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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白宁瞬间石化了,他像一具僵尸般呆立在客厅中间,而他的内心却在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害怕,虽然坚持同胡丫离婚可能会导致自己身败名裂,可有什么比获得一份心灵的自由更让人幸福的呢?他一言不发,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看自己带回来的报纸。

“想离婚?外面的狐狸精等不及了吧!我死也不会成全你们的!”白宁的冷漠更加刺激了胡丫,她完全失控了,像个疯子般摇晃着双手跳动在白宁的眼前,突然,她那又尖又硬的长指甲用力地戳向了白宁。

“啊!”白宁痛得大叫,眼前的胡丫语无伦次,动作僵硬,“你疯了。”他一摸脸上,被划破了,鲜血渗了出来,白宁愤怒地将拳头挥向了胡丫,“臭娘们,你不想活了。”等到胡丫捂着头逃到卧室去的时候,他迅速拿起自己的外衣,摔门而去。从门缝里挤出来的胡丫的谩骂声,无力地瘫软在门口的臭水沟里。

去哪儿,我能去哪儿?

夜已深,四周漆黑,早已没有方向感的白宁已然辨不清方向。他在模糊中迈着沉重的步伐,茫然地向前走着。

白宁不知道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他突然很想把自己埋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窖里,无所顾忌地放声痛哭一场。

街上并无行人,昏暗的灯光下只剩下他和影子。白宁不用担心碰见熟人后的尴尬,更不用自圆其说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老白,你怎么在这儿?”白宁没有想到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走到惠民家楼下。躲闪已经来不及了,赶巧遇上了惠民,她正从外面出差回来,手里大包小包提着许多袋子。

“家里出事了吧?”惠民心细,一下子就看到白宁脸上的伤痕,无须细问便什么都明白了,“走,上我家去,我给你涂点药水,消消炎。”

“不了,我约了老蒋下棋!”白宁不想给丧偶的惠民带来新的伤害。

“走吧,这时候老蒋正在家侍候自己的小外孙睡觉呢。”惠民知道白宁在撒谎。

“怎么,怕我吃了你啊,”惠民伪装生气的样子,“看我一个人提这么多袋子,也不知道学学人家**同志。”

“瞧你这说的什么话。”白宁嗫嚅着,赶紧向前帮惠民提袋子。

此刻的白宁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小孩般被惠民“捡”回了家。

“白宁,别胡思乱想了,咱们今天一醉解千愁。”惠民从酒柜里取出珍藏了多年的茅台,意味深长地说,“咱们前几十年都是为别人活,后几十年也该为自己活一回了。”

“惠民,你多好,一个人自由,不像我,一回家就像进了疯人院。”几口酒下肚,白宁的话就多了。

“好?我好吗?你看我坐在这房子里像不像一个方方正正的‘囚’字啊?”惠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一脚没有站稳,差点摔倒,幸亏白宁及时伸手托住了。

“老白,你知道吗?那会儿上高中时,我就喜欢你,可你怎么就从来不用正眼瞧瞧我呢?”惠民顺势把一只手勾住了白宁的脖颈。一晃荡,另一只手上端着的酒全洒在了白宁身上。

“你醉了。”白宁想把惠民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拉开。

“我没有醉,你醉了。”惠民反而用力抱紧了白宁。

白宁望着眼前的惠民,心里感慨为什么同样身为女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呢?胡丫若是喝醉了,不是泼妇就是悍妇。惠民就不同了,微醉之下变得愈发妩媚诱人。尤其是此刻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独特的香味,让白宁感觉到全身一阵久违的战栗,小兄弟一扫往日疲软无力的状态,高昂着头顶在惠民隔着衣衫的皮肤上。

“你是首长的女儿,高贵得像一只白天鹅,我哪敢高攀你啊?”白宁的身体开始变得兴奋起来,他忘情地把下巴顶在惠民的头发上摩挲着。

“后来听说你下乡了,就再也没有了一点儿音讯。”惠民生怕白宁跑了似的,双手像铁箍子似的把白宁箍得更紧了。

“傻丫头!”白宁抚摸着惠民的秀发,两个人都醉了。

第二天醒来时,白宁见自己和衣躺在惠民的床上,有点尴尬,惠民抛出一个善解人意的微笑,包容了一切。

“白宁,我张嫂,方便聊几句吗?”自从老张回家和张嫂说起胡丫和白宁闹离婚的事,张嫂就一直想好好劝劝白宁。

“张嫂好,没事,你说,我听着呢。”白宁好久没有和张嫂打交道,这突然给他打来电话,还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于是,张嫂就先绕了一个大弯从胡静和贵生说起,然后再张口说:“老白,小胡那人吧,个性是差了点,可心肠不坏,你多担待些,千万别让孩子们在外面抬不起头来。”

接完张嫂的电话,白宁心里也想了许久,回想送胡静到大学后,回家的路上胡静和他说的那番话:“爸,回家住吧,妈太可怜了。”白宁知道胡静归根结底还是希望有一个完整的家。有了这样的寻思,白宁昨日还依然很坚定的离婚念头突然有些摇晃了。

刚好局里有个外出考察二十天的任务,白宁心想不如借着这个机会,让自己冷静冷静。

胡静已经沉醉在合唱团的排练工作中,她忘记了在车祸中已经丧生的男友林枫,也忘记了要给白宁回电话,更忘记了白宁与胡丫那永无休止的争吵,这些苦痛似乎都不再折磨她。一个新的胡静活过来了。所有的苦慢慢地被眼前的生活染成了浅浅的绿色——充满希望的绿色。

每周一次的排练在昊林家里秘密进行着,胡静没有收取任何费用,却和学生们在一起收获了无穷多的快乐。

“胡静,我这儿有一个国际快递,你看看!”金副校长的脸拉得比上次更长了。

“国际快递?”胡静一头雾水,不安地打开信纸。

“……贵校胡静老师,私自在我家组织合唱团……对我儿昊林的身心健康造成了许多负面的影响,我儿才十六岁,未成年,现在一门心思都扑在胡静的身上,学习退步很大,请核实并阻止这一不正当的行为……”

胡静感觉眼前一黑,她什么也看不清了,胸口像被一股浑浊的气流阻住了似的,喘气声变得粗重起来。

“真没有想到你会干出这样的事来!”金副校长的声音很刺耳,可他根本无视胡静的表情,继续严厉地说,“这件事,你一定要对学校有一个书面交代……”

胡静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金副校长办公室的。她茫然地走到了学校后山僻静的小山坡下,静静在坐在那儿,任凭泪水哗哗地流着。

“幼稚!”眼前的一切都在嘲讽胡静,她想狠狠地抽自己一记耳光。

“胡老师,你别哭了。”昊林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把手帕递到胡静的面前。

“没事,老师想一个人待会儿。”胡静不想招来更多的流言蜚语。

懂事的昊林忧伤地走了。

已是寒冬季节,兴许是要下雪了,天空像披着一层厚厚的棉被似的,浑浊厚重,丝毫明亮也没有。眼前的雪松有点佝偻,不似春天那般挺立。许是冬日学校里也不似以往那般沸腾了,孩子们都喜欢躲在教室里相互取暖。老师一上完课便都躲进了办公室或休息室,因为那里有温暖。

胡静也想躲起来。

天空真的飘起了雪花,大片大片的,落在胡静的头发上、眉毛上、嘴唇上。她没有去拍打这些雪花,任由它们堆在自己身上。

她想,若是藏在雪下冬眠,是不是会温暖些?

思绪飞了。

刚来一中的场景如放电影般浮现在胡静的眼前。

“细妹子(方言,小姑娘的意思),欢迎你……”林校长一口本地方言,胡静当时都听不太懂,只知道害羞地跟着这位慈祥的老人向前走。

“今天,你就睡我家,学校的新宿舍还没有完全竣工。”

“啊,睡你们家?”胡静有点紧张。

“傻姑娘,你们这次一起来的年轻老师可是我们今年引进的人才,现在学校房子紧张,所以才安排你们这批新来的教师在我们学校行政人员家里临时住一段时间,等房子一完工,保证你们每人一套!

“新房有卫生间吗?”胡静从下车开始就有尿意了,可林校长自打接到她就说个不停,她也就没好意思提上厕所的事了,这会憋得实在难受了,可她一直找不到林校长家卫生间的位置。

“有的。”林校长指着背面的阳台说,“在那。”

林校长夫人常老师面相和善,让人容易亲近。她一见胡静就亲热地拉起她的手说:“妹子,你先坐下喝茶,等一会在我家吃晚饭!”

“谢谢!”胡静赶紧上北面阳台寻厕所去了,掀开布帘,里面漆黑一团,胡静看到门口吊着一根线,随手一拉,才看清里面的结构,胡静从这间没有窗户的小屋里出来时,感觉心里轻松多了。可她很快意识到一中校长家的住宿也就这条件,以后自己还不知道住在哪儿。

“我们这地方目前是苦了一点儿,可是来了你们这批有梦想的年轻人,我还怕什么啊,以后你们给我们把学生带好,我帮你们把生活质量弄上去!”林校长大概是看出了胡静的心思,趁着喝兴拍着胸脯当即承诺起来。

“你看看,喝点酒就变高音喇叭了。”常老师对着林校长娇嗔着。

胡静倒觉得挺好的,这样的校长亲切,像父亲。

不知什么时候,常老师来到了胡静身旁,她怜惜地拉起她的手说:“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常老师。”胡静就着雪花扑在常老师怀里号啕大哭起来。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常老师像母亲一样抱着她,安慰她。

“我没有……”胡静抽泣着说。

“我相信你!”常老师说。

胡静平息下来后,她让常老师先走,然后一个人绕着操场跑了三圈,感觉心里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

回去的路上,胡静想起自己的提包还在办公桌里。一看手表五点多了,心想办公室的人应该都走了吧。却忘记了今天是星期一,学校照惯例开周会。

“看不出,这小胡还喜欢姐弟恋,听说和昊林小朋友都好上大半年了呢?”胡静刚伸手准备推开办公室的大门,门里的声音像寒冬的冰,凝结了她心中仅剩的一点儿暖意,她打了一个寒战,迅速缩回了抬起来的手,像一只落水狗般慌乱地逃回了宿舍。

流言蜚语像洪流般席卷了胡静弱不禁风的身子。她如一朵突遇寒流的鲜花,瞬息蔫了。

从白宁那天和胡丫争吵逃出来算起,加上他后来出差,已是二十多天没有回家了。

胡丫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不仅连一直酷爱的麻将不想去打了,也不去白宁单位闹事了。她夜夜以泪洗面,一个人胡言乱语,竟然还在梦中喊出:娘,我好累,我不想再吵了。

又一个清冷的早晨,胡丫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又疲软地瘫倒在床上,最后挣扎着从五斗柜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小本子,从上面找到了胡静留给她的电话号码。

“静!”胡丫一喊出这个字,就像个孩子般“呜呜”哭了起来。

…………

平日里胡丫从不打电话给胡静,胡静打电话回家,她也极少接。今天突然打电话给胡静,还这么哭哭啼啼的,胡静料想家里一定是出大事了。

听完胡丫断断续续的哭诉后,胡静才明白家里发生了什么,这其实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可真到了直面这件事的时候,她的心依然被刺痛了。她想马上赶到胡丫的身旁照顾她。

眼下胡静也正处于极度悲伤之中,现在学校的同事谈起她,有如19世纪的欧洲人谈起斯皮纳龙格岛上的麻风病人般,惊恐不安。

临近期末,音乐课全变成了文化课,胡静干脆向林校长请假回家。

“小胡,好好休息一段时间,也好好想想教师这一职业到底要带给学生什么。”这是林校长的临别赠言。

对于胡静的为人,林校长还是有把握的,他非常欣赏她的才能,可是他也要考虑学校的声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可以姑息。哪怕自己再偏爱胡静,也只能等风声过了之后,再做适当的安抚。

接到胡丫的电话后,胡静把自己的事摞到了一边,她似乎从母亲反常的话语中听出了异常。从记事起,她就没见母亲示过弱,那么她今天这样的行为代表什么呢?她不敢往下想,急匆匆地赶到火车站买回西城的票去了。

没有和任何人告别,胡静悄然离开了学校。那晚,她坐在火车硬座上,一夜没有合眼,往日的酸甜苦辣,像电影般穿梭在自己的眼前,连一旁搭讪的年轻男人,她也懒得偏过头来表达基本的礼貌,依然把双眼投向窗外无尽的黑夜,一如她此刻人生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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