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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志和水戲,夏統耦耕。

《績仙傳》:張志和,會稽山陰人也。時顏真卿東遊平望驛,志和酒酣,為水戲,鋪蓆於水上,獨酌嘯詠,其蓆往來,後有雲鶴隨其上。真卿親賓寮佐,觀者莫不驚異。尋水上揮手以謝真卿,上昇而去。

《晉隱逸》:夏統字仲御,會稽永興人,幼孤貧,養親以孝聞,每探相求食,星行夜歸,或至海邊拾嫌聲以資養。雅善談論,宗族勸之仕,謂之曰:卿清亮質直,可作郡綱紀,與府朝接,自當顯至,如何甘辛苦於山林,畢性命於海濱也。統勃然作色曰:諸君待我乃至此乎,使統屬太平之時;當與元凱平議出處,通濁代當與屈生同汙共泥,若汙隆之問,有當耦耕沮溺,豈有辱身曲意於郡府之問乎。

季平可活,隱瑤再生。

《宣室志》:上黨程逸人有符衍,唐劉悟為澤游節使,臨洛縣民蕭季平家甚富,一日暴卒,逸人嘗受季平厚惠,聞其死,馳傳視之,語其子曰:爾父未嘗死,蓋為山神所召治之,尚可活。乃朱書一符,向空擲之,食頃果甦,曰:初見一綠衣人云:霍山神召。約行五十餘里,適遇一丈夫朱衣杖策,怒目從空而至,謂季平曰:程斬邪召,可疾去。於是綠衣者懼而走。朱衣人牽其袂偕來,遂醒。其家驚異,因問逸人斬邪謂誰,曰:吾學於師氏,歸依龍虎斬邪錄。因解其所佩錄囊示之。後遊閩越,不知所在。

《仙傳拾遺》:丹隱瑤,洞庭道士也,居焦山,學太陰煉形之道,死於崖窟,夢謂其弟子曰:檢視其尸,勿令他犯,六年後再生,當以衣裳迎我。弟子視之,則臭穢虫壞,唯五藏不變,依閉護。至六年往看,乃身全卻坐,弟子備湯沐以新衣迎之,髮鬚而黑,粗而直,若獸鬣焉。十六年又死如前,更七年復生。如此三度,狀貌益壯。煬帝召至東都,懇乞歸山,尋亦遂其意。肩吾三住,墨狄五行。

《西山會真記》:施肩吾字希聖,嘗作《三住銘》云:太《易》曰:精氣為物,遊魂為變。凡在萬形之中,其所保者莫先於元氣,元氣若住則形住,形住則神住。此三者既住,則我命在我不在於天也。大理昭然,玄居者不信之矣。

《神仙傳》:墨子名狄,仕宋為大夫,年八十二乃欺曰:世事已可知,榮位非長保,將委流俗以從赤松道耳。乃入周狄山精思,忽見一人,乃問之曰:君豈非山岳之靈氣乎,將度世之神仙乎,願且少留,誨以道教。神人曰:知子有志好道,故來相侯爾。於是授以素書未央圓方。墨子拜受,合作遂得其驗,乃撰集其要以為《五行記》。後得地仙,隱以避戰國。

邢公丹寵,周貫藥鐺。

《談選》:九疑山中絕頂,人述所不及,舊傳有仙隱於其上,近有本郡監兵子曹雄因獵山間,遂深入至峰頂,見結茆三兩問,中一人隱几而坐,雄再拜問之,答曰:吾邢仙翁也,自唐僖宗時隱此。因延雄訪以世問事。雄視其所居,唯一書閣及丹寵,几案有所著詩。雄求錄其詩,得十數篇,今錄出一篇云:虛皇天詔下仙家,不久星演借客搓。壁上風雲三尺劍,床前龍虎一·鑪砂。行乘海嶼千年鶴,坐折壺官四序花。為愛《陰符》問元義,更隨綵仗入姻霞。雄後追復舊遊,幾月方到,環視居室雖存,而仙已去矣。

《冷齋夜話》:周貫不知何許人,自號木媽子,治平問嘗往來西山,又至袁州,見市井李生者有秀韻,欲擔以歸林下,而李嗜酒色,意欲無行,貫指煮藥鐺作愒示之:頑鈍天教合作鐺,縱生三腳豈能行。雖然有耳不聽法,只愛人問戀火坑。尋死於西山,方將化,人問其幾何歲,貫曰:八十西山作酒仙,麻鞋孔斷布衣穿。相逢甲子君休問,太極光陰不記年。後有人見於京師州橋,附書與袁州李生云:我明年中秋夕當上謁也。至時果造李生,生時以事出,乃以白土大書其門而去,曰:今年中秋夕,來赴去年約,不見折足鐺,彈指空剝剝。李果墮馬折一足。

童子錦帷,尚父誘喔。

《西山記》:孝武寧康二年八月一日,許真君晨起,忽有雲物自天而下,仙降於真君之庭,乃宣上帝詔:賜學仙童子許遜紫綵羽袍、瓊旌寶節、玉膏金丹各一合,詔至奉行。是月十五艮中,忽聞音樂來自天際,青童綵仗、龍車羽蓋來迎,許君與家屬四十二口及雞犬皆乘雲上昇。頃之有錦帷自空飛下,復有鷂柄墜於宅東南。

《神仙感遇傳》:郭子儀初從軍沙塞問,因入軍催軍食,至銀州十數里,日暮,忽風沙陡暗,行李不得,遂入道傍空屋中,籍地將宿。既夜,忽見左右皆有赤光,仰視空中,見耕輜車繡惺中有一美女坐床垂足,自天而降。子儀拜祝云:七月七日叉是織女降臨,願賜長壽富貴。女笑曰:大富貴,亦壽考。言訖,冉冉昇天。後子儀立功貴盛,拜太尉、中書、尚父,年九十而薨。

王賈玉符,天寵金鑰。

《廣記》:婆州參軍王賈舉孝康擢第,授姿州參軍。時杜暹為婆州參軍,與賈同列,相得甚懼。與暹同部領使洛陽,過錢唐江,登羅剎山觀潮,謂暹曰:大禹真聖者,當理水時,所有金匱玉符以鎮川瀆,此杭州.城不鎮壓,尋當壞矣。暹曰:何以知之。賈曰:此石下是相與觀焉。因令暹閉目執其手,令暹跳下。暹忽開目,已至水底,其空處如堂,有石匱高丈餘,鑠之,賈手開其鑠,去其蓋,引暹手登之,因入匱中。又有金匱可高三尺,金鎳之,賈曰:玉符在中,非有緣不能見也。因引手復出,則已至岸矣。仍告暹曰:君有宰相祿,當自保愛。因示其拜官歷仕及於年壽,周細語之。暹後遷拜,一如其說。

《閑中雜記》:崇寧問南康軍進士彭天寵者,初未嘗學道,忽自言天人降其家,且得天書,一日沐浴語人曰:我昇天矣。閉戶不出,有頃失所在。後四十二日,忽渡江歸,且曰:我初去時泛一金船載雲中,如在綿上,迤還昇天,見一道士曰:子在晉時為彭澤令,有功及民,故係仙籍。因指白氣示之曰:此父母思汝之愁氣,盍歸爾,九十年當復來。及遺金銀鑰匙各一,使復泛舟下至蔡州,以金鑰賣之,得錢歸。至江將渡,錢盡,又賣銀鑰匙,得錢買舟,至其家錢盡。父母驚喜,他日令娶婦,亦無他異。

洛下痴羊,山中病鶴。

《鵝坏集》:洛下有洞穴,有人恨墮其中,見官殿人物非凡處。又有大羊,羊髯有珠,人取食之,不知所以。問張華,華曰:此乃地仙九館也,大羊乃痴龍也。

《雲茨》:唐相李石未達時頗好道,嘗遊嵩山,荒草中聞有人呻吟聲,視之乃病鶴,鶴乃人語曰:某已為仙,厄運所鍾,為樵者見傷,一足將折,須得三世人血數合方能愈也。李公解衣即欲刺血,鶴曰:世上人少,公且非純人。乃授一眼睫曰:持往東都,但映照之即知矣。李公中路自視,乃馬首也。至洛陽,所遇頗眾,悉非全人,或犬競驢馬首。偶於橋上見一老翁騎驢,以睫照之乃人也,李公拜揖,具言病鶴之事,老黃听然下驢,宣臂刺血,李公以小瓶盛之,持往鶴所,濡其傷處,裂帛裹鶴,謝曰:公即為明時宰相,後當輕舉,相見非遙,慎勿墮志。李公拜之,鶴沖天而去。

景翼邪正,興明苦樂。

《道學傳》:孟景翼字輔明,軻之後也,性至孝,齊竟陵王盛洪釋典,廣集莘僧,與景翼對辨二教邪正,景翼隨事剖析,辭理無滯,雖蘭生拒贏,來公折魄,蔑以加焉。

《仙傳拾遺》:陳興明遊名山,遇神人告之曰:世人修道多不能動久,故罕睹其成功。汝之積功亦可佳也,如無退志,何慮不列于玉籍。然前苦後樂,苦即有窮,樂即無極。夫林谷幽棲,禽獸為伍,飢渴叉至,寒暑辛動,割世辭榮,離親拾愛,可謂.苦矣,壽同天地,變化無方,策空駕虛,坐生雲翼,可謂樂矣,得不勉於修礪乎。興明拜曰:永佩聖言,畢志於道,不敢怠慢。修之十八年,晉大始元年三月一日於衡岳昇天。

歸真馴兔,顏闔飯牛。

《橫山觀記》:國朝大中中,有宋歸真者棄官服道,結廬山側,茹芝絕粒三十餘年,晨昏諷誦,輒有白蛇白兔馴伏如聽。太守趙需目其廬曰廣寒室,嘗留詩以贈焉。

《南華經》:魯君聞顏闔得道之人也,使以幣先焉。顏闔守陋間,直布衣而自飯牛,魯君之使者至,顏闔自對。使者曰:此顏闔之家與。顏闔對曰:此闔之家也。使者致幣,顏曰:恐聽者謬而遺使者罪,不若審之。復來,求之則不得已。

茂實乘虎,太白跨儿。

《廣記》:王雙,南陽張茂實之僕也,一日辭去,謂茂實曰:感君恩遇,深欲奉報,雙家甚近,其中景趣可觀,能一遊乎。茂實曰:可,然不欲家人知,潛一遊可乎。雙曰;、甚易。乃截竹枝,其上書符,曰:君仗此入室稱疾,潛置於余中,抽身即出。乃相與南行數里餘,有黃頭執青麒麟一,赤文虎二,俟於道。茂實驚欲回,廈曰:無苦,但前行。雙即乘麟,茂實乘虎,上仙掌,越壑凌山,殊不覺峻崎。至一山下,物象仙媚,樓臺松石非世所有,紫衣史數百人迎於道側。既入,青衣數十人容色皆殊,執樂拜引,宴於中堂,歌鸞舞鳳及諸聲樂,皆所未聞,情意高逸,不復思人寰問事。因教以至道,贈金百鎰,令送之到家。家人方環泣,云卒已七日矣,以心問尚煖,未殮也。茂實遂棄官遊名山,不知所終。

《異人錄》:元和初有人海上見李太白與一道士在高山上笑語,久之道士於碧霧中跨赤此而去,太白聳身健步追及,共乘之東去。

高士善卷,仙官馬周。

《高士傳》:善卷舜時高士,舜欲以天下遜之,卷曰:冬衣皮毛,夏為葛烯,春耕足以肆力,秋斂足以休食,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逍遙於天地之問,而心意自得,吾何以天下為哉。遂不受而入深山,莫知其處。

《列仙傳》:馬周少時多困於酒,一日出城遇一老人揖坐林問,與語曰:太上命汝輔佐聖孫,何為沉困於酒,自攘困餓,五神已散,旦夕將死,何不省悟。復曰:汝本華山素靈官仙官,今召汝入官。周同行,果見其官室,姓字存焉。遂啟戶而入,見爐火鼎器備具,忽見五人立於前曰:向先生酒酣而我奔散,今請閉目,復入神室。明日謁天崗,崗曰:子有所遇,位至丞相,宜自勉之。周果歷臺輔數年,真仙下降其室曰:佐國功成,太一徵召,無復留也。遂解化。

伯元冥視,梁諶夢遊。

《真誥》:霍山有學道者鄧伯元同王元甫,授神人吞日丹景之法,積三十四年乃能冥視夜書。道成,太帝遣羽車同元甫白日上昇。

《高道傳》:道士梁諶字考成,一日相者見之曰:此子目流白光,貌集真氣,非常人也。後果樂仙道。咸熙初,事鄭法師於樓觀,常夢與仙人遊,或登名山,或飲石髓,由是自有所悟。欽奉者多,諶厭之,乃深入崑谷。目能視地中物,耳能聽數里聲。一旦忽謂門人曰:有朋待吾於南峰,今須往矣。乃冠服而出,則雲氣迷繞,不見其形,唯聞鼓吹音隱隱于空。時太興元年戊寅歲也。

山甫吉凶,守信禍福。

《神仙傳》:伯山甫,雍州人也,居華山,常服食黃精,二百餘歲。每至人家,則知人先世善惡,有如臨見,吉凶言之皆效。

《東齋筆錄》:秦州徐二翁名守信,日持一等以掃堂殿,未嘗與人官,有問則不對而走,忽發一言則應禍福。呂參政息卿既除喪,將赴闕,便道訪二翁,拜而問之,翁驚走。呂追之,忽回顧曰:善守善守。呂意謂善守富貴,及還朝,除知建州。徐禧、沈括新敗,懇辭不行,又乞與兩府同上殿,神宗怒,落職知單州,即單守之應也。二翁崇觀問春遇優厚,賜號沖和先生;建仙源萬壽官以居焉。

陳絢市鮮,棲真啖肉。

《江南野錄》:陳絢善天文,長於雅誦,嘗吟曰:一鼎雌雄文武火,十年寒暑庇魔皮。寄語東流任斑鬢,向隅終守鐵蓑衣。又:乾坤見了文章嫩,龍虎成時印綬疏。晚絕縉紳之望,以修養為事,隱居西山種藥。開寶中,嘗與一鍊師昇藥入城常之,獲贊則求飾,就鑪對飲,傍若無人。歌曰:藍釆和,塵事紛紛事更多,爭如賣藥沽酒飲,歸去空崑拍手歌。疑其為夫婦也,或云得仙矣。

本朝《蒙求》:賀蘭棲真,不知何許人,為道士,自言百餘歲,善服氣,不憚寒暑,往往不食,或時縱酒,道市酈,啖腐肉數斤。後召至闕下,真宗賜之以詩。

爾朱浮石,鮑焦抱木。

《五代史補》:爾朱先生功行甚至,遇異人與藥一粒,曰:若見浮石而後服之,則仙道成矣。先生如教,每遇一石鈴投諸水。後峽山將渡江,有史織舟相待,問其姓,曰:石氏。問地所屬,曰:涪州。先生豁然而悟,遂服藥,即時輕舉。

《隱逸傳》:鮑焦,不知何許人,不食五穀,不衣絲麻,居深山,食木實,衣木皮,人或問之:木實木皮亦天所生,何異五穀絲麻哉。焦遂更不食,抱枯木枝而死。

嚴東一瓢,道徽百斛。

《高道傳》:道士嚴東,不知何許人,齊建元中詣晉陵,依道士李景游。東自晦若愚,或與之談論,則所造精微。每奮一瓢隨行,在晉陵五六年,一日將別,援筆注《度人經》,辭不停翰,窮日而終。後入溧陽山中,不知所之。

《賢己集》:孔道徽守志業不仕。父祐,至行通神明,隱於四明山,嘗見谷中數百斛錢,視之如瓦石不異。探樵者競取入手,即成沙礫。有鹿中箭投祐,祐為之養瘡愈然後去。

仙君橘井,神女竹壇。

《梆江集》:蘇仙君,一日太上有召將補真官,臨別告其母曰:明年此郡當有疾疫,可取庭前井水一盃,橘葉一枝以救人疾苦,叉有奇驗,亦少資甘旨。言畢出門,眾仙擁衛,幢節羽儀森列左右,冉冉昇天而去。明年果大疫,母以井水橘葉救之,無不立愈。至今橘井存焉。

《集仙錄》:雲華夫人名瑤姬,西王母女也,能飛騰變化。禹遇之,疑其怪誕非真仙也,問諸童律,曰;天地之本者道也,運道之用者聖也。聖之品次,真人、仙人矣。其有察氣成真,不修而得道者,木公、金母是也,雲華夫人乃金母之女也。其後禹遂禮之,乃得理水疏次之道、策鬼召神之書。神女乃化為石,今巫山有神女石,即其所化也。又有神壇,壇側有竹垂之若簪,或飛物著壇上者,竹則因風而掃之,終歲常瑩潔焉。

劉商囊藥,樂天鑪丹。

《神仙傳》:劉商每欺光景甚促,筋骸漸衰,朝馳暮止,但自勞苦,浮榮世宦,何益於一己,於是託病免官入道。遊及廣陵,於城街逢一道士賣藥,見商目之甚相異,乃罷藥,擔手登樓,以酒為歡。道士出一小藥囊贈商,並戲吟曰:無事到揚州,相擔上酒樓。藥囊為賜別,千載更何求。乃別去。商開囊視之,紙裹一葫蘆,得藥九粒如麻子,依訣服之,頓覺神爽不飢。後往義興,愛時畫漢之景,乃入湖漁隱於山中,人多見之,曰:我劉郎中也。有胡茹十八拍行於世。

《仇池筆記》:樂天作廬山草堂,燒丹而鑪鼎敗,明日忠州刺史除書到,乃知世閒事不兩立也。

張碩羽被,原憲華冠。

《列仙傳》:張頓,洞庭人,遇女仙杜蘭香降其室,授以舉形飛化之道,留玉簡以為登真之信。命玉女齋羽被絳履玄冠以授於頓,且曰:此上仙之服,非洞天所有也。頓乃白日飛昇。

《南華真經》:原憲居魯,桑樞而甕牖,子貢乘大馬軒車,不容巷,往見原憲。原憲華冠展履,杖藥應門,子貢曰:嘻,先生何病。憲曰:憲聞之,無財謂之貧,學而不能行謂之病。今憲貧也,非病也。子貢適巡而有愧色。原憲笑曰:夫希世而行,比周而友,學以為人,教以為己,七義之慝,輿馬之飾,憲不忍為也。

遊嶽卻粒,仲都禦寒。

《高道傳》:孫遊嶽字穎達,嘗茹芝卻粒,又專服穀仙丸,顏釆精爽,老而愈少。

《王氏神仙傳》:王仲都遇太白真人授以虹丹,能禦寒暑,已二百許年,冬月單衣,乘駟馬車從帝於昆明池,環水馳走。帝御孤裘而猶覺寒,仲都貌無變色,背上氣蒸焦焦。然又當盛夏,曝之日中,圍以十鑪火,口不稱熱,身亦不汗。後亦仙去。

孫博成火,譚峭入水。

《神仙傳》:孫博,河東人,有清才,能屬文,著詩百篇,誦經數十萬言。晚學道,治墨子之衍,能使草木金石皆為火光,照數里中,亦能使身成火。行見中使,從者數百人,皆不燒,病者指之皆愈。後合神丹得仙。

《續仙傳》:譚峭字升叔,博文強記,遊歷名山,辟穀養氣,以酒為樂。後入南嶽煉丹得成,入水不濡,入火不灼,變化隱形。

定辭涮腸,鮑助拍齒。

《高道傳》:塗定辭每到中春人服疏藥,時渠即臨流於小灘下躲露,使水自七竅入,謂之涮腸。一日平坐而化,家人環哭,卻活曰:坐去難為葬。具言訖外化,數夕,顏色如生。及就壙,棺甚輕,識者以為尸解。

《真語》:鮑助不知學道法衍,年四十得面風氣,口目不正,兩齒上下正相切拍有聲,晝夜不止,得壽年百二十七歲。後遇寒,過大水,墮長壽河中死。北帝中問比遣煞鬼及日遊神地殃使取之,而終不敢近。鬼官問其故,天煞答云:此人乃多方衍以制於我,常叩齒嗚天鼓以警身中諸神,神不得散,鬼氣不敢入,是以無綠取得。若助不行水渡河,亦可出千歲壽不啻也。當是遇大寒,步行冰上,口噤不能叩齒,是故鬼因溺著河中,息風病而齒自動叩者,猶能辟死卻煞鬼,況道士真叩齒嗚天鼓集神耶。

靈膠續弦,神芝活死。

《仙傳拾遺》:漢武帝巡北海,祠怛山,王母遣使獻靈膠四兩,帝以付外庫,不知靈膠之妙也。一日射虎於華林苑,而弩孩斷,使者請以膠斗分,口濡其膠以續弩弦。續訖,乃使武士數人牽之,終日不二脫,帝驚異焉。膠出鳳麟洲,蓋鳳喙麟角合煎之,名日集弦膠。

《廣異記》:徐福字君房,不知何處人。時始皇大苑中多枉死者橫道,有烏街草覆死人面,皆登時活。有司奏聞始皇,帝即遣使查此草以問鬼谷先生,先生曰:此是東海祖洲上不死之草,生瓊田中,一名養神芝,葉似菰,一株可活千人。帝乃遣徐福及童男童女各三千人乘樓船入海,尋祖洲探芝草,後不返。

徐登婦人,丘曾男子。

《晉史》:徐登,閩人也,本是婦人,化為丈夫,有道衍,能禁人令坐而不起,禁水不流,虎狼伏地。與趙丙為方外友,同行其道,道成登仙。

《靈寶本行經》云:北室有精進賢者王福度,有女名阿丘曾,年十六,在密室香湯自洗,見金光曲照,疑有不常,遂出淨室,登高望見道真神仙精光輝爍,丘曾乃作禮稱名:今睹天尊,願轉身為男子。俄頃之問,已見其身形化為男子。元始天尊即命南極尊神為丘曾之師,授其真文,給金童玉女。道語丘曾曰;汝得師南極,豈不高乎,功滿德備,自當令汝位及至真,超身三界,迅足九霞,朝宴太上也。

蔡經狗竇,宋卿雞窠。

《王氏神仙傳》:總真王君名遠,字方平,遊括蒼山,過道民蔡經家,君知其骨相合道,往而度之,謂經曰:汝應得度世以補仙官,但汝少不知道,氣少肉多,唯可尸解,此法須臾如過狗竇中耳。言訖而去。經忽身熱如火,欲將水灌之,舉家撻水如沃焦狀,三日之中消瘦骨立,乃入室以被自覆,因失其尸。視被中之身,頭足具全,如蟬蛻耳。

《洞微志》:李守中為承旨,奉使南方。至瓊州界,道逢一翁,自稱楊遐舉,年八十一,邀守中詣其居,見其父日叔連,年一百二十二,又見其祖日宋卿,年一百九十五。語次,見雞案中有小兒出頭下視,宋卿曰:此九代祖也,相傳數世,不語不食,不知其年多少,朔望取下,子孫列拜而已。

梁須徹視,李元餐和。

《抱朴子》:道士梁須不知何許人,聞檸檳赤者卻老還少,令人夜問徹視見鬼,須年七十乃服之,轉更少壯。年至一百四十,行及走馬,後隱青雲山。

《仙傳拾遺》:李子元居隸上山石室中,習讀丹經,專精念道。忽有神仙乘羊而降,授其食氣賽和之訣,修之數年,白日昇天。今所居山即第十化也,下有綿水,山中石上多有神羊之跡在焉。

荀環駕鶴,阮瓊碎鼇。

《遂異記》:苟環遊江夏黃鶴樓上,望西南有物飄然而來,乃駕鶴之客也,羽衣虹裳,賓主歡對。已而辭去,跨鶴騰空,眇然而滅。

《妤人閑話》:趙尊師善飛符救人,百姓阮瓊家有女為精怪所惑,父母召人醫療叉先知其姓名,瓊乃請師垂救,師曰:不消吾親去,但將吾符貼於戶牖問,自有所驗。瓊得符貼於門上,其夜一更,聞有巨物似中擊之聲,遂鑽燭照之,迺一巨毫宛轉在地,適巡即死,其符遂不見。瓊遂碎毫之首,棄於溝壑,女亦尋愈。

俠士舞劍,廉貞持戈。

《北夢瑣言》:道士羅少微頃在茅山紫陽觀寄泊,有丁秀才同寓藥官,冬之夜霰雪方甚,一二道友圍爐,有肥羚美醞之羨,丁曰:政之何難。遂闢戶奮袂而去,至夜分蒙雪而回,提一銀檻酒,熟羊一足,云:浙帥廚中物。由是驚訝歡笑,擲劍而舞,騰躍而去,迨曉,莫知所往。道士後以銀植納於本邑也。

《逸史》:裴令公少時,衛士夕公:命屬廉貞將軍,宜祭以清酒,當為助。裴自此不懈。及為相,事繁乃遺忘,後有女巫云:康貞將軍遣某傳語:大無情,卻不相知也。將軍怒甚,相公何不謝之。公沐浴祭奠,見一人金甲持戈,長三丈餘,向北,而公驚悚,自此復遵奉也。

#1『士』字原文作『十』,據《輯要》本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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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缘灭灵界”的修真文明在宇宙中最为先进,半数人皆为仙。“真元大陆”修真,万年才有百人飞升。当“缘灭灵界”神王级女修士沦为“真元大陆”修真废柴:灵根?丹药?装备?宝器?卷轴?符咒?那些都是鸡肋!薛烟修真,靠的是绝世功法,凭的是神王级精神力!修炼速度逆天?美男争相暖床?神兵当装饰品?魔兽当宠物耍?灵丹当糖果吃?秘宝当茶杯使?这才是生活品质!【※※※——热血篇——※※※】“以变制变!随!”薛烟的声音划破长空,清脆激越。只听见“咻”的一声轻响,金灵箭羽穿透层层峦岭,道道峡谷,向西边逃窜的修士急射而去。金灵在半空中化作万支金花箭,直射修士眉心。金风撒下血雨,秋天虔诚地祈祷着死神的降临。“左翼闪,右翼展!”又是一声震天的呼喝,又是弯弓一箭。薛烟周身散发的红光,如火红烈焰在燃烧,薛烟立于中心石台,好似涅槃的火凤凰。敌方修士大呼:“她是大成期修士!快撤!”这时,火之灵箭射向八十名修士中三名“元婴期”高手。左边那名修士,带领身后的弟子冲向左边的绝壁,右边的修士带着弟子向后撤退。中间的修士带领弟子在敌方烈焰阵中扑杀开来,绝地狂杀,如惊涛拍岸,激起冲向苍穹的血浪。“大运五行万千变!冲!”薛烟仰天长啸,土灵箭向天空急劲射出。只听见“轰”的一声,箭羽碎裂成黄灵万点。绝壁间,一时间黄沙漫漫。天成了黄色,地也成了黄色,敌人陷入迷杀阵中,乱了阵脚。我方修士咆哮着,怒吼着。他们成了雪的锋、冰的剑。他们的双手,直穿敌人胸膛,一时间血注冲天。他们,成了收割生命的利刃!【※※※——欢脱篇——※※※】薛烟转了这么久也没挑中一件称心的兵器,她想着这条有灵性的白绫虽然邪门,倒也有趣。再不济,用它来绑个漂亮的发髻也行。凝集神匠毕生心血,收集金木水火土--五行之精织成的虚弓箭绫;淬练喜怒惊思怨--五妖之灵洗净的虚弓箭绫;“真元大陆”修真高手竞相争夺的十大神兵之一的虚弓箭绫。现在,竟被她的主人当成绑头发的带子!创造白绫的先辈若听到接下来的对话,定会吐血死一万次。薛烟说道:“那个幽灵再发疯对付我,你能绑住她吗?”白绫反应迅速地收紧了。“好了好了,就让你紧一下!快松开,笨!“白绫无奈地松了松。“你能自动帮我盘发吗?“白绫无语地紧了紧,立刻松开。“你能变颜色吗?“白绫紧了又松,她已经对主人的问题彻底叹服。“既然你这么有用,我就带你走吧!“
  • 创神鉴

    创神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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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失败的女配,小酒娘赵爰清重生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上一世她以贵人的身份离开,而这一世成了他朝的掌酝女官,富甲一方的酒商。她决定这一生一定要珍爱生命,远离渣男,好好过她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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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走婚时代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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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婚,是走向苦难,还是走向幸福?《走婚时代的爱情》继“裸婚时代”后又一经典力作。喧嚣都市中衍生出最新的婚姻形式——走婚。有人走婚是无奈,有人走婚是主动。到底是距离产生美,还是距离产生嫌隙?脱离了传统模式的束缚,当传统与时尚碰撞,走婚的夫妻该谁管钱?感情在婚姻中的位置还剩多少?本书主人公安迪和于飞扬在走婚的过程中一路跌跌撞撞,在欢喜泪水、甜蜜和苦恼中一路走来……作者简介月满天心,原名王秀荣,已出版《一轮圆月耀天心》《愿得一人白首不相离》《长相思不相忘》《总有一首诗,让你相信地老天荒》《玉骨花魂美人心》《女人三十学会爱》《以你之姓,冠我之名》等作品。
  • 疑云鬼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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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平镇镇子不大,也就四五十户人家,左临平安县,右接清谷县,前望福平县,属于一马三疆之地,其实也就是一个三不管的地界。由于一地接三县,也算是商贾往来必经的枢纽,所以这里也还生意兴隆。刚到晌午,镇上的酒楼便已经是宾客盈门。可唯独镇子正中的醉仙居,空空荡荡,不见一个人影。两匹马,一前一后,来到了醉仙居,两个人甩镫下马。前面是个中年汉子,身材魁梧,满脸虬须,一脸英气;后面是个年轻人,面如朗月,斯斯文文,满身富贵之相。店主杨福善急忙满脸带笑迎了上来:“两位客官,实在抱歉,醉仙居今天已经被人包下了,还请两位移步到下一家用餐。”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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