其颡似尧,其项似皋陶,其肩类子产,自要以下不及禹三寸,累累若丧家之狗’(云云)。”余按:郑在宋西,陈在宋南,自宋陈,必不由郑。且子产,郑相,其卒不久,郑人或犹有及见者;尧、禹、皋陶千七百馀年矣,郑人何由知其形体之详,而分寸乃历历不爽矣乎?至比圣人於狗,造此言者,信此说者,皆圣门之罪人也!此乃齐东野人之语,故今皆削之,而并为之辨。

厄於陈蔡之间

“主司城贞子,为陈侯周臣。”(《孟子》)

陈侯之名

《世家》,孔子至陈之时,陈侯为公越;而《孟子》作“陈侯周”。《史记》多误,当从《孟子》名周为是。

辨吴子问大骨之说

《国语》云:“吴伐越,堕会稽,获骨焉,节专车。吴子使来好聘,且问之仲尼,曰:‘无以吾命。’宾发币於大夫,及仲尼,仲尼爵之。既彻俎而宴,客出骨而问曰:‘敢问骨何为大?’仲尼曰:‘丘闻之,昔禹致群神於会稽之山,防风氏後至,禹杀而戮之,其骨节专车,此为大矣’(云云)。”余按:定公十二年,孔子已去鲁卫,而吴栖越於会稽乃在哀之元年,孔子时方在陈,吴使安能发币於孔子,孔子又安能爵吴使於鲁廷哉!孔子不语神怪,《论语》言之矣,或问之说,子曰“不知也”;况吴使原未明问此事,但泛言及骨,而孔子遽远征神怪以夸之,岂圣人之所为乎!《尧典》曰:“流共工於幽州,放兜於崇山,窜三苗於三危,殛鲧於羽山。”四凶之罪大矣,然不过流放;今防风氏但後至耳,遽杀而戮之,禹亦残忍矣哉!且防风氏人耶,神耶:人也,则与“致群神”之书不相蒙;神也,又安得有骨乎!《世家》此事载之定公五年,而哀元年孔子在陈,又云“吴败越王勾践会稽。”夫会稽之役既在哀元年,则定五年又何得预载之?然此本无之事,其年月亦不足深辨。说并见前《或谓条》下。

辨陈侯问苦矢之说

《国语》又云:“仲尼在陈,有隼集於陈侯之庭而死,苦矢贯之,石,其长尺有咫。陈惠公使人以隼如仲尼之馆问之,仲尼曰:‘隼之来也远矣,此肃慎氏之矢也(云云)。’”余按:肃慎氏之去陈也远矣,隼为石所贯,安能飞数千里至於陈廷而後死哉!且怪者孔子之所不语,而《国语》所载孔子之事凡四而三语怪焉,一似孔子生平专以语怪为事而他特其馀者。则何以《论语》二十篇中从未载其一事;《左传》之艳而诬,亦从未有一事之似此者?此盖称圣人者欲见其博,而不知其以诬圣人,小圣人也。故今皆不取。又按:《春秋》定公四年“葬陈惠公”,孔子至陈之时,据《史记》当为陈公;而云惠公,亦谬。

辨观凌阳台之说

《孔丛子》云:“陈惠公大城,因起凌阳之台;未终,而坐法死者数十人,又执三监吏。夫子见陈侯,与俱登台而观焉,曰:‘美哉斯台!自古圣王之为城台,未有不戮一人而能致功若此者也!’陈侯默而退,掳赦所执吏。”余按:谈言微中固足解纷,然特滑稽之雄阵於髡、东方朔辈之所为,不但孔子屑层为此,春秋时尚未有此等语也。盖滑稽者所。故不录。陈惠公之误,说已见前条下。

【存疑】“夏五月,辛卯,司铎火;火逾公宫,桓、僖灾。孔子在陈,闻火,曰:‘其桓、僖乎?’”(《左传》哀公三年)

闻火亿中事可疑

按:《论语》孔子之言皆平实切於日用,而无亿中之事。《左传》所载列国大夫多亿中,能预决人之成败生死,窃疑其皆出於事後附会之言而不足为据。夫圣人固有先见之明,然观入庙而每事问,谦慎小心,盖知而常自处於不知者,未必如是之轻而易也。故余不敢尽信。姑存之於此。

辨冉求自陈归鲁之说

《世家》云:“季桓子病,谓康子曰:‘必召仲尼!康子立,将召之,公之鱼沮之(云云),曰:‘必召冉求!’冉求将行,孔子曰:‘鲁人召求,非小用之,将大用之也。’是日,孔子曰:‘归乎(云云)。’子贡知孔子思归,送冉求,因诫曰:‘即用,以孔子为招’云。”此後乃有蔡之事。余按:《论语》《为卫君章》,冉有、子贡问答之词,皆似在卫之时有所讳而不敢深言者。若冉有果从孔子反卫,则必无自陈归鲁之事矣。子曰:“从我於陈、蔡者皆不及门也。”记者因记弟子姓名凡十人,而冉有与焉。《记》云:“将之荆,盖先之以子夏,又申之以冉有。”历观所云,皆似冉有始终相从於陈、蔡间者。然则冉有归鲁当在反卫之後,不当在桓子甫卒之时也;冉有为季氏臣,不可谓之“大用”。冉有、子贡,均弟子也。冉有果用,必请归孔子,不必待子贡之诫;子贡之颖悟,亦不必待孔子示之以意而後知也。此皆後人猜度之辞,不足信。而孔子思归之叹,亦当在将反卫之际,不当在未蔡之前。故今皆不取。说并见後《归与条》下。

“叶公问政,子曰:‘近者说;远者来。’”(《论语子路篇》)

“叶公问孔子於子路,子路不对。子曰:‘女奚不曰其为人也发愤忘食,乐以忘忧,不知老之将至云尔!’”(《论语述而篇》)

孔子无至州来及叶之事

《世家》云:“冉求既去,明年,孔子自陈迁於蔡。明年,孔子自蔡如叶,叶公问政(云云)。”余按:《左传》哀公二年,蔡迁於州来。四年,叶公诸梁致蔡於负函。十六年,楚白公作乱,叶公自蔡入楚,攻白公;白公死,叶公兼摄令尹司马;国宁,乃老於叶。则是孔子在陈之时,叶公在蔡不在叶也。蔡既迂於州来,去陈益远,来往当由楚境,孔子未必远涉其地;而《论语》、《孟子》、《春秋传》中亦俱无孔子与蔡之君大夫相与周旋问答之事、则是孔子所谓“从我於陈、蔡”者,乃负函之蔡,非州来之镁也。叶公本楚卿贰,与闻国政,不当居外;以新得蔡地,故使镇之,而孔子在陈、蔡之间,因得相与周旋;及其请老,乃归於叶。《史记》但见《论语》、《孟子》中有孔子在蔡之文,遂误以为州来之蔡;又因叶公有“问政”,“问孔子於子路”之事,欲别出“自蔡如叶”之文以合之,而不知其误分一事为两事也。故今考而正之,列叶公之问於在蔡之时,而无孔子如州来及颡之事。

【存疑】“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论语微子篇》)

【存疑】“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於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同上)

【存疑】“子路从而後,遇丈人以杖荷筱。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仕,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同上)

《接舆》、《沮溺》、《荷筱》三章叮疑

《世家》载沮、溺丈人之事於自叶反蔡之时,而载接舆事於在楚。余按:此三章其文皆似《庄子》,与《论语》他篇之首不伦,以《晨门》、《荷篑》两章较之可见;而此篇杂记古人言行,亦不似出於孔氏门人之手者。後两章末虽载孔子、子路之言,然於圣人忧世之深心无所发明;而分“行义”与“行道”为二,於理亦似未安。莘野、南阳岂得概谓之乱伦乎!恐系後人之所伪,姑存之,以俟有识者决之。又按:《微子》以下四章皆以时代先後为序,则此三章之次亦恐不如《世家》所列。故今仍以《论语》之文次之。然其事之有无盖不可知,亦无庸深考也。

“在陈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子路愠见曰:‘君子亦有穷乎?’子曰:‘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论语卫灵篇》)

厄於陈、蔡非一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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