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4467500000007

第7章 轻财色真强盗说法 出生死大义侠传心(1)

诗曰:

莫道山人感慨深,乾坤何事肯幽暗。

要离侠冢徒荒草,郭况才名为穴金。

谁道千秋无正史,只缘三天有傍侵。

凝眸细问当年事,大盗何曾在绿林。

这-旨诗似无指实,不过感慨寄意,借此发挥那愤懑的意思。细看将来,却又似有所指一般,在下的抛了时名,日逐三餐淡饭,闲中不妨替他敲推一番何如。你说朝廷设了吏邵,日日推选许多官员。这些官,要他做甚。无非是要他治安百姓。那治安百姓的事体虽多,莫重在靖盗。所以说道,靖盗安民。朝廷有了文官,又设一班武官。自镇巡将领以下,又有那游击番捕。那些人,吃了朝廷钱粮,分明都是责备他靖盗安民的了。难道那做强盗的,生离娘胎,就注定是强盗不成?也有迫于饥寒的,也有犯事不赦的,无可奈何,不得不走这条路。只为其中也有许多负气口的人,藏身此地。也有仗义疏财的,也有闻难相救的,也有锄强扶弱拔刀借命的,也有败子回头替国家效用的。这班人,负不可一世之志,既不肯卑污无耻,与虫蚁般生死。又不肯做瞒心昧己的勾当,掠那黑暗钱财。宁可拼着一身品节不立,光光明明作个畅汉。做得来,横挺着身子:坏事时,硬伸个头颈。却比那暗中算计人东西的,觉得气象还峥嵘些。所以,先贤李涉赠他的诗云:

相逢何用相回避,世上如今半是君。

在当时,可以道得个半足君。如今,这句却要改了,改做“世上谁人得似君”。但这些人,第一件要那靖盗安民的正直廉明,不要为他每做个榜样。次之,朝廷要破格用人,不可拘定那一流一途才做得官。这些人,得一官半职,鼓舞才能,国家还可以收得人之效。我且说一个样子,与你听着。那司马晋时,吴下有两个名士,兄叫做陆机,弟叫做陆云。他家世相承,都做的是大官。莫说家资敌国,那门生故吏,也遍天下。孙吴败后,土地归了晋前。他兄弟一肚才学,不曾施展,又耐不过冷淡日子。因有了人荐他,收拾了许多东西,买船装到洛中见朝。那一日,舟泊河下,只听得一声胡哨,无数人涌将上船,把装束东西卷个罄尽。堆泊岸上,仍喊叫,拿着就杀。吓得那陆机,连忙往后梢舵上,蹲做一团躲了。那舵舱有个窗缝,他偷眼往外一看,只见岸上一张胡牀上,坐着个壮士。那壮士。头上襄绿帻。身穿红袍。气宇不凡,丰姿出众。手指东,人就往东;手指西,人就往西。分派物件,个个均匀。指挥奔走,人人如意。陆机看了,称羡不已。心下这等暗奖,口中也就不知不觉滞将出来,叫道:“岸上壮士,可通姓名,我有句话说。”到把那壮士吃了一惊,举头一望,却是个人蹲在舵舱里说话。便笑道:“你说甚么话哩?”陆机道:“我阅人多矣,看君的相貌举动,可借这般高大,埋没这条道路。何不弃了,读些书,养成学业,替朝廷做些事,也不枉这般样一个才品。”那壮士想道:我做许多年强盗,不曾见此奇人,亦不曾阅此正论。说话的定是有意思的人。便道:“你肯出来相见么?”陆机听了,连忙跳出舱口,上岸来。与那壮士施礼,各通名姓。那壮士道:“我姓戴名渊,因四海多事,一身飘荡,实足不曾读书。公如不弃,便请拜为师。”那壮士从此折节好学。陆机喜他立志,着意教他,荐他做了官。后来,竟作了晋朝的柱石,为国靖难,做一个忠臣,至今不朽。

又说,宋朝有个宰相。叫做张齐贤。他未遇时,穷得屎淌。莫说别事,那张嘴,从来不曾开得个燥脾。那肚子。从来不曾装得个满贯。那日,腹中饥饿,无可消遣,只得往城外闲行。只见一所破屋里面,有许多大汉,撑拳摸臂,在那里痛饮雄谈。张齐贤晓得,是那把刀儿。摇摇摆摆,踱将进去,把手拱了-拱,内一个大汉戏他道:“秀才肯吃酒么?”张齐贤道:“有何不可,公等皆足豪杰,只因宰相无识,不曾举用公等,所以如此。我虽贫贱书生,极不喜那龌龌龊龊的,敬重的是公辈。”那些大汉见他志气昂昂,出言倜傥,都让他坐了首席。他坐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夹着就吃,斗着就呷。众人看他吃得有兴,一齐放了箸看他。他全不照管,还只大块大碗咀嚼个不止。吃到盘底精光,方才停箸。揩揩嘴道:“扰够了,我别过了。”先前是个秀才,这番强盗还比他不上。众大汉道:“好汉子,酸子中少有的,我看你后来定做宰相。剎那时,须记得我辈。”说罢,你一包,我一袋,各有所赠。齐贤也不推辞,收拾作-处,拱了拱手,背着往外就走。后来,张齐贤果然做了名宰相。由前那个看来,是个忠臣。由后看来,足一班的智士。这是史书上所载的,却要再搬几个说,又恐引征忒多,有妨正论。我且把正文说来,你们听着。

一回 一文钱活逼英雄 三杯酒随身缧绁

诗曰:

三百六十宫,秀才穷到底。

睛雨共晨昏,几本烂书纸。

骄语少宾朋,闭户独妻子。

商贾手无钱,朱门不相喜。

有足胡敢扬,有心不副齿。

他人饱欲扬,我饥僵且死。

一朝富贵来,车马如流水。

寄言白眼生,忽将两目视。

话说天顺年间,江西南昌府新建县,一个秀才,姓时名升,表字大来。祖父都是儒家出身,娶个浑家万氏。那时,大来虽然饱学,屡次考优等,却家业淡薄。平日虽仗训馆供给,江西地方,极是检薄,去处东金,也不甚厚。他家下人虽不多,-年俸金只好餬口过去,不能有所余积。那一年,正值旱荒。那些学徒,自家棚拽不过,难道还请个先生凑荒不成。因此,那年竟不曾寻得馆。大凡秀才家处馆,是他本行生意。那年没馆,就是那年没生意了。但那没生意的,还有本钱可折,或是终身帮人做生意,也还有个出落。那秀才贵行是无本可折的,又不能营算,没人家肯要他相帮。又不能负轻担重,挣一日过一日的。你叫他如何不穷?这时,大来坐在家里忧闷,对着那黄面婆子,就似有仇隙的一般,终日攒着两眉,就也亏他捱过了两三个月。

这一日,恰是粒米块柴也无的了,万氏对丈夫道:“家中今日在陈,你出去那里借得几升米来,度了今日。到明日,我有替人做鞋脚工钱送来,接着或可延捱得十来日,你道何如?”时大来应道:“哦。”急忙走到厨房里,思量打盆热水,洗了面,才好出门。那晓得,柴星也没一块,冷锅冷灶的。他看了如此光景,甚觉难过,只得低头往外就跑。原来,时大来一时答应浑家,却不曾打点到甚人家去。及至走了出门,方才想到,我恁忙忙的走,待往何处好?反站住了脚,想一想道:广润门外妻姨,有个月不曾往来,借他钱把银子或是肯的。才举脚走了十数步,又想道:不好,那姨夫是市井之人,他富我贫,时常欺嫌我,今日走去,借他些须,倘不肯时,反要受-肚闷气。又走了回来,又站住想道:章江门外,去年学生家,他还过得,莫若问他借也罢。忙忙的又走了十数步,又想到:也不好,他因家下缺乏,才辞先生,今又去借贷,是个不知趣的人了。又走了回来,一头走一头想道;蓼洲头汪朝奉店里一宗当头,拿票去还可找得些银子。又一头想道:我到傅朋友那里,也还借得数升米。想这家,想那家,在那街心里,一走来一走去,象个失心疯的一般。也不知来回走了几个时刻,还不曾出那十数步之外。

却不防,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手里拿着-个碗,碗里有些少油,走来当面一捏,把那碗当的一声在街上跌碎了。孩子家那里管他,一把扭住了时大来叫起屈来,快些陪我。时大来一时摸头不着,急了道:“你走路,我也走路,你失措打碎,如何叫我赔?”那孩子眼泪鼻涕的哭着道:“你不还我,我也回不得家,我同你去死罢。”一时间,就围集了许多人看,内中一个道:“这孩子打掉多少东西,哭的恁凶?”孩子道:“我来买一个钱油炒菜,与俺父亲吃饭,往南京去,他连碗替我打碎了。”又一个对时大来道:“你是那里人,既打碎他的,约莫还他些罢。”时大来道;“我是本府学里相公,其实身上不曾带有钱。若是有时,莫说一文钱,就多些也还了也。”又一个道:“你既是相公,行路该斯文些,为甚打碎娃娃家碗,难道你也是个娃娃不成。”这正是:

凭君豪气三千丈,腰里时钱一个无。

多少世间牛马辈,膳缠金缯字模糊

那孩子扯住,死也不放,要赔油赔碗。这些看的人,又七嘴八舌的,弄得个时大来,真不得假不得,若有个地洞,也钻将去。那件布道袍,也扯得不象样了。只见-个大汉,身长七尺,须髯尺余,俨似关帝一般。走将来,分开众人,将兜肚里钱,抓了一把,喝那孩子道:“你拿去。”一把扯了时十大来就走道:“相公,你随我来。”那些人终分散去了。你看那人怎生扪扮:

头戴一字巾帻,身穿窄袖战袍,快靴短箭锦腰縧,结束庄严紧妙。髯颊飘飘欲动,眉间杀气秋高,面前若有把关刀,那怕妖魔打搅。

这时大来恼得发昏的,信脚随着他走未数十步,那汉扯他上个大酒楼,按他坐了,大声叫拿酒来,时大来略定了神问道:“壮士何人,这般错爱?”那汉道:“某乃北直人,有些公干,在这楼上候位朋友。偌早坐起,就见了先生,在这街心里走来走去。连某也看得不耐烦了,我疑先生心有大不得已之事。正要下楼借问。不期添出这桩事来。请问先生定是何故?”时大来此时年会,不好宣言,只得含糊道:“也没甚事,只想去将望个朋友,闲谈一会儿。”那汉道:“大丈夫一言相得,此头可断,果有大事难决,某亦可略效区区。先生反如此见瞒,可谓不知人了。”时大来听得,料是个奇人,便道:“不敢相瞒,学生备员府庠,训馆度日,因年荒失馆,家下柴米俱无。刚才出门,正欲干谒几位亲友,借贷些须,度此奇穷。心下正打点不定,遇着这孩子啐聒恁一场,寒士丑态,都被冷眼看破。若适间不遇恩人,学生此时也可以死得了。”说罢,眼泪酸酸欲下。那汉点了点头,叹口气道:“共是一般读书的,那得了手的,终日敲人拶人,横着心肠刻剥人的东西,就是富堪敌国,也还不知餍足。这未遇的,饥寒逼身,夫妻莫保,刚才就是一文钱,也迫不出来,受了多少腌臜臭气。这等看来,天公忒也安顿不匀些。”遂大声道:“我说犯了怎样大事,原来只为这点小事,可怜可怜。只是某坐得久了,急欲到个所在去,不能相陪终席了。”把手向胸袋一摸,拿出一封对象,当的放在桌上道:“某今日不曾打点,只带些买点心吃的银子,先生且将去,休怪,请了。”又回头道:“酒肴还有余,先生慢慢放心吃完,都是我打发他。”说罢,竟飘然下楼去了。

这时大来正要推却,才待开口,他已到了楼下。又递一大把物件,与店主人道:“这是我吃的酒钱,楼上那位相公都在里面。多的收下,我再来算。”时大来一直赶下楼来,他已到街上,走去几间门面了。时大来大声叫道:“且住,请问高姓大名。”那汉一面走,一面答道。“我别号风髯子。”才听完这一句,再望不见了。时大来只得复身上楼,见剩的酒肴还摆在那里,拿起来,一面吃一面想道:天下有如此奇人,连多谢这两个字也不收我的,飞也似走了。难道我是做梦不成?这封物件敲在桌子上,还当当的响,我想世上有多少高人侠士,多分就是此辈了。可惜,去得太促,不曾与他多盘桓刻把。他把桌上的吃个净光,方才理那封东西下楼来了。正是:

有焯千里能相会,谁似当年运束通。

今日对君须尽醉,莫随野乌骂喜风。

却说时大来的妻子,在家束着肚带子等着;那里望得个踪影儿回来。直到下午,只见把门一推,时大来红了个脸,笑嘻嘻的走进来。万氏道:“你去借了多少东西来?”时大来道:“那里借得分毫。”万氏道:“既不曾借得,缘何咱恁晚才回,倒又吃得有七八分了。”时大来把那封对象扑通的往桌上-撩道。“你还饿到如今,这也忒难为你了,我带了一件东西来,与你看看。”万氏道:“甚么物件?”捏起来却重,打开一看,只见一包五封,每封十两,都是高边足色古老银子。万氏道:“此物何处得来,莫不是做了反事?”时大来一个呵呵道:“我读书君子,做甚反事。”万氏道:“是谁人借与你的?”时大来将日里所遇之事,一五一十对浑家说了,万氏道:“莫不足神仙怜我,与你穷到尽头,来此救度我们。你曾问他姓名么?”时大来谓:“这人眉高日朗,颧鬓葱浓,那须髯甚长,却也有飘飘凌云之气,或是神仙也未可知。我赶去问他姓名,他只道是风髯子,就不见了。我想,这宗银子,料是还他不得的了。今日就借些用何妨。”打开包来,检出一封,买了几担柴,担把米,买些盐油菜蔬,又买些酒肉,与婆子开开荤。顷刻间,屋子里热闹烘烘的,却似添了许多人一般。夫妻两口,说也有,笑也有,不似早间时分凄寂了。有《桂枝儿》为证:

甚东西生地恁波俏,

粉脸涎把两脚儿跷,

爱了你那个不要亲朋为你好,

就是怨仇也开销。

这样滚热的行情,

也怎么不是现世宝。

同类推荐
  • 太古集

    太古集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清江贝先生诗集

    清江贝先生诗集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题晖师影堂

    题晖师影堂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西昆酬唱集

    西昆酬唱集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Miscellaneous Pieces

    Miscellaneous Pieces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热门推荐
  • 萌主当道:抢个皇上来压寨

    萌主当道:抢个皇上来压寨

    老爷子想抱外孙成疾怎么办?成亲生子。中意的男人要娶别的女人怎么办?抢人圆房。霸气龙爷为寻真爱,强抢良家美男,不料被牵扯进一连串的阴谋和麻烦之中。八方英雄常找茬?“放马过来,爷打得你断子绝孙”。各路小三来争食?“爷的人,谁敢动”。四面桃花朵朵来?“对不住,爷已立贞洁牌坊”。什么?抢错了人!冒犯了圣颜……。女汉子永追真爱,捍卫幸福的英勇事迹。集爆笑,独宠,虐爱一体,结局完美,朋友们快到碗里来。
  • 迷津(中篇)

    迷津(中篇)

    至于吴莲身体最后的遮盖物,是养老院的那位孤老头独自完成的。他从樟木箱中取出那套已经洗得发白的大红衣裳试图替她穿上,脆弱的纤维由于身体的变形而被撕裂。他后来翻箱倒柜地寻找,却没有发现任何粗细麻布做成的白丧服,只在樟木箱的最底层,寻得一套看得过眼也足够大的黑衣裤。他又用一块干燥的白毛巾,覆盖住死去的吴莲眼中最后的形象。吴莲的尸体在县城的殡仪馆火化,孤老头陪伴着直到焚烧结束,充当她路尽头唯一的男人和亲人。他把骨灰盒领回,又特意去了趟她的家,将她与周鉴的骨灰盒并排摆放在长条桌的中央。他走到门边又回头望了最后一眼,跨过门槛,吱呀声中,将门重重地撞上。现在,再也没有什么能够阻隔他们,越过生与死的界限终于共同长眠的——吴莲和周鉴将主宰屋里的一切,包括:尘埃、情感、禁忌、法律,与久到永恒的孤寂。
  • 胭脂小王爷

    胭脂小王爷

    长安城内,谁人不知逍遥王爷之子花渐离是个不学无术、贪财好男色的败家子,人送外号“草包少爷”。一席红衣,长发垂腰,肤色白如凝脂,额间系着一枚墨绿色暖玉,双目犹如一泓清泉,奕奕生辉......举手投足间,无不让人为之消魂!可谁又知她是为母不得已着了男装,即便如此,她依然弄得天下大乱。来自几百年后的她在江湖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试问,世间之人谁能敌过!推荐新文:《僵尸借贷》《少爷别这样》您觉得好看就收,顺便赏烟稚张票子,这可是动力!要是您觉得不好看,也行!下面的留言区就是您发泄的地方,使劲的抨击我这颗脆弱的小心脏吧。但是谢绝人身攻击````男女主角简介:姓名:花渐离原名:小五陌杀称:小离离性别:女外貌:哪个女子见她都想嫁性格:无赖、残忍兼二皮脸爱好:金子、银子、毒药、春.药绝技:骗人、金刀杀人身份:全朝闻名的胭脂小王爷姓名:陌杀渐离称:人妖大哥性别:男外貌:哪个男子看见他都想娶性格:单纯、娘娘腔兼打不死的小强爱好:满足小离离一切无理与合理的要求绝技:撒娇、银针杀人身份:妖娆得雌雄难辩的毒刹门门主(片段一)皇上咳了一下正声道:“好了,那我们就继续吧。朕先出个简单对子,看看谁家的公子能对得工整。听好了,朕的上联是‘洛阳亲友如见’,谁来对下句?”渐离马上举手说:“我来我来!”皇上点点头,说:“那就你来对吧。”渐离高兴的说:“就说我在岳阳楼!”皇上的笑意更深了:“倒还说的通,那朕再出一个,‘西塞山前白鹭飞’。”“东村河边黑龟爬!”亭子里面的人笑得是前俯后仰,气得花惊风想直接拍死渐离。“哈哈,倒也工整,那就再来一个,‘竹外桃花三两枝’。”“一只猪来把它吃。”“蚍蜉撼大树”“一动也不动......”就连皇上也忍不住了,扶着胸口大笑起来:“王爷之子果然才思敏捷,真是叫朕刮目相看啊!”(片段二)渐离气急败坏:“看什么看,没见过找儿子的啊,哪凉快哪待着去!”路人一哄而散。路人甲大着胆子走了过来:“请问这位公子,你的儿子长什么样,我可以帮你找找。”“他长得像女人。”渐离利落的回答。“啊?这样啊,那他多高?”路人甲有些被雷到了。“比我还要高一个头左右。”恩,她曾经目测过。仿佛被雷劈到脑门的路人甲说:“请问令公子今年多大了?”“恩......大概比我大三四岁吧”渐离低着头瞑思苦想,最后敲定了答案。
  • 妃常麻烦:王爷,你休了我吧

    妃常麻烦:王爷,你休了我吧

    她只是去买个包子而已,竟然会被狗追的坠楼,好吧,她倒霉她认了!坠楼之后,她就发现自己穿了,OK,穿就穿了吧!总比被摔得血肉模糊,半身不遂的好啊!但是能不能给她换个出场方式啊,怎么能直接从人家的房顶上砸下去呐~~~害的她刚穿过去就变成了一个债奴,这也太强悍了吧!“儿啊,娘总算找到你了啊!”这是什么情况,突然冒出了一双爹娘,还硬说她是她的现任债主,那个跟笑面狐狸一样的王爷,从小就预约了的王妃,骗人的吧?“烟儿,过来,我们该入洞房了”一脸微笑的向她伸出了手,猛摇头,她不要啊,王爷,您别客气,直接给她一封休书就OK!她挺得住...“非烟,跟我走”深情的他走了过来,不是吧,你没听过,哥哥妻弟弟不可欺这句名言吗?“凝儿,你真的不记得律哥哥了吗?”一双满是悲痛的眼睛,凝望着她,这真的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嘛,她要怎么跟他解释啊!苍天啊,她惹不起,她跑总可以吧......
  • 焚心之城

    焚心之城

    七年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还会回来。可最终,我还是回来了。——钟阿城
  • 第一斩妖师

    第一斩妖师

    苍天在上,大地在下;妖魔横行,天师而出。斩妖师,一生以斩妖除魔卫道为己任。正邪对立,搏斗终身;妖魔不绝,斩妖不灭。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前路坎坷妖魔横行,我必斩除一切邪祟;带来光明。方为:斩妖师!
  • 冒险小王子13:神秘的空间之门

    冒险小王子13:神秘的空间之门

    《冒险小王子》系列书是一套优秀的儿童小说读物。故事中的主人公包小龙,天生拥有一种神奇的魔力。他和小伙伴汤诺、于萌萌等人,来到了与人类社会相互依存的纳尤古精灵国度,和小精灵们一起对抗力量强大的邪恶精灵师,挫败了邪恶精灵师一个又一个险恶的阴谋。此系列书刻画了一群智慧、勇敢,敢于向困难挑战的优秀儿童人物形象。
  • 夏天在维多利亚

    夏天在维多利亚

    在家休息的时候,她是不接电话的。她总让留言机说话,用她那还算标准的英语:这是亚昆和郁芳,对不起,我们有事不能接听,请留言……虽然她也没什么事情。当然,有时她得为女儿们做些巧克力饼干,或者擦洗一下已经非常干净的楼梯。只有在那些时候,她才会想起自己。郁芳刚刚三十五岁。有一次她从商场里走过,从商店的镜子里看见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很老迈了。尽管她的加拿大同事总是说,她看上去依然像一个girl,但她知道,自己的心已经老了。她以前走路不是那样缓慢,目光也不是那样凝滞。这是一个典型的加拿大冬天的下午。
  • 肯堂医论

    肯堂医论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他曾爱我如珍宝

    他曾爱我如珍宝

    “苏墨,你要保护我!”年少时,带着一身娇俏之气的少女冲着面前俊美的少年开心的道。一场意外,少年与她阴阳两隔,她几乎是成瘾般的迷恋上与他相似面容的男人。人称,茗城花旦黎欢无视忠贞与道德,身边环绕着各种对她死心塌地的男人。然而,墨翎白却深情的望着女人柔媚似妖的面容,深情款款:“欢欢,以后由我保护你。”黎欢妖娆淬毒:“墨翎白,你没有这个资格。”当真相浮现,黎欢才明白,原来,她再也没有资格拥有那个说会保护她的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