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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刘太奶奶,白糖一包,红糖一包,花布三尺;张嫂粮票五斤,肉票两斤;何叔腊肉一斤,红糖一包……”晚上胡丫和白宁凑在五瓦的灯泡亮光下,在小本子上仔细记着邻居送来的东西。

筒子楼的隔板是用锯木刨花板隔出来的,力气大的男人稍一用力,估计可以推倒隔板。再说这隔板,最大的特点就是完全不隔音。白宁曾戏称自己住的地方比陶渊明的桃花源还要好,不仅邻里间鸡犬之声相闻,而且隔壁的隔壁也是声息相通。

比如此刻,邻居们都知道白宁与胡丫正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

“年轻就是好啊,这身板都能扛得起一座山。”隔壁的老张,想那活都想得快疯了。可张嫂就是不依,说什么瞎忙活,干了也是白干,几十年也没见忙出点名堂来,到时死了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

说来也真是奇了怪了。年轻的时候医院说老张的精子穿透力不够,张嫂因此一直没怀上,后来怕是丧失信心了,一上身就歪歪扭扭,弄得张嫂早就不依他了。如今白宁夫妻一回来,竟把老张这奔五的老身板给引发了。尤其想着胡丫那对颤抖的半裸大奶子,下面竟然有反应了。一次两次,老张没敢声张,后来发现自己那东西只要一听到胡丫呼天抢地的号叫声,立马就坚挺起来了。次日,老张早早就把张嫂劝上了床,隔壁胡丫那一声号叫刚过,他像蓄势待发的战士,一把扯下张嫂的小裤衩,不等她挣扎,那东西已经滑进了张嫂的身子。

“老婆子,你说我今天这么卖命,是不是把儿子种你肚子里了?”年近五十的老张竟然没有一丝劳作后的困意,反倒精神得很。

“我都快没有那功能了。”张嫂感觉下身有些干涩的擦痛,她把老张搭在她肚子上的手不耐烦地挪开了。

“那不行啊,我们老张家可不能在我这断后了。”老张还真急了。这生儿子的希望刚刚有些星火,怎么能就这样活活掐灭?

大约过了一个月,张嫂随口一念叨:“这个月怎么回事,例假推迟大半个月了。”

老张凑在张嫂耳旁小声问:“你不会是怀上了吧。”然后老张又暗示她不要出声,这万一没有怀上,让邻居听见了,又得闹笑话。

“只怕是提前当老人了。”张嫂懊恼地嘀咕一声。

张嫂真不想上医院去检查。可经不起老张天天催促,才在单位请了半天假,上医院去了。化验单出来后,医生告诉她怀孕了。

老张这铁树真的开花了。张嫂那个喜啊,都只差没有下跪敬奉老天开眼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在大学食堂工作几十年了,因为没有生出个一儿半女,张嫂总觉得矮人一截。她把化验单小心叠好装进内衣缝里,好比怀揣着她的生死簿。

一踏进食堂大门,张嫂就得意地哼起了小曲。“张嫂这是怎么了?”同事金花扯了扯洗碗工王大妈的袖子,小声嘀咕起来。

“八成是中彩了,不信咱们打个赌。”牛大勺大概是听见金花说什么了,一边嚷嚷着,一边伸出一根泛着油渍的手指,很有把握地在空中点了点,又绕弯伸进耳朵里掏了掏,顺手在衣袖上掸一掸,反手又在一旁的菜盆里抓了一大把青菜,丢进冒着烟的菜锅。随着油烧菜的滋滋声,金花的胃里也有了声响,她望着牛大勺那根正悬在空中的还带着耳屎臭的手指,差点没把早餐都呕出来。

“金花,没听说你中彩,怎么也想呕。”张嫂正愁没人和她分享自己的心头喜。

“啥中彩,跟呕吐又扯哪门子关系啊。”金花正寻思刚才牛大勺的中彩一说。

“你就装吧,都俩孩子他妈了,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张嫂才不相信金花不知道什么叫中彩。

“张嫂,我真不知道。”被张嫂这一挤对,金花心里可委屈了。

“回家问你家男人去,我下班了,明天见。”张嫂在食堂干的是洗菜切菜的活,这活一收拾好就可以回家了。

“牛大勺,什么是中彩啊。”金花还真不死心。

“要不要我帮你中一个大彩。”牛大勺顺手在金花的屁股上捏了一把,留下两坨显眼的油渍印。

“妹子,你不是中过两次彩了吗?”洗碗工王大妈悄悄地暗示她。金花这才恍然大悟。她反身一脚重重地踢在了牛大勺的身上,差点中了要害。吓得牛大勺一惊,菜勺掉到地上。

“中彩中多了吧,连勺都丢了,小心丢了下边那把勺噢。”大家起哄挤对牛大勺。

张嫂在路上就想着怎么把揣在心里的喜事告诉老张,一进门没见着老张,有点失望。依着以往她的性子,早就该亮开她那大嗓门在筒子楼实时广播了。可今天她第一次在开口前寻思了一下:自己都奔五了,实在没什么好显摆的。就这样,张嫂努力保持低调到做好饭菜,刚端进自家屋里,老张正好也回来了。

“中午的菜,你们食堂谁洗的?口口吃进去都含沙子,害得我压根没法吃,偏偏今天下午开会讨论学院评职称的事,好不容易撑到散会,我都饿得头晕眼花了。”

张嫂一听老张说今天的菜没洗干净,她知道若是老张晓得今天这菜是她洗的,一定又是好一顿臭骂。可想想自己肚里的孩子,张嫂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她凑到老张身边,说:“老张,跟你说个事。”

“我正忙着评职称的事呢,闲事就明天再说吧。”老张埋头吃饭,连头都不愿意抬一下。

“不听是吧,那我明天上医院去,以后别怪我啊。”

“什么事?”一听到“医院”两个字,老张上心了,连忙凑到张嫂身旁,现在他可不敢得罪这婆娘啊。

“摸摸这。”张嫂把老张的手拖到了她的肚子上,双眼暗含喜意。

“不会吧,我的个亲娘啊,你不要吓我啊。”

“真的,我今天上医院去了。”张嫂可得意了。

“我的个神啊,这真是观世音菩萨现身了,小胡她是我们的活菩萨。”

“别想歪了啊,你亲娘在这,出力的可是我!你要是敢对小胡动半点歪心思,小心我捅破你的马蜂窝。”

“啊哟,妈呀,我不就是帮胡丫找了个工作吗?这一辈子好不容易做回好事,就感动上苍了,看来这以后得多积点德才行。”老张喜得一把扯下张嫂的裤子,对着她的小腹一阵猛亲,“亲娘,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儿子,我下半辈子就是你奴隶了。”老张这一兴奋,立刻加剧了雄性荷尔蒙的分泌。

“不行,老娘我都四十五了,哪经得起你这折腾啊。记着,现在你必须得忍着,咱儿子不允许了,你那臭东西要是敢在外面兴风作浪,我就一刀剁了它。”张嫂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可得意了。

这下半世有依靠了。还有什么比这重要的吗?老张赶紧起身假装尿尿去了。

张嫂自打怀上孩子后,格外小心,生怕有什么闪失。

为了保险,老张早早地就帮她向单位打了招呼,单位考虑到她的实际情况也就应允了。真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张嫂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感觉小腹有些不舒服,可她生性坚忍,一直撑到老张出门上班的时候,才说:“你今天帮我去后勤请一天假,我想上医院听听胎音。”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老张紧张地问。

“没事,就是正常检查,你记得去后勤帮我请一天的假就行了。”张嫂把老张往外推。

老张一到单位就上后勤帮张嫂请了假。回办公室的路上正好碰上了赶来上班的胡丫,她今天穿得花红柳绿的,馋得老张两眼发光。

“小胡,这工作干得还满意吗?”老张见路上没什么熟人,赶紧迎上去献起殷勤来。

“张叔,挺好的,你这次真是帮我们大忙,要是光靠我们家白宁那点工资,日子真过不下去了。”胡丫满脸堆笑,模样越发地好看起来。

“小胡,你先干着这洗碗的活,哪天后勤若是有更好的岗位,我再帮你想办法啊。”老张一想起自己老婆肚里的孩子,感觉这功劳都是胡丫的,他有时甚至以为同自己干那活的就是胡丫。这样一想,感觉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女人。

“张叔,我得走了。”胡丫已经迟到了,正担心待会进了食堂如何逃过牛大勺的训斥。

胡丫来食堂上班的第一天,就和牛大勺闹翻了。这也怪不得胡丫,要怪也只能怪她长得太好看了。

刚进食堂的大门,牛大勺的眼珠子就黏在胡丫的身上动不了了。借两人擦身而过的机会,他趁机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没想到招了她一顿臭骂。牛大勺几时受过这般待遇,自此再也没有给过胡丫好脸色。

“小胡,你怎么才来?”胡丫刚走进食堂,金花悄悄告诉她牛大勺到后勤告她的状去了。

“不过迟到了几分钟啊,犯得着这么兴师动众吗?”胡丫早就受不了牛大勺这恶霸了。尤其是看不惯牛大勺喜欢在食堂年轻的女职工身上动手动脚的下流相,可恨的是其他女职工们见他是学校校长的妻弟,竟然都忍气吞声不敢发作。

“牛大勺一早上都在骂你中看不中用,可能是你昨天的碗没洗干净。”金花又说。

胡丫不知道牛大勺进来了,讥笑着说:“见到女人就起色心,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真恶心。”

“臭娘们,你以为就你如花似玉,人见人爱啊。”牛大勺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他进来指着胡丫就骂了起来。

“你骂谁,难道你不是娘们生的,是从石头缝里挤出来的?”胡丫跳起来骂得更凶。

“臭娘们,你还想翻天。”牛大勺扯着胡丫的头发准备甩她耳光。

不料胡丫身手更快,她反手就给了牛大勺一个大嘴巴。

这巴掌一下去,解气的可不只是胡丫,金花早被牛大勺欺侮得不行,这下总算有人帮她出了一口恶气。

牛大勺感觉脸都丢尽了,他挥起手里的勺子冲着胡丫猛砸过去。

出大事了。金花见势不妙,赶紧跑到后勤科告状去了。刚好老张也在那,一听说是胡丫被人打伤了,这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小胡,伤哪儿了,这谁干的?”老张来的时候没有忘记去学校保卫科叫上几个人。人多好办事,他可不想自己这把老骨头有个什么闪失,自打张嫂怀孕他就分析过了:自己49岁,张嫂45岁,从远处说,孩子上大学时他们都是年近古稀的老人了,得趁着退休前这几年拼着老命多积攒些;从近处说,张嫂那干扁如破布袋的两坨老肉只怕挤不出多少奶水了,他得给儿子赚奶粉钱呢。

老张一见这举大勺伤人的是学校校长的妻弟,一下子蔫了。不过再怎么样也得先救人,老张背起胡丫就上校医务室去了。胡丫一身细皮嫩肉,贴在老张背上,重是重了点,这下可是货真价实的亲密接触了。

“小白,我张叔,你来我们学校一趟吧,小胡被人打了。”等胡丫的伤口处理过后,老张想起这受害人的家属还没有来,要真是论起理来,自己还不好怎么开口,可家属来了就不同了,可以谈谈怎么赔偿损失,就算是校长的内弟,这医药费、误工费还是要出的。

“啊,伤得重不重啊?张叔你先帮我看着点,我这就赶过来。”一听说胡丫被人打了,白宁赶紧丢下手头的工作,连假都没来得及向单位请,就着急地往胡丫单位赶。

胡丫伤好了以后,死活不上食堂那干活了。老张还想多劝她几句,张嫂拦住他说:“够了啊,那天你自己老婆差点没了命,没见你屁颠屁颠朝医院跑去照顾我。”

“做人得有良心。”老张嘴上硬着,心里却有些发虚,“你自己说不要我陪,后来你打电话,我又不在办公室。”

“好了,我不和你论这陈年旧事,你只管记得:你老婆在这里。帮你送终的人在这里。”张嫂强拽着老张那干瘦的手扶在她的肚子上。

“别开口就送终。我还有几十年好活呢。你这样咒我,谁来给你赚钱养崽啊。”

“呸!呸!”张嫂像是才醒悟,赶紧甩了自己几个嘴巴说,“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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