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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实在太失败

“彼岸,哪里不舒服?”凤墨清时不时地将目光放到彼岸身上,此刻见她蹙着眉伸手抚着心口,只觉得这人恐怕又是身体不舒服,却没有想到对方只是抬起眼重重地摇了摇头,最后竟是偏过头靠在自己肩上。

柔软的发因为彼岸偏头的姿势而有部分拂过凤墨清的脸颊,让对方在刹那间竟然生出几分悸动之心。暗暗鄙视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软玉温香在怀,更何况现在的情况根本不是在怀,而只是自己被当成了软榻一般的存在吧?偏偏他还因为这种奇特的状况而心神不宁,实在是太失败了!

凤墨瑾笑意盈盈地看着两人,后来干脆悄悄地钻出了马车坐到驾车的兰笙身边,美其名曰给两人让出独处的空间。

跟着江情一起骑马的画凝那一刻恰巧回了下头,就看到帘子被掀起的刹那马车中可以被称之为甜蜜的场景。明明是俊男美女的动人画面,画凝却是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都不由得陷入一种失措中。

她一直以为既然彼岸已经忘记了那段有关墨殇的过往,那么她理应不会对凤墨清产生异样的情愫。可是就在刚才一贯对旁人敬而远之的彼岸竟然会靠在凤墨清的肩上,而且隐隐可见一丝贪恋。

难道是想起了墨殇,然后贪恋起凤墨清的温暖?画凝永远都不会忘记自己第一次看见凤墨清时的场景,尽管当时对方沉醉于梦境中昏迷不醒,可仅一眼,她就发现这个人的脸跟曾经的墨殇有七八分相像。

若不是她亲眼看着墨殇死去,而且从凤墨清身上感受不到墨殇灵魂的气息。恐怕她不是将凤墨清当成重生的墨殇就是当成墨殇的转世。正因为如此从一开始她就颇有些排斥凤墨清,若不是彼岸失去了记忆;若不是凤墨清那种性子;如果不是凤墨清等人的到来让彼岸有了一丝活力,她早就不惜一切代价阻止这两人的进一步接触。

但是现在再去阻止是不是已经晚了?

“如果是担心阿清和彼岸的话,大可不必。阿清这人虽然平常看着不太可靠,但是关键时刻还是很有担当的。彼岸是第一个他花了心思对待的人,所以他一定会对彼岸好的。”似乎是察觉到画凝的不安,江情用力地抱了一下画凝,笃定而充满信任地说着。

闻言,画凝却并没有露出一分放松的心情,只是勉强笑了一下便重新垂下了眼。江情并不知道她究竟在担心什么,她也不能将彼岸的过往讲给对方听。因此只能一遍遍告诉自己凤墨清不是墨殇,彼岸不一定会爱上墨殇,应该说失去情感的彼岸一定不会爱上凤墨清!

几个人都怀着不同的心思一路往漓渊国前行,途中经过不少有趣的地方,也因为每个人的心境不一样而没有做丝毫多余的停留,一向好玩的画凝一路上也是心不在焉。

因着丝毫没有欣赏风景和逗留的心思,几人倒是比预计的时间要更早的到达漓渊国的都城月漓城。

寻了一家酒楼稍作休息,凤墨清几人对彼岸此番非要来到这月漓城的目的相当地有兴趣。既来了凤离城,若无必要便呆在往生阁的彼岸这次竟然会大老远跑到漓渊国,这果然是一件古怪的事情。

“漓渊国王宫内有魍魉鞭,这是我此行的目的。”啜了一口茶,彼岸润了润喉才淡然地说着。既然大家都已经跟了过来,她也没有再保密的必要。

“魍魉鞭?你要闯王宫?”几人异口同声地说道,那惊讶的表情让彼岸差点以为自己不是闯王宫而是去闯地狱,虽然地狱其实她连闯都不用闯。

“嗯。闯王宫,那魍魉鞭本就不属于漓渊国,我只是想要物归原主罢了。”悠然地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彼岸似乎心情大好地往酒楼外走去,途中恰与一个禁卫军擦肩而过。

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彼岸忽然间听到方才那个禁卫军欣喜地冲着某个地方喊道:“国师!卑职终于找到你了。”国师?漓渊国的国师?下意识地回头,彼岸只看见跪倒在地的禁卫军以及他前面茫然的兰笙。

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还怀有着奇怪的能力,能够毫无负担地死后复生的兰笙竟然是漓渊国那个鼎鼎大名的国师?凤墨清几人同时露出惊诧的表情,据说漓渊国的国师漓澜因为能力突出深受现任漓渊国国王漓洛的信任和重用,甚至还特赐国姓“漓”。

但是这个备受宠信的国师却并不常出现在人前,终年呆在府邸的行为让其神秘感更是加倍。因此在九州大多人的眼中,漓渊国的国师漓澜是比该国国王更难见到的存在。

可就是这么一个神出鬼没的家伙竟然在他们身边呆了那么久?而且他们还完全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细细想想他们认识兰笙的时候,这个人没准只是去凤离城游玩,结果却不小心被红绡所喜欢。

然后被姻缘石所害,再接着好不容易重生了却因为噬骨画又死了一遍。换言之漓渊国的国师在凤离城死了两次,全是因为往生阁的宝物?

凤墨清几人头上忍不住冒出一滴冷汗,所谓人不可貌相说的就是兰笙这种人。看着平平无奇,没什么特点,结果身份一出来令他们全部都瞠目结舌。

“国师是在叫我?”身为主角的兰笙却是没有半点自觉,只是茫然地盯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人,看着对方一脸欣喜又钦佩的样子半晌才回过神。对于眼前的人,他其实并没有半点印象,只是对于那个称呼莫名地有一种熟悉感。

以至于让他一瞬间觉得自己或许真的是对方口中的那个国师。

“澜大人莫非是不记得了?难不成是因为中途遇到危险死了一次?记得王上说过,澜大人会因为突然的死亡而重生,然后忘记之前所有的记忆。不过澜大人请放心,只要回到了王宫,王上一定会帮大人找出解决之法。”来人恭恭敬敬地说着,对着兰笙如今的状况看着亦是很了解。

想必兰笙确实是漓渊国传言中的国师漓澜无误。

“是吗?”细细咀嚼了一下对方口中的话,兰笙垂下眸慢悠悠地自言自语。片刻后眼中忽然闪过一丝光亮,看着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好,我跟你回去。你的身份是什么?对于过去,我只有微小的一点印象。”

“属下是王上派给澜大人的直系护卫,大人有任何吩咐都可以告知属下。”来人再度恭敬地低下头,半晌他只听得面前的人冷冷地开口:“既然如此,还烦请你带路。”

话语虽然显得客气,可是那语气中隐含的威势让来人在一瞬间就心甘情愿地臣服于漓澜脚下。对于强者来说,只有更强大的人才能让他臣服,他也只会臣服于比自己更为强大的存在。

“是。”漓澜站起身,那个禁卫便恭恭敬敬地走到他身旁偏后,以一种绝对保护与敬畏的姿势带着漓澜走出酒楼,而令众人越发惊讶的是门外竟然早已备好了装饰华美的马车。想来是他们每次在寻找漓澜的时候都会带着这辆马车,以防止在找到漓澜之后令对方被迫走回王宫。

抬起脚跨上马车的那一瞬间,漓澜忽然转过头对着站在门口的彼岸微微颔首:“这段时日谢谢阁主的多方照顾,至于阁主想要的魍魉鞭,在下会尽力而为。还请各位静等几日,对了,各位不妨住到在下的府邸吧?”

客气而疏离的笑容让凤墨清几人顿感不适应,无论是之前那个跟凤墨清叫板的兰笙还是之后那个彬彬有礼的兰笙,都不像现在这样疏离客气,甚至连称呼都带了几分疏远。

不过想想对方刚刚认识到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在属下面前摆出这幅模样也是应当的。更何况能请他们去府邸暂住,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他们于他而言算是熟人。

微微一笑,凤墨清摇着销魂扇走到彼岸身边,代替绝对不会出口应下的彼岸笑着应了声“好”。

漓澜轻轻地点点头,对着那个禁卫使了个颜色,那人立刻聪明地嘱咐另一个人带着凤墨清几人去国师府。自己则是带着漓澜往王宫的方向赶去。

软软地靠着马车内的软榻,漓澜冲着除自己以外并没有人的马车忽然冷声问道:“他最近怎么样?”

“王上因为主子你擅自离开国师府而发了好大一通气,上朝时还拿臣子们出气。不过气头过了之后就很是惦念主子,这些时日更是日日派人上街找寻主子的下落。”才不过片刻,马车内便有空灵的女声回答着漓澜的问题。

“还真是老样子,有够废物的!”冷冷地扬起嘴角,漓澜闭上眼假寐。对于那个所谓的漓渊国的国主露出这么一点表情和在乎,已经是他的恩赐了。

若不是漓洛于他还有用,他还真没那种闲心去管一个任性国主的心情。还不如早些回到府上看看彼岸那几人究竟会如何度过这段时间呢。

“对了,将国库里放着的魍魉鞭取出来,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闭着眼噙起一抹冰冷的微笑,漓澜悠悠地说着,也不顾自个此刻的样子哪有半分失忆人士的模样。

漓澜进宫的同时,彼岸几人则是在一人的带领下前往国师府。想着此行的目的说不定很快能解决,几人倒是放松了不少。

眼看着彼岸对待凤墨清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变化,画凝也就微微放下了心,拉着同样好奇的凤墨瑾左看看又瞧瞧,将几日来闷在心里的好奇心彻底表达了出来。

“两位姑娘若是有兴趣的话,今晚倒是有一场别致的盛会呢。几日后不是七夕么?月漓城的传统是在七夕到来前举办一个七夕前夜,今晚街上会很热闹哦。到时候两位姑娘不妨出来玩玩。”替他们带路的人似乎是看出了画凝和凤墨瑾的孩子心性,立刻提议。

画凝和凤墨瑾闻言果然眼中放光,一脸兴致勃勃的样子,还同时转头去看彼岸和凤墨清。得到同意后立刻两个人手牵着手又再度跑远了,江情在凤墨清含笑带刺的目光下、彼岸平静如水的眼神下,只好快速地追上两个兴致大好的少女,保护之外顺便帮两个姑娘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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